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身经历 一个北京市民的小传(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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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6月04日讯】

文/宏铎

我与法轮功

我是看到4.25和7.20的一系列事件之后,认识到法轮大法的力量,2000年才学习大法的。在之前,我认为大法弟子是好人,尽力帮助他们,是他们的好朋友。中共严厉镇压之后,我才开始秘密学大法,认为大法是拯救社会道德和灵魂堕落的可行道路。

我至今已吃素二十多年了,从善如流。认识我的人,都以为我是佛教徒。我认为,大法的法理真、善、忍,很适合在有佛教传统的中国普及传播。共党之后的中国,首先要恢复宗教(不仅是大法),用宗教可以清除中共六十多年的流毒。

中国科技馆的馆长是王渝生,他不仅是610办公室的骨干,而且还组建了“反X教协会”,亲任协会主任,在国际追查的名单中名列前茅。在他眼皮底下修炼的大法弟子,岂能逃过他的魔爪?科技馆炼功负责人叫李俚(女),她原是中共党员、武警军官,是中共认为可靠的人,但她却成为大法的优秀弟子。因此,王渝生之流的邪恶势力恨透了她,把她抓进监狱。她出狱时已经面目全非,直肠癌晚期(去世时刚三十多岁)。我开车载同修们去她家看望。正是这次暴露了我的身份,在此前我从没有参加过大法的任何公开活动。

从此,我的车停在哪里,破坏就跟到哪里。例如我车停在科技馆西门口,整条街的车,只有我的车被贴罚款单,前后左右车都没贴,而且是首例。这条街,五年后才有成批的罚单。我车停到科技馆外的居民区,也被找到,周围车好好的,我车被破坏。我住家到办公室,只需步行五分钟,我干脆把车送给外地的亲戚。

有人奇怪我为什么没有被抓。你们要知道国营企业内的腐败,就知道答案了。国企内当官的头衔有教授啊、博士啊,全是假的;论文、成果啊,除了他的名外,全都是别人的。那些技术工作,全是无名的技术骨干支撑着。很多重要的技术,包括整体规划,如果是那些政治可靠的人去干,就会闹出国际笑话来。处长、馆长都心里清楚,没技术骨干,他的工作连表面应付都不行。官员快退休时,千方百计能拖几年就拖几年。我一天都不拖,2007年3月1日准时退休。

我做什么

我认为,中共的基础是枪杆子和笔杆子。科技馆北面是警察宿舍大院,科技馆西面是出版社宿舍大院,我就向本院和这两个大院,散发有九评和破网软件的磁盘光盘,出差到外地就到处发。现残存的盘盒至少十个。就在我来美国的前几天,我陪老婆,去给一个习近平提拔到国务院的部下在家里按摩治病,对她说,“你的病长期不见效,你可以试试炼气功,人家都说法轮功能治病,我们帮你找张光盘,你试试看。”

我只研究环保节能技术,我的专利技术,全是为民生。例如,我研究出一套技术,可以不开刀、不用西药、无痛苦,完全治愈前列腺疾病。我本人的前列腺严重疾病,就用这项技术治好。我认识的亲朋好友,都受益于我的研究成果。

我不做什么

被国家科研部门的同学委托,研究某个课题。当接近完成时,我发现它可以用于大功率激光器等设备,很可能被中共用于武器。我立刻停止,向同学宣布研究失败。凡是有可能用于武器的研究项目,我一律不参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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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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