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破网孤军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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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20日讯】从建立互联网的第一天起,中国政府就开始了日益严密的网路审查及封锁。然而自由如风挡不住,海外几位高科技菁英的有识之士,对中共各种封锁手段了若指掌,他们推出的动态网自由门、极景无界等高效率的破网软体势如破竹,使得中共耗资巨大的金盾工程、网路长城成了笑话。

二零零八年被一些中国的社会学者视为中国网民觉醒年。这一年,中共赫然发现,网路上的舆论一面倒不利于它们了。当杨佳拔刀怒吼,当瓮安点燃大火,当邓玉娇刺杀淫官,当草泥马唱起了儿歌,中国网民的反应令当局胆战心惊。

面对中共这只规模庞大无比的巨型怪兽,尽管人力奇少,资源匮乏,海外破网孤军并不孤单:“我们有中国三亿线民的支援,有海外许多正义人士的支援,也有全球网路自由联盟成员的决心。”

破网孤军不孤单
文 ◎ 季达

一群志同道合的海外人士,为了突破中共砸重金所建的网络封锁,牺牲睡眠日夜颠倒、克服经济等因素,只为了提供中国网民一个自由上网的途径,好让封闭的黑房里渗进一些光线,让新鲜空气穿透封锁。


封闭的黑房子里面已渗进一丝光线,新鲜的空气也穿透了封锁。封住人民的眼睛,封不住思想。(Getty Images)

脑工程师安先生虽然居住在美国东部,但作息时间却是地球另一面的北京时间。由于两地在夏季正好有十二小时的时差,因此安先生必须昼伏夜出,才能和来自中国大陆的互联网流量相配合。“习惯了就好了。”安先生在摆了好多部电脑的家中地下室说:“刚开始挺难受,慢慢也就习惯了。”

安先生是动态网的一名技术人员,在美国完成博士学位。动态网公司开发的破网软体自由门,是中国大陆线民最为熟悉的一种破网软体。二零零五年加入动态网之后,安先生已经成为突破网路封锁技术专家,对中国政府各种封锁手段了若指掌。“我们也有内线,有些同学和志同道合的朋友在中国的电脑企业和互联网企业工作,他们也会把最新的情况通知我们。”

动态网是海外专门以破除网路封锁为目标的十多家企业之一。二零零九年五月,哈佛大学伯克曼互联网中心(The Berkman Center for Internet & Society at Harvard University)发出一份报告,对十种不同的破网软体进行了全面测试和技术分析。该报告对动态网的自由门,以及极景公司开发的无界浏览,都给以极高的评价。其中自由门的速度快,而无界浏览安全性强,成为获得较好评价的主要原因。

事实上,除了动态网和极景企业之外,华人世界比较熟悉的破网软体还有Tor和花园网的花园代理等软体,在中国线民的“翻墙运动”中,这四种软体最为常用。


突破网络封锁的工具帮助中国线民掀起“翻墙运动”。(Getty Images)

今年九月的一天,花园网的技术总裁杰克接受美国一家本地电视台的采访,他打开随身携带的手提电脑,准备读取一些资料,突然发现电脑中监控花园代理服务器的画面出现了快速的变化:“服务器显示图案工作顺利的时候是绿色的,如果受到封锁则会变成红色。那天服务器一个接一个变成红色,我的脑袋‘嗡’一下,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电视台的采访几乎无法进行下去。”

杰克所看到的,正是中国政府为了庆祝六十年党庆而痛下杀手,正在全面封杀网路。在接下来的几天,杰克和花园的技术人员日以继夜,把他的服务器又转变成为安全的绿色。


突破封锁上动态网的书签。

和巨兽的搏斗

杰克和安先生面对的,是一个规模庞大无比的巨型怪兽。

中国政府对付网路封锁的主要机构有两个,一个是公安部主导的金盾工程,另一个则是中宣部主导和工信部主管的网路长城(GFW)。

为了有效阻截互联网路自由资讯的流传,中国政府对两个机构投入巨额资金。根据网路上零星透露的消息,前三期直接投入资金约为四百亿人民币,而各地警方配合投资数额并未包括在内,比如重庆市投入一亿人民币设立本地金盾工程,如果加上进口的设备(比如镜像路由器)所花费资金,金盾工程耗资巨大。

