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海】24年前 谁推倒了柏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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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3年11月08日讯】24年前的1989年11月9日,柏林墙被推倒,随后多米诺骨牌效应爆发,东欧共产主义阵营的独裁专制统治纷纷垮台、苏联解体。前罗马尼亚总统齐奥塞斯库等独裁统治者以“种族灭绝罪”被死刑处决。这一巨变令无数专家、学者困惑不解:是什么力量促使柏林墙在一夜之间被推倒?

柏林墙的倒塌标志着德国的统一,成为东欧剧变的一部分,并推动了苏联解体,从而结束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集团(即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成员国)和以苏联为首的东欧集团(即华沙条约组织的成员国)之间长达近半个世纪的冷战。

柏林墙倒塌 民意抑或天意?

1961年,东德共产党统治者为了严密封锁西柏林四周的边界,防止东德人逃到西德和其他西欧国家,而建立了柏林墙。这堵墙分隔了东柏林(属于东德)与西柏林(属于西德),使西柏林孤立于东德内。柏林墙于8月13日一夜修建成后,关闭了西柏林边境,使东德公民再也不能自由地到西柏林以及西德旅行,或移民西德,许多家庭就此拆散,20多年亲人不能相见。

1962年8月17日,18岁的东德公民彼得.费查试图攀越围墙,被东德士兵开枪射杀。当时,他是第一个因试图攀墙而被射杀的人。自从柏林墙建立后,有人采用跳楼、挖地道、游泳、自制潜水艇、热气球等方式翻越柏林墙,共有5043人成功地逃入西柏林,3221人被逮捕,239人死亡,260人受伤。

BBC在描述20年前柏林围墙倒塌的情景时指出,开放围墙的决定似乎完全是一场意外,主事者当初没有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更没想过世界将就此转变。

报导说,20年前,前东德政治局委员莫德洛(Hans Modrow)指出,东德的禁止大部分的国民离开国境的通行禁令,搞得人民怨声载道。后来东德共党首脑克伦兹(Egon Krenz)突然公布一套新规定;一旦施行,东德人民要旅行就容易多了。

政府原本计划在晚间宣布这项新规定,并于隔天早上开始施行。然而,政治局委员夏波夫斯基(Gunter Schabowski)却在晚上一场实况转播的记者会上脱口说出这项计划,而且他还补充说,新的通行规定“即刻”生效,此话一出,马上引起媒体一片骚动。

夏波夫斯基的发言既难懂又官腔,在场许多记者听得一头雾水。意大利记者鄂尔曼(Riccardo Ehrmann)问:“什么时候生效?”夏波夫斯基脱口而出:“直接,立刻。”这个脱口而出的答复,使得柏林墙在那个晚上轰然倒塌。事后鄂尔曼说:他的提问源于高人指点――在记者会前有人用电话告诉他:“务必要问旅行法令的问题。”

东柏林民众的反应非常迅速,成千上万的市民开始聚集在两德边界,要求通行。

卫兵试图阻拦涌现的人群。然而,在专制政权下生活了几十年的柏林人实在受够了,当下拒绝离开。武装卫兵和愤怒群众就这样僵持不下,眼看情势越演越烈,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当天有越来越多民众看了报导后涌上街头。最后边界卫兵径自决定放行。莫德洛说,“现在来看,我们要感谢的不是政治局的委员,而是边界警卫。他们当下作出关键的决定,直接‘把边界开放’。”

东德的领导当局还不知事态严重,全世界早就已经看到电视报导。

在美国华府,前国务卿贝克(James Baker)得知这项消息时,正与前菲律宾总统艾奎诺夫人(CoryAquino)共进午餐。没过多久,他听说有人用大锤子敲打柏林围墙,他急忙赶回白宫去。

在白宫,贝克和老布什总统都不敢相信电视转播的景象,他们事前并未获得任何警示。贝克说:“事件就这么发生在我们眼前。苏联当局或许已经料到会有此发展,但是我不认为美国盟邦中,没有人会想到事情演变如此迅速。”

贝克感叹道:“我成年后所熟悉的世界,在那一天变了,彻头彻尾的变了。”

事发当晚,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Gorbachev),一夜好眠。他几天前就得知东德人民的渴望。

他以平常心看待对柏林围墙的倒塌:“我注意到那则报导了,它把我们推向一个新境界。我并没有抱着多高的热忱,但这事件如此发展是必然的,我接受这样的结果。我们都知道,德国的问题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

不论如何,柏林人在几个小时之前,已经改变了全球的政治版图,再也没有回头路。

东欧各国共产党纷纷倒台

1989年上半年匈牙利政府率先实行改革,由此引发了德国柏林墙的倒塌,捷克的天鹅绒革命、波兰的“团结工会”使共产政权相继倒台。6月,波兰统一工人党在大选中败北,不得不把政权让给反对派团结工会。也是6月份,匈牙利和奥地利之间被称为“共产主义铁幕”的边界被拆掉。11月9日,长达160多公里的柏林墙一夜之间轰然倒塌,东西德合并。1989年末,东欧大陆的动荡终于波及了罗马尼亚。在这一年,东欧各国共产党纷纷倒台后,罗马尼亚人民集会要求民主,受到齐奥塞斯库强力镇压,结果引发更大骚动。

