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及章天亮談蘇家屯集中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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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2日訊】有你想不到的恐怖 — 蘇家屯集中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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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述:各位舊金山灣區的朋友和各位紐約的朋友、及網上的聽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藍述。

陸平:我是陸平。最近有些什麼事情發生了嗎?

藍述:這個星期發生在大陸的事情,這個最大的就是三月份以來,一直在開的「兩會」,政協兩會。那麼兩會開到現在可以說是非常地熱鬧,北京非常熱鬧,一方面可以說有兩千多名的政協委員,加上三千多名的人大代表在北京開會,那麼同時,去到北京的人…

陸平:喔,到北京去的?

藍述:到北京去的也抓起來趕走不少人。從二月份開始,北京就開始「嚴打」。

陸平:嚴打?什麼意思呢?

藍述:「嚴打」就是說對所有的這個維權人士啦,進行這個嚴厲的打擊。

陸平:就抓起來。

藍述:據說是這個中共中央還發了文件,要對這個這些傳播《九評》的、教會的、各種不同信仰的,還有進行法律維權的,按照中共的講法叫做「製造群性事端」的。

陸平:這個法律維權叫做「製造群性事端」。

藍述:對,而且不僅僅是在北京,而且是在中國大陸二十個省市,對參與絕食的這個進行大肆抓捕,已經是抓了數千人吧。

陸平:喔,自己絕食也不行。

藍述:自個絕食不行,你不吃飯也不行。

陸平:這個有點不太明白喔?這個嚴打,既然是按照法律來辦,就沒有什麼嚴,或者不嚴這一說吧?那這個嚴打是怎麼回事?要按照法律來講,好像應該說是法庭或者說是立法機構出點什麼通知、什麼之類的,好像你剛才說的是中共中央,好像是一個黨,對不對?

藍述:對,它這個東西,就中共長期以來也是黨文化的一種,叫做「人民內部矛盾」和「敵我矛盾」,它不按照法律來的,你一劃到敵我矛盾了,像西方國家,沒有說是什麼人民按照內部敵我的,就是按照法律來嘛,你是罪犯就是罪犯,你不是罪犯就不是罪犯。

中共那個就是說,它不按照這個法律、按照這個罪犯來,它按照人民內部矛盾和敵我矛盾,然後這個人民內部矛盾和敵我矛盾誰來劃分呢?它自個劃分。它看你不順眼你就「敵我矛盾」了。

陸平:那如果是在美國或西方國家呢,某一個黨說了我要發一個通知說,說是要把誰誰嚴打一下,那就好像是覺得這個就很奇怪。

藍述:不是奇怪,那法律得打他了,馬上就被抓起來。這叫犯法是吧?

陸平:那這個情況在中國大陸好像很不一樣。

藍述:對,所以說不僅僅是中國的國內,有許許多多的人在絕食維權,而且在三月六號開始,《大紀元時報》是在海外發動了全球萬人同步絕食的活動,那麼在全球許許多多的國家都有人參與絕食。

陸平:能不能介紹一下這個絕食是怎麼發起的?

藍述:之所以《大紀元時報》要發起這個絕食,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前一陣子《大紀元》的技術總監李淵博士,是在亞特蘭大被特務持槍搶劫、被打傷,同時香港的《大紀元》報社有歹徒衝進去,那麼這個歹徒衝進去之後,它也不幹別的, 既不搶錢也不傷人,進了香港《大紀元》報社以後,直奔印刷機去。

陸平:就砸社,就是砸那個印刷社,不讓他出報。

藍述:因為大家知道《大紀元時報》從創報開始,那麼就是很多印刷廠不敢印他的報紙,最後他沒辦法自己就買了個印刷機,買了個印刷機,好了這會這個歹徒進門了以後,也不幹別的,就找那印刷機,找到了以後砸了就跑了。

陸平:那現在在中國大陸呢也是很多的人,在好多省市在同時的在搞這個絕食維權,這個發起的情況,能不能簡單的說一下?

