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巖:「意識怪胎」的藝術立體語彙

鄭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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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6日訊】北美大溫地區的列治文市街頭近日又添一景:一座稱得上碩大的列寧人頭圓雕平落在地,頭蓋骨的天頂部,圓周呈切割斷裂狀,像壺蓋,蓋上站著全裸毛澤東,面部五分妞妮五分驚恐十分難看;他手持平衡桿,似雜技團的小丑踩鋼絲,惴惴其慄,稍有不慎,便被捲入萬丈懸崖下的驚濤駭浪裡……

平生見過不少列寧、毛澤東的圓雕和浮雕,這種連體又讓毛站在列寧頭上的,卻是首次。作者是來自大陸的兩位不願透露姓名的青年雕塑家。

面對雕像,筆者在觀眾群裡聽到如下的議論:

列寧的天頂蓋斷裂了,那縫隙象徵毛思想是列思想生出的一個東方怪獸。看看,毛的兩乳凹陷,是虎的雙眼,下邊的「坑」,是虎的嘴,毛的整個胸、腹部就是虎頭。

是啊,列寧的黨奪去了2000多萬東正教的生命,毛的黨奪去了中國7500萬-8000萬人的生命,這虎,是比它「娘」那隻虎更厲害的虎,是吃人比希特勒還多的多的虎。

一觀眾說:按照蘇共和中共黨史所說,他們一個是蘇共締造者,一個是中共締造者,一前一後,一母一子,他們的關係是老子和兒子的關係,共同的父親是魔教總教主馬克思、恩格斯。其教義是:暴力、強權、獨裁、專斷、嗜血、殘忍、荼毒。請聽聽他們說:

馬:「物質的力量只能用物質的力量來摧毀」。
恩:「機關鎗、大炮是最有權威的東西」。
列:「暴力比100次辯論更有效」。
斯:「無產階級專政的自由之花必須由殺人的鮮血灌溉」。
毛:「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槍桿子裡面出政權」。
林彪:「政權就是鎮壓之權,百萬富翁,億萬富翁,一夜之間可以打倒」。

一觀眾說:他們殺人是少數,對大多數,他們還是為工農、「為人民服務」的,他們的「革命」就是打著「為人民」而取得成功的。凡是「革命」,都要死人。

一觀眾說:瞎話、謊言、騙子。這兩個黨都是靠殺人起家,靠殺人、整人鞏固政權。俄國當年有個蘇共的樞紐人物,叫涅恰耶夫,他在《革命者教義問答》一書中說:「為了讓俄國人民更好的奔向社會主義未來,他們認為必須將大多數居民消滅,因為這些是無法改造好的,無法奔向社會主義天堂的--為了社會主義,必須將大多數居民置於死地」。這兩個黨奪權之後,歷次政治運動、災荒,整死、餓死幾千萬人以上,本來有糧「倉廩實」,他們也不放糧,就是為了甩掉他們奔向「天堂」的包袱。這就是傻掉的一代中國人唱的「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國家人民地位高」。

一觀眾說:列寧和毛澤東都是竊國大盜。他們都是把民主、自由的曙光遮蓋在黎明前的朝霞裡。列寧的「十月革命」,竊取的是俄國推翻沙皇的「二月革命」,毛澤東竊取的是孫中山領導的國民黨推翻滿清帝制、建立的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和國的成果,他們復辟的是一黨獨裁的帝國主義。

一觀眾說:多少年了,對他們形成了「偉大」、「神聖」的認識了,一下子看到這樣的雕像有點接受不了。

一觀眾說:什麼「偉大」、「神聖」,通通都是欺世盜名的騙子。馬克思與他妻子燕妮的陪嫁女通姦有了私生子,又安在他的所謂好友恩格斯的頭上;列寧病情研究學者之一的勒納說,如果你消去列寧的名字,而把其症狀拿給任何一個精通傳染病的神經學家看,他會說「梅毒」。列寧在1917年十月革命之前在歐洲就得性病;毛澤東更是一貫以女人為玩物的「偉大」;1959年指示張平化修建代號為「203工程」的滴水洞行宮,1960年下半年啟動,1962年完工,耗資一億,那三年湖南餓死150萬人。這就是毛的「偉大」和「愛人民」。

一觀眾說:那平衡桿幹啥子的?

一觀眾說:那不就是「三個代表」、「和諧社會」、「穩定壓倒一切」嗎?鋼絲兩邊就是他們給自己挖掘的墳墓;下面的洪流,就是吞掉他們的葬身之地……

一觀眾說:這塑像敢放在天安門廣場嗎?

一觀眾說:創作自由、言論自由,這是西方民主的核心內容。這塑像在天安門廣場展出的一天不會很遠。

一觀眾說:那得等到他們見閻王的那一天。不的話,張志新因說話,得到的待遇是:輪姦、割舌、刺喉、吃槍子。這藝術家還不得剁手、開顱看看他倆的思想,再吃槍子嗎?

一觀眾說:共產黨殺人殺紅了眼,最後就輪到了他自己……

一觀眾說:善惡有報。西班牙、阿根廷的法官已經讓他們吃官司了……

一觀眾說:這座雕像是兩個幽靈--列寧和毛澤東的結合體,這兩個幽靈還暫時盤踞在今天中共那些不識時務的人的頭腦裡,他們惶惶不可終日地在找平衡。與其稍一失衡就墜入懸崖,何不回頭一跳,其實,岸,離自身並不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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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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