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狱中妈妈的一封公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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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18日讯】妈妈你还好吗?我好久没有去看你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一定很担心我为什么不去看你。妈妈我好想你啊,只有在睡梦中才能见到你。时间总是定格在小学五年级的那个暑假,梦境里的阳光总是那么明媚,那天下午在院子里我第一次勇敢的踏上脚踏车激动不已骑的飞快,妈妈你刚好买菜回家,我远远的向你招手并大喊“妈妈快看我会骑自行车拉,妈妈你快看啊”透过阳光你的笑容是那样清澈那样甜美……这是在你癌症好以后第一次我看到你笑的那么开心那么轻松。

最后一次见您是今年的3月,在特殊的接见室里有两名监狱的女狱警监视着我们一举一动,我知道我们的会话是受限制的。我触摸到了您冰冷干裂的双手看着您消瘦的面孔青黑色的皮肤我心里难过极了,我知道这几个月里您一定吃了不少苦。现在我不能去看您,请好心的警察或新乡市女子监狱工作人员一定要专递我的信给我妈妈-陈真萍

以下是我们一家艰辛的十年历程:

从我记事起我们家就被阴霾笼罩着。母亲年轻时身体就很虚弱,中医、西医、各种药都无法医治,虽然家庭条件非常优越,但是母亲总是习惯了简洁的生活,从小姐姐和我所穿的衣裤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缝制的。母亲希望我们能成才,培养姐姐学钢琴,学外语、培养我学画画。

母亲写得一手好字,当时为了让舅舅有学上,自甘下放农场吃苦,后来在家自修学业,和我父亲结婚后一起白手起家做纺织品生意,九零年初我们就在广东中山买了自己的地,有了自己的别墅,家里保姆三个,虽然家境越来越好,但是母亲的身体却越来越糟糕,当年生姐姐是剖腹产,89年生我时又是剖腹产。母亲元气大伤各种病痛都急剧加重。

94年夏天的一天,突然法院来了几个工作人员。告知我们,一个星期后必须搬走,房子、车要抵押父亲欠的贷款,母亲莫名其妙的一头雾水,等到天黑也不见父亲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因为身体不适,母亲很久不过问公司状况和生意了。原来父亲在外花天酒地,包养了情妇,被情妇出卖生意机密给竞争对手,出了状况后父亲带着所有积蓄一走了之,这晴天霹雳的消息把母亲惊呆了。变卖家中物品、首饰,换取生活费、带着姐姐和年幼的我,保姆的去留,面对有限的时间搬家,一切大大小小事务好不容易处理好后,我们来到了无亲无友的郑州,定居了下来。可是母亲的精神和身体受到了不是言语能形容的重创,她对父亲给她的伤害,举家变卖搬迁久久不能平服,脾气变的越来越暴躁。经常拿姐姐出气,打骂对姐姐来讲变成了家常便饭,母亲的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

95年母亲的病情逐渐加重,拖着极度虚弱的身体来到郑州最大的医院,被检查出子宫大型肌瘤和肝癌晚期,因为无法医治,母亲失去了生活的最后希望,我们也面临着变成孤儿的惨境,但是母亲不肯接受事实,冥冥中相信自己是有救的。一天,在公园里认识了一个阿姨,她像天使一样给了我母亲一本《转法轮》,这本神奇的大法书开始不断的改变着我们母女三人的人生。母亲学炼大法后短短几个月,所有病痛症状消失,走路生风,人也变得和蔼慈祥,不怨不恨了;姐姐不再逆反,开始愿意和母亲沟通了。我也变得越来越快乐。随母亲一起走上了修炼的道路。法轮大法给了我们母女新的生活还给了我们一个新的妈妈!

