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汉森:川普如何让某些人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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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2年09月23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维克多‧戴维斯‧汉森说,你看到政府机构在耍流氓,在国家的最高层面进行干预,以影响选举。他们试图传播一份档案资料;他们试图毁掉迈克尔‧弗林;他们得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却说“我们不打算谈论它”。

“如果这些机构的官员故意篡改或泄露他们本不应该泄露的文件,或在宣誓后向联邦调查员撒谎,或把被传唤的电话记录清理一空,或起诉一个人,放过另一个人,那么耍流氓就被制度化了。”

唐纳德‧川普(特朗普):他们要指控我犯罪。

维克多‧戴维斯‧汉森:……你得把它清除掉。

唐纳德‧川普:他们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违反了宪法。

杨杰凯:今天我们将采访经典政治评论家、军事历史学家、《濒死公民》一书的作者维克多‧戴维斯‧汉森。

维克多‧戴维斯‧汉森:川普有什么能力能让那些人大发雷霆,让他们难堪?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维克多‧戴维斯‧汉森,欢迎你再次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维克多‧戴维斯‧汉森:谢谢你的邀请!

FBI约30名官员搜查海湖庄园

杨杰凯:维克多,我们从这里开始吧。8月8日,联邦调查局派出约30名官员到海湖庄园(Mar-a-Lago),在那里待了10个小时。这被描述为一次突击搜查。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汉森:我看到这场景后的第一反应是:关于档案一直存在分歧。乔治‧W‧布什保留了一份。他甚至利用行政命令废除了档案法,以便在一段时间内不遵守档案法。巴拉克‧奥巴马没有交出被要求交出的东西。他抵制了所有根据《信息自由法》提出的要求。我想他花了3,000万或4,000万美元。所以这并不新鲜。他们都这样做,你可以看到他们为什么这样做。你手里有一张小纸条,那是某人以外国政要的身份写给你的。它是属于你的,还是属于政府的?所以,我认为这么做很疯狂。不该这么做。从来没有人这么做。

第二,这是一系列事件的一部分,既针对川普,也针对与川普有关的人。如果你想得到乔‧拜登家人的庸俗日记,你在联邦调查局任职,你在为拜登家族提供追索服务,于是就把穿着内裤的詹姆斯‧奥基夫(“真相工程”(Project Veritas)的创始人,保守派)拖出家门;你带着特警队去了罗杰‧斯通的家;你给彼得‧纳瓦罗戴上脚镣;你去鲁迪‧朱利安尼的办公室,把那里搞得一团糟。你发出了这样一个信息:我们会找到你。如果你有一本令人尴尬的日记,或者如果你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我们会在选举前把它封冻起来。所以,这就是联邦调查局和司法部所做的那一系列工作的一部分,他们已经失去了控制。他们试图向我们所有人发出一个信息:我们可以这样做,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这样做,你最好做出必要的调整。

第三,我记得那时离选举还有90天,詹姆斯‧科米告诉我们,他在调查希拉里‧克林顿的过程中发现了数千封机密的电子邮件。有证据表明,她用一把锤子打碎了她的设备,并用BleachBit程序进行掩盖。可是他说,“她做了错事,但她是一个候选人,我不会干涉选举。”

此外,我还记得,当他们弹劾唐纳德‧川普时,有一个电话,说拜登家族非常奸诈。在过去,他们吹嘘如何干扰了对他儿子的调查。“我们不想给你很多钱,因为我们不能相信你,因为你总是给拜登家族提供好处,以便继续获得援助。”(这是川普和泽连斯基的通话)事实上,乔‧拜登曾吹嘘,“是我阻止了这种援助(指美国给乌克兰的援助)。”而他们却弹劾川普。如果你回去看一下记录,他们说弹劾川普的原因是乔‧拜登可能成为候选人,因此,唐纳德‧川普正在利用他的职位提前打击一个可能的候选人。这是经典之处,让人无话可说。(川普第一次被弹劾,理由之一是川普对乌克兰施压,要求调查拜登儿子。)

左派试图采取法律及法外手段 阻止川普执政

杨杰凯:你知道,很多非常知名的人物都对前总统川普怀有巨大的反感,比如安德鲁‧库默说没好货,梅根‧麦凯恩说没好货,最好是个货色。我已经看到了这一点。有很多类似的言论,你一般不会想到这些人会这么说。