藍述:那麼這個絕食維權,大家知道主要是高律師了,高律師是經常參加我們這個節目,和聽眾在我們這個節目上見面的。那麼高律師,在去年曾經三度上書給中共中央,就是為了是法輪功學員在國內沒有得到應該享有的這個司法救濟的權利,那麼他在為法輪功學員辯護的過程中,他一直沒有辦法通過法律程序來解決問題。

最後他沒有辦法,他就寫信,那麼在他三度上書之後,那麼他的律師事務所就被關閉了,執照給吊銷了,那麼而且從那之後,他一直就是受到警方,像黑社會一樣的跟蹤跟干擾,那麼還有這個有要撞他的車,還有這個暗刺他的行為。

所以說他最後是不得已,聯繫國內的,到目前為止已經是二十五個省,方方面面的維權人士要進行絕食,絕食維權抗暴。這是國內的情況,那麼現在國內有二十五個省,那麼在國際上也非常多,有歐洲、澳洲、這個北美,有許許多多的國家都有維權人士參與這個萬人的全球同步維權抗暴的過程。

陸平:那麼我們先說回剛才這個兩會,那麼兩會期間呢,我看到有些文章,在說這個有些個代表已經提出些問題了,那麼這些問題主要講的是,北京海佃區有個人大代表,他叫徐志勇(音),他就提出個問題,他覺得開兩會的時候,不應該把上訪的民眾都給趕走,他有這個說法。

他認為在兩會期間民眾上訪遭到清理這件事情,他就因為他看到了很多無辜的這些訪民吧,他叫做無辜冤民,這些冤民被清理,那些遭到不公正的人們在兩會的時候來到北京,是對你們還抱有一線希望;可是這個國家不是他們的,他們的到來會使這個國家丟臉,要清理他們,他講了這樣一個問題。

藍述:所以說可以聽得出來,還有這個人大代表裡面,還有一些非常有正義感的一些人大代表,真正為這些訪民的冤情考慮,他說這個話雖然不是很好聽,聽起來也是非常令人心酸。

陸平:那麼還有一個北京的獨立分析人士,他叫張祖華,他在談到人大代表和代表大會的時候,他是這樣說的,他說因為按照現行的憲法規定呢,人大的主要的職能一個是立法,一個是監督,一府兩院,就是政府和法院。

藍述:還有檢察院。

陸平:還有檢察院這個工作,那麼你這麼多的官員本身就是被監督的對象,你們自己監督自己,這顯然在制度的安排上就存在這很多的弊病。就講到這一個問題。

而且他也覺得說是,他覺得人民代表的產生就有很大的問題,全國人大代表在形式上,是由一下級的人大推選產生。但實際上、事實上是由黨的組織部門欽定的,所以他就很難代表民意,而且他也覺得說人大代表的構成非常不合理,他看到上面構成比例的各級的官員,還有帶「長」字的佔了百分之七、八十,甚至還要多。他談到這樣的問題。

藍述:對於這個中國的制度啊,很多人,特別是外國人、西方人不大理解喔,認為這個人大翻譯成英文,叫做People’s Congress,那麼很多人認為這個就把中國的人大和西方國家的國會,作了一個等同。另外政協是這樣子,很多人覺得政協就相當於英國的上議院、美國的參議院。

陸平:你說老外是這麼理解?

藍述:老外這麼理解,很多中國人也是這麼理解,覺得似乎是這麼一個相當的機構,實際上呢,他是非常不同的,這個美國比如說Congress,就是說這個國會議員,是民選的、專職的,他是專門代表我的選民的選意。

那他不像中國,那麼中國他這個選的一個過程中間,基本上是上面指定的,而且基本上,就像你剛才講的,說他這個人大裡面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是政府官員,那政府官員的話呢,他本來就是要監督政府的,結果變成了他自己監督他自己了,他能弄得了嗎?

陸平:那麼也有比較貼切的說,人大是什麼呀?

藍述:人家就講說叫「橡皮圖章」,其實也不能講說是「橡皮圖章」,因為他自個監督自己,他自個給自己蓋章了。

陸平:那那個政協呢?