而GFW首任主管是主管意识形态的中共政治局常委李长春,早期的需求来自中共的“六一零办公室”。据透露,GFW使用的资金比金盾工程少,但GFW集中了中国科学院和几个主要大学的高技术人员进行研究,并主要集中在骇客技术和软体发展方面,对网路实施更为严厉的控制。

根据维权网的一份报告,GFW的IDS(Intrusion Detection System,入侵检测系统)使用美国思科(CISCO)等公司帮助建立的关键字过滤功能,能够从电脑网路系统中的关键点(如国家级闸道)收集分析资讯,过滤、嗅探指定的关键字,并进行智慧识别,检查网路中是否有违反“安全策略”的行为。这个系统利用这些设备进行资料包内容的过滤,使资料流程中断。所以在访问gmail、hotmail等国外邮箱时,如果资料流程里有敏感字词,即会立即被提示“该页无法显示”、“系统无法执行指定操作”或网页开启后会突然停止,遮罩时间与猜测敏感词等级以及所属网站有关。

因此,总部在法国巴黎的记者无国界组织,在二零零九年公布了十二个“互联网敌人”,中国共产党排名第二。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日郑晓春在北京突破封锁浏览大纪元网站上关于他哥哥郑贻春的报导。郑贻春因为写文章被中共判了七年徒刑。(AFP)

封锁与反封锁的战争

居住在美国的李洪宽,是最早利用互联网传递消息人士之一。一九九六年,李洪宽的大参考电子杂志颇为知名。他用电邮传递中国大陆境内外无法发表的文章,最多的时候每天要发出四十万份电子邮件。

他表示:“那时候其实做得很辛苦,因为大参考是免费的,所以一边要赚钱养自己,一边还要坚持编辑和发送。”二零零三年以后,大参考向中国大陆发送的电子邮件越来越多地被过滤拦截。到二零零五年,李洪宽宣布大参考停刊,“我真是内无粮草外无救兵,感觉一个人在和一个庞然大物进行战争,疲累不堪。”

大约在二零零三年,中国金盾工程正式投入使用,不但含有敏感字词的电子邮件遭到封锁,而且大量海外网站的IP被封锁。正是这个时期,动态网的自由门和极景的无界产品开始上市,这些高效率的破网软体使得耗资巨大的金盾工程成了笑话。

反网路封锁的基本原理,是使用代理的服务器(Proxy),以避开大陆闸道的封锁访问被封锁的IP位址。所以在早期,一群海外的志愿人员开始搜索海外的代理服务器,提供给中国大陆的线民。

“但很快,中共也开始封锁这些代理服务器,所以我们必须发展出一套保密的办法。”无界的技术人员,居住美国的G先生解释说,“这就是把代理服务器的IP位址加密后送进大陆,但困难在于中共网警也可以同时获得,所以就采取更为严格的加密措施,并采取动态的方式,每隔一个时段就变更代理服务器位址。”

哈佛大学伯克曼中心的报告指出,破网软体基本上都是采用加密加代理服务器,目前的破网软体主要采用两种模式,一种是点对点(peer to peer),即由志愿者采用点对点技术把自己的电脑转换成为代理服务器;另外一种,则是集中控制服务器,即使用一系列自己的电脑作为代理服务器。根据该中心的测试,目前点对点方式效果不佳,而且即使增加资金投入仍然难以改善。而集控服务器的模式效果良好,但随着用户增加则必须投入更大的资金。反过来说,如果投入更大资金,集控服务器模式将有更好的效果,而点对点模式则无法提升。

目前,中国大陆用户所熟悉的自由门和无界浏览,都属于集控服务器的模式。


突破封锁五剑客。

中国大陆的一位专家则透露说:“中国大陆GFW目前的方法,主要是入侵防御系统,并且采用检测—攻击两项模型。检测所有传输层明文的翻墙方案,然后立即进行攻击。即使传输层用tls之类的加密无法即时检测,因为可以入侵检测翻墙软体使用者的电脑,最不济也能通过人工的方式来查出翻墙方法的网路层特征(仅仅目标IP位址就已经足够)然后进行定点清除。”

G先生介绍说,封锁和反封锁的战争几乎每天都在网路上隐秘进行:“对方希望破解破网软体,以获得我们传送的代理服务器的IP位址,我们则要随时修改加密,同时也在软体内放置大量假IP位址。有时候放一些他们自己的IP位址,因为他们是电脑自动执行封锁,所以会对进行检测的IP做出攻击。”