汉森:但是他们从不说,“那又怎样?最好是个货色,否则我们就……又能做什么?”这个“什么”很有意思。共和党人即将拿下众议院,我认为他们会在11月拿下众议院,并在2023年1月掌权,他们会对梅里克‧加兰动用弹劾条款吗?我不知道。他们会弹劾乔‧拜登吗?如果这个“什么”没有得到回答,他们得做一些事情呀。

这带来了一个更大的问题。我们正处于一个革命周期。左派曾经说唐纳德‧川普对共和国的威胁极大,需要采用任何必要的手段来结束他的执政。因此,他们要做的事情是革命性的。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们试图采取一些法律手段,或者在体制方面做一些事情,“我们要废除阻挠议事filibuster的做法,增加高院大法官人数,再增加两个州,通过一项全国性的投票法,废除选举团。”可是没有一个做法有效。

现在,他们在法律之外行事。做什么事呢?他们已经开了一个先例,规定众议院少数派领袖对委员会的提名没有发言权。众议院议长说,“不,不,不,没有人可以进入1月6日委员会打扰我们,除非他们满足两个条件:他们必须参与过弹劾唐纳德‧川普,而且必须在政治上中立,在共和党内没有前途,他们可以任职。”

他们还说,“如果我们不喜欢国情咨文,我们会面对着全国电视台撕毁它,直接撕毁它。”南希‧佩洛西已经告诉我们,“我们将直接撕毁国情咨文。”他们以前从未做过这种事。上一次发生这种事情是在安德鲁‧约翰逊任期,但是他不打算连任。而他们要在一个总统失去众议院多数席位的那一刻开始,在他的第一个任期内弹劾他。他们要弹劾一个总统两次。他们要在一个总统离开办公室成为普通公民的时刻弹劾他。

他们开了一个先例。他们甚至不提最高法院。他们开了一个先例,参议院少数党领袖来到最高法院门口,指名道姓地威胁最高法院的法官,“卡瓦诺、戈萨奇,你们播种了风的种子,你们将收获旋风。你们将不知道被什么击中”,查克‧舒默这样说。有一项联邦法规规定,人们不能去联邦法官的家里恐吓和威胁他们改变意见和裁决。但这种事情正在发生。梅里克‧加兰却不肯出面。事实上,他们甚至去了一家餐馆,把卡瓦诺大法官赶了出来。这就是我们想要做的吗?

如果共和党人上台,我们是采取革命式的针锋相对的策略,还是按照共和党人更高的“昆士伯里侯爵(Marquess of Queensberry)规则”行事?换句话说,凯文‧麦卡锡会不会说“我不喜欢乔‧拜登,这是他的又一次撒谎演讲,我要对着全国电视台把它(国情咨文)撕掉,只是为了告诉你,你不应该这样做”?也许他会说,“小组成员?你们都甭想加入委员会,我很抱歉。南希给我立了一个好规矩,你们太能惹麻烦,会妨碍我们的工作,所以,你们谁都不能在国会委员会中任职。”

“顺便说一句,现在是弹劾乔‧拜登的时候了。随你们挑!我们可以以破坏联邦移民法的罪名弹劾他。他骚扰了个体公民。我们认为,他给亨特的钱没有交税,亨特给他的钱也没有交所得税。我们将对此进行调查。顺便说一句,乔,我们可能会第二次弹劾你。如果第一次不能定罪,我们可能会在你成为普通公民后给你定罪,我们甚至可能要闯入你的三个住所中的一个。”

这种事情发生在罗马共和国,发生在雅典民主制的末期,也发生在1793年和1794年的拿破仑时代和德国。这是民主党已经开始的事情。我们将看这事如何收场,以及他们是否希望收场。我们将看看共和党人是否能够高姿态,不让历史重演。他们可能会觉得有必要演一演,以实现威慑,让历史永远不再重演。

川普的议程正被每个共和党候选人接受

杨杰凯:维克多,我要读一下我们之前做的一个采访。这是在2020年11月,实际上可以说做得很棒,因为他们在跟踪总统任期和下一个总统任期。那是在2020年11月。你说,“我真的很担心,因为从来没有一个总统像他这样被系统地攻击过,也没有一个总统像他这样激烈地反击过,所以我们会拭目以待。唐纳德‧川普有某种护身符,或者说他是某种试金石,他所接近的一切都会暴露其本质,而我们只是猜想,以为其本质永远不会被暴露。他是一个谜。”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这一番话。

