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东南大鹏联谊会庆祝“8.14”胜利70周年

王大藩当选新一任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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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8月27日讯】(大纪元记者吕朝晖亚特兰大报导) 美东南区空军大鹏联谊会于8月19日在亚特兰大六福餐厅庆祝空军节以及“8.14”胜利70周年。并选举产生新一任理事和会长。  
  
在过去四年担任大鹏联谊会会长的徐孝华教授在会上介绍了过去一年的工作。包括协办“双十”和元旦升旗﹔在梅岗(Macon)参加14航空队庆生会﹔与二战退伍军人协会联谊﹔与美国其它地区的大鹏联谊会交流及赠送会刊等。
  
驻亚特兰大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刘克裕副处长在发言中称赞徐孝华会长为联谊会所作的付出。侨务委员陈献士加入大鹏之友的行列。
  
会上也选举产生了新一届的正副会长和理事。他们是:周石麟、乔无遏、王名贤、王大藩(会长)、徐孝华、王显时(秘书长)、张世杰、沈耀曾、陈荣丰(副会长)。
  
徐孝华会长精心编辑的联谊会会刊,内容丰富、印刷精美,得到会员以及外地联谊会的赞许。在此,我们转载最新一期会刊上刊载的、乔无遏将军当年抗日中出生入死的一段经历—湖南衡阳空战手记,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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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战英雄乔无遏将军湖南衡阳空战手记

  日本为了迅速解决对华战争,俾使全力扺御美国太平洋的攻势,遂在卅三年十月,集结十万兵力于汉口、岳阳、发动草莓作战计划,沿湘江及粤汉铁路南犯,三日后攻下长沙,十日后攻抵衡阳,围困方先觉部队四十七天,再转向湘桂,攻克零陵、桂林、柳州、南宁,再北向独山,造成陪都重庆震惊,盟军最前方还可用的机场只剩芝江。

  驻芝江的乃中美混合团的五大队(P-40N),和一大队的第四中队(B-25-J),执行阻绝日军补给线,支援衡阳守军的作战任务,当时我是五大队廾九中队中尉副队长,民国卅四年一月廾日,这一天率P-40 N十三架,各携伞弹六枚,巡弋岳阳至衡阳一带切断日军陆运水运,但一直未发现可疑目标。迄扺衡山,发现湘江两侧芦苇之间有阳光照射点点反光,试以机枪低空扫射就轰然爆炸燃烧,乃日军以芦苇掩饰的油料弹箹,正在得意时,无线电里听到“ Zero, 12 o’clock high!” 同队的 Lt. Phil Coleman 首先发现日军零式,我机群正在转变对地面攻击为对空作战之际,日机己取得有利位置,我机既没高度,又没速度,乃急抛外载,加满油门,急遽翻转,以回避攻击,躲过了两次,幸未中弹,迨第三次,左右各一架日机夹击之下,五枚子弹射中左机舱,左翼空速管击断,左副翼掉了一半,另一半则像断线风筝,我只能急降高度,低空飞行,转向回航,这时才发现仪表板中弹破裂,液压管破裂,当大队长呼叫集合时,我才发现不能发声,再一摸下巴,脖子湿的,这才感到疼痛,左颊中弹,碎骨血肉满口腔,因过于紧张,而且专注脱离日机攻击,当时竟然完全没感觉到。只听到各机恢复编队时,大队长在问有谁看见乔无遏,无人回答。

  回航途中,深感庆幸我可有一板“伤荣臂章”,这是我在参加空军时就梦想得到的–我已为我的国家付出了鲜血,但这时座舱内溢满浓烟,不到一分钟起火燃烧,两手烧伤,经过几番挣扎,减速侧飞,仍无法灭火,而且浓烟已让我无法呼吸,不得不跳伞了。这架 P- 40 N 编号751是我从印度 Karachi接来的,机身还是接机时亲手砂纸打磨,以提高空速 20 mph。机头的鲨鱼也是亲手绘的,提名“太岁”,随我南征北讨56次任务,打下四架半日本零式。我拍拍驾驶杆说:“再见了 751!” 。乃翻转机身,跳伞脱离,下降之时,听见子弹射穿降落伞之声,原是地面日军及伪军对我射击,我拉紧一侧肩带,使伞偏侧一方以加速下降,当然落地时摔得很重。