“理论上,如果我们有足够多的代理服务器,网路封锁就无法持续。”

美国务院的妥协

事实上,海外破网团体的代理服务器并不“足够”。今年六、七月份,伊朗进行大选,大量来自伊朗民众的访问导致自由门、无界以及花园的服务器不堪承受,最后只好选择停止中国大陆以外用户的访问。

美国《华盛顿邮报》七月七日发表社论,标题是〈自由对防火墙——参议院可以帮助绕过极权国家的防火暴墙〉:“全球网路自由联盟”开发的突破网路封锁软体为世界通、无界、花园、自由门和火凤凰,合称破网五剑客,由海外法轮功学员创立,原本一直在协助中国大陆民众突破中共封锁,最近两年被其他极权国家的人民发现,并广泛使用,成为缅甸人的“地下铁路”、极权国家民众和自由世界沟通的唯一桥梁。

社论并指出,因为最近网路需求的加大,已经造成这个联盟的服务器超负载,为了这个和平的网路革命能够继续下去,“国会的支持是必须的”。

美国《纽约时报》今年五月份发表的一份报导则说:全球网路自由联盟“去年向国会展开游说行动,希望能争取到政府所提供突破网路封锁的一千五百万美元预算,而能增进突破封锁的成效。但是这笔款项最后给了Interviews这间国际性组织。

《纽约时报》比《华盛顿邮报》显然知道更多的内幕,但却因为各种原因而语焉不详。事实是,美国国会二零零八年拨出一千五百万美元资金,专门用于突破网路封锁,但这笔为破除网路封锁“量身定做”的资金,却被国务院转移给了一家和破网毫无关系的企业。

这当然并非美国国务院对破网无知。一位华府的知情人士解释说,美国国务院面临太多的问题需要中国政府配合,“包括国债,包括反恐,包括防止核扩散,每一项都比破除中国网路封锁更为优先。”另一方面,北京通过各种管道,向美国表达了将誓死维护中共核心利益的决心。这位知情人士透露,这个核心利益,就是“维护共产党至高无上的权力,这包括新闻控制在内的权力。华盛顿要北京配合它的核心政策,就必须妥协。”

众志成城的决心

正因为如此,李洪宽对破除网路封锁的前景表示悲观。“破网和封网现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资源投入。中共使用越来越多的金钱和人力,他们有整个国家的力量支持,中国的高级电脑人员参与,还有外国IT企业加入这个赚钱的行列。而我们只有小股和零星的支持。完全不成比例。”

不过,全球网路自由联盟的陈先生却不这么看。“我们有中国三亿线民的支援,有海外许多正义人士的支援,也有全球网路自由联盟成员的决心。”在动态网的论坛上,从中国大陆突破网路封锁出来的线民感激之情和支持的意愿绝无疑问。



在中国网路封锁严重,每天都有大量网民寻找突破封锁的软体,海外许多志工牺牲睡眠即时提供协助。(AFP)

—— 谢谢贵站的自由门给国人打开了自由之门。你前些日子给我发来的自由门5.5我已收到。我除了天天上动态网,也在想方设法将贵站上的内容转发给朋友们。只是遇到了麻烦:比如转发《大纪元》上的内容,点击“推荐朋友”却推荐不成功,因为网页无法显示。今天我试着从贵站下载了无界浏览6.9,想用它试试,却通不过校验工具的校验;上无界网路下载此款软体也同样通不过校验(以前下载的自由门也是这样,所以才曾请你直接发给我),因此,我想再请你帮个忙,能否将无界浏览6.9直接发给我。

——相识恨晚,今天才来到这里。

—— 谢谢你们啊,我每天现在都看你们的网站,太好了,让我看到了解到完全不同的资讯,感谢你们。

—— 中国大陆一天不放开刊号和书号,它的民主、自由、人权都是假的,因为,没有言论自由,一切权利都是假的。

—— 以前只是听说过此网很好,现在刚刚接触到这个网站,简直令人大开眼界!

