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当今信任危机 专家支招如何化解

人们的生活依靠信任的关系 如果信任崩塌 人类会遭受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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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2月08日讯】(Conan Milner报导/大纪元记者云川编译)有电子邮箱的人大概都收过这样的邮件,说有位好心的奈及利亚王子,愿意拿出几百万来帮助自己转账。

我们也听闻身边的人,朋友亦或是亲人,收到那些自称是政府官员的骗子的电话,问他们要钱或套身份信息,他们往往都落入了陷阱。

网路上的欺诈更不消说,社交媒体和正当的网站上弹出的广告优惠,简直就像天上掉馅饼,其实最后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们生活在信任缺失的时代,政客们许下的空头支票我们已经习以为常;公司承诺他们的产品会改变我们的生活,其实也没什么效果;快餐店里买到手的汉堡和菜单上图片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就连鸡蛋盒子的图片上画的快乐的鸡也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它们明明生活在类似集中营的鸡舍。

难怪人们现在不像以前那样相信别人。根据2019年的公众信任报告,当今只有17%的美国人表示信任民选官员,其中3%人说“几乎总是”,14%的人说“大多时候”,他们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

而在1958年出炉的第一份报告中,当时四分之三的美国人相信,联邦政府“几乎”或“大多时候”是正确的。

从医生、零售商家到医药行业,我们越来越不信任所有的一切,这真的对我们的福祉带来恶果。

信任,看不见,摸不着,也尝不出味道,但有没有信任,你是能感受到的。

这种对信任的感受将社会方方面面凝聚在一起,而怀疑和背叛导致社会分裂。我们与信任的朋友作伴,远离那些不值得信赖的人。

我们通过信任来甄选我们可以依赖的人,他们都是可靠、诚实和正直的,不会再质疑他们做每件事情的动机或者调查他们说的每一句话。

信任不仅让生活变得轻松,也令生活变得更加愉快。

那么信任的关系破裂后会发生什么?研究表明,它不仅仅是麻烦,甚至造成严重的创伤。

天生的信任

为什么我们对信任有如此深厚的感情?作家兼精神病学专家彼得‧布雷金博士(Peter Breggin)给出的答案是,信任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天性。

“人类与众不同之处在于我们之间的信任、互助和配合”,布雷金说,“我们能击倒猛犸,不是因为我们有毒牙、硬蹄和厚皮的保护,而是我们通过合作完成的。我们相信同伴会保护我们不被偷袭,所以可以专注地和野兽搏斗。”

在最新发表于《美国心理学会杂志》的论文中,布雷金解释说,我们对信任的需求从出生时就开始了。与那些刚脱离母体就可以在世上生存的生物相比,人类生来就是脆弱和无助的。在能够独立生活之前,我们需要很长时间的养育照顾。

“因此,人类在生活中建立了亲密和依赖的关系。一个人在成长过程中,也需要奉献自己的爱心”,布雷金说,“我们非常需要信任别人”。

人们和父母双亲的相处之道对未来的生活起着重要的作用。我们自然而然把这种信任模式应用到和其他权威人士例如政客的相处中,这就带来了风险。

就是因为我们非常重视信任,所以一旦感到被欺骗,后果可能是灾难性的。

“这会毁了我们”,布雷金说,“我们会倒退回童年时的无助状态,我们会陷入困境”。

信任对我们的心理健康至关重要。因此布雷金认为,造成精神疾病的根源是背叛。去问问那些被曾经深信的人欺骗或辜负的人的感受,就是沮丧和焦虑。你开始质疑现实并怀疑自己,你会表现明显的妄想症状,还可能患上精神病。

“无论是躁郁症还是精神分裂症病人,无论他们出现幻觉,还是整日躺在床上,如果你跟他们讲话,你会发现他们对世上的一切都不信任了,他们也感到被所有人嫌弃。”

抗精神病药物是极端病例中的标准治疗方法。不过,布雷金认为药物会阻碍他的主要目标:建立信任。他的治疗方法是,先向病人保证:“告诉我一件你想得到的东西,我绝不逼你吃药或住院”。这招很多病人是闻所未闻。

“我不会变魔法,不过通常和病人对话到一半时,我会说‘你知道你已经不死盯着天花板看了’,‘你看起来好多了’。他们会说,‘这是我这个月第一次放松下来’”,布雷金说到。

“然后我接着说:‘这是因为你开始信任我了。我们可以坦诚地聊天。如果这样保持下去,你会变得越来越好’”。

过度信任

当信任遭遇背叛时,痛苦会让人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这是本能的自我保护行为。干嘛还要冒险呢?但是布雷金警告说,生活中如果没有信任的人或物,你不仅不会变得冷静客观,反而会偏执多疑。

信任是我们的天性,但生活在这个充满了欺骗和算计的世界上,我们需要谨慎,不要随便轻信那些坏人。

一家网路教育公司的主管林奈尔‧罗斯(Lynell Ross)说,她为这个教训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几年前,她的姐姐生活陷入困境,她在帮助姐姐的过程中,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帮倒忙。

