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山谷清音——紀念音樂人于宙

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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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3月20日訊】當歲月走過年少,我們曾經低吟淺唱。在夕陽裡,在樹林間,在晚風中,在月光下,悠揚的歌聲裡,曾放飛著多少青春的夢想,人生,在年輕的心中曾經充滿了多少美好的憧憬。

一個愛唱歌的少年,在對歲月的吟唱中逐漸長大了,並以家鄉文科狀元的優異成績考取了中國大陸文科的最高學府——北大。八十年代的大學生活,也算是一個充滿著詩情畫意和自由氣氛的成長環境,在大學裡,他一邊努力學習專業知識,一邊也寫詩、唱歌、精練樂器,這些活動使他在詩歌創作、音樂探索以及對人生的終極思考方面,都獲得了豐厚的收益。

九十年代,當機緣成熟時,他參與了一支民謠樂隊的創建,逐漸成為一名著名的音樂人,這支樂隊就是十多年來活躍在中國大陸民謠舞台上、深受群眾喜歡的「小娟和山谷裡的居民」,而他就是該樂隊的鼓手、口琴師兼歌手的大才子——于宙。很多喜愛音樂的朋友們都知道,「小娟和山谷裡的居民」是一支別具一格的民謠樂隊,其演唱風格清新、質樸、空曠、幽遠,遠離塵世的喧嘩,有如空谷幽蘭般清香襲人,給人以餘音繞樑之感。十多年來,于宙和他的樂隊朋友們走南闖北,歌吟歲月中的美好事物,把純真和感動帶給了人們,樂隊也日益名聲遠播。據說,「山谷裡的居民」這個名字正是於宙起的。

到2007年,樂隊獲得了成立以來最大的成就,在全國各地多次舉辦演唱會,所到之處均受到人們的熱烈歡迎,他們的事跡也被很多媒體廣泛的報導,可是,就在樂隊越來越成熟之際,影響力越來越廣傳之時,2008年初于宙卻突然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樂隊。

3月13日國內《青年週末》發表了題為「城市裡的私密發聲」的報導中提到「近期『 去月亮河聽小娟唱歌』成為人們的口口相傳的最熱門的文藝活動」。其中報導的題頭照中,樂隊三人變成了小娟、小強和新人小光。對于于宙連名字都沒有提,只說:「 前不久,樂隊走了一個人,這是小娟不願多談的事情。」這樣的報導,給人感覺似乎是樂隊發生了甚麼不愉快的事件,那麼對於今天這樣一個娛樂新聞和八卦傳聞漫天飛的時代,這樣的事件本應引起更多的關注,即使小娟「不願意」提起,媒體也一定會通過其它渠道得到很多關于于宙的消息,也應該有很多相關的報導。但是,翻遍中國媒體,卻再也找不到任何關于于宙離開樂隊的後續報導,在百度百科中介紹該樂隊時,關于于宙的離開只有一句話,「樂隊原本包括主唱小娟、吉他手黎強,還有打擊樂手于宙,但現在于宙已經離開,」于宙為甚麼要離開?去了哪裏?文中沒有任何交待。而該百科中對於宙的介紹也只剩下這麼簡短的幾句:「于宙,北京大學畢業。199 8年與民歌手黎強、當代民謠傳奇女歌手小娟組成三人樂隊:小娟和山谷裡的居民。在樂隊負責打擊樂、口琴、合音。」于宙到底去哪裏了?為甚麼一個知名樂隊的公眾人物,突然間就從人們的關注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在網絡中再也檢索不到任何關於他的相關消息呢?如果今天一個普通的年輕人聽了樂隊的演唱後,需要對該樂隊的歷史進行更深入的瞭解,那麼當他打開網絡檢索時,他就會遇到以上的疑惑:山谷裡為甚麼突然缺少了于宙的聲音呢?

如果這位年輕人可以使用翻牆軟件穿越網絡封鎖,進入google網繼續檢索于宙時,第一條內容就足以讓他觸目驚心:《北京音樂人于宙被迫害致死》,這篇寫於2008年3 月24日的報導中說:【于宙是北京市小有名氣的音樂人,不久前(註:2008年1月26 日)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大抓捕中和妻子一起被警察抓捕,2月6日,年僅四十二歲的于宙即被迫害致死,目前他的妻子仍然被關押。2月6號,於宙的家人趕到北京清河急救中心,看到於宙的屍體覆蓋白布單,面部還戴著呼吸罩,腿部已經冰涼。對于于宙的死因,醫生一會說因為絕食,一會又說是糖尿病。但于宙的家人表示於宙身體健康,根本就沒有糖尿病。警察還拒絕對于宙的遺體進行屍檢,並強迫于宙的家屬立即火化遺體,否則就加以「鬧事」的罪名。】看了這篇報導後,真相終於大白了,原來音樂人於宙因為修煉法輪功在奧運會前已被中共以維穩的名義酷刑虐殺,中共控制的國內媒體接到了相關命令,封殺了關于于宙的所有消息,所以才會發生在信息時代,一個公眾人物突然在媒體上全面消失的怪事。