—— 我是中国大陆河北省的一位线民,非常高兴你们能开发出这种突破网路封锁的软体,并带给许多我们无法知道的真相和思想,衷心希望你们能持续努力将这一技术发展下去,衷心希望民主和自由早一天在中国实现。

W女士是动态网早期的全职工作人员。她回忆在动态网工作的经历说:“我们差不多是每周七天,每天二十小时工作,每天只有一个小时吃饭,三个小时睡觉,压力极大。”W女士是电脑博士,原先在美国某电脑企业做技术主管,年薪十多万美元,但却辞职,几乎是毫无薪水地在动态网工作了两年多时间。“我们凭借的是决心和信心。”她说。

无界的G先生则表示:“我们有很多人支持。有一位在硅谷工作的先生,是硅谷IT公司的高级技术人员,他除了正职之外还兼职赚钱,这份兼职的收入,完全是捐给无界的。”

蔷薇网志:“近一个月,网路封锁很严重,网友都上不了海外的自由网,很着急。每天都有大量的网友来找我要突破封锁的软体,看到他们那份焦急、无助,渴望自由的心情,我更是想帮他们一把,每天都不下线,人不在也挂着QQ号,他们随时都可以给我留言。

记得一天晚上,已经快两点了,我也感到困、累,就想去休息了,突然有个网友给我发了一条资讯,说新的软体推出了,我想晚上九点多时我还看了一次,那时还没有啊,我赶紧上动态网,真的出来了,我立即下载,决定不睡了,要在第一时间给他们。接到的网友都能打开网页了,每个人都给了我一份真诚的感谢。”

——好多天没有翻墙出去了。谢谢你!

—— 我已经发给两个朋友了,一直在找可以破网的软体,今天终于找到了,谢谢你。

     我说还要告诉他们退党的事。

——好!天*灭*中*共-

——很好一下就上去了,谢谢!终于破**网了。

     共/产*党是封不住的

—— 这个能用,太棒了,谢谢!

—— 你给的软体很好用,让我第一次上网有自由的感觉,真的很感谢。

这位网名叫蔷薇的女孩,是专门在网路上推广破网软体的志愿者。她告诉《新纪元》说,那天她忙了一晚上,最后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而大陆网友的回馈还在陆续回来。

和蔷薇一样,在破网软体的技术团队的后面,还有一大群推广软体的志愿者,当大陆网友遭遇封锁的时候,蔷薇们便会把最新的软体传送进去。

“我们绝不是孤军!”G先生表示,“虽然中共看起来很强大,但就像守长城一样,他们必须把力量分散在每一个地方,我们则只需要攻击一个点,成功了就可以破除封锁。”


破网软件帮助中国网民突破封锁,打开自由之门。(AFP)

大陆网民已经觉醒

正如工业革命是和新型社会结构伴生而来一样,资讯时代也有它同时共存的社会结构特征。资讯时代首次摆脱了人类金字塔的结构,产生了一种“平面和网状”的社会结构。在这种结构中,国家的面目日益模糊,政权的力量日渐消减。权威和集权,却无法适应。

中国网上流传的一份“二零零九匿名网民宣言”用这样的语言去藐视封锁:“我们对你陈旧的政权概念和意识形态烂腌菜毫不感兴趣。你无法理解在人类网路化的历史潮流之前宏大叙事为何而消解,你也无法理解国家和民族概念为何将分崩离析,你无法改变你对互联网的无知。你的政权无法成为我们真正的敌人。”

一位网民评论说:“中国有世界上最强大的防火墙,但中国的网路建设却远远落后于世界先进水准;中国有世界上最庞大的网瘾治疗产业链,但中国的网路产业却只会山寨技术;中国有世界上最多的网民,但在世界互联网上却听不见中国的声音。你们已经实现了人们的自我审查,让人们即使重获自由也无法飞翔,完成了你们的根本目的。”

二零零八年被一些中国的社会学者视为中国网民觉醒年。这一年,中共赫然发现,网路上的舆论一面倒不利于它们了。当杨佳拔刀怒吼,当瓮安点燃大火,当邓玉娇刺杀淫官,当草泥马唱起了儿歌,中国网民的反应令当局胆颤心惊。


二零零八年,被一些中国的社会学者视为中国网民觉醒年。(AFP)

在这个巨大觉醒的背后,破网孤军们功不可没。事实上,自由门的访问量目前已经达到一亿四千多万,而无界的情况也差不多。全球网路自由联盟的陈先生对此表示:“破网软体有一个自传播和自成长过程,中国线民下载之后,也会自己进行传播,而封网技术则不会,他们只能依靠政府的巨额投资来维持。所以,从互联网社会形成的特点这个角度来看,破网软体一定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

