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清明引(101) 明光殞-驚心動魄1

作者:云簡

圖為旅遊熱門地點黃山。(fotolia)

font print 人氣: 452
【字號】    
   標籤: tags: , ,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文中時空不對應於任何現實世界與真實時空。文中涉及的人、事、物不應當和現實世界產生任何對應聯繫。】

第一章 驚心動魄(1)

天衣現,江湖險,玄沙主,瓊林滅。

話說義軍於蓮花峰頂揚起替天行道大旗,欲集合武林豪俠兵力,共誅逆君。不料綿雨飛針始作俑者,化身賈傅、達湖游,慫恿黃沙幫至中原競逐天衣,後又挑起寒刀門內亂,造下江湖大亂、五派混戰之局。蓮花峰頂武林大會,白門柳借力聖林七子,請出言柳溪、晴紫燕作證,揭破綿雨飛針陰謀。白門柳重劍立斷天衣,拋擲崖下,天衣之局終破,眾人恍然。達湖游追天衣落崖,生死不明。

白雲頂一處隱蔽地方,納蘭庭芳率部在此觀戰,欲讓暗器爭評會舊事重演,令毒姥姥將江湖豪俠與叛軍眾人一網打盡。豈料景陽料其於先,命大弟子聖林宗掌門任長風出關,前往攔阻毒姥姥,令其毒計落空。「放毒不成,還有火藥。」納蘭庭芳留其後手,早已令人於蓮花峰四周布下火藥矩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郭絡羅早先埋下暗棋郭憐心,暗自調換逃生地圖,令納蘭一干人等陷入自設危局。

江湖眾人在白門柳、劍器、刀器帶領下分作三路,下山逃生。周遭火藥連綿,此起彼伏,險像環生。白門柳、鄭笑笑護著各位下山,抵達一處稍顯僻靜之地,料無有火藥,稍作休息。撥開齊腰樹叢,卻不料正對上設下陷阱之人——納蘭庭芳。

白門柳、納蘭庭芳四目相接,均是一愣。

「果然是朝軍詭計。」鄭笑笑怒然一喝,向納蘭庭芳攻去,哈爾奇擋在納蘭身前,永延與鄭笑笑交手其前。不至數個回合,二人被一柄長劍分開——正是慕容玉林。永延躍回納蘭身邊,玉林待要追人,鄭笑笑卻跑進人群消失了。身前幾個武林俠士,怒目而視,玉林悻悻走回納蘭身邊。

「連雲飛手上必有真地圖,王爺何不要之?」哈爾奇小聲耳語道。聽聞此語,納蘭心頭一亮:「原道是狹路相逢,真是天助我也。」念及至此,便然起身,將那一封錦卷故意放在身後,道:「白大俠,好久不見。」

「也未必很久吧。」白門柳道。江英在白門柳身後小聲道:「白大俠,那人手中不知拿的是什麼?」

何磬道:「若炸藥是朝軍所埋,那王爺在此,想必是逃生地圖。」白門柳登時會意,道:「不知王爺前來此地,有何貴幹?」

納蘭不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王奉王命來此巡視,真想不到,白大俠竟然如此招呼。」說話間,撣掉身上些許塵土。

「你這狗賊設下陷阱,還敢賊喊捉賊?!」阮浪是個急性子,聽他狡辯,壓不下火氣,跳上前陣。倒是白門柳一幅翩翩風度,拱手道:「明人不說暗話。若非你埋下火藥,手中又怎會有逃生地圖?」

納蘭面色一緊,道:「白大俠這就說笑了,我還沒教你拿出,你反倒來質問本王。」

身擔眾人性命,白門柳心內著急,道:「你敢將手中之物拿出,讓眾人來看。」眾人聽他一言,便都紛紛附和,一時間聲威大作。

納蘭不驚不懼,待聒噪聲停,道:「本王之物,豈是爾等可以覬覦?!」

想來此人害死義軍眾位弟兄,現下又設下陷阱,令武林大會慘澹收場,眾人命懸一線,白門柳登時大怒,道:「快快交出地圖,否則便要爾等今日喪命於此。」眼看眾人將要一哄而上,納蘭心急手快,伸手將地圖至於一處殘火之上:「爾等再進一步,我便將此圖燒掉,咱們同歸於盡。」

