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我看五四

徐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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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5日讯】我是谁?对这个问题存在不同的答案。在一篇文章中我曾说:我只不过是个有心与鲁迅这个只知恋母,不懂尊孔敬神的中国文化杀手背道而驰的女人,除了西话外,我别的都是东方的。我自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但却见识了好些神秘人物……

其中一名的自我介绍如下“ 我是一名在美国的中国人.我出生在农村,后来有幸考上一所顶尖的大学.后来在国内拿了一 个理学博士学位,然后来到美国,拿了一个心理学博士学位. 当然这都是表面现象.其实我是一个修炼的人, 一个佛家独修大法的传人. 师傅找到我的时候,我还14岁. 在16岁的时候,修成金刚 不坏之体. 无人的时候,师傅带我演练神通, 可以自由飞翔, 穿墙而过. 后来就带我到诸佛世界去听法,圣洁庄严,美妙无限.许多经历,不足与外人道焉 ……”

对这个佛家独修大法的传人我坦诚曰,我只能算个凡妇俗女。在东与西,人与神之间当个传媒似乎是我的命。

20年前我就相信人命天定,我只能顺着面前的路走下去。我没法不信神敬天,因为我从小就耳闻目睹神人奇事。比如一位陌生的农妇曾一眼看出家人和我的过去,她还断定我们家就我会远走高飞,果然父母五个孩子,只我一人出国,虽然我向往出家,而兄弟们全都留在故乡。

20年的上下求索也一再证明我掌握不了自己的人生旅程。我从83年考进四川外国语学院德语系后就如鱼得水,88年底到德国半年便发表了德文处女作。我的个人专著有4本德文诗集和1本博士论文。用外文表达我的中国情思比使用母语简单易行。因为中共上台后已被简化的汉语更加政治化,我在这种语境中长大,古文底子薄,我会的现代汉语很难用来吟诗作词表达丰富的内涵。“作诗如作文”的胡适名言和他的一系列主张比如号召不引经据典的“八不”在我眼里都贻害无穷。

然而夜有所梦,日有所思。我多梦也多思,但梦什么思什么都不由我作主。发现这一现象时我还很小。当时我一边在家里做数学作业,一边想,老师说上课要专心致志,否则就解答不了问题,我想专心听课却总是走神,为什么我还能解这些数学题?也因为我无法不思念故国,曾两次试图叶落归根,却目睹在江泽民当权下故国已沦为倍遭天谴乱象频繁的险恶之地。我只好继续旅居德国,但却不能见死不救。人都说难,你轻易做到,你想做的,即使容易,却做不了,这就是天命。

天命也在于人不能自己选择儿女和父母。我曾希望生在别人家里,现在才意识到我有生在福中不知福之嫌。而父母则抱怨为什么会有我这样的女儿。生长在山西农村的父亲18岁时被革命的浪潮卷入刘邓大军,曾为中共夺取政权出生入死,苦劳比日本汉奸之子江泽民大,也因此他没有象江泽民那样在汉奸和苏共手下学会两面三刀欺世害人,更没有江泽民的权欲,而是在56岁时就自愿离休。因为有这样一个勤劳朴实的“大老粗”父亲,我既不象饥饿的儿女们一样饱尝苦难,一肚子苦水,也不象高官的儿女们一样至今生活在害人害己的父辈的阴影下,而是心灵没有受到扭曲的天然人:表里如一,心直口快,崇尚真善美。除此之外,我的个性很强,排斥异己的各种主义,只关心与己有关的种种问题,爱打破沙锅问到底,沈浸在自己的小天地里。

我22岁来到欧洲目睹六四屠杀后才走向中共的对立面。六四撕下了中共的画皮,让我看见了它不真不善当然也不美。我在六四后发表的处女作中表示追求上进自由民主真理是我的人生目的。今年是六四十五周年,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至今矢志不渝只是思想境界有所提高。我信奉文人是良知的守护者和启示者,不能为权力和物欲所操纵。六四可谓我人生和思想上的一大飞跃。

对汇聚在黄花岗周围的仁人志士们我只想强调我从小信神热衷修炼,在大陆时我爱读“红楼梦”等古书,看“简爱”等外国电影,游离在马列意识之外,在我识破中共的骗局时,已身在德国,并步入了德国知识界。就是说我的思想意识几乎未受中国知识界的影响,象在西方的中国古董,现在把我对五四的看法诉诸笔端,是想给大家提供另一种视角。