正如一位大陆网友所说:“封闭的黑房子里面已经渗进了一些光线,新鲜的空气也穿透了封锁。我们看到了黑房内的丑陋,也品尝过了清新的气息。你们封住我的眼睛,难道还能封住我们的记忆,能封住我们的思想吗?”◇
 


中共网络审查始于建立互联网的第一天

据维基百科资料显示,从建立互联网的第一天起,中国政府就开始了网络审查。以互联网和数码技术为基础的新媒体给中国的发展带来机遇,但却给当局的言论控制带来挑战,也使中国共产党这个执政党以及中国政府的封闭式管理产生难题。

二零零五年四月,由哈佛法学院、剑桥大学和多伦多大学共同组建的“开放网络促进会)(OpenNet
Initiative)发表了一份关于中国网络封锁的研究报告。报告称:“中国的网络过滤系统是全世界最发达的。比起其他国家的类似系统,中国的网络过滤范围广,手法细致,并且效果显着。整个制度包括多层次的法律限制和技术控制,牵扯到众多的国家机构,以及成千上万的政府职员和企业员工。”

中国政府对网络内容进行审查的原因和方式是多样、多层次、跨部门的,对网络的审查是从“互联网接入服务提供者”到“各级人民政府及有关部门”的责任。

政府辖下的公安部门、国家安全部门、新闻管理部门、通信管理部门、文化管理部门、广播电影电视部门、出版部门或保密等部门的工作人员,监控全中国大陆的论坛、网志、聊天室和私人的即时通讯、电子邮件等互联网资讯。要过滤和获取有关情报资讯,他们通常使用的技术有功能变数名称劫持、关键字过滤、网络嗅探、闸道IP封锁和电子资料取证等。

这些工作人员会判断内容,严格禁止、删除“有害”资讯;查禁、封堵和阻断可能会“利用互联网造谣、诽谤或者发表、传播的有害资讯”,例如关于“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煽动分裂国家、破坏国家统一”、“煽动民族仇恨、民族歧视,破坏民族团结”、“窃取、泄露国家秘密”、邪教和淫秽的资讯。同时对特定人群实行网络监视,并在后台阻断敏感人士的网络通信。

另外,从二零零六年五月起,有关部门开始招募网络监督员。他们定期接受相关部门的指导,利用业余时间监察网络出现的“不文明行为、违法和不良资讯”,及时通过电话、电子邮件、不定期参加会议等方式向相关单位提出监察意见。有些网络安全保安分公司,会招收网络保安员。网络保安没有执法权,他们主要通过网络监控,为服务单位及时删除各种不良资讯,及时叫停违法行为,向网监部门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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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墙内看网络封锁
冷炎

中共对网路封锁投入了大量无法计数的人力和物力,不仅给中国IT产业穿上“束身衣”,还给网路戴上“金箍咒”。经历多年的惨痛教训,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一股不满和愤怒的情绪正由网络延烧到现实社会中。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日,在这个北半球已经怖满秋色和凉意的日子里,一个在台湾出生,在美国求学,在自由世界成长,在红色黑幕下混饭吃的人,不远万里,匆匆的从东半球大陆来到西半球大陆,在这个可以让他自由畅谈的氛围里,先后在西海岸的斯坦福大学、东海岸的哥伦比亚大学,疾呼中国留学生赶“回国创业!”“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尚未获得火星的线民怎么个反映,反正是差不多地球的线民都知道,十月一日前后这一段时间,中国大陆的网路封锁达到了有史以来最恶劣的地步。在这种情势下,这么兴冲冲越洋布道的“卖拐”者是谁?——是刚刚从Google(谷歌)中国闪电弃槽离职不足一个月的李开复。

出生于一九六一年的李开复,跟他们那个年代成千上万的港台知识份子一样,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前来大陆淘金。一九九八年七月加盟微软公司,并于十一月出任微软中国研究院(现微软亚洲研究院)院长。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加入Google公司,并担任Google全球副总裁兼中国区总裁,负责Google中国公共关系事务以及Google中国工程研究院的运营工作。