  落地后,眼冒金星,神志半清半醒,不断呼叫自己清醒,风吹着伞在冬天旱田上,拖着我滚,直到听到操北方口音喊: “捉住他!捉住他!”。才立即清醒,抛弃伞衣背包(内有急救包及口粮),向枪声反方向跑,边跑边找水喝 (失血过多之故),跑了约一小时,真是生命中最难熬的一小时,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小沟,正爬下去喝时,右肩遭一阵重击,回头一看有两人着黑衣,一人要踢我,另一人则制止。再细看,他们拿的是美式 Thompson 冲锋枪,应属盟军或我方游击队。 我因不能说话,及时掀出飞行胸章交给他们,这两人擦拭血迹后说“是中国飞行员”,仓皇间拆了附近民宅一块门板,两人就拖着我跑,而我被抬上门板后就昏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时,一看表,夜里两点,也不知道是那天。只知道躺在一座庙里,许多人不知在讨论什么,其中一人操着安徽口音的人看我醒了说:“中尉你左颊是中两枪”,我们已派人去衡山 (日军占领区)去找医生,我们是‘ 别动队工作小组’ ”。 后来才知道这是闻名世界的敌后游击队– 中美合作所,曾救出过 “东京上空30秒” 的杜立德轰炸机组人员。

  而伤口仍在流血,不时吐出血肉碎骨和子弹破片,日军伪军迄末放弃搜索,领了军犬循血迹追踪,所以一听到狗吠就要撤,一连三天都在不时的在撤,还有几次枪战,我则是时昏时醒。

  到第四天,想自己可能撑不过去,或许会被俘,醒时就给父亲写遗书。别动队照顾我的人渐多起来,我才知道这四天的救援行动之中,别动队已有 14名队员为保謢我而丧生,我这时方寸大乱,一是这才知道牺性多大,又想到援救无望,竟然痛哭起来,一位队员湖南人叫李铁肩,他的新婚夫人为我煮粥,换纱布,才使我又定下心下来,这样的躲藏又过了好几天。

  忽然一天,听到有人在喊 “美国人! 美国人!” 这美国人身着别动队的黑制服,进来看我,我不能说话,用手指在地上写 “ I Am Dying”,他说:“I am Lt. White, USN, I have some medic but only to share with you a small portion”他即留一些 十片 sulfadizine、十片 sulfanilamide,一打 mulphene, 并说你可以去夫子庙,那里有OSS (即CIA前身)一所急救站,于是别动队抬我去那儿,一痛就扎一针吗啡,一路上哼着当时流行的 You Smile And Angel Sing。

  到了 OSS 急救站,才算真定下心来,一开门是一位红光满面的美国老先生,显然是来湘西已久的传教士说:“已知道有一个飞行员要来,都准备好了”先放我到行军床上,打开口粮,喂我吃“芹菜牛肉汤”,这真是世上第一美味,永远难忘,又说“让我看看伤口”,打开包扎一看,惊讶不已说: “Oh, Broken jaw!” 然后从书架上取下一本 Field Manual翻到一页还指给我看: TITLE BROKEN JAW, Manual 上画的四个步骤:

  一个人头包着绷带
  给一支吸管
  拿着一罐芹菜牛肉汤吸
  医生一脚踢他出去

  又说:“Before I kick you out, do you want to send a telex back home?” 于是我把我的 call sign 给他,他拍了封电报,也收到基地指挥官 Col. Dunning 回复,即派救护车去洞口 (沦陷区边缘) 接应。

  当电报转到五大队时,值日官是同期的姚兆元中尉 (廾七中队分队长),首先看到,非常诧异,心想被击落已廾一天,全无音讯,突然来个电报,还是英文的,广播全大队说: “你们哪个拿了乔无遏的唱片,快送回廾九中队交特务长,这小子他妈的没死!”


乔无遏将军出任约旦国王侍卫长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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