“我姐姐对我越来越生气,可是不跟我说实话。我一直在帮她整理房子,该卖的卖,还给她找小点的新屋”,罗斯说,“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想搬来和我跟先生住一块,但是又不直说”。

罗斯说,当时我在那种情况下很痛苦,像其他惊慌失措的人一样,以为自己心脏病发作,进了急诊室。

当医生说她的身体没有异样,罗斯开始反思自己的情绪。

“我一直都太信任她(姐姐)了,该吸取教训了,不能太顺从她了,她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她说。

对于罗斯来说,她的姐姐的行为属于对她的某种程度的操控,即一方扮可怜并利用另外一方的负罪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做会破坏两人之间的信任。

操控的一方可能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但这种即使不算处心积虑的欺骗方式,也同样会毁掉两人的关系。

环境改变

我们愿意信任他人,因为信任是与他人联系的纽带,这是我们渴求的。信任又是如此的微妙,所以即使有时对方是无意的,也会给我们造成背叛的伤痛。

亚历克斯‧蒙塔古(Alex Montagu)是纽约的一名律师兼注册冥想老师,他说,很多人会因此草率地把别人归为不值得信赖的行列。

“作为律师,我经手过多起合伙纠纷的案”,蒙塔古说,“难道他们刚刚开始合作时不是相互信任吗?答案都是肯定的。他们都值得彼此的信任吗?答案当然也是肯定的。那为什么闹掰了呢?是因为环境变化了,或在某些情况下,对结果、技能和业绩的期望严重错位了。”

蒙古塔建议,事先把所有的条款都罗列清楚,这样避免在个人交往和商务中出现希望落空的情况。通过明确无误的沟通,对方就不会有不合时宜的假设和期望,即使结果不如所愿,也不觉得受骗上当了。

坍塌的公共信任

沟通和开诚布公能够建立公众的信任,而撒谎和暗箱操作则起相反的效果。但是,在详细情况不得而知的时候,通常人们依靠经验和直觉判断孰是孰非。

不幸的是,这种常识和我们通过解读外部信号来判断真伪一样有局限性,因为人们很擅长伪造这种信号。漂亮的脸蛋满是笑容,再加上几句说到我们心坎的话,就可以赢得我们的信任。这样的手段就可以欺骗和糊弄我们的直觉。

权威人士对这些伎俩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宣传为了赢得公众的信任,通常都是描绘光明的前景配上迷人的形象的套路,对存在的问题淡化或只字不提,这样公众只能片面的了解形势。他们有时也找替罪羊或渲染恐惧来分散公众的注意力,使我们不再深入思考。其实我们应该能看穿这些伎俩,但很多时候都没看出来。

我们更容易轻信权威人士,只是没意识到而已。布雷金说,心理学上已经证实,我们信任那些人就像小时候信任父母一样。这是源自于儿时的依赖性的自然发展过程。

“我们得明确地意识到,他们可不是我们的父母”,布雷金说。

我们教导孩子提防陌生人时,没意识到自己也陷入这种模式中。

如果对权威人士的信任的惯性被打破了,这是很严重的也很难修复的。与过去几十年持续下滑的趋势相比,去年发生的事情更加沉重地打击了我们对权威的信任。

《2021爱德曼信任度指标》(“The 2021 Edelman Trust Barometer”)报告说,瘟疫、经济危机、全球对系统的种族主义的强烈抗议,以及政局动荡已经导致“虚假信息的充斥蔓延和对全球社会机构和国家元首的普遍不信任”。

还有媒体,试图用无休无止的负面偏见的报导来弥补公信度的丧失,结果适得其反。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我们一直信任主流媒体是可靠信息的来源。但是爱德曼的报告却显示这种信任正在消失。

报告发现,有58%的美国人同意以下观点:“新闻工作者和记者用他们明知是错误或夸大其词的报导来故意误导大众”;有58%的人认为“大多数新闻机构更关心支持某种意识形态或政治立场,而不是向大众提供信息”。

爱德曼在2020年大选后又进行了一次民意调查,发现结果变得更糟了。

这种信任的缺失会带来严重的后果。设想一下,你连那些左右你生活的人和机构都不信任,生活还有什么意思?难怪近年来抑郁症和焦虑症的人多起来了。

信任对我们的福祉具有如此深远的影响,因此布雷金建议,与其相信那些遥不可及的专家和权威,还不如多考虑亲密的朋友。与周围的朋友之间建立的深厚的信任关系,即使我们身处迷茫也深感安心。

“我们还可以做的一件事就是提醒自己,我们信仰慈悲的神,我们的生活中可以看到神迹”,布雷金补充道,“另一个巨大的帮助就是保持信任和爱的个人关系”。

拥有值得依赖的朋友是件欣慰的事。不过布雷金提醒说,我们要谨慎选择信任的人,因为这种纽带是神圣而亲密无间的。

当然不是说我们必须保持怀疑态度或害怕情绪,这只是说我们不能盲目地相信那些权威、机构或人。

信任也许通常是人的天性,但也需要行动去赢得信任,还得经常接受检验。

责任编辑:韩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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