自从二零零四年以来,中国互联网封锁日趋严重,尤其是自二零零七年二月,中国“GFW”(网路长城)开始对境外及境内的WAP网站含有的敏感字元进行过滤。这个时段,正是李开复在中国Google任职期间,也正是他最风光的时段。作为屡屡遭殃、原属受害方身份的Google公司的中国区总裁,特别是作为IT领域科学家的李开复,应该对中国的网路封锁情况了若指掌;对于一般民众传说中的神秘“有关部门”,像他这种身份的企业管理层应该是经常打交道,不会陌生。


李开复(中)在中国Google任职期间,“GFW”(网络长城)开始对境外及境内的WAP网站含有的敏感字元进行过滤。(Getty Images)

中国的IT行业,跟中国制造行业的整体一样,已经走入了一个死胡同。在中国,IT行业是被政策上鼓励的,全国很多地区都设立了大大小小的科技园,所有的科技园区均提供不同程度的优惠政策给新兴的IT企业。鼓励政策的确优惠,问题是这些优惠只是最浅层面的,IT行业的新贵们,很快就面临比传统企业家们还要严峻的现实。

穿在中国IT产业上的束身衣

而且相比前景黯淡的制造行业,IT行业还有一个额外的束身衣——非正常的内容审查。自从互联网引入中国,走向社会,中共的权力就开始考虑对互联网进行传统的封锁和过滤。中共政权曾经采取自我隔绝的闭关锁国政策达三十年之久,在这期间封锁广播、电视、新闻等境外媒体,审查、过滤境内媒体。为避免社会经济的崩溃影响到中共的统治,自上个世纪的一九七九年以来中共统治下的社会重新向国际社会开放,但是对境外媒体的封锁从未终止。对新型的互联网媒介进行封锁,并不是新思路,是旧有的封锁政策的一贯延续。中共的封锁手段与时俱进了,但中共的封锁政策和封闭心态跟前三十年相比,则没有任何变化。

众多兴盛的IT企业均是私营,涉足互联网接入服务、内容服务的企业中,做得好的如新浪、搜狐、网易等知名企业均非政府所有的企业。这些企业能够在激烈的竞争中打拼出来一片天地,赢得市场和投资者,所依靠的是逢迎市场和线民的爱好和口味,他们一方面要为客户群体负责,一方面要为投资者、持股者负责。而中共强迫他们接受完全跟市场运作背离的内容审查和过滤,让他们持续的直接去损害客户群体的需求和利益。同时,中共还强迫他们必须登载中共提供的特制新闻、还有众多的虚假新闻、以及各种中共宣传所需要的暴力恐吓资讯。上述的两种行为给企业带来的限制和损失,中共并不会予以补偿,相关损失,企业需要自行消化。而企业被动充当中共的宣传工具的结果,中共也不给予薪资,相关的开销和资源占用,也由企业自行承担。

这个束身衣,让中国的互联网企业像欧洲中世纪时候的上层贵妇一样,看起来漂亮动人,但是只有她自己能体会,喘口气都会带来不舒服,稍有惊吓或异常事件,都会让她因为大脑供氧不足而昏厥。中国互联网企业,屡次发生因为登载个别“敏感”资讯有编辑被公安国安部门要求开除或审查。这对企业来说意味着它无力留住自己的人才,带来的后果类似于人的大脑供氧不足。

像网易、新浪和搜狐这种完全在中国境内土生土长的IT企业,不敢不被穿上这套束身衣。而远在大洋彼岸,以“不作恶”为招牌的Google,在跟中共的蛮横对抗了几下,也默默穿上了这套束身衣。Do
no evil(不作恶),被加上了一个修饰花边,变成了Do no evil to power(不对强权作恶);似乎还变成了Do no evil to someone(不对某些人作恶)。这个事情,发生在李开复在Google中国供职期间。

中国的互联网企业,除了身上穿了一个西方式的束身衣,脑袋上还有一个东方式的紧箍咒。这个紧箍咒就是对内的“金盾工程”所建立起来的系统和对外的“国家公共网路监控系统”,后者即是俗称的GFW。这两个系统对世界各国的情报部门和政府来说,都不陌生。这两个系统的名称,跟它实际工作的性质,基本没有任何关系。按照名称和官方的说辞,这两个系统都是属于保护民众安全,保护人民利益。而实际上,这两个系统在网路上并不对人民提供保护,是用来监控人民的思想和言论,并且对表达中共不喜欢言论的线民,提供抓捕和恐吓。