藍述:這個政協呢,他就不一樣。政協呢他也有一個意思,因為國外很多人叫這個政協,就是說比如說你有,有些人認為政協相當於美國的參議院,但實際上本質上是不一樣的,很多的參議院他裡面會有不同的黨派,這些黨派他是在野黨,但是政協裡面他全是執政黨。

因為中共不存在在野黨,因為你所以其他的黨派你都是永遠不能執政的,這是第一。第二呢,在共產黨領導之下,民主黨派的政治協商制度,所以這些民主黨派他是協助共產黨去執政的。

所以說,他們也應該說去執政,所以他只是協助共產黨的執政黨,他在一個輔助地位的執政黨。而且呢即使是他協助共產黨去統治,那麼共產黨對他們也不信任。

而且即使他們協助共產黨去統治,共產黨對他們也不信任,所以絕大部分的民主黨派的領導人,他實際上都是共產黨員。

陸平:嗯,像趙樸初他是佛教協會最高的,但他是黨員,他現在已經死了。

藍述:他最後死的時候不是在廟裡,而是在共產黨高幹的病房裡。所以就像你剛剛講的人民代表,他寫信在網絡上說:希望人民代表不要到北京來拉關係、搞腐敗。

陸平:代表來搞腐敗了。

藍述:不是來開會,是來搞腐敗。

陸平:多認識點人來搞腐敗。

藍述:這就像本來人大是個警察,他要去抓小偷、流氓的,結果現在流氓兼任警察了,流氓兼任警察,那你警察怎麼抓流氓?

陸平:又是一個腐敗的新渠道。

藍述:我們剛講到大陸,特別是北京現在很熱鬧,在海外也很熱鬧,一邊是中共在開兩會,一邊是國內和國外的維權人士在進行絕食抗暴。在絕食抗暴中一個很引人注目的是高智晟律師。

陸平:是,說起高律師,最近聽到他的消息說是,發生一些肢體碰撞,而且警察直接對他發出威脅。

藍述:警察威脅他,而且他開車的時候,警察還開警車撞他。他的情況是非常危險的,現在很多西方記者也採訪不到他了。當然我們《希望之聲》記者還是採訪到他了,對他最近情況作一些瞭解,我們現在聽我們記者採訪他的電話錄音。

高智晟:就是我們司法部的覆議,已經到了最後幾天了,上次律師來見我時,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小時,我們感覺中共現在就是一切徹底地把流氓嘴臉拉下,它連起碼形式上的面子都不要,要不然你可以依法裁判,也可以依法處罰,但你不能阻撓我找律師代理人啊!不能阻撓我依法覆議啊!

今天律師要來見我時,又被他們要強行拉走。我夫人看到後,就趕緊把我叫下去,下去後,他就想把我一起帶走,我說你憑什麼要把我一起帶走,你有什麼身份證明可以把我帶走,有什麼司法文書證明可以把我帶走呢?

對方看到我要跟他要手續,他還感到很驚訝,他說:你在跟誰說話,我們要帶走你,還要什麼手續嗎?這種情況下,他要帶我走,我就不同意,雙方就發生肢體衝突。

衝突有十幾分鐘,在衝突過程中,北京公安局有一個叫李亮(音)的人,他來了之後,就跟我臉貼著臉,兩個人的臉都貼在一起。他跟我講:高智晟,你聽著,高智晟,你囂張不了幾天了。他指著我的鼻子,他說:請你一定記住我今天的話,用不了幾天,我們會找一個專門的場所,我跟你慢慢地來,我告訴你,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的日子很快就會到來,你一定要記住我今天的話。

雙方的衝突一直到外面以後,另外一名便衣、秘密警察也上來,脖子上掛著金項鍊,跟他周圍那些黑社會伙伴沒有任何區別,上來後就貼著我的耳朵講說:高智晟,我還有一句話要跟你講,你的死期不遠了,你的死期不遠了,抓不抓你不是胡錦濤他們說了算,而是我們說了算,胡錦濤也得聽我們的,我們每天都能弄出來要抓你一百次的材料,是我們弄材料,不是他們弄材料,你記住!