五四

毫无疑问我也象所有在大陆上过学的中国人一样背过中共对五四的定义。不过我早忘了。我只记得上大学后我们班为庆祝五四青年节去歌乐山野营在篝火中星空下彻夜不归。同学们都兴致勃勃,而我则昏昏欲睡,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体验熬夜的滋味。连这样的五四都不合我意,就不难想象我离以爱国主义的名义去打人放火的五四精神有多遥远了。

还好我有一本现代汉语词典,里面在“五四青年节”下如此解释“五四运动”:我国人民在俄国十月革命的影响下,在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革命知识份子领导下所进行的反帝,反封建的伟大的政治运动和文化运动。1919年5月4日北京学生游行示威,抗议巴黎和会承认日本接管德国侵占我国山东的各种特权的无理决定,运动很快扩大到全国。在五四运动中无产阶级作为觉悟了的独立政治力量登上了政治舞台,马克思列宁主义在全国广泛传播,为中囯共产党的成立做了准备。

虽然这是典型的党八股:空洞不实,真假参半,但足以证明五四打着爱国的旗帜对共魔在中国的发展壮大起的巨大作用。谈及五四就得提到北大,因为那儿是共魔在中国的落脚点,以1918李大钊成立的马客士主义研究会为标志。另几位五四旗手陈独秀鲁迅等都在北大任教。

我得感谢鲁迅,是我上网后目睹的鲁迅崇拜让我把六四和五四联系起来,并认为六四是五四带来的必然恶果,同时也可谓物极必反。当王丹刘晓波王若望等因六四被捕入狱时,我和金尧如等从此走上反共的不归路,而后来人中则出现了余杰清水君这样因获知六四真相而挑战中共的优秀才俊……

我反感鲁迅就象我喜欢白云一样与生俱来,真谓冤家路窄。可喜的是辛灏年等已提出驱除马列邪教,清水君等开始质疑鲁迅。我则认为鲁迅作为中华文化(儒释道)的杀手,象他所推崇的尼采,这个声称“上帝死了”的狂人一样分别为纳粹和中共的暴政提供了思想基础,为其夺取和维持政权立了大功。就是说我不仅反共还进一步地对鲁迅和五四运动(鲁迅)以及所谓新文化运动(胡适)持否定态度。

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里称他统帅两支大军,一支以朱德为总司令,一支以鲁迅为总司令。此话就泄露了鲁迅对马列红朝的丰功伟绩。鲁迅堪称中共的头号笔杆子!

李慎之的“回归五四 学习民主”证明李慎之等中共笔杆子确实是在鲁迅的诱惑下背弃先贤成为马列子孙的。文中说:鲁迅的著作永远是对我心灵的启示与激励。甚至在被划为右派以后,我居然还荒唐到自以为是“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年青的一代去宽阔光明的地方。”在这样的心情支配下,我六十年来一直爱戴崇敬鲁迅。

为了慎重我不得以去翻鲁迅作品。虽有“一件小事”说明鲁迅也会良心偶现,但总的来说:鲁迅惯于自以为是中伤他人诋毁先贤,可谓言行不一缺乏道德。仅以“雷峰塔的倒掉”和“再论雷峰塔的倒掉”为证。

修炼界的人都知道人心不正会招来阴间的妖魔鬼怪,这在中外的史书古籍中不乏例证。“白蛇传”讲的就是一个姓许的书生好色招来蛇妖,在他即将被害死时为法师所救的故事。而雷峰塔据说就是法师用来镇妖的佛塔。

鲁迅这种色迷心窍因此导致兄弟反目的无神论者当然不可能识别其中的真伪,理解其中的道理,然而他却胆敢妄加评论和指责。乡下人以为把佛塔的砖拿一块供在家里就能平安如意,导致雷峰塔倒掉,这确实愚昧无知,但拜佛避邪却非迷信。

孔子敬神畏天,所以才“不肯对鬼神宣战”,鲁迅不解却对孔子的“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大放厥词,用歪才之心度圣人之腹。他就这样和李大钊等在“新青年”上误读孔子误导后人,以致造就出大批不知天高地厚的新青年。我很庆幸我也有一个象鲁迅的祖母一样的外婆,并信神疑鬼从而能抵抗鲁迅们之流毒。

被恢复了历史原貌的“两地书”是鲁迅和其情妇的通信,其阴暗的心理和狭隘的心胸从中可见一斑。如把史料和经鲁迅伪装后的“两地书”加以比较分析更能看出鲁迅不是伟人而是伪人。这种缺少善心正念的两地书一版再版,把至真至善的郑板桥家书等排挤到了无人知晓的角落。一位公认的“鲁迅传人”研究鲁迅一辈子,离世时却没能完成党交给的为鲁迅立传的光荣任务就很说明问题。