汉森:是的,我记得。他是一块磁铁,吸引了他们所有的毒素。看到人们以这样的方式暴露自己,这相当令人惊讶。呼喊“抵制川普”的人曾经了不起。看看查尔斯‧赛克斯、大卫‧弗鲁姆、比尔‧克里斯托尔或乔纳‧戈德堡。

这些人说,“这一次,我觉得川普的性格有点过分,所以我这次不投票了。”这么说没错,可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他们痴迷于川普,憎恨他,我想这与他的教养和他的粗犷有关,他们认为自己与此截然对立。他们变得如此痴迷,以至于他们开始拒绝他们曾经捍卫的一切,几乎进入了一个自然免疫阶段。

现在他们在发推特、发信息,说乔‧拜登多么伟大,堕胎应该根据需要,几乎就像他给这些人服用了一种“川普灵丹”,一种真相血清。于是你会问,“你为什么30年来一直给我们写信,说‘给比尔‧克里斯托尔捐钱,给《标准周刊》捐钱,给《国家评论》捐钱,给我捐钱,因为我们是保守主义运动的堡垒。’”既然你没有达到目的,就应该说“我得缓一缓”,可是你却开始憎恶你曾经捍卫的一切。

不管怎么讲,唐纳德‧川普的议程正被每一个共和党候选人所接受,他们不觉得它极端,人们也不觉得它极端,这几乎是呼喊“抵制川普”的人本来一直想要的东西。因此,这引出了一个问题:“这就是他们一直想实现的目标吗?他们已经完全转向了吗?川普有什么能力让他们陷入疯狂,陷入难堪?”

我们继续采访经典评论家、军事历史学家维克多‧戴维斯‧汉森。

杨杰凯:我看到了一个人的帖子,他自称已经改变了他对美国的看法。大意是,让他改变看法的事情是2020年夏天的某些BLM活动。你可能记得,有这么一个时刻,有大约一千,或几千名卫生专业人员……

汉森:我记得,当时有1,200人。

杨杰凯:……有1,200人,他们大意是说种族主义是一个比病毒严重得多的公共卫生问题。这发生在我们可称之为“COVID疯狂”的高峰期。那人说,“那一刻让我大跌眼镜。”

汉森:关于这个问题,我写了一篇专栏。大意是,你最好戴上口罩,待在家里,不要出去。但是,任何与Antifa组织和BLM一起出去抗议的人,都可以被原谅。尽管你参加了一个方阵,尽管你大喊大叫,这些都是传播病毒的经典环境,但你没被强制戴口罩,没被强制保持社交距离,作为卫生保健专业人员,我们可以说,就健康而言,能表达自己比能坐着更重要。

那是一个标志性的时刻,因为大多数人都说,“好吧,也许参加葬礼或看望我妈妈也很重要。所以,如果这就是现在的规则,也许我应该去参加葬礼,或者也许我应该去庆祝7月4日。”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刻,所以每个人都有这些时刻。面对正在发生的事情,那些所谓的卫生专家真的扯下了面纱。他们越是不停地谈论科学,你就越明白,他们在谈论科学,是因为他们不相信科学。

这就是福西博士等人。关于戴口罩,关于群体免疫和病毒起源,他们为我们提供了那么多不同的说法,但是总而言之,“无论什么说法,只要在这一周有用,我们就拿出来公布。”

川普是真心诚意的“让美国伟大”

杨杰凯:回到我提到的西奥‧乔丹,这是他的名字,是他发的帖子。他推测,对川普和MAGA (让美国再次伟大)的过度关注已经成为左派的大事,但大多数人实际上相信“美国第一”。他们似乎竭力把这两件事(既反川普和MAGA又希望美国第一)混在一起。但是,关于你所描述的一些内容,也有全球主义等等议程。

汉森:所以他们不得不给它加上一个形容词,以减轻你的担心。每个人都说,“是的,让美国伟大!这就是我们都想做的,美国第一!”然后他们说,“好吧,这不起作用,所以我们要叫它‘让美国极其伟大’(Ultra-MAGA),你们都是Ultra-MAGA,意思是:你们都很极端,所以这很糟糕。”但是他们都说,“美国人回家吧,让美国变得正确。”每个政党都这么做,但是只有唐纳德‧川普是真心诚意的,于是他们试图把他与希特勒和墨索里尼等人联系起来。

