古镜:中共文妖之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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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9月08日讯】文化是一个民族的记忆与灵魂,也是一个民族独立于世界的标志,她更是一个民族得以传承的精神命脉。文化的兴衰,是一个民族心灵高度变迁的见证。中华民族是一个以文化为核心而凝聚成的一个民族,文化的散灭,就意味着我们民族的彻底消亡。所以维护我们的文化就是维护我们民族的命脉,而传统社会的文人就是我们这个民族文化精魂的终极守护者。五千年来,中国的文人们以他们的智慧与生命筑起了中华民族的文化珠峰,独耀于世界之巅;也以他们的骨气与坚韧捍卫了我们文化的神性与超脱。

中国的传统文化并不是一个封闭的系统,中国的文人也从来少有故步自封。在历史上许多次与外来文化的交汇中,中华文化都能兼收并蓄成就了自身的博大;中国的文人们也是在超然的自信中完成对异国文化的包容与同化。即使在数次的亡国之痛中,他们也从没丧失对华夏正统的信念与中华文化的赤诚。在他们的不屈与坚守下,历史给了他们最好的证明,中华文化最终化敌于无形,使异族番邦融入了中华民族的传统里消失无踪。他们坚定的信念是源于对民族文化生命精神的深刻体验与息息相通,千年而下,一脉相承。

然而历史演进到了二十世纪之初,几十年的被动挨打使中国的许多文人们逐渐迷失了方向,在西方的坚船利炮下头晕目眩、膜拜不已,政治的腐败被他们解读成了文化的劣势。在民国初期的西学冲击下,一场对传统文化的背离——新文化运动拉开了序幕。不知是历史的巧合还是冥冥中的安排,民国文人们的盲目,恰恰为马列邪说的入侵提供了绝佳的时机,白话文的兴起也为中共党话的附体创造了物质条件。那些新文化运动的干将们用其从西方讨来的一点实证方法(所谓的理性),对传统文化实施了活体解剖;文化的生命被肢解,他们得到的是碎片,却以为看到了真相。从中一些人开始蜕变,对传统的敬畏与虔诚被叛逆与仇恨代替,恰与苏俄兜售的马列邪说一拍即合,走上了一条背叛民族、背叛传统的文妖之路,它们打着文学革命、蔑视伦理、消灭道德的口号,成了共产党对中国进行文化殖民的工具。

古人云:文以载道。传统文人始终是社会的良心,道统的卫士。在中华五千年的文明史中,虽然也出现过一些宵小文人,以文为虐,干出一些君子不耻之事,但他们并没有背离大的文化传统。而民国产生的文化叛逆们却摇笔鼓舌,专门以传播马列邪说、歪曲真相、诋毁传统为能事,对中国人与传统文化极力的咒骂、歪曲与颠覆。它们还发明了一套中共党文化独有的思维模式与话语方式,为日后中共党文化的全面登场唱响了前奏。这群人中,鲁迅与郭沫若应是当之无愧的两位开山妖祖。

笔者并不否定鲁迅的才华,其语言也不乏有一些独到之处,但这正是其迷惑人的地方。他把其黑暗与绝望的心灵通过文字覆盖了整个文化传统,正所谓有才无德只能遗害社会。《狂人日记》就是这群文化妖孽们的共同宣言∶与传统决裂,做一个文化疯狗。与后世的中共五毛相比,鲁迅对传统文化的诋毁并非是出于完全的无知,而是基于极端的偏执。那怕是一件普通的社会事件,都可以被其无限放大,转化成对中国人与传统文化的恶毒诽谤。有人佩服鲁迅是个战士,但他并不是与日寇作战,也不是与苏俄作战,而是在国家面临外有强敌窥伺、内有中共挖心的艰难建国时期,与民国政府开战,与同胞开战,与传统文化开战,他究竟是谁的战士?其文章中诸如“中国人的劣根性”、“五千年的传统就是吃人”等卑劣的论断,成了后来中共对国人洗脑的首选。

与鲁迅偏执好斗、苦大仇深相比,郭沫若则以其诗人的光环,开创了另一种无耻文字的极致。在郭氏的诗作里,充满的是魔鬼临世的贪婪与对宇宙秩序的颠覆,更有对传统毁灭的快感与道德律令的仇视。一会儿要化作天狗吞下宇宙,一会儿又要变作凤凰燃烧新生。中共称之为革命的浪漫主义,革命也能浪漫?这只是一个文化疯子的妄想症。然郭氏的妖文不仅是其诗作里魔性的疯狂发泄,还有其对恶魔的无上歌颂。“斯大林,我们的母亲”,这一骇人听闻的诗句,真可谓震古烁今。中国文人从来也没有这么无耻过,对一个异国的杀人恶魔,并一心来颠覆自己祖国的共产沙皇竟然喊妈,不啻于对天下母亲的最大侮辱!郭氏空洞而邪性的文字为中共的红色文艺作出了开创性铺垫。

鲁郭二位的努力基本上奠定了后世中共党话的常规文法,谩骂式的文风、专横的暴力语言、想当然的论证、强盗式流氓逻辑、肉麻无底的歌颂。以它两为旗帜的一大群文化叛逆,背靠着苏俄、中共,在民国的天空下嵌入了一个马列文化殖民阵地,对传统文化投之以长枪、匕首。但是在那个民主的环境下,它们虽然能蛊惑许多心术不正、涉世未深的年青人背叛传统、卖身中共,却无法撼动中华文化的深厚根基。与同时代的许多文化大师相比,这些人只是一群精神的破落户,一群文化匪徒而已。