为了向政府讲清真相母亲多次被抓

1999年7月20日邪恶像从天而降,中共政府开动一切媒体对法轮功进行诬陷和诽谤,对广大善良的人们开始又一轮的洗脑……母亲走上街头向善良的人们讲述真相,告诉人们法轮功的真相,讲述自身修炼后身心健康的体会,被一个退役警察扭送到北下街派出所,警察开着警车把我家里的现金、VCD机、录音机等统统搜走,之后妈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在郑州市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每天被迫长达15个小时以上的劳役,制造假发、地毯,期间遭受各种酷刑折磨。我和姐姐相依为命,那年我11岁,期间警察经常上门恐吓我们,直到现在我一看到警察和警车就会不自觉地恐慌,这种恐惧感至今都抹灭不掉。

妈妈回来后,重新得到妈妈温暖的我憧憬着将来当艺术家的梦想,短暂的梦想被打破了,我和妈妈再一次被警察拖进天坛派出所,妈妈的背在地上被拖出了血,我吓得哇哇大哭。警察用烟熏我的眼睛,打我的脸,并威胁和辱骂我,我浑身发抖,极度恐惧。数天后我们被送到郑州晚晴山庄洗脑班,在那里又遭到毒打和精神折磨。连续24小时不让睡觉,每天晚上都能听到隔壁房间和远处传来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甚至他们还在饭菜里放精神类药物给法轮功学员吃。我和妈妈一起绝食绝水反抗,10天后我被允许姐姐接走,因为绝食我的身体虚弱的连说话都困难,因为不让睡觉,我精神恍惚,无法上学。回家后610严密监视,包括我上书店查阅资料、周末和朋友出去及过年过节朋友给我寄的贺卡、信件全部被他们拦截私拆,并对我贴身跟踪。在这种强大的压力下无助的我变得彻夜失眠,学习成绩急速下降,对任何事物失去兴趣和爱好,开始变得孤僻,那年我12岁,母亲在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再次遭到灭绝人性的虐待和毒打。被多次野蛮灌食出现了心肌梗塞的症状,牙齿被撬裂,人瘦的皮包骨,身体到处是伤痕。劳教所怕她死在那里,让姐姐把她接回家中,4名便衣24小时在我家楼下看守,我的心紧缩着,每时每刻都担心他们再次闯进来把我母亲抓走。那年我12岁。他们对我家了进行了长达5年的监视居住。

为了奥运粉饰太平,母亲被绑架后重判八年

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2008年中共奥运大抓捕法轮功学员,妈妈被郑州市花园路派出所丁所长、国保大队的程队长、610办公室(中共设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办公室)李新建、陶文跃等人于7月9号下午5点30分强行将我妈妈拖走。那天5点半放学后我回家时看到多辆警车和多名便衣、警察在搬我家里的物品,我被吓的悄悄坐电梯到四楼躲着偷偷的看,我家的门大开着,里边有很多便衣警察,他们不停的从屋里搬出很多的东西,看到妈妈被打、被他们拖走,我吓得不停的发抖,害怕他们会发现我,不敢哭出声来,小声的抽泣着,双手紧紧的握着电话,我想给远在芬兰的姐姐打电话可我根本联系不上她,我的恐惧到了极点。整个晚上都不能睡觉,母亲被绑架到臭名昭著的郑州市看守所,这里就是一个人间地狱。每天被强迫做奴工长达十五小时,期间不准说话、随便上厕所,一天保持一个姿势10多个小时,平均每人每天必须做出打火机2000-3000个,很多人双手皮肤磨破了一层又一层,晚上手指钻心的疼,很多女孩在此等环境下,例假不来了,头发大量脱落,有些刑事犯承受不了这非人苦役,精神处于崩溃状态,经常发生割腕、跳楼、吞针自杀等事故。母亲已经年近六十,我不敢想像母亲如何承受这残酷的迫害,即使在这种残酷的情况下还要时刻遭受着警察的谩骂和毒打。