我们的所有机构都是这种模式。在这方面,五角大楼、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国税局和司法部都可以相提并论。所有这些机构的工作人员都住在华盛顿这个非常小的区域,他们的配偶、父母、兄弟姐妹和孩子都参与其中,都有相同的价值观。

他们在管理这个系统,而且极左。他们自称是自由派,其实不是。他们是革命左派,鄙视这个国家中心地带的人,鄙视保守主义,因为他们在道德和智力上有优越感,他们觉得自己有权利为了崇高的目的而使用任何必要的手段。我们知道这些崇高的目的是什么:气候变化、公共交通、人人进入高层建筑、批判种族理论、ESG企业政策和投资(ESG是指环境、社会和治理,企业分析利用这些非财务因素以确定重大风险和增长机会)。瑞士达沃斯每年都发布公告。

杨杰凯:我来给你读一下我们的一位专栏作家和评论员马克‧罗斯金的文章。他是一名联邦调查局的退役特工,服役了27年,做了很长时间的卧底,还担任过联邦检察官。关于这一次联邦调查局的突袭搜查,他认为,“无视传统规范,对明显的不当行为明显地不在乎,这表明就连独立和客观的外衣都被抛弃了。”当然,你也谈到了这个话题。我认识联邦调查局的一些人,我非常重视并尊重他们,那么,应该怎么看待目前的联邦调查局呢?

联邦调查局权力太大 对民主太危险

汉森:保守派方面对联邦调查局的看法是这样的:这是一个职业主义者构成的有毒的等级系统,它管理着联邦调查局,他们轮流在联邦调查局进进出出,进入私营企业。他们创造条件,细心呵护他们的意识形态,谋划自己的职业轨迹。他们想进入企业董事会,或者成为说客,或者成为律师。他们得到了很好的工作,他们希望得到媒体的青睐。如果你是安德鲁‧麦凯布或詹姆斯‧科米,你就想在MSNBC上做分析员。然而,他们不代表普通民众。而我们,比如说你,在某种程度上,认识民众,而且我们喜欢民众。

但我的问题是,密歇根州的那些人是什么人?他们雇用联邦调查局的线人,怂恿一群疯子绑架密歇根州州长。彼得‧斯特佐克(FBI特工)是谁?丽莎‧佩奇(FBI特工/律师)是谁?凯文‧克林斯密斯(FBI律师)是谁?他是一个低级的律师,却觉得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造假,以获得联邦外国情报监视局的授权。

我看到做这些事的这些人,不禁要问:这些人是谁?他们派彼得‧斯特佐克去采访弗林。我不相信这只是等级系统的问题。我相信这个等级系统已经将其价值观渗透到联邦调查局的所有方面。那里有很多优秀的人,但是他们明白,除非他们小心服从特定的路线,否则他们不会被提升或认可。所以,是的,我很担心。

我们有很多调查性质的情报警察局吗?是的,那么为什么不把它拆开呢?我们可以把所有这些关于外国特工入境、恐怖主义或卧底间谍等问题,交给国土安全局处理。有很多联邦调查局的人在追查造假或者货币违规行为,应该把这些工作交给财政部。他们很多人与五角大楼合作,那就在五角大楼里设立一个处。干脆把整个机构分散到整个联邦政府。然后收回那栋大楼,让华盛顿的其他人使用。

联邦调查局权力太大,其记录表明,它对民主太危险。左派总是说民主死于黑暗。此时此刻,联邦调查局是对民主的巨大威胁之一。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说出来很可怕,但是想想我说的是什么。他们干预选举了吗?是的,他们雇用了一个外国国民做间谍,非法为某竞选团队工作。

如果你是一个外国人,你不能为竞选团队工作。他基本上是由希拉里‧克林顿、GPS和民主党全国委员会DNC的订阅墙支付薪酬。他受雇于Perkins Coie(一家美国跨国律师事务所)。他们试图四处散布虚假档案资料。他们毁掉了卡特‧佩奇(川普前外交政策顾问)的生活。他们对帕帕多普洛斯下手。他们试图毁掉迈克尔‧弗林。

他们的领导层,当被要求解释发生了什么时,都在撒谎。安德鲁‧麦凯布向联邦调查员撒谎。詹姆斯‧科米承认患了失忆症。他违反了法律,并传播了机密备忘录。我想说的是,他们试图影响2020年的选举,他们试图影响它。他们得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那个人说,“这台笔记本电脑是亨特‧拜登给我的,我看了一下,我认为这很严重。”他复制了里面的一些材料。他们把它交给了联邦调查局。联邦调查局掌握了它。他们说,“我们不打算谈论它。”