可是当中共篡得政权的时候,它们却时来运转,由文化匪徒而成了中共的文化官员或文化打手。在中共邪党的策划下,在毛的文艺理论指导下,它们架起了一个空前的文化灭绝系统,同时还培养了数量巨大的党文化教师。为中共的灭绝文化(中共称之为社会主义文化事业)、钳制思想、毒化人心、魔化国民殚精竭虑,在广度与深度上把无耻与邪恶推向极致。承袭传统文化精神的文人们除了逃 大陆外,在中共的残酷迫害下,或不屈而死、或苟且偷生、或变节卖身,传统文人的风骨在大陆销声匿迹。

中共是一个靠马列邪说纠集起来的恐怖政党,一旦政权到手就会实行对民众的绝对控制,其控制的最后完成靠的不仅是表面的暴力,而是对全民思想的控制。人的行为是受思想主宰的,控制了思想也就从根本上控制了人。而接受了传统文化的道德教化与生命理念的人是无法被中共控制的,也容易识破中共的邪恶与欺骗;所以中共就要灭绝传统文化,制造一个适合它们生存的党文化环境。但是要把五千年的神传文化理念活生生的从神州这片土地上剥离,从亿万民众的人心剥离,这是一个庞大而又邪恶的反人类工程,除了中共这种魔鬼政党,谁敢做、谁能做、谁愿做?而中共的文妖们真的做到了,短短六十年,五千年神传文化被摧残殆尽。

自49年以来,大陆在文学、语言、文字、音乐、美术、舞蹈、服饰、建筑、雕塑等凡是涉及文化的领域无不遭到了篡改与嫁接,被植入了党文化的邪恶理念。历史上的无数大奸大恶之徒,都成了教书里的英雄,万世景仰的圣贤却成了被丑化与歪曲的恶人,连纣王、秦桧这样的遗臭万年的人物,也有人努力在其中解读出香来。对中共邪党与其党魁的吹捧更是漫无边际的无耻,又是爹又是妈,又是太阳又是星星,汉语在它们手里成了一堆垃圾。它们每年都制造了上百种千种的文化毒品与精神鸦片投向社会,强行灌输。六十年来,多少人在它们的毒害下变成了暴政的协同者,多少人对这些精神鸦片吸食上瘾,不觉其毒,跟着它们认祖为兽、认魔作妈。

在大陆民众深不见底的苦海里、血泪交织的岁月中、白骨累累的荒原上,却听见这些文妖们肉麻的颂歌、鬼魅一般的献唱:“毛主席是大救星”、“党啊、亲爱的妈妈”、“党的恩情比天高”、“纵做鬼、也幸福”……,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无耻高峰,真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很多人对大陆一些唱歌跳舞的能当上将军大为不解,这其实是对中共的看不透。在中共的眼里,它们是党的文艺战士,比一般的枪炮杀伤力大的多,枪炮屠杀的是肉体,它们屠杀的是思想、是灵魂,在它们的红歌鬼舞中无数国人丧失了自我,成长为一个中共粪民!

为什么中共能残酷的祸乱中华六十多年,至今不倒?因为自古及今,没有哪一个暴政能像中共这样拥有一个庞大的文宣集团,在封闭的环境里,针对种种人心,设计出花样繁多的精神洗脑术,对中国人进行思想上的屠杀与灵魂上的戕害,把邪党制造的一个万恶毒世硬是美化成了和谐盛世。其毒舌刀笔吞吐妖雾,遮天蔽日;妖言流布、挖心夺舍。无数民众在它们的蛊惑下,受尽邪党盘剥却自觉为党辩护,被党官随意驱使却仇恨美国、仇恨传统。被中共拆了房子却去上访、下跪。炎黄子孙失去了文化的导引,沦为一群贱民;匍匐在魔鬼的脚下,找不到站起的力量。文人凋零,谁还来为天下苍生代言?文妖当道,文化的废墟里毒草丛生、蛇矮遍地,大陆文痞、文奴、文妓、文化帮闲俯拾即是,正义之士寥若晨星,或被投入黑牢,或远走异国,或游走社会边缘,与草木同流,有限的声音淹没在党媒的汪洋里。

所幸的是,互联网的普及为大陆打开了一道通向外部世界与历史真实的大门。民心的觉醒使这些文妖们失去了欺骗的遮罩,阳光下只剩下它们丑恶的表演。长年的愚弄民众也把它们自己搞成了脑残,语无伦次的诡辩除了糊弄其主子外,成了全民围观下的笑料。美国大使骆家辉的一些普通行为,就引来数只文妖们的精彩奇文,又是美国人的分化、又是新殖民主义、又是收买人心,六十年来,还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只要大家看一看《环球时报》那些苍白的评论就会知道,文妖们业已黔驴技穷,它们信口胡说、愚弄民众的好日子已一去不回。百年神州,恶梦般的漆黑长夜,中华民族将迎来又一次的巨变;恶者终将被淘汰,无数觉醒的人们渴望着重新回归传统,回归我们失落已久的文化家园!在此我也呼唤大陆的知识份子们,走出党文化的桎梏,找回我们的民族自豪感,做一个真正的中国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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