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父亲给我一块钱,叫年少的我上街给他买一斤酒,并特意强调:剩余的钱归我。
那时两毛钱即可以看一场好电影,几分钱也能买到很好吃的糖果,故而,我对父亲的悬赏充满期待。可是,怎料到,那一斤酒正好需要一块钱!
父亲爱喝酒颇有年矣,至少从我年幼就开始了,其嗜酒已达每餐必饮,无酒则食而无味的状况。
有一年生日,我投其所好送父亲一瓶茅台酒,不过酒之真假未知,酒之味道也没有后续调查,但我估摸此酒极大满足了父亲的虚荣。
母亲不喜欢父亲喝酒,即便是清醒时,父亲说话也是经常得罪人,醉酒后便更加言辞失态,经常引出不必要的不愉快来。
父亲嗜酒长年累月,不过此举未能影响到我,我虽也有如父亲一样的海量,但罕有展示,更未有瘾。令人称奇的是,父亲的嗜好居然丝毫未影响他的健康,尤其视力极佳,竟然不近视也不远视。
微醉的父亲,那开心的样子;微醉的父亲,那迷离的眼神。微醉是父亲人生中小小的长久期待,这期待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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