記者:您剛才說有四名便衣在您附近,是嗎?都是一米八幾,一米九的個兒。

高智晟:就在我們辦公室樓下,就在現場衝突過程中,這四個人合夥對付我一個人。

記者:您能不能具體一點,肢體衝突他們是…

高智晟:就來回推,你把我推一邊,他又給我推過來。

記者:您當時有什麼感受嗎?

高智晟:你知道我們很無助啊!這是一群劫持國家的人,他們頭腦中沒有任何規則,他們沒有任何敬畏的東西,這是你最無奈的。

記者:每天都發生這種肢體衝突是嗎?

高智晟:是的。

記者:就他們都找一個理由來,然後跟您採取一些行動。

高智晟:對。

記者:現在就每天無論您去到哪裡,這些人都跟著嗎?

高智晟:對。

記者:那您就是一切都在他們監視之下?

高智晟:毫無疑問。

記者:雖然很多時候您的電話都打不進去,但大家都在關注,天天上網都在看您的消息。

高智晟:這是一個窗口啊,我們承受苦難的過程,通過大家都在觀看我們承受苦難的過程,來看到另一面,看到這個邪惡制度的另一面。

記者:我不知道有沒有人跟您說了,就是我們今天有一個頭條新聞,就是瀋陽有一個「蘇家屯」的事情。

高智晟:我知道。

記者:您知道,這個是中共的前情報官員,他也是做記者,他逃到這邊來了,我們就瞭解到一些信息,真是很毛骨悚然,那個地方,您以前聽說過嗎?

高智晟:中共這個集中營讓您發現,這只是一個形式上的集中營而已,有時候,它是不需要集中營這種方式來焚屍的,因為它有時候根本讓你屍體都找不到。

我顯然從我內心最深處,我希望我們的國人能對國家和民族,對中國今天的現狀有我們自己的責任,不要再做「看客」了,今天單指責專制制度也是不公平的,每個人都有一份罪責,我們要如何改革專制制度這個怪物,我們就從我們每個人的自身,從糾正我們罪責開始。我希望每個人都能站出來,勇敢的發出自己的聲音。

但是這樣的方式不是應當用和平的方式,比方說我們正在進行的絕食維權,一些人天真的說:高律師,你應當依法維權。我們正在嘗試依法維權,把我們帶上一條苦不堪言的災難過程,由於我們依法維權,它幾乎要切斷我們的喉嚨,它不斷提醒你,依法維權是此路不通,你要嘛就在我的胯下作狗,要嘛你就去死,沒有第三條路。

所以我們持續的恐懼,持續地假裝相信謊言,是專制這條怪物可以坐大的直接條件。

記者:高律師,您現在聽到的就是外界的反應是怎樣?您瞭解到的情況,在身邊的人、中國大陸的人,對您支持的程度?您瞭解到的情況,能不能跟我們分享一下?

高智晟:每天打電話支持的人很多,包括有中共的幹部,有黨員、有警察、有軍人,電話支持的很多,這也是有時候你電話進不來的原因,你聽到咱們在通話過程中,一直有嘟嘟嘟聲音,有電話要進來,小靈通電會也一直不斷,另外網上也是一個瞭解的窗口。

記者:現在絕食情況怎樣?可以介紹一下嗎?

高智晟:絕食的情況還是七人輪流的接力絕食,現在全國自發的每天至少有,最少不低於四個省在進行絕食,像今天我們接到的有十一個省在絕食,明天全國有二十七個省絕食。

藍述:那麼我們可以聽得出來高智晟律師,還有國內的維權人士,他們的處境是非常艱難,每一個我們有良心的中國人,有正義感的中國人都應該站出來,把我們心裡的話說出來,還不一定說要你作很大事情,至少要把你的聲音讓人家聽到,你覺得什麼是正確的、什麼是錯誤的,您的是非觀讓別人知道。

陸平:對

藍述:剛才在採訪過程中,大家都聽到了,這也是上星期最大的新聞之一,就是這個「蘇家屯」,根據《大紀元時報》的報導,目前得到的消息是瀋陽的蘇家屯有一個集中營,在這個集中營裡面目前是關了幾千名法輪功學員。