據悉,于宙畢業於北京大學法語系,多才多藝,精通幾門外語,于宙對聲樂也有較高的造詣,精通吉他、打擊樂和口琴,是一個公認的大才子。1995年,經朋友介紹閱讀了《轉法輪》後,于宙領悟了宇宙和人生的更高真理,開始了修煉法輪功。修煉後的于宙變得更加的平和善良,與世無爭,這使他在音樂的探索上更能把握音樂的本質,走上了使音樂返本歸真、重歸質樸的藝術正道,他的平和的心境與對純真藝術的執著追求,也與樂隊的朋友小娟和黎強產生了深深的共鳴,不知不覺中也影響著樂隊質樸風格的形成,他們的共同努力和探索,使樂隊逐漸成為當今中國大陸民謠界的一枝奇葩。于宙的樂隊經常在北京外資酒店演唱英、法、日等國的鄉村歌曲、傳統民謠,優美的旋律和清純的演唱風格,令他們所到之處均深受聽眾喜愛和熱情歡迎。

這樣一位與世無爭的民謠歌手,一位善良的職業音樂人,他所唱的歌也均是充滿感念歲月真情和抒發人間美好生活的民謠歌曲,也沒有任何政治傾向性和不良的社會導向,不知道會對中共所謂的社會穩定形成甚麼樣的威脅?而法輪功所倡導的真善忍的理念與奧運的和平與人道的精神宗旨完全相合,更不知道,作為法輪功修煉者的他會對奧運形成甚麼樣的現實「危害」,而非得要在酷刑折磨下置他於死地呢?那些參與迫害於宙的警察們不知道對這樣一位深受廣大群眾和各國友人喜愛的善良民謠歌手究竟有甚麼樣的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竟然能下得了狠手,竟然能狠心的將一個人活活的打死?最可恥的是明明打死了人卻又不敢堂堂正正的承認,一會兒說死因是糖尿病,一會兒說是因為絕食,一會兒又說是心臟病突發,既然找了這麼多死因,那麼讓醫生做一個死因鑑定應該是很簡單的一個技術性工作,但是警察們卻又不許中立的醫療機構來做鑑定,甚至都不許家屬仔細的檢查一下屍體的外表,否則就要被捏造以「鬧事 」的罪名。在這裡,中共警察的陰暗、歹毒、流氓、無恥的嘴臉表現的淋漓盡致,當然,這也是中共整個體制的表現。從以上的事例中,我們正可以看出,讓社會不穩定,讓家庭不得安寧,讓奧運會期間人民生命不安全的,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正是中共流氓當局自己嗎?

于宙離開了,山谷裡從此少了一位歌手,缺失了一縷清音。

他才42歲,他的音樂生涯和人生才剛剛進入高潮,就像一部雄渾壯麗的交響樂,當高潮迭起,管弦合奏,鑼鼓齊鳴之際,所有音樂卻戛然而止,來不及吹滅燭台的燈火,來不及道一聲別離,甚至來不及轉過了身深鎖上門……。他走後,沒有墳前的鮮花,沒有送別的場面,沒有媒體的關注,甚至他的妻子都還被關在以奧運維穩名義而設置的鐵窗囚籠之中,繼續遭受著各種酷刑的折磨,反人道的罪惡在延續著,奧運的理念正被嚴重踐踏著,而六個月之後,北京血腥奧運開幕式的焰火卻映「紅」了整個世界。

在燈紅酒綠的現代社會,觥籌交錯之際,多少骯髒的利益交換、權錢交易在不斷的上演著,國與國之間也多被商業利益所主宰著,道義的聲援很難突破這些現實的樊籬,這使多少罪惡不能被及時遏止。人們總是在美好的事物逝去時才會發現他的珍貴,總是在真相被完全曝光時才會分辨出基本的是非,而即便如此,又能有多少人的良知會被事實的殘酷所觸動呢?

無論世界如何喧囂,無論現實的政權如何的醜惡,而我們依然純真。我們願意讓思緒遠離塵囂,願意傾聽那些淳樸的歌謠,願意回歸心靈的純粹。于宙離開了,可是這山谷的清音卻永遠迴繞在這個世界,成為我們精神生活的一部份,永不分割。作為人類的一員,無論何時,我們只願居住於那些清音迴響的山谷,與幽蘭為伴。

寫在于宙被害四週年之際

(責任編輯﹕比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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