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電視台一位女編輯的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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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6年05月26日訊】二零零四年,湖北諶家磯洗腦班。法輪功學員江小萍像五馬分屍般被按倒在一張木椅上,另外一人用一根長木頭筷子插進她的喉嚨。江小萍的鼻子被他們捏住,一動都不能動,她感到疼痛、窒息。她八十歲的老父親被叫來,目睹女兒的慘狀。老人心如刀絞,老淚縱橫。

江小萍,女,現年五十一歲,曾是湖北省武漢電視台的編輯。她因為修煉法輪功,長期遭到當地「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派出所、單位人員的監控,三次被劫持到洗腦班。

明慧網報道,江小萍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

以下是江小萍在《刑事控告書》敘述的個人經歷(文字略有編輯):

修煉法輪功 健康快樂地活著

修煉法輪功前,我曾經是一個身心俱疲的人。由於工作繁忙壓力大身體透支厲害,導致身體狀況很不好,年紀輕輕就患有高血壓、偏頭痛、腰酸背疼,肺結核、支氣管炎以及痔瘡等多種疾病,活得身心疲憊百無聊賴。

就在我覺得人生的路走到盡頭時,我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我永遠都記得在我第一天煉第二套功法的時候,身體就開始净化,當時我出了大大的一身汗,此後身上所有毛病開始逐漸消失。從此我是無病一身輕,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活得身心健康快樂並幸福著。修煉十七年來,因為身體健康我沒有進過一次醫院,吃過一片藥,為國家不知節約了多少醫藥費。

我在湖北省廣播電視學會做秘書時,工作兢兢業業,埋頭苦幹,不求回報,多少錢從我手上過,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貪不佔,不行賄、不受賄,這一切都是同事有目共睹。

記得有一年電視節目評獎,有些縣市電視台單位的人來送評節目,他們想使節目獲得好評就給我們送紅包,我堅決不收,我說:「我不能收你的紅包,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師父教導我們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所以,我不能貪占公家的錢財,也不能吃拿卡要找我辦事人的東西,為你服務,是我該做的,你放心,我會為你們好好服務的。評獎就是講究公平,有個公平的環境對大家都好是不是?」

他們明白了也都很高興,對我非常信任,還說,中國人要都煉法輪功就好了。

武漢電視台在中共公開迫害前就開始製作誣蔑片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公開迫害法輪功。其實早在一九九九年六月中旬,恐怖氣氛就開始籠罩著我。

事情是這樣的:我在辦公室裡聽到有位武漢市總編室的領導給省總編室管節目宣傳的領導打電話說:「我們那個(誣蔑)法輪功的片子可不可以播?」對方回答:「上面已經批了,可以播了。」

後來武漢電視台門口有很多法輪功學員找領導講明情況,他們就懷疑是我洩漏的消息,。武漢市公安局一行四人通過單位領導,把我從三樓辦公室叫到地下室談話。他們對我進行恐嚇,有做筆錄的、有暗中錄像的,氣氛非常緊張恐怖。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感到生命受到威脅。

再後來,我得知那部片子就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三點由中央電視台主持人羅京(已遭厄運死亡)向全國乃至全世界播放的誹謗法輪功的片子,欺騙了所有不明真相的世人。

走出來講真相

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造謠中傷,我覺得應該站出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我到北京天安門講真相,被警察連拖帶拉把我們推到了警車上。警察還抓著我的頭髮往地上撞。

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綁架到廣場派出所。從早上九點多鐘一直關到下午四五點鐘,沒吃沒喝,不讓上廁所。

之後他們又把我綁架到海淀區看守所,和賣淫、吸毒、詐騙等犯人關押了整整五天。

一到監獄,就拍囚照、摁手印,脫光衣服全身搜查。警察拿著警棍提審,故意製造恐怖氣氛,吃的是連豬狗都不吃的食物,空氣中瀰漫著酸臭的味道。

牢房面積十四平米左右的地方,擠滿三十多個人,晚上只能側著身子朝著一個方向人貼人的睡,白天屈膝坐小板凳,一動不能動。(編註:坐小板凳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經常使用的一種酷刑。警察曾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說:坐幾個月,你就廢了。)

武漢市公安局後來把我從北京劫回武漢。一路上就像對待犯人一樣,我要戴著手銬。他們交給勞動街派出所的女警察小李看管,在家監視居住一年,當地社區工作人員經常上門騷擾。

惡徒恐嚇:身體這麼好,是不是煉法輪功的?

