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真面目(上)

作者:lietuvos.net 翻译:九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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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6日讯】本文译自立陶宛网站 http://www.lietuvos.net/istorija/communism/ 。原文有大量血腥图片,记录了共产主义者在欧洲的暴行(1919-1945),展示了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和共产主义实践的邪恶本质。由于图片内容非常血腥,本文只提供图片说明翻译和原文链接地址,不显示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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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不显示血腥图片。只提供图片文字翻译。

共产主义的罪恶本质,共产主义屠夫的罪恶行为,共产主义运动的罪恶记录,不该被忘记。
直到今天,共产主义屠夫的罪恶行为,还在世界一些地方延续。共产主义的罪恶学说,还在世界很多地方被接受和传播。

愿共产主义暴行受害者的冤魂安息。

– 译者

死亡没有国籍,但死亡有责任人。永远不要忘了那些对死亡负有责任的人,并且坚持要求,他们的行为将得到适当的评估。

Death doesn’t have a nationality, but it has people, that are responsible for it. Never forget them and demand, that their works would be evaluated appropriately.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无论是从历史的角度,还是道德的角度,共产主义的罪恶都没有被公正的评估过。这个网站(http: //www.lietuvos.net/istorija/communism/)的意图是从犯下的罪行角度研究共产主义,从共产主义者的控制中心,到他们的力量到达的最远的角落。一些人会说,大部分罪行都是出于共产主义政权确定和执行的系统法规的行为,这些政权得到国际承认,政权首脑继续得到国际社会的欢迎。然而纳粹主义难道不也曾经有同样的情况吗?我们揭露的罪行不该以共产主义政权的标准来审判,而应该按照不成文的人类自然法来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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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St. Petersburg),在1917-1919年的大饥荒期间,共产党员过着满意的生活,同时吃人肉成为普通人生存下来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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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sha,1918。共产党员从1917年每天对人进行折磨和清除。那里成了屠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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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基辅(Kiev,Ukraine),1919。俄国布尔什维克进行的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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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沙尼亚(Estonia),1919。在侵略爱沙尼亚期间,俄国红军折磨和屠杀爱沙尼亚人和效忠沙皇的俄罗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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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Hungary),1919。著名的匈牙利共产党员贝拉-库恩(Bela Kuhn)和他的同志活剥了几十个共产主义政治“敌人”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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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共产主义革命,1919。折磨和谋杀是共产主义者每天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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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看见我们,一些带着恐惧,一些带着兴趣,全都瘫倒在地,一些孩子因为虚弱再次跌倒,一直坐在地上,没有力气站起来。Ercole用照片拍下他们当时的样子。然后他选择其中的四个男孩,给他们单独拍照。为了奖励他们,他给了孩子们一些巧克力,后来被看守孩子的妇人制止。妇人说:“你不能那么做,他们太饿了。”但是已经晚了。所有还有力气移动的孩子都为了一点巧克力渣争打起来,像动物一般,伴随着微弱的动物般的嘶叫。”
– Arthur Ransome,英国《卫报》记者,1921-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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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的饥荒,1921。这场饥荒开始于1921年春,一直持续到1922年。食品和谷物被红军和共产党强征,以便供应圣彼得堡和莫斯科,其间农民(主要是伏尔加和乌克兰地区)被活活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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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荒受害者,1921-1923。饥荒的原因是共产党的压制和马克思主义的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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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没有人因为共产主义反人类罪行(和宣传)入狱或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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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1922。父母把最后一点面包留给孩子,自己选择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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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相对富裕和独立的农民被称为“富农”(kulak)。在共产主义政权下他们被当作资本主义者。他们强烈抵制交出自己的所有。共产党对他们的镇压更加严厉,更加野蛮。在军队的暴力下,整个村庄的人被征集财产。大约2百万富农,连同他们的家属可能有8百万人,被赶出家园,一些人在流放的路上被杀,许多人饿死,更多的人被驱赶到西伯利亚(Siberia)。

1918-1929年,共产党杀死了大约10,000,000 – 15,000,000反对者(不包括因饥荒和其他原因而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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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的饥荒,1932-1934。
仍然没有人因为这项反人类罪行而受到审判,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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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tor Kravchenko记录的“地狱里的收割”:

“那天早上我看到的情况…是无法表达的恐怖。在战场上,人们死的很快,他们可以反击…而这里我看到,人们缓慢的死亡,死的很可怕,死的毫无目的。他们每个人在自己家里忍受饥饿,因为在遥远的首都的餐桌上作出的一个政治决定。这场灾难甚至没有一点无可避免性以减低它的恐怖。”

“最恐怖的景像是小孩子的尸体,皮包骨头的四肢摇晃在皮球一般的肚子外面。饥饿抹去了他们脸上任何一丝年轻的痕迹,把他们变成受尽折磨得怪物;只在他们眼睛里还保存着一点童年的样子。每个地方我们都看到男人女人因饥饿而倒地,脸和肚子肿胀,眼睛没有一点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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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被包围,摧毁,纵火焚烧,受到空中轰炸和地面坦克的攻击。一个秘密警察上校几乎抽泣的对Isaac Deutscher说:‘我是个老布尔什维克。我从事地下活动反对沙皇,之后参加内战。我服从命令干了那些,现在我就该包围村子命令士兵向农民开火吗?不,不!’

