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中国受难者:亲人新年话辛酸

关注中国受难者新年系列报导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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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月22日讯】(大纪元记者方晓采访报导)辞旧迎新之际,大纪元关注遭当局判重刑,至今仍被关押在狱中的中国良心犯;通过采访部分人士的亲属,得到他们一些一致的反馈:自己家的电话一直是被当局监控的;家庭经济生活困难;狱中的亲人状况不佳;在传统阁家团圆、共度良宵的日子心情压抑、更加彼此思念亲人;感谢大纪元的关注。

中国民主党主要骨干均遭重判

1999年在中国发生了一次民间的组党运动,这一事件波及全国十几个省份。结果也如以往一样,在中共的压制之下,这次运动终究以失败告终。参与组党的民运人士被捕入狱。几位此次运动中的骨干均以“颠覆国家政权罪”遭当局重判。转眼8个年头过去了,这些受难者的近况如何?请看以下详细报导。

秦永敏:帮助寻找女儿的下落

秦永敏曾在组党期间担任中国民主党武汉分部领导人,后被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处12年重刑,关押在湖北武汉汉阳监狱。秦家兄弟五人,秦永敏是老四,最小的老五秦晓光猪年的正月初三到监狱探望其兄秦永敏,他对记者讲述了如下凄惨的故事:

秦永敏今年53岁,看上去比较老态了。1999年秦永敏等向政府申请成立民主党,按宪法中的规定:公民有结社的自由,他们向民政部门申请成立中国民主党这个团体,却被政府定罪。

当时秦永敏的女儿仅7岁,妻子已经与他分居,秦永民入狱前夕,她就不与秦家来往了。孩子跟着爷爷、奶奶住。从秦永敏被抓起来的那天,秦家母亲就病了,没过几天就去世了。秦家父亲也于两年后过世了。由于两位老人相继辞世,孩子的母亲把她接到河北去了,这样秦永民的家庭基本就没有了,从此孩子也失去了音讯,现在孩子应该15岁多了,但狱中的秦永敏和其兄弟均不知她的下落。

秦晓光说,当地国安部门指定秦永民敏三哥和秦晓光轮流去探监,其他人不准许见。每个月的20日这天允许一名家属会见,见面时间为半小时,隔着厚厚的隔音玻璃,只允许谈家常,通话也是被录音的,所以秦永敏每次都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帮助他找到孩子,特别是这次见面正在过年,我们双方心里……

秦晓光:我家的电话也是被监听的,我本人还要到外地打工,家里生活挺困难的,想买电脑也买不起;我不能保证每次都去探视我哥,那就由我三哥去探望。每次给秦永敏带的东西都要经过狱方的严格检查。狱中的哥哥眼睛患白内瞕,好像还充血,眼压也不对,还有痣疮等病,不得不在监狱的医院里住过一段时间。

查建国 :不愿离开中国

查建国先生曾任中国民主党联合总部执行主席,[京津党部]副主席,江苏人。99年8月他被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入狱9年,关押在北京第二监狱,今年57岁。他远在美国的女儿查慧怡对记者表示: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肩周炎、胃炎、动脉硬化等问题一直没有解决,身体有时浮肿。她的奶奶按规定一直坚持每月去探望自己的儿子一次,但她的电话是受到监听的,这对一个老人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虽然经常与父亲书信往来,但要先经狱方过目,它们把双方的信先看过后,认为没问题了才交给对方。

查慧怡说,监狱里条件很差,给犯人治病用便宜或过期的药,她父亲现在所有的牙齿都掉了,有时无法吃东西,但人坐监狱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能忍受得住。

在狱中想看的书看不到,狱方允许看有限的书籍。每月她奶奶去探监时,都给儿子带100元左右的东西,因为查建国在狱中的生活待遇很低。
据查慧怡透露,2008年6月父亲就刑满了,外界也一直在试图营救他,但他表示自己不愿离开中国。她说作为亲属,最关心的是自己父亲的身体状况,她准备在其父亲出狱后,好好给他治病,恢复身体。

遗憾的是,记者联系不到另一位中国民主党主要成立人高洪明先生的亲属,他的前妻已与他离婚。高洪明被判8年重刑,也在北京第二监狱服刑。

靳海科之父:儿子太可惜 很痛心

《华盛顿邮报》曾经报导:在2000年夏季的某个周末,八名青年知识份子相聚在北京大学的一幢破旧的宿舍楼内,为了讨论中国的政治改革而成立了一个学会–“
新青年学会”。这个由七男一女组成的小组,开始在北大校园内漫步,在湖边柳树下认真探讨起这个国家所面临的问题。

被外界称为“新青年四君子”的靳海科、张宏海、徐伟、杨子立四人于2001年被国安秘密拘捕;2003年5月28日,全部以“颠覆国家政权罪”被判刑,靳海科被判10年,关押在北京第二监狱。
新年之际记者采访了靳海科的父亲。在农村靠每人种一亩多地生活的他不无伤感的说:过了年到3月份,儿子就在监狱服刑满6年了,还有4年;海科在里边很着急,一方面挂念家庭,另一方面年轻人嘛,都有理想有抱负,特别是他从小就品学兼优,也很能写东西,但现在冤案这么多,申诉也没用,没有一点办法啊!

靳父亲表示,自己和老伴都60多了,住在农村,各方面都很困难,不能每月都去看儿子。海科在里边也没少写申诉材料,有些能寄出来,有些不能寄出来;最近一次是2006年12月,老人家到北京的最高法院递材料被退回了;他再去监狱看望儿子,觉的他的精神状态还可以。每次见面只有半个小时,隔着玻璃,用话机谈谈话……。

老人家心疼儿子在里边吃的没什么营养,每年要给他寄一至二千块钱,打到他的卡上,本人也见不到钱,并且每月的消费很有限的。监狱规定的海科每月消费水准是80元,不能超;儿子主要把钱花在学习上,买笔、本、纸之类的东西,给他送去的书要遭狱方检查,大部分不让交给他。

靳父亲诉苦到:海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又是老小,刚大学毕业,工作才一年,上学时的债还没还清呢,就出事了,断送了前程,真是让人太痛心了!怎么能不难过?!为这个事情,老夫妇俩也没少奔波,家离北京一千多公里,每年去一次吃喝呀、住呀等方面都很艰难。

在谈到对当局的看法时,老人表示,其实不说也都明白,包括在狱中的海科……

值得一提的是,记者年前去电前辽阳市工运领袖姚福信家电(419-3302795),得到语音提示:该号码因欠费已停机。姚福信于2002年3月被判7年徒刑,目前56岁的他在辽宁凌源第二监狱服刑。

另外,因成立《中国人权观察》而于04年被判9年刑的原甘肃天水第二汽车运输公司的司机岳天祥,目前正被关押在甘肃天水第二监狱,他于99年夏成立了工人反腐败观察,并组织工人不断上访游行,而被当局制罪。记者曾数次致电他以前的家庭电话,但回答是不知道岳天祥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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