但是,当50名情报人员确实想谈论它时,他们说,“在我们看来,这像是俄罗斯的虚假信息。”他们被问到,“你拿到了笔记本电脑,你能对它发表评论吗?”他们回答说,“不能,这可能会影响选举。”因为在选举结束后,叙述发生了变化,到2022年乔‧拜登突然成了一个负担。你猜怎么着?关于笔记本电脑的事情开始曝光。我们开始得到泄露的信息,而这可能来自联邦调查局。

但联邦调查局对左派不这样做 他们干预选举

联邦调查局对罗杰‧斯通和詹姆斯‧奥基夫动了手。他们对左派不这样做。因此,他们干预选举。局长会撒谎吗?是的,我刚刚提到了其中的两个人。他们撒谎,他们在宣誓后撒谎。穆勒说他不知道Fusion GPS或斯蒂尔(Steele)卷宗,他撒谎了。麦凯布承认他撒了四次谎。詹姆斯‧科米说了谎。如果国税局对我说:“汉森先生,我们找不到你的20,000美元的销账记录,在哪里?”我会说,“我不记得了。我不打算解决这个问题。”他们会说,“好吧,你有任何记录吗?”我又会说,“我不记得这些了。”这就叫撒谎,这就是科米的所作所为。

我的观点是,他们有没有人破坏证据?有的,克林斯密斯、科米和穆勒都做过。他们被要求提供关键的联邦调查局电话记录。他们删除了它。这时你看到:一个机构已经变成流氓,在国家的最高层进行干预,影响选举。这些机构的局长故意删改或泄露他们本不应该删改或泄露的文件,或者在宣誓后对联邦调查员撒谎,或者谎称失去记忆来向委员会撒谎,或者他们指示某局把被传唤的电话记录清理干净,或者起诉一个人,而放过另一个人,于是耍流氓就被制度化了,所以你必须清除它。

我不理解这种想法:一旦你掌管某个局,你就要永远控制着它。这是很讽刺的,因为我们都处在这个新时代,我们不再像J‧埃德加‧胡佛(FBI首任局长)那样了。我们认为,是J‧埃德加‧胡佛污染了联邦调查局的崇高理念。但一直以来,也可能是联邦调查局的有害思想污染了J‧埃德加‧胡佛。在一个民主和宪政共和国,你真的需要一个国家级联邦警察部队,一个类似于斯塔西(东德国家安全部)的警察部队,一个盖世太保吗?没这个必要。我们有一个联邦制度覆盖各州。我们有内阁各个机构,如财政部和国土安全局,它们有能力跨越州界处理移民、恐怖主义、货币等问题。我们可以这样做。我们不需要这个失控的庞然大物。

看看这些局长,你就明白了。在过去四个人的证词中,一个共同点是什么?穆勒进来了,他们问他关于斯蒂尔档案的问题,他说,“我不知道”。你不知道?那是你整个22个月和4,000万美元的预算,全部基于斯蒂尔档案和Fusion GPS的信息。他说,“我不知道。”他们就放过了他。他们问科米,他说,“我不记得了。”

然后,他去一个私人机构推销他的书,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他说,“我来告诉你我们是如何抓迈克‧弗林的。我们就是走了进去,他们通常要检查,但他们没有检查,于是我说,‘派他们进去’,我们就抓到了那个人。”有人问他,“你们在找什么?”他回答说,“我们在找违反洛根法案(法案规定,美国公民从事未经授权的外交活动属非法)的证据。”违反洛根法案的行为从未被起诉过。

麦凯布被问到,“那是你说的吗?”他回答说,“是的,我误导了,没有说实话,我不应该那样做。”克里斯托弗‧雷被问到,“你对‘通俄门’骗局有何看法?”他回答,“我不会用‘通俄’这个词,不会用‘骗局’这个词。我有一个预约,必须离开这里。”格拉斯利(参议员)说,“我们给了你一架湾流豪华飞机(指参议院调查雷是否私自使用FBI的飞机),你就不能再给我们10分钟吗?”不,他不能,他必须要去他的度假屋度假。所以说,他们完全失去了控制。

杨杰凯:维克多‧戴维斯‧汉森,谢谢你再次接受采访!

汉森:谢谢你采访我!

杨杰凯:感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我对维克多‧戴维斯‧汉森的采访。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美国思想领袖》制作组

责任编辑: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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