他們不僅監視我,還迫害我的家人。

二零零零年八月,勞動街、球場街派出所及社區人員共二十幾個人,突然闖入我婆婆家,說是有人舉報我婆婆粘貼法輪功標語,翻箱倒櫃查找所謂的法輪功證據,把家裏搞得亂七八糟。

他們惡狠狠地問我婆婆:「看你身體蠻好的,你是不是煉法輪功呀?」

我七十歲的婆婆當時嚇得一下癱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說:「我一個擘子老太婆(右手截肢),我怎麼樣煉哪?你們這樣欺負我?」

我七十七歲的公公也是被嚇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悶悶不樂,沒半年就得癌症去世了。

公公去世前一天晚上拉著我的手說:「李平(我丈夫)下崗沒有工作,一家三口全靠你。你要是被共產黨整倒了,這個家就完了。」公公這樣在擔心受怕中遺憾地走了。

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早上,我在漢口蘭陵路吃早餐與人講真相,被上海街派出所的兩名警察綁架、非法拘留十五天。

他們抄我家時,還威脅恐嚇我丈夫:「我看你氣色蠻好勒,你是不是也煉法輪功啊?要不一起帶走。」

八旬老父被迫目睹女兒遭受折磨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上午上班途中,我又一次被勞動街派出所及江岸區「六一零」暴力強塞進路邊的麵包車裡,綁架到諶家磯洗腦班。這一次洗腦迫害歷時四十天。

我絕食抵制迫害,他們幾條大漢把我像五馬分屍式地按倒在木椅上,進行野蠻灌食。

其中,龔良漢用一根長木頭筷子插進我的喉嚨,鼻子被他們捏住。我感到疼痛、窒息,一動都不能動,那是一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無法名狀的悲痛。

他們還毫無人性的把我八十歲的老父親叫來,目睹我在洗腦班受折磨的慘狀。

我父親心如刀絞,老淚縱橫,說:「姑娘啊,你是五個伢中最善良、最孝順的,你不要讓我難受了啊,你這麼尊貴的一個人被他們整成甚麼樣子了啊,你就不要強了啊,不要讓我擔驚受怕了……」

我可憐的父親臨死之前都在為我擔心,他曾被打成右派,平反後很多問題沒得到解決,一輩子的冤情無處申,就怕我將來也重蹈他的覆轍。2012年11月1日,父親帶著我與他在這一生中雙重的深深遺憾離開了人世。

「六一零」主任如幽靈般出現在身後

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李英傑還經常帶人突然出現在我工作的單位騷擾我。有兩次都是我正在電腦前工作,一回頭,發現他們就站在我身後。

我要說的是:他們的行為不是人的行為,是鬼的行為,人沒有這樣做事的。我慶幸自己煉了法輪功,要不是當場就會被他們嚇死。

被迫出走

二零零七年,湖北省廣播電視局局、電視台領導花了半年的時間,硬要叫我放下手中的工作,把我從漢口調到武昌去上班。目的是放我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監管,直到現在仍然如此。

到新聞研究所後,我立即就被派往全省各地去組稿。在外期間,和我同行的工作人員不斷地在和台裡某些領導進行聯繫,所到之處也有眼睛在盯著我。我感到一種危險正在逼近,於是九月二十三日晚上出差回來,馬上就離家出走了。

事後得知,星期一早上,單位會議室裡就坐滿了「六一零」人員、公安局、社區派出所、戶籍所在地派出所、單位保衛處等人員,等著我「送肉上砧板」。由於我的失聯,他們很是惱火,並立即分頭找我,有的到我家、到我爸家、有的到北京,有的甚至到我女兒學校去找。

我女兒當時在南京航空航天大學讀書,那年是她本科畢業升讀研究生的關鍵一年。這件事給我女兒在學校學習環境造成了很壞的影響,造成巨大心理壓力和傷害。

我丈夫在這期間也是不斷的受到騷擾,被跟蹤、被監視、被莫名其妙地拍照。由於精神刺激太大,他曾幾近崩潰。

我在外面有家不能歸,他在家裏饑一餐、飽一餐生活沒有著落。結果身體健康狀況急劇下降,胃潰瘍、高血壓、神經衰弱等疾病都是那時得的。

這次流離失所歷時兩個半月,直到單位領導承諾不把我送入洗腦班了,我才回來上班。

第三次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上午,新聞研究所副所長張忠迪騙我說台領導找我談話,結果在樓下等著我的是便衣警察、麵包車、「六一零」人員和總台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鄢小初等人。

他們把我綁架到所謂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湯遜湖洗腦班迫害。這次封閉洗腦四十五天。與前兩次相比,這次手段更恐怖、陰毒。

車子開進大院一擁而上的是身穿迷彩服的武警,一大群穿制服的警察拿著照相機對著我的臉拍照,一派恐怖的肅殺之勢。

針對我,他們配了五個監獄中被關押的人,旁邊還站著兩個警察,我坐著他們就叫站著,我站著他們就把我推得東倒西歪,早、中、晚車輪式灌輸歪理邪說,逼迫我在棄絕良知的決裂書上簽字。我違心簽字後,他們馬上逼著我唱給共產黨歌功頌德的歌曲和跳舞。

這種迫害使我痛不欲生,如同活摘我的靈魂。至今,我的心還在流著殷殷的血。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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