白門柳見狀,舉手示停,眾人瞬間止步。

「退後。」納蘭喝道,說話間挑起地上火枝,懸圖其上,步步後退,錦捲地圖置於火焰之上,只差半寸。永延、哈爾奇、玉林三人攔在白門柳身前,眼見其人投鼠忌器,納蘭瞬間轉身,便要離去。冷不防面前兩個和尚攔路:「請施主留下地圖。」

納蘭心內稍驚,竟不知此二人何時落於身後。雖是如此,勉力鎮定道:「爾等乃方外之人,不要多管閒事。」

和尚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便請施主留下地圖,免造罪業。」

嗖忽之間,風起風落,和尚身邊忽地落下數十個江湖好漢,齊聲道:「留下地圖,饒你不死。」

轉眼之間,四面楚歌。白門柳道:「納蘭庭芳,諸位好漢在此,今日你是插翅難逃了。」

納蘭環視四周,忽地一聲冷笑,道:「這就是所謂的俠義,不過是以多欺少罷了。」

「你置我等於死地,早該懸屍梁上,以謝江湖!」江英道。阮浪急步上前,便要搶奪,卻被永延虛晃一招,轉步挪移之間,捉住其腰,直舉過頭頂。待要摔出之際,只聽一聲「且慢。」納蘭哀嘆一聲,緩言道:「想我堂堂一個王爺,今日竟落得此地。」

「王爺。」永延怒吼,雙目睜紅。

納蘭看其一眼,緩然低頭道:「現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如之奈何?!」憤然之間,竟將手中之老木,握成齏粉。柴粉紛揚之間,憑空燃起一片焰火。眾人見其武功,登時瞠目。遠處炮火熏天,近處片刻閒靜,只見其人猛一抬首,道:「此圖,本王可以……」話未說完,便教哈爾奇打斷:「王爺!豈可滅王上聲威!」

納蘭向哈爾奇道:「我意已決,你莫多言。」

白門柳道:「那便多謝。」說罷,便要去拿錦卷,卻不想被納蘭手臂盪開,道:「但須一個條件。」白門柳抓了個空,道:「什麼條件?」

玉林眼見白門柳上當,心內著急,方要說話,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聲音——「竟想不到,何時又被納蘭點中了。」玉林憤懣,便跳上白門柳面前,揮動雙臂。白門柳只道他是不讓納蘭庭芳交出地圖,在此阻止,遂不以為意。

「我意已決,你莫再勸。」納蘭道罷,便右手一掀,將玉林撂回數步之遠。玉林哪肯罷休,但要上前,卻被永延攔阻:「且遵王爺之命。」惹得玉林如熱鍋螞蟻,抓耳撓腮。

納蘭道:「便以你白門柳為人質,換得你身後眾人性命。」此話一出,便有義軍眾人出頭:「大膽狗官,死到臨頭,還敢妄言。」

納蘭不急不慢,從手中捻出一支火藥,道:「爾等時間不多,快做決定。」只見那藥引嘶嘶而燃,少時便至盡頭。白門柳急道:「可以。」

「大寨主不可!」義軍眾人齊道。

****************************

「安靜。」白門柳喝道,一時間鴉雀無聲,靜寂之間只聞其語:「若以白某一人性命,換得眾人得生,又有何惜哉?」

阮浪道:「朝軍與義軍對峙日久,白大俠聽我一言,不要輕信其人。」

江英道:「是啊,只怕他非是想要人質,只想殺人滅口。」

「只做人質,又不是死了,有何不可?」人群之中,只聽一個聲音道。

「誰在說話?」義軍頭領張寧連問三遍,皆無人應答,遂譏笑道:「可是英雄好漢,敢做而不敢當。」

「不要吵了。」白門柳道,「義軍眾人聽令,須按照地圖,護送眾位俠士下山。」此令一出,卻是無人答應。

人群又陷寂靜,忽聽一個女子聲音:「若無地圖,納蘭庭芳也無法下山。眾人稍安毋躁,且等那火引燒盡,看其還有何詭計?」

「是笑笑聲音。」白門柳心道,「卻為何不見其人?」正詫異間,忽聽納蘭庭芳道:「既作人質,當保其無虞。待我等安全下山之後,便可放人。本王千金一諾,絕不食言。」

「小心為朝軍詐計所騙。」笑笑聲音又道。

前有納蘭相逼,後有笑笑所言,眾人頓陷兩難,一時不決。

忽聽一聲慨嘆:「真