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祖祥:头巾和军装——阿拉法特的救命稻草

苏祖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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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24日讯】三十多年来,一直在国际新闻里频频出镜的似乎只有阿拉法特。这个据说代表着巴勒斯坦人民利益的人一直戴着阿拉伯民族的头巾,一直穿着一身军装,真可谓是三十年一贯制。阿拉法特之所以如此迷恋这套行头,是因为他深深的知道:他这么长时间得以保住位子,这么长时间在经历了无数次刀口上舔血之后仍然有惊无险,秘密就在一切独裁者所深深迷恋的两样东西:狂热的民族主义和无坚不摧的暴力。

在谈民族主义和暴力倾向之前,先得说一说以巴之间的冲突。犹太人作为这个星球上最优秀的民族,经历的磨难和做出的贡献都是令人叹为观止的。然而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怪,劣币驱逐良币似乎是一个亘古不变的游戏规则。从公元前1750(一说前2100)年以色列人开始在地中海西岸作为原住民算起,到公元前586年的“巴比伦之囚”,一直到公元前后以色列人持续不断的起义,犹太人在这块土地上生活了2000年。虽然他们有摩西、大卫、所罗门等杰出人物引领他们,然而最终还是像一滴水之于整个沙漠一样,犹太人最终成了一仅靠宗教(然而也是最具凝聚力的因素)维系而到处流浪的民族。阿拉伯人则依靠自己的力量和罗马人的力量,逐渐把犹太人排挤出去,并占据了这片流奶流蜜的宝地。犹太人则开始了人类史上最痛彻骨髓的大流散和大迁徙。但优秀的民族之为优秀,终有他们的不同凡响之处。他们以犹太教典和割礼习俗作为民族的凝聚点,以对知识和智慧的无止尽的追求和渴望作为民族的生存术,来反抗加之于他们的肉体的虐杀和心灵的戕残,坚决拒绝其他民族对他们的同化和信仰上的改宗,坚决以犹太教典和至上的智慧来保存整个民族的记忆。值得一提的是,据记载,北宋年间曾有一支犹太人流徙到大宋都城汴京,但后来这支犹太人在中华文化的强力渐染下,逐渐消弥于无形,以至于人们常常因此为中华文明的强大同化能力而自豪──真不知这是中华文化的幸还是不幸。从此之后,西亚地区就成为阿拉伯世界的一统天下。特别是公元622年穆罕默德创立伊斯兰教、又在耶路撒冷升天后,以色列地区的犹太色彩就越来越淡,耶路撒冷也就被后起的伊斯兰教奉为宗教圣地。由于伊斯兰教产生于严酷的沙漠地区,高度的内敛性和极端的封闭性以及对暴力的崇拜就成为以阿拉伯人为核心的伊斯兰教的主要特征;更由于伊斯兰教是一种后起的宗教,而且在冷兵器为主导的时代阿拉伯人以其剽悍勇武南征北战,先后与其它主要文明发生剧烈的碰撞,并开创了一个血雨腥风的时代:北上同基督教,南下同印度教,西进同儒教和佛教──在这些文明的接合部都曾出现过流血漂橹、尸骨如山的悲壮场面。唯一的例外是东征非洲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因为非洲的原始宗教不具备与伊斯兰教抗衡的实力。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冷兵器时代的剽悍用武已经不能主宰战争的胜负,阿拉伯人也就逐渐淡出历史舞台,并日渐沦落为一个以仇视西方现代文明、仇视犹太人为终极目的的刚愎自用不思进取的落伍者──追杀《撒旦诗篇》的作者拉甚迪和爆发于世界各地的恐怖事件就是这一现状的最好证明。今天我们提起阿拉伯,印象最深的可能有两个:一是阿拉伯数字,一是《一千零一夜》。事实上阿拉伯数字是印度人发明的,阿拉伯人只是起到了传播作用;而《天方夜谭》却是一部以血腥暴戾始、以恐怖阴鸷终的不能给人以精神滋养的书。尤其意味深长的是,阿拉伯文与阿拉伯语之间的背离可能是世界仅见的:阿拉伯文仍然固守着《古兰经》初创时的文法,而阿拉伯语却千姿百态,异彩纷呈。因此有人说阿拉伯世界的言文分离可能是阿拉伯世界四分五裂、缺乏凝聚力、勾心斗角的重要因素。另外,据2003年10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的一项调查报告表明:阿拉伯人约占世界总人口的5%,而书籍出版数却只占世界的1%;网民人数就更少。