中华文化(儒释道)教人敬天畏神乐天知命,而鲁迅们则因狂妄自大无视道德蔑视传统,先贤要人心中有佛,要亲君子远小人,而鲁迅却偏要把心思用来编造狂人,阿Q和孔已己等小人。孔子说,言行,君子所以动天地也,可不慎乎?五四旗手们因为留学日本欧美,鲁迅则更是邯郸学步,连学位都未得到就忘了祖训。他们要么认尼采的疯话(尼采确是疯子。)和马克思的邪说为真理,要么视欧美浪漫派诗人一百年前点燃的爱火为人生目的,而滥情纵欲败坏世风。与不管好自己,却老指责他人的鲁迅相比,胡适还知道要改造社会得先改造自己。然而被他们批判的旧思想,旧传统,旧道德教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更高明?

当有人揭露陈独秀爱逛妓院时,另有人称这不妨碍他是共产主义理论家和革命家。而在我看来正因为陈是个情操低下的才子,他才会崇拜马克思,这就叫臭味相投。如果他敬天畏神品德高尚,就不难看出共产主义的邪恶本质,因为无论哪个神都教导大家要与人为善,含辛茹苦,而马克思则把人分成阶级,教穷人造反,搞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革命。

五四人不知西方的民主与科学是在宗教信仰也即道德规范上发展起来的,却借民主和科学的名义诋毁传统信仰和道德,言传身教学生伤风败俗。被他们大肆诋毁的孔子之所以为圣人是因为他教人“仁义礼智信”,儒生们都知敬重师长并致力于传播孔子之道。拜在杜威门下的胡适或许比崇赏尼采的鲁迅要略高一筹。然而正是他教的学生中有一位成了人民的大救星。以无法无天为荣的毛泽东不仅不听老师的话,还恩将仇报,发动一场批判老师的运动。连被胡适命名为思杜的儿子也只学会对父亲笔伐!而鲁迅则教唆北师大女学生和校长斗,而且这位本该为人师表的有妇之夫还居然和找上门来的女学生通起奸来!

在此等老师的言传身教下,于是北京学生在1919年火烧赵家楼,暴打政府官员,1948年在北大民主墙上谩骂美国大使:“赶快滚回美国去,你这司徒老混蛋。”别说1921年成立共产党时,以北大师生为主,连文革也是北大领先,聂元梓的大字报“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拉开了文革的大幕,上演了一场学生群起殴打老师草菅人命并以此为荣的史无前例的中华悲剧。堂堂的高等院校沦为批斗老师的暴力场所。北大红卫兵还押着他们的一名老师去抄其岳父章士钊的家,走时在其家门贴上“痛打落水狗”(鲁迅名句)!而年过80却遭羞辱的章士钊则表示,他当教育总长时,压根儿不知鲁迅是谁。

大右派之一的章乃器的“七十自述”也让我感叹不已。他因疾病热衷气功(修炼),可惜却宁信五四的新思想,而不信五千年的旧传统,否定道家的圆满方式“羽化”和“白日飞升”,而雄心勃勃地想“破除迷信,揭发真理”把气功“科学”化即章乃器化,结果只能亵渎神灵贻笑大方。虽然如此他却亲身体验了气功的神奇,他不仅治愈了自己的不治之症还靠气功在文革中保了命。象他这样的无神论者可谓聪明正直,但欺软(讲人情的国民党)怕硬(非人性的共产党)。他想不通为什么红卫兵会把他往死里打。难道这不是五四精神的发扬光大?老一辈不知敬重先贤,又怎能让下一代尊重他们?

总之,五四前后成长起来的新青年是中共夺取和维持政权的主力军。而否定神佛无视传统的共产主义理想无疑于想在沙滩上建摩天大楼,当然只能给神州大地带来灾难。中国的“轨道破坏者”非五四旗手莫属。他们搞的破坏,“结果也只能留下一片瓦砾,与建设无关。”

北大把校庆日改在五四,并在1998年百年校庆时与中共步调一致高举爱国主义的大旗以及想授予江泽民名誉法学博士等同样证明五四,北大和中共密不可分。北大校方就声称“马克思主义是北大的灵魂”!在其百年校庆前被流放海外的王丹则一厢情愿地认为民主和科学是北大的灵魂。他在“天安门一代:理想与热情的重新焕发”中说“我们需要摆脱几千年旧传统与几十年新传统的思想束缚”,我不以为然。因为几千年旧传统(所谓的封建专制)与几十年新传统(共产独裁)有本质区别,前者一直传承宣扬神佛的传统文化,而后者拿来外来邪说,否定本土文化。