陸平:而且這個集中營由外邊看就有鐡絲網、有高牆,但是你看不到裡面關押的人,很保密。而且只見人進,不見人出。

藍述:不但不見人出來,而且經常進進出出的有許多醫生和醫務人員。

陸平:對,據爆料出這個消息的人,從他的談話中,也可聽到很多消息是從醫生的嘴裡得到的。

藍述:據說目前在國內這個集中營裡關了法輪功學員,它們經常是打死了之後,直接把器官拿給醫生,醫生就廉價的拿到黑市去賣或者自己拿去用了。完了之後,剩下的遺體立刻就在集中營的焚燒爐焚燒掉了。

陸平:據說裡邊的是焚屍爐而不是焚燒爐,因為焚燒爐是燒一般的東西,而焚屍爐就是焚燒屍體了。而這焚屍爐經常都是冒大煙的,整天在那兒燒。

而且這位內部人士是這麼說的,他說一個服刑者,共產黨不可能讓他們消耗糧食,那麼讓他們做什麼呢?他說:「如果我說錯了,對不起,我只能用很曖昧的方式來說這話,他們最後都會被殺的,他們的內臟會被摘取的,送到各個醫療單位去。

因為中國現在買賣人的腎、肝、內臟,是個很賺錢的買賣。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在中國的很多醫院裡,上手術枱的、沒有搶救過來的,腎臟、肝臟全沒有了。沒有人去查,也沒有人查得了,甚至醫生私下都在做這個買賣,相當的有利可圖,因為找不到更好的人做這個買賣,死刑囚都是很少量的。」

這位內部人士說:「有人告訴我說,建設蘇家屯設施的全是長期服刑的監獄犯人,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建設的是什麼,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藍述:所以這消息傳出來之後,海外許許多多因為有家人在國內被關在集中營或關在監獄裡面的人,聽到這消息以後非常憂心,擔心自己家人的安全。這兩天,我們《希望之聲》採訪到了一些這方面的人士,不如我們一起來聽一聽。

受訪者:我弟弟黄雄,從2003年4月開始就失踪了,到現在已經整整三年了。他是在上海失踪的。我後來從各種渠道去查,知道是被公安給綁架了,但是他們從來不承認。

記者:那您這幾年從來沒有收到,或者您的家人從來沒有見過他是嗎?

受訪者:對,沒有任何線索,沒有任何消息。

記者:就完全失踪了?這個人好像完全消失了?

受訪者:對。

記者:剛剛發生的,《大紀元》報導的蘇家屯集中營這個事情,不知您聽了以後有什麼感受?有沒有擔心您弟弟的安全呢?

受訪者:看了那個新聞,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弟弟。因為他三年沒有任何音訊,我能夠稍為查到一點線索的是,上海的公安對他採取逮捕行動,其他沒有任何線索可以追查他的下落,就好像整個人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但不光是我弟弟這一例,因為我認識的法輪功學員、朋友當中也有這樣失踪的。我的同學叫王彬,他被判了五年,坐了五年牢,在剛被抓進去時有大半年,判了刑以後都不讓他的家屬知道,所以中共公安機關對待法輪功學員真的是無法無天。

記者:您家人在國內應該都很擔心吧!

受訪者:對,我們家人都非常擔心,但是已經三年了,我弟弟沒有任何消息,我們去詢問公安,他們都三緘其口,推脫責任,說他們也不知道,他們也要找。

但我弟弟失踪之前他們四處追捕他,失踪以後反而沒有什麼行動。到現在說,他們也不知道,他們也在找,完全推脫責任。

記者:能不能跟我們介紹一下,您的弟弟失踪時大概多少歲,公安抓他的原因是什麼?