莫斯科的代理人Hatayevich在叱责由党中央挑选出来从事征集粮食任务的同志Victor Kravchenko时说,‘…我不确定你是否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是我们政权和农民之间的一场残忍的斗争。今年(1933)是对我们的力量和他们的忍耐力的考验。这需要一次饥荒来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是主人。现在已经死了几百万人,但农庄征集系统会继续存在。我们已经打赢了这场仗。’

乌克兰加盟共和国主要首脑之一,共产党Dnipropetrovsk区委书记Hatayevich的话暴露出,饥荒是故意制造的,饥荒消灭了几百万人,他认为这是一场对乌克兰农民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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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维埃作家Vasily Grossman在1933年记录道:“雪化的时候真正的饥荒才开始。人们的脸,腿和肚子都是浮肿的。他们连小便都失禁了…他们什么都吃。他们抓老鼠,田鼠,麻雀,蚂蚁,蚯蚓。他们把骨头磨成粉,还把皮磨成粉;他们把老皮革切下来做面条,熬出来像胶水。当草长出来的时候,他们开始把草根挖出来吃,还吃叶子和芽,他们吃一切可以找到的东西,蒲公英,牛蒡…”

当局回应的招贴宣传品上写着:“吃孩子的尸体是野蛮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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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西班牙内战被称为20世纪最被谎言宣传的事件。效忠共和国的人(Loyalists,实际是社会主义者)的目标是建立一个斯大林主义的西班牙,而不是“民主”。

共产主义者屠杀了6,549名西班牙教士,283名修女和13个主教。“在西班牙中部的Ciudad Real,主教和全体教士都被谋杀,无一幸免。Warren H. Carroll博士在《70年的共产主义革命》一书里写道(Dr. Warren H. Carroll, 70 Years of the Communist Revolution, pp. 184-185, 188-189)。还有cf. Justo Perez de Urbel写的《西班牙内战中的天主教殉道者》(Catholic Martyrs of the Spanish Civil War, Kansas City, Missouri: The Angelus Press, 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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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陶宛(Lithuania),1941。Kaunas的Pravieniskes地区。超过10万立陶宛人在这里被审判然后发配到西伯利亚(几乎全部死在劳改营或集中营里)。1940-1941年间,从莫斯科来的共产主义者和当地合作者一道屠杀了大约35,000名立陶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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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脱维亚(Latvia),1941,Riga GPU。大规模屠杀。准备撤退到俄国的俄罗斯人杀死了监狱里的全部囚犯,主要是拉脱维亚那些受过教育反对共产主义政权的人。至今没人对这项罪行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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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陶宛(Lithuania),Rainiai,1941。共产主义者屠杀了任何在他们看来可能抵制马克思主义的人。至今没有人为这项反人类罪行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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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脱维亚(Latvia),1941。苏联占领。校长A. Cuibe被变态性屠杀,仅仅因为他相信拉脱维亚共和国应该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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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1940。卡廷大屠杀(The Katyń massacre)发生在Gnezdovo村附近的森林,离Smolensk不远。苏联人把25,000-27,000名波兰人集体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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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戈尔巴乔夫(Mikhail Gorbachev,戈巴契夫)承认,苏维埃内务部秘密警察(NKVD)处决了波兰人,并证实存在另外两个和卡廷类似的野蛮屠宰场:Mednoje和Pyatikhatki。但至今没有人因处决波兰战俘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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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1939,苏维埃内务部秘密警察(NKVD,共产党的恐怖工具)设在Vinnitsa市的监狱。这座监狱正常情况下可以关押2千人,但在 1937和1928年,这里大部分时间关押了18,000人。几乎整个1938年,每天晚上都有几十名被关押的人被秘密警察带走,拉到附近属于秘密警察的车辆调配场。在那里他们双手被反绑,一个一个被带到几百尺以外的水泥地上。这块水泥地用来清洗汽车,在一边有一个金属网覆盖的排水道。当囚犯走上水泥地的时候,秘密警察向他们的后颈开枪,这样他们倒在水泥地面上以后,他们的血会流到排水道里。