在结束了对以色列文化和阿拉伯文化的大致分析之后,我们再来看民族主义和暴力倾向。阿拉法特这个以玩弄民意、煽动种族仇恨起家的人深知民族主义的非理性和疯狂性。阿拉伯人在各种文明的挤压之下,对种族的存亡绝续有一种特别强烈的焦虑和忧惧。理性的应对之策是融入世界主流文明,以民主自由开启民智,以科学理性引导民众,摒弃种族、宗教信仰和意识形态的偏见,像接受波音777、凯迪拉克等器物文明那样,接受起自苏格拉底、柏拉图、亚力士多德等人创立的制度文明和思想文明,以人类文化的最优秀的遗产武装民众的头脑。然而阿拉法特这个以一己之私为最高利益而不惜牺牲600万巴勒斯坦人福祉的人,别有用心的在整个国民教育中灌输狭隘自大的民族主义,煽动反以排以情绪,挟持600万巴勒斯坦人为人质,口头上谴责针对平民的暴力恐怖事件,暗地里为哈马斯、杰哈德、阿克萨烈士旅等恐怖组织提供物质上和道义上的支持。他就是以这种两面三刀、背信弃义的东方式的狡黠与以色列周旋,并进而欺骗整个国际社会,骗取国际社会的大量援助。整个巴解组织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拿国际援助维持自己轻裘肥马生活的贪污集团、分利集团、食人集团。

特别要指出的是,阿拉法特的两面三刀、背信弃义在整个阿拉伯世界也是臭名昭著的。他先后被约旦、叙利亚、利比亚、摩洛哥或是驱逐或是暗杀。表面上阿拉伯世界是他的靠山,实际上它的阴毒凶残、腐化堕落是他如同苍蝇一样被唾弃。2003年发生的是特别令人难以忘记:每当阿巴斯与以色列的和平进程取得一定进展时,他就指使恐怖组织制造流血事件,与是整个国际社会的努力再次付诸东流。他不能容许阿巴斯抢走他的风光,他不愿看到巴以之间实现和平,他在巴黎的妻子儿女得阔绰排场和它的骄奢淫逸都来源于眼前的暴力冲突,他更不希望巴勒斯坦走上民主自由之路,因为这就意味着整个巴解组织作为既得利益者将失去所有的合法性──他成了吴思先生所说典型的“血本家”。

走笔至此,不能不说一下萨义德。这为前不久去世的哥伦比亚大学东方学教授被国内媒体称作是巴勒斯坦的鲁迅。我认为这是对鲁迅的极大侮辱。鲁迅精神的核心是:绝不曲学阿世──即使本民族的人不理解自己也不迎合性的说本民族历史悠久、勤劳勇敢、伟大正确;彻底的批判精神──他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坚持自己独立的思考;自由、民主、科学的理念;对苦难大众的无边的爱,对腐朽堕落的无边的恨。可是在萨义德身上看不到上述四项中的任何一点。他只不过是一个凭自己的语言天赋讨生活的、爱作秀的食客而已。在他的“东方主义”里,他置东方民族的劣根性于不顾,他置东方的苦难、贫穷、腐朽、荒淫于不顾,反复唠叨现在的东方是被西方妖魔化的东方,是镜像化的产物,是强势语言描述的对象。(在这里我不得不说,欧洲正在丧失其道义资源。由于法德等国执行绥靖政策,欧洲迎合作为多数的阿拉伯世界,最新的民意调查表明:多数欧洲人认为以色列是世界和平的主要威胁。欧洲必将为自己的短视和不辨是非付出代价,希拉科、施罗德势必成为法拉第第二、张伯轮第二而被后人记住!)就像阿Q长了癞疮疤却不许别人说“光”、“亮”一样,萨义德一味反对西方指出东方的弱点,却不去真诚的反思东方的问题,这正如任不寐批评汪晖一样,这样做缺乏起码的学术勇气和学术真诚,这种人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犬儒而已!

衰败沦落不是没有原因的──这原因不是殖民主义,而是自己身上存在的痼疾。当愚民政策被统治者玩得得心应手的时候,当民智未开、朦昧疯狂大行其道的时候,这个民族最多只能产生像萨义德、张光斗、何新、季羡林、郭没落这样的所谓优秀人物;当一个民族以人道主义作为普世标准的时候,当一个民族不再漠视生命价值的时候,当一个民族不再被仇恨疯狂扭曲自己的面容的时候,当一个民族不再对暴力、不公、堕落熟视无睹的时候,当一个民族有了福泽谕吉、凯末尔、本·古里安的时候,这个民族可以走出西奈了,这个民族有福了!我祈祷着这一天早日到来!

转自新世纪(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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