受訪者:我弟弟是78年出生的,從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99年鎮壓以後,我弟弟還在外面讀書,並在北京參加一個電腦學習班。2000年公安就把他抓起來,因我弟弟不放棄修煉法輪功,也經常和學員聯絡,就把他抓起來,勞教了一年多。

釋放以後,那個公安還是要我弟弟徹底放棄修煉法輪功,經常對他洗腦,我弟弟不願意就離家出走。他四處走,江西公安在全國通緝他,全國追捕,大概有兩年吧,我弟弟就四處流浪,然後在2003年4月,我弟弟在上海和我聯繫之後,就失踪了。

後來我也通過很多渠道,包括請郭國汀律師,他那時在上海幫我調查我弟弟的情況,我有一些線索是上海公安綁架他,但他們從來不承認。看到蘇家屯那個事情,我很吃驚,但也在意料之中,像我弟弟三年了,沒有任何下落,沒有任何線索,我知道中共對待法輪功學員真的是無法無天,不講任何道義。

那麼多法輪功學員,因為我在國外,所以我知道,他失踪了,我到處找他,人家知道有這樣一個失踪的案例,但是很多國內法輪功學員,他們沒有海外親屬,遭受到這種無理的對待,被綁架、失踪,他們都發不出聲音。看到這樣的黑幕,我感到很震驚也很憤怒。

藍述:剛才大家聽到的是我們《希望之聲》採訪到的一位海外的華僑黄先生,他的弟弟在國內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被抓,而且這麼長時間了,沒有任何音訊。這位黄先生看到了《大紀元》刊登國內東北瀋陽蘇家屯集中營,把法輪功學員打死之後,把他們的器官都拿去賣了,他看到了這則報導以後,對他弟弟的處境非常擔憂。

陸平:瀋陽集中營這件事情出來以後,大家都感到很震驚,很多善良的人都不敢相信,這麼滅絕天良的事就發生在我們身邊。而其實這種事例很多很多的。

藍述:我們也特別請到海外著名作家章天亮先生到這裡和我們一起討論一下,最近爆出來的這條消息。章先生,請問您在線上嗎?

章天亮:在,主持人好!

陸平:您好,歡迎來到我們節目。

藍述:章先生,您看了這條消息,就是蘇家屯集中營有幾千法輪功學員被關在裡面,不斷地有人被打死,而且器官被拿去出售,您看了以後您的感覺是什麼?

章天亮:一般人看了之後都會感覺很震驚,這件事讓我們想起一部電影:《黑太陽731》,這是講當年日本人在東北佔領期間,拿活人做實驗,包括奧斯維辛集中營就是對猶太人的一種屠殺,我們看到這種罪惡的事情,今天能在中國重演,這是讓人非憤怒也非常震驚的一件事。

藍述:這裡有個問題,中共鎮壓法輪功已經快七年了,這麼長的時間,因為法輪功在全世界各國政府眼裡面,還有民眾百姓心裡,他們基本上大家都看的出來法輪功是一個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團體,對於這麼一個團體,它為什麼做事做的這麼絶,一定要打死,不但打死還要把器官也拿去賣!

胡平︰而且你還看到說很多大量被抓捕的人是不經過審判的,而且律師是不准去爲他辯護的,是這樣的一種情況。那麼現在又發生蘇家屯事件,又暴露出來可能也不只一個蘇家屯,可能有若干個暴露出這樣的事情,到底中共為什麼會這樣?

章天亮︰這裡面我覺得它有兩個動機,至於說中共為什麼鎮壓法輪功?因為這個說起來太長了,我們略過不講。就是它對法輪功現在為什麼採取這樣滅絕的行動?我覺得有兩個原因。一個原因就是說,它是需要牟利的,就是利用器官買賣來牟利的。

中國它一直是世界上死刑人數最多的國家,它每年處決8,000人,它自己承認了。有的人說是有10,000人,實際人數可能更多了。過去處死犯人的話,都是槍決;槍決的話,就是一旦打死之後,可以馬上把器官割了之後去出售。

但是後來大陸好像是要改進的更人道一點,對死刑犯採用注射毒針的方式。這種方式一旦採用的話,就是一旦注射毒針的話,那麼他的器官也就不能再用了。也就是說這個有毒的藥品已經隨著血液蔓延到全身,那麼當然器官也不能再要了。