所有的囚犯都是平民,大部分是乌克兰农民和工人。所有尸体都是双手反绑。行刑者都得到苏联的保护,现在得到俄国的保护。正义什么时候才能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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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普鲁士(East-Prussia)的Nemmersdorf,1944。

当1944年圣诞节前德国部队从苏联红军手里夺到Nemmersdorf的时候,有大量证据显示苏联人的兽行。他们以钉十字架的方式把无辜的孩子和女人钉在光光的门板上,他们的腹部被切开,其他证据显示苏联红军还犯下了其他兽行,他们不但强奸、并且鸡奸了所有受害者。那个村子里的男人遭到了尤其残忍的难以言传的对待,没有一个人幸免。对于孩子和婴儿,他们的脑袋被摔在撞墙上成为粉碎。

在下发给苏共党员的宣传品上写着:“…德国人不是人…没有什么比德国人的尸体更让我们快乐了。”(Anatol Goldberg, Ilya Ehrenburg, p. 197)
“红军战士们!杀死德国人!杀死全部德国人!杀!杀!杀!”(Christopher Duffy,《对德国的红色风暴》,Red Storm on the Re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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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孩子的苏联集中营,1945。Buzuluk集中营里骨瘦如柴的波兰儿童。他们其实是波兰儿童。Buzuluk位于苏联的亚洲加盟国,这里关押着很多父母被苏联杀死或投入监狱的波兰儿童。其中一些孩子被Gu-Jarat的印度人Maharaja所救,他假称他们是他自己的孩子,然后想办法把他们转移到印度。他以这种方式救出了大约1千名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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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萨克斯坦(Kazakhstan)的Buzuluck集中营,1945。

共产主义者建立了20世纪最大的集中营和最恐怖的奴工系统,在这个系统中,几百万的基督徒和非基督徒被屠杀(古拉格集中营系统的规模,参考C. Andrew and O. Gordievsky, KGB: The Inside Story and N.Y. Times, Oct. 22, 1990, p. 82。没有一座集中营得以保留给子孙后代。大多数集中营很早以前就被特种部队摧毁,参考Michael Specter, “Cold Reminder,” N.Y. Times, Dec. 3, 1994)。

“古拉格(The Gulag,集中营)在沙皇时代就有,从17世纪一直到20世纪初就一直在西伯利亚运转。到1921年,有84座集中营,遍布俄国43个省,大部分设计来‘改造’(rehabilitate)人民的首要敌人。” – A. Appelba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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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维埃内务部秘密警察(NKVD) – 共产党用来专门对付反对力量的组织。

俄国,中共国等政权仍然包庇犯下反人类罪行的罪犯,在大部分时间处于民主时期的21世纪仍然发生的是,共产主义意识形态没有被谴责,没有像纳粹主义那样被正确的分析,没人真正在乎人类历史上那个野蛮的体系。

只有言词,承诺和希望…

“对共产主义进行国际性谴责是很重要的,不但是谴责发生在过去的罪行,同样重要的是持续谴责今天仍然在共产主义政权下发生的罪行。

到目前,欧洲议会(Council of Europe)和其他任何国际跨政府组织都没有承担这个任务,就是普遍评估共产主义的统治,认真讨论共产主义政权犯下的罪行,并公开加以谴责。

甚至,今天很多活跃的政治人物,都曾经以某种方式支持过前共产主义政权。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他们宁可不去考虑承担责任的问题。在欧洲很多国家,存在没有正式谴责共产主义罪行的共产党。最后,各种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内容,比如平等(equality)或者社会正义(social justice)仍然诱惑了很多政治人物。

从最开始,共产主义统治就以大范围侵犯人权为特征。为了攫取和维持权力,共产主义政权已经远远超出单个谋杀或者地方性大屠杀,它把犯罪纳入统治系统的一部分。确实,大部分欧洲国家在共产主义政权建立几年以后,苏联和中共在政权建立几十年以后,恐怖没有那么强烈了,对人权的侵犯也没有那么猛烈了。然而,‘恐怖的记忆’(memory of terror)在这些社会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潜在的威胁代替了实在的暴行。更有甚者,如果有需要,共产主义政权会恢复残暴本性,这已在1968年的捷克, 1971,1976和1981年的波兰,1989年的中国得到证明。这条规则适用于所有历史上和现存的共产主义政权。”

– 瑞典议员Goran Lindblad

原文:Communism – face of the ideology
Part I: 1919 – 1945
http://www.lietuvos.net/istorija/communism/communism.htm

──转自《右派网》(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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