在关押中母亲被郑州金水区法院秘密开庭非法判刑八年。后来被送到河南省新乡市女子监狱九监区非法关押。河南省新乡市女子监狱还有一个名称就是;新乡市制衣厂,制鞋厂,也是新乡市最大的一个“制衣、鞋,生产厂”监狱采取的迫害方式更加隐蔽欺骗、更加阴险恶毒,高强度奴役为监狱创收,强迫大法学员干加工服装、鞋、串珠等手工活,通常十三、十四个小时的工作,晚上继续加班加点,通宵劳动是家常便饭。为了能看看母亲,小小年纪的我不知去了多少次,找过多少相关部门,被金水区法院任远法官殴打,被警察辱骂……,他们为了封锁消息、掩盖事实,不再让任何人探视母亲,最近还把母亲秘密的转移了监区。我已经有好久没看到妈妈了,妈妈您还好吗?女儿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您,母亲节时,女儿用节省下来的钱买束花握在手里,遥祝您平安,女儿相信您会堂堂正正的出来与我们相聚。

姐姐被通缉我也没有幸免

2009年1月4日我来到法院问法官任远取我母亲的判决书,他装做不知道。我说,“今天你要不给我母亲的判决书,我就不离开。”他突然间愤怒,殴打我,撕扯我的头发用脚踩跺我的胸口、胸部及腹部,然后乱脚踢我,几分钟后他被同一个办公室的女同事们拉开。我当时浑身疼痛难忍,头脑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一个堂堂法官居然对我耍流氓和大打出手,我忍不住大哭起来,边哭边报警,警察在电话中拒绝了我的报案。

我无助的回到家中,邻居看见我就立即说:赶紧离开,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警察来找你,问你在哪?还交待了楼道保安人员,如果看见你,一定要留住你,然后通知他们来抓你。我惊恐地离开了家,住到了外面,惊吓时时伴随着我,邻居的开、关门声都能吓到我,夜晚稍有动静我就会惊醒。精神紧张,几近崩溃。没隔几天,好心的邻居告诉我警察在到处找我,我逃离住处来到广州,购买了前往吉隆坡的机票,想脱离时时的恐惧,在广州白云机场出关时被2名工作人员带到了一个隔离间。他们很凶的对我说:你不能走,不能离开。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想尽一切办法逃走。我告诉保安,我要上厕所,很快回来。当我走近厕所时,我看见刚才带我进房间的那个人带着几个警察走向隔离间。我立即往机场外面跑,坐上出租车逃离了机场。

姐姐的国际呼吁

在芬兰的姐姐持续呼吁下,当地媒体纷纷报导妈妈被绑架的事情。多个政党和议员们关注此案件,而且议员和各政党纷纷签署营救信发往中国,呼吁立即释放陈真萍——我的母亲。国际社会越来越多的机构给与回应,大赦国际、芬兰政府、人权机构、欧盟国际纷纷谴责中共及当地相关机构,停止迫害法轮功、立即释放陈真萍。今年芬兰北部最大的报社Lapin Kansa采访了姐姐,报导母亲被迫害还有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高价贩卖的黑幕。另一家POHJOLAN SANOMAT报社也转载了这一消息。

请救救我的妈妈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政策。我和我的家庭被迫害了十年的时间。从我10岁开始,在学校里备受老师和学生异样眼光的注目、排斥和歧视,公开在学校对我批斗,进行人身攻击,并按时向警察报告我在学校的一举一动,经常威胁要开除我,小学毕业证件都不给我。后来姐姐想尽办法花高价上了初中,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意识到,在中共一党专政的统治下老百姓根本没有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在中共一次又一次镇压运动下老百姓变得冷漠麻木不敢说一句良心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从小和妈妈一起被抓,看着妈妈被警察一次又一次的抓走,一次又一次的遭到他们灭绝人性的迫害,意识到是中共让我的生活变得如此悲惨,是它让我在同龄的小朋友中抬不起头来,是它害人的谎言让老师和同学鄙视我,在中国有千千万万的法轮功修炼者面对着惨绝人寰的迫害,姐姐被通缉,妈妈判重刑,我被逼流离失所,这一切的发生只因为我和家人修炼法轮功。

好心的叔叔阿姨们希望你们知道了这封信之后不要再帮助中共迫害好人,因为你们有人类最善良的一面,我不奢望有一个爸爸,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希望:希望每天都能见到妈妈,得到妈妈的温暖,牵着妈妈的手散步、诉说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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