這個時候中國就出現了器官價格的暴漲,那麼在實施毒針注射以前,一個腎可能是十萬塊錢,現在差不多要漲了10倍。中共當然它這樣的一個牟利的事情,它還是要幹。這個時候它可能就會把法輪功學員作為牟利的對象,這是第一個動機。

第二個動機的話,就是實際上它面臨了一個…我看它顯然是在垂死之前的集體滅口行動。因為它在幾年來對法輪功的迫害過程中的話,它是非常害怕留下罪證的。從江澤民開始,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他都是透過口頭傳達的東西,不留下表面落於紙面的文件,因為他害怕這些文件作為罪證。

但是這個幾年來迫害的話,對法輪功這種酷刑的話是非常令人髮指的。這些酷刑你要知道它要比僅僅把一個人屠殺掉更令人髮指,那些折磨的話是超過人類想像的,那種極端殘忍、極端變態、極端下流的暴行。

中共雖然害怕這樣的暴行被曝光,而法輪功學員他們是暴行的親身經歷者也是親身經驗見證人,他們如果能夠活著的話他們會把這樣的暴行揭露出來。這個跟過去中共歷次的政治運動都不一樣的是,法輪功學員他們一直在揭露這樣的暴行。

中共現在看到它們垮台在即,在現在全國、全世界的這種退黨大潮和對退黨大潮的聲援,中共很有可能要在解體、失去控制之前、局面失控之前,把人證物證儘量的銷毀。這是我覺得它這個集中營的銷毀,這個滅絕行動的話,也是它銷毀人證物證的一部分。

陸平︰咱們首先先談一個問題,剛才您談到第一個問題的時候,我們想到這樣一件事情。去年,也就是2005年的中旬,在舊金山的美生堂有一個屍體展,這個屍體展受到很多人的抗議,有人問主辦單位這屍體是從哪來的?他們說是從中國買來的;那麼從哪買來的?這個地方就不能說了,最後總是支支吾吾不告訴屍體來源。

按照中國傳統來講,誰家會把屍體拿過去展覽呢?所以這個事情就很蹊蹺。今天我們看到蘇家屯的滅絕營情況後,是有一種聯想,您覺得這個之間是不是會有一定的聯繫呢?

章天亮︰非常有可能。因為按照你剛才說的,按照中國人傳統觀念來講,就是說人死為大、入土為安。一般來講一個人一旦死了的話,都希望他能夠趕快安息。共產黨對生命它沒有這種態度,它就對人體器官來進行…因為我們知道在美國你在考駕照的時候,都會問你要不要去做器官的捐獻,你捐獻器官這都是出於你自願。那中共的話實際上,它對犯人進行恐嚇,脅迫他們對器官進行捐獻。

我們看到剛才你說到這個問題,作人體標本作展覽。它那有一個很好的名字叫做「生物塑化公司」,它實際上就是屍體工廠。

做這個最厲害的人叫做隋鴻錦,他在中國雇了170名中國員工,開了這麼一家屍體工廠。這個工廠開在什麼地方呢?它是開在三所勞改營附近。所以我們是從他所選的這個位置來看,它是在大連。就從它選取的這個位置來看,我們就不能不懷疑他所做的這個屍體標本和這個勞改營有很大關係。

藍述︰那麼去年在舊金山美生堂來展覽的這21具屍體無名無姓,而且這些屍體是被剝去了人皮,器官也掏走了,最後把它製成各式各樣的姿勢,然後進行展覽。據主辦的單位說,這些屍體是從北京的一個大學買來的,據舊金山當地的一些記者打電話到北京的這個大學去採訪的時候,這個學院是說根本不知道這麼回事。所以說這些屍體的來源,當時是受到廣泛的討論,很多人都提出很多的疑問。

章天亮︰對。這實際上就是說大陸所謂的大學或者是說什麼醫學或者人體研究機構,他們的屍體也是從死刑犯或勞改營那個地方直接購買來的。這些事情實際上在海外的媒體中是有報導的,就是包括海外很大的媒體,像《美國之音》、加拿大《環球時報》,還有新加坡的《聯合早報》都對類似於這樣的事情做過報導。