中国互联网企业身穿内容审查的束身衣,脑袋上还有一个网路监控系统的紧箍咒。(AFP)

求名求利的拥共姿态

让李开复引以为豪的是,在美国上大学时他曾与美国现任总统奥巴马是同班同学。但是两个人的思想境界差异实在是不合理的大,从未到共产中国亲历独裁统治之苦的奥巴马同学清楚的知道共产制度是如何邪恶,而在共产中国经历了这么阴暗的时期,阅历比奥巴马同学还要丰富的李开复同学,却不提这种现状,还热情的招呼中国留学生回国创业。

从线民对李开复的众多品评中可以发现,一个可能的推测是,跟众多在中国打拼成功的港台人士一样,李开复已经被中共给控制住了,做这种事情的要么是中共的统战部门,要么是国安部门。一个最近的例子就是香港的电影明星成龙。

由于特殊的经历,因为功夫电影成为著名影星的成龙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然而文化水平没有成为他的障碍,因为他近几年直白的拥共姿态,成功进入文化人的行列,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底被当选为中国电影家协会副主席。投桃报李,成龙的拥共姿态趋于激烈,五个月后的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九日,在海南的博鳌论坛刚一开坛,以副主席身份现身的成龙,就成为舆论的焦点。他在分组会议被问对文化自由的看法时回应说,自己对于到底自由好,还是不自由好感到很矛盾,因为太自由了,就会像台湾和香港变得很混乱,所以他觉得,中国人还是需要被管的。投桃报李,又五个月后的二零零九年九月三十日,中共国侨办主任李海峰向各位理事介绍,成龙已经当选为他们的“海外常务理事”。中新网十月二日报导:华人影星成龙十月一日在观礼台第一排观看成立六十周年庆典活动。

求名?求利?实在不知道这两位围城之外的,为什么死命要往这里面钻。无论如何,中国有句古老的谏言:人心难测。这句话意思的一方面是提醒人们更多注意了解别人的真实心理。

心理三岔口

《三岔口》是中国一出著名的京剧。现在中国的互联网上,正在重复演绎这一出古老的剧情。中共公安部门主导的金盾和中国信产部主导的GFW,扮演着卖国贼心腹的刀手“驼背子”的角色;参与金盾和GFW的研发的普通技术人员,充当善恶颠倒、伏击好人的“王金枝”;众多使用网路“破墙”软体、在网路上发表真话的线民们,是刚正不阿的英雄焦赞。而驼背子的主人、陷害焦赞、卖国求荣的宋朝枢密使王钦若,自然由中共的几个首脑连袂主演。

跟历史上每一次善与恶的激烈交锋一样,在最终的结局没有到来之前,这出《网路三岔口》中的角色,他们的认识观念、力量对比,都随时可能发生转变。但是现实中,很奇怪的一个事情是,对于中国大陆网路封锁和反封锁中,涉入各方明显易见的心理状况和政治意味,好像中外学者始终都没有人关注。在此陈述一下。

控制方的心理,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暂时尚无法采集获取。但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可以根据其长期的言辞和实际行动来判断和分析。在中国,控制方有一个群体,具体说包括参与决策和指挥的中共各级干部。中共是金字塔式的集权控制体系,实际最终的控制方对应到其政治局的几个首脑。这几个首脑人物是:李岚清、李长春、张春江、江绵恒。

然而最初的封锁需求并非来自网路民间对安全的诉求,这表明网路上基本上不存在对线民对社会的安全产生影响的事情。这个封锁需求也不是来自公安、安全部门的实际需要或形式压力,这表明相对于社会上的治安状况来说,网路犯罪寥寥可数,无法引起他们的关注。很奇怪的是,这个对安全的强烈诉求来自不存在安全问题的政治局、政法委、六一零办公室。

并且从网路上被封锁的内容来看,这些内容虽然被冠以非法、有害、阴谋、谣言等等指控,但是这些内容跟普通民众的利益没有牵涉。相反,这些内容一些是揭示政治局、政法委、六一零办公室的荒谬行径和违法犯罪活动,一些是揭示它们如何侵害普通民众权益、揭示它们如何欺骗各级下属和普通民众,还有一些、也是最多的是,揭示中国普遍存在的官员贪污腐败等。