王丹和余杰堪称北大人在中国知识界的优秀代表,我专门拜读过他们好些文章,发现他们都有鲁迅作风,却无儒释道的气息,虽然前者肄业于历史系,后者是中文系的硕士生。我就读过的海涅大学是北大在德国的伙伴。在海大哲学系的七年里我却在吸收“圣经”的营养时得以了解儒释道,深得“道德经”之益。而在北大课堂上什么专业知识都可能学到,也会在图书馆学会思考,怀疑中共独裁,但却学不到传统智慧和对神佛的意识。北大过去出过林昭,现在又出了曾铮,都敢挑战强权,但前者是基督徒,后者是法轮功弟子,就是说非北大培养了她们,而北大招收的可全是高才生。实际上今日北大已沦为中共的帮凶,请看校园网站三角地论坛《敬告读者》第一条曰:“禁止反党反政府言论,违者责任自负”;第四条曰:“为法轮功张目者同作者删除、砍账号、封IP”。

被王丹等视为精神楷模的王若望15岁追随左联,19岁加入中共,但却因敢想敢说饱受迫害并被开除党籍,在74岁时还被迫流亡海外并客死他乡。象他这样能在马列意识形态下不失正义感,还有学识和胆量的中国人堪称凤毛麟角。我想这或许得益于他小时候受祖母的熏陶并帮她抄过“金刚经”,在他过世后有追思会,说明他已入了基督教会。如果说我主要是从理论上得出要爱国必须反共的话,那麽王若望则是从实践中得出必须反共。他的座右铭“爱是不妒嫉,……只喜欢真理……凡事忍耐……”说明他象我一样有心完善自己善待他人,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与为了权利骗人害人的马列邪教水火不相容。五四后中国知识界里象王若望这样德才兼备追求真理的男人还有谁?他的同辈人比如李锐“至今认为共产主义是人类的最高理想”。

王若望说中国人的心中都有个小毛泽东,而我以为更应该是鲁迅,这个被毛泽东封为“现代中国的圣人”,是以他为首的五四人摧毁了中国人世代相传的三圣图(孔子老子释迦)。遗憾的是鲁迅这样的孽子至今还受到余杰等的崇拜。

余杰被人誉为小鲁迅,我觉得低估了他,因为他比鲁迅纯真善良,况且他不仅引用鲁迅,也会引用圣经,而圣经里一再强调,敬畏上帝是获得真知的开始。遗憾的是他也象鲁迅一样诋毁孔子,说什么孔子“待价而沽”。即使是君子也度不了圣人之腹!余杰还涉嫌把中共的罪恶算在无辜的传统文化的头上,把中共暴政与所谓的“封建专制”一视同仁,忽视了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全都敬佛求道。(灭佛的“三武一宗”和排斥佛教的隋炀帝和宋徽宗都是末代皇帝。)封建帝王要听天的话,每个朝代都有观测天象的官员,发生天灾人祸时,皇帝还会下罪己诏。这样的“封建专制”显然和“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共产独裁有本质的区别。

王丹说他与北大有不解之缘,希望能当北大校长。从他在88年五四时办民主沙龙等言行来看,蔡元培、胡适该是他的榜样,然而正是蔡元培的“思想自由,相容并包”导致马列邪说在中国的兴起和发展,最终颠覆中华民国,“全盘西化”大陆,虽然胡适非共产主义的追随者,用马列意识垄断大陆非他的主观愿望,但他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他用“个个和尚都说谎”等言论,动摇了老百姓对神佛的信仰,是他提倡大白话,新文学,而隔断了中华文化的传承。他妄自尊大要“再造文明”,结果怎样?

无论是自由主义还是共产主义都是西人的理论,对无神论者有诱惑力,但对人心都没有约束力,所以追求主义的人多会为了争权夺利而无视道德。而民主不会降临在一个不知敬神畏天不守传统道德的社会。自由只会让人放纵以致堕落,唯神佛才能让人自律达到圆满。如谁不相信,那就把五四时就兴起的民运和92年才问世的法轮功作番比较吧!

总之,依我之见王丹余杰们需要摆脱的是五四或北大的思想束缚,而非传统文化,因为生长在五四后尤其是在五星红旗下的大陆人根本就不懂何谓传统文化。

转自黄花岗杂志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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