1989年12月21日,由罗官方组织的万人集会演变成反政府和反齐奥塞斯库的大规模示威游行。

1989年12月22日罗马尼亚政局发生剧变,国防部长瓦西里.米列亚在拒绝执行向示威群众开枪的命令后自杀身亡,军队倒戈并与忠于齐奥塞斯库的安全部队(包括国家安全部队、特种部队以及爱国卫队)爆发激战,示威者占领了电台、电视台、党中央和政府大厦等重要设施。齐奥塞斯库在宣布全国实行紧急状态后携夫人仓皇出逃,于当日在特尔戈维甚蒂被抓获。

23日,扬.伊利埃斯库为首的罗马尼亚救国阵线委员会宣布接管国家权力。

25日,齐奥塞斯库夫妇一起被特别军事法庭以“实施种族灭绝,屠杀六万人”、“危害国家”、“破坏公共财产”、“破坏国民经济”、“在国外银行有超过10亿美元的秘密存款并企图叛逃国外”等5大罪状(后来证明这些罪名中除国外存款一项为不实罪名,其余诸项有的基本属实,有的认定牵强)判处死刑并立即执行,至此连续执政长达25年的齐奥塞斯库政权瞬间土崩瓦解,罗马尼亚共产党亦不复存在。

此后,执政40多年的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亚、阿尔巴尼亚以及南斯拉夫的共产党也相继失去政权。

苏联解体

1991年8月23日,俄罗斯总统叶利钦签发命令:“停止俄罗斯共产党的活动”。根据戈尔巴乔夫、叶利钦和莫斯科市长波波夫的命令,苏共中央大楼被查封。8月23日18时30分,苏共中央大楼正面的党旗被十月革命前俄罗斯的红白蓝三色旗代替。

8月24日,戈尔巴乔夫发表声明,宣布辞去苏共中央总书记职务,要求苏共中央自行解散,各共和国内的共产党和地方组织自行决定自己的前途。苏共财产交苏维埃保管。

叶利钦也发布命令,宣布苏共和俄共的全部动产和不动产均为俄罗斯国家所有。当时仅苏共各种账户就有120多亿卢布和5000多万可自由兑换的外汇。

1991年12月25日晚上19时,戈尔巴乔夫在总统办公室,面对着摄像机、向全国和全世界发表了辞去苏联总统职务的讲话。19时20分,戈尔巴乔夫把“核按钮”通过“独联体”武装力量临时总司令沙波甚尼科夫交给了俄罗斯总统叶利钦。

19时38分,克里姆林宫上空印有镰刀和铁锤图案的苏联国旗降下,俄罗斯白蓝红三色旗升上了旗杆。这标志着苏联共产体制的彻底解体。

冷战结束 美国继续反共 向全球扩张

纵观历史,德国可算是冷战中主要的争端焦点,特别是柏林。柏林围墙很可能是冷战的最生动的标志。

冷战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开始,直到1990年代初苏联解体为止。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集团(即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成员国)和以苏联为首的东欧集团(即华沙条约组织的成员国)之间在政治和外交上进行对抗。这场全面的“东方对西方”的战争并未真正爆发,最大的原因是由于双方都拥有大量的核子武器,一旦直接冲突可能导致全人类毁灭。

1987年6月12日,时任美国总统的里根在当时处于东西柏林交界的勃兰登堡门前发表演说,他呼吁时任苏联领导人的戈尔巴乔夫透过开放政策与经济改革增进共产主义集团的自由,并“推倒这堵墙!”(Tear down this wall!)

里根在演讲中说,“我们乐见改变和开放;因为我们相信自由与安全并行,人类自由的进步令我们更努力追求世界和平。苏联可以做一件很明显的事,一件大幅促进自由与和平的事。戈尔巴乔夫总书记,如果你要寻求和平,如果你要为苏联和东欧寻求繁荣,如果你要寻求自由:就到这扇门来吧!戈尔巴乔夫先生,打开这扇门!戈尔巴乔夫先生,推倒这堵墙!”

在演说中,里根还明确提及SS-20核子武器的威胁,呼吁苏联停止军备竞赛,并提出“不仅是控制军备增长,而是史无前例地移除地球上所有核子武器。”

美国自十月革命以来便形成的反共意识,及其历史所孕育的认为美国集西方文明之大成的天生优越感,以及由此产生的“天定使命观”,即美国有责任将其民主制度和自由的价值观念向全世界推广等思想,成为美国向全球扩张的重要的内在动力。与此同时,美国将法西斯国家和共产主义国家都视为专制政体,并认为它们都在海外搞敌对性扩张,必须受到遏制。

苏联东欧共产党败亡后,共产体制中尽剩一个红色的中共,与古巴、越南、北朝鲜等几个“小兄弟”,踽踽独行。

(责任编辑:德实、李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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