因为中共积累了几十年的封锁控制经验,也积累了很多普通民众的支持,控制方起初在控制互联网方面非常自信,也非常的凶狠,抓人、折磨人、判刑,从不手软。但是很明显,控制方忽略了最近几年网路和通讯技术在异常高速的膨胀,能被封堵的空间并不大。其次他们没有考虑到自己的智力限制和能力限制,常常莫名其妙的发号施令,这种盲动屡次导致民怨骤升,普通民众对他们的支持到二零零九年已经基本消失。

在全国各地大量启用“五毛”(网路评论员的俗称)为自己造势、甚至专门设置五毛管理指挥机构根据需要在网路营造“舆论氛围”,就是控制方自信心丧失的标志。本来易于招聘而廉价的五毛人员,现在需要用优厚的条件来吸引。最近,在华东的某个城市,他们甚至在公交车上公开做广告,招聘“正义黑客”,条件是高中毕业和专科毕业,受聘者不需押金,零起点,应聘即送笔记本电脑,声称这份工作是“稀缺资源,有前途”。

被启用的五毛是在网路上试图影响普通线民的。民众知道,威胁民众利益和安全的因素,来自控制方,这一点让控制方感到自身的利益和安全受到了影响。从民众的利益和安全,与控制方的利益和安全之间实际存在的、以及心理存在的互斥关系,可以看出控制方的真实目的。

目前他们所焦虑的社会现状:控制方虽然掌握着绝对的权力,也一直没有放松封锁控制民众思想的努力,可是对他们产生质疑和背弃的民众飞速增长,封锁起到了作用,但是无法阻止民众抛弃他们的速度。

民众再次见证中共丑陋举止

在这样的大趋势之下,二零零九年九月中旬开始,控制方对互联网采取了前所未有的严厉封锁,而且持续时间长达三周。这一举措的确一举阻止了众多已经习惯于天天突破封锁的线民,但是这一次的严厉封锁,仅从技术层面上达到了目标,原因是线民的思想观念已经发生了让控制者意想不到的变化。自从二零零八年五月初的四川大地震以来,从隐瞒地震预报、拖延救援、打压死难儿童家属、隐瞒死亡人数、瓜分救灾善款和资金开始,中国民众目睹中共政府一次又一次丑陋而醒目的举动,在民众心里激发起对中共政权的厌弃。

二零零九年九月这次网路封锁,没有像往年那样在众多线民的心中造成一些恐慌、或者胆怯,而是激起了愤怒。这种集体的怒火是第一次。凡是感觉受到这次封锁影响的,都是平日习惯于突破日常的封锁获取海内外资讯的。他们清楚有封锁的存在,也清楚有人在看不见的角落监视着自己,不断的有人因此被抓捕。可是这次加剧的封锁,很少人恐慌,并且大多数人都开始积极寻找更多的突破手段。封锁想获取的最终效果,没有见效。


尽管监控严密,面对新一波网路封锁,中国网民已日渐觉醒。(AFP)

一年以来,这些丑陋的举动,也在受中共控制的媒体从业者中、网路评论员中、包括参与封锁系统研制和实施人员中激起了反感。一直隐藏在暗中的GFW系统,今年发现已经被人在网路上用一份名为〈GFW的前世今生〉、长达一万三千字的文章曝光:研制GFW系统的罪魁祸首方滨兴,其参与研制GFW的过程被详细披露,主办方、机构关系、参与公司、技术力量构成、发展和现状、跟金盾工程的关系等均被一一披露。

用“前世今生”做该文的题目,是一个很明确的立场信号。一九八九年夏天,香港导演罗卓瑶拍摄了一部准三级电影《潘金莲之前世今生》,看剧情介绍知道其中潘金莲的结局依然是悲剧,用潘金莲来喻指方滨兴,是挺合适。方滨兴出卖灵魂、牺牲中国民众自由、换取在中共权势中钻营,比潘金莲有更完整的荡妇气质。从电影中潘金莲的结局来看,方滨兴的下场不妙,这篇文章有点预告片的味道,方滨兴等人有可能会在适当的时候成为替罪羊被抛出来。

真是像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几种势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交手。但是胜负的结局,对局外人来说难道真是看不清的模糊?身在中国正经历这一场暗夜激斗的线民,他们会成为失败者吗?人民会被热中犯罪的政权所继续击败吗?◇
 
本文转自【新纪元周刊】143期“封面故事”栏目(2009/10/15出刊)
http://mag.epochtimes.com/145/index.htm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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