比如說在2000年底的時候,新加坡《聯合晚報》就報導過,說當時在東南亞和台灣地區有這麼一個「換腎團」,我們都知道這種器官移植,你要碰到一個跟你血型相配的,沒有排液反應的這種腎臟或者是眼角膜,是很困難的。可能幾千個人之中,才能找到一個跟你相配的。

但是台灣的「換腎團」是組一個像旅遊團一樣的,他們大概只花100萬台幣,相當於我們三萬多美金,不到四萬美金那樣子,他們就可以到大陸去包吃包住。住在醫院一個星期以後,就可以換腎。

你可以想像一下,假如說一比幾千這樣沒有排液反應的比例,那說明大陸的腎臟供應的貨源是非常豐富的,才能夠誰來了都可以給他換。

這就是說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大陸它是沒有器官捐獻這一說的,你在聲請實際的交通肇事之後或者假如是因為交通事故死亡的話,他駕照上不會像美國這樣有器官捐獻志願的,很少有人去做器官捐獻。

基本上來說,大陸的這種來源的話,應該都是從勞改營或者死刑犯。所以很多法輪功學員他們在遭到酷刑毒打的時候,還有醫生在旁邊指導那些打人的犯人說,不要打腰子,腰子有用,不要打腎臟;就是不要打眼睛、不要打腎臟,打別的地方。

陸平︰因為我們時間很緊張,我們大概還有兩分鐘時間,我有兩個問題問一下。一個就是說過去中共在說把法輪功學員抓起來之後,它就是要轉化。可是在蘇家屯這裡有這樣一個問題:「只見人進去,不見人出來。」說這裡關了幾千人只往裡面運人,但是沒有說有從裡面運出來的,這種情況這是為什麼?

另外一個,就是關於您剛才講到的滅口的問題,那麼滅口就是說很多被關押的這些人會被滅口,是不是僅僅是這些人呢?

章天亮︰兩個問題我都簡單的回答一下。第一就是轉化的問題,因為法輪功學員他們這個信仰是非常的堅貞。很多人即使他們是在神智不清,甚至幾天幾夜不睡覺,已經神智不清的情況下,被迫的寫下了一些轉化;但是中共也發現他們只要一脫離那種壓力,一清醒過來的話,他們又馬上聲明作廢。還是要去煉法輪功,還是要堅持「真、善、忍」,還是要講真相。

這種情況下,它知道法輪功學員只要能夠還活著的話,他們就會把這個暴行揭露出來。所以說尤其是在蘇家屯裡邊發生了更加駭人聽聞的事情,法輪功學員如果他們能出來的話,更是要揭露,這個是中共非常害怕的。所以我想他一旦進去之後,確實是有進無出,因為它等於是一起通過滅口的方式,來封鎖消息的一部分。

第二個是它的滅口的話,我認為絶不僅僅侷限在法輪功學員身上。因為中共銷毀罪證就像當年史達林,他不斷地在「清洗」完官員之後,還要「清洗」克格勃。因為是克格勃殺了這些官員,那麼他怕他的罪行暴露的話,他要把那些執行殺人的人也要殺掉,它是一波一波不斷地「清洗」。

所以我想中共它在做這樣的暴行之後的話,它不僅要滅法輪功學員的口;就包括真正執行的那些人,他們也可能會成為滅口的對象。它還可能把這種暴行推廣到社會其他別的人,比如說拆遷戶、失地農民、上訪人員他們都可能,還有或者禽流感的患者,都有可能會採用同樣的辦法對他們進行滅口。

藍述︰好,非常謝謝章先生到我們節目中來,跟我們一起討論今天我們的話題。謝謝章先生!

章天亮︰謝謝你!

藍述︰好,聽眾朋友們,時間過得很快,今天的節目又該結束了。祝您週末愉快!

陸平︰謝謝您收聽。

(據希望之聲廣播《全球論壇》節目錄音整理)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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