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影竹:我的退黨經歷(七)

方影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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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9日訊】〔小序:黑窯事件震驚世界。黑窯中奴工、奴童的悲慘境遇,不遜於古羅馬的斯巴達克思。一個省的黑窯,已經上千;黑窯的存在,已逾十年;中共的卵翼,是黑窯蔓延的條件。黑窯就是中共治下的社會縮影。這樣一個邪黨,誰若入其彀中,共伍共舞,必為人類所不齒,鑄成終生大辱。筆者於1989年公開退黨,棄之如敝屣。18年過去了,作為一個退黨先行者,和盤托出我的經歷,對讀者不無閱讀價值。〕

(七)三出醜劇

坦克車和達姆彈,埋葬了人民對民主的期待。鄧小平出場接見戒嚴部隊,使趨炎附勢者,尋到奶水的源頭。一場場群丑登台的滑稽劇,上演了。

第一場是「二袁無恥狡辯」。6月6日晚。國務院發言人袁木同代表北京市政府的袁立本、代表軍方的張工,舉行記者招待會。在他們嘴裡,赤手空拳、善意請願的學生和市民是「反革命暴徒」,而殺人犯反倒成為「受害者」!張工身著軍服,代表劊子手說話,自然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袁木在戒嚴前,就是電視觀眾的熟悉人物了。他在屠城前多次盤旋於政府和學生間,許願「還要透明、還要對話」,有一次神秘兮兮地說將有好消息出台,但「我現在還不能說。」其笑面虎嘴臉,此時暴露無遺。袁立本呢,他的「妙論」,我至今不忘。當他談到為甚麼重兵向天安門移動時,他也神秘兮兮地說:「你們知道 嗎,這幾天永定門的竊賊少了,他們都聚集到王府井一帶……。」好傢伙,幾十萬武裝到牙齒的正規軍,準備對付小竊賊,甚麼邏輯!實際情況是,在民運期間,北京百萬人上街,公安系統癱瘓,而犯罪率則降為最低。此中道理,至今有待中外犯罪學家研究。

第二場是「元老撕破假面」。天安門「清場」前,已經傳出鄧小平「殺掉二十萬,穩定二十年」的警訊。學生們眼見反官倒、求民主的希望破滅,又身處戒嚴部隊圍困,走投無路之際,把頭轉向「中共元老」——徐向前、聶榮臻、鄧穎超。

徐向前、聶榮臻是兩位僅存的元帥,軍中影響不遜鄧小平。由他們為學生說幾句話,是會起作用的。學生找到他們,有點像臨刑前的冤民請求「刀下留人」的意味。這也是被請求者積大德、行大善的契機。但是,學生們太天真了。他們面對的既得利益者,只懂得利益的持續堆積,哪裏懂得人類道德中的積德行善?徐向前、聶榮臻接到學生請他們「說幾句公道話」的請求時,也通過工作人員回答學生代表:解放軍絕不會開槍,希望大家放心,回去上課,云云。但待無數屍體橫陳首都街頭之後,他們迫不及待地表態擁護「平暴」,甚至表示恨不能親自上街制止暴亂!

鄧穎超,黨內稱「鄧大姐」,青年稱「鄧媽媽」。作為周恩來遺孀,做為女性元老,做為南開老學長,能見到學生身臨危境而袖手旁觀嗎?果然鄧穎超回答學生:戒嚴部隊進城是維護首都秩序,不是對你們來的,回去上課吧,等等。待槍殺過後,她立即派工作人員給戒嚴部隊送來慰問品。她玩的是對鄧小平的「忠不忠,看行動」!

第三場是「文人淪為鷹犬」。大家知道「文革」時期出了「四大無恥」,而「六四」後的幾天裡,《人民日報》上發表的「擁護黨中央果斷措施」的知名文人,是「四大無恥」的幾倍。他們是經過「文革」的人,他們比別人清楚「文人無行」的罵名,理應有所警惕。但他們捨不掉從中共那裏分到的殘羹剩汁,便自覺地充當中共的鷹犬。魏巍是其中一個。他於韓戰中寫的戰地通訊「誰是最可愛的人」,一炮打響,長期選入大陸大、中學校的教科書中,為粉飾侵略戰爭,立了大功。這次粉飾「六四」大屠殺,他駕輕就熟,又出來為鄧小平歌功頌德了。還有人從三十年代就進入文壇,一首談生論死的詩歌,膾炙人口。他八十多了跳出來支持「平暴」,他活著,卻也死了。

三出醜劇,並未過去。18年來,哪次中共許願,不是甜言蜜語;待好話落空,民眾抗爭,則立即暴力相迎;而袁木式的中共辯護士,魏巍式的「歌德派」,也急不可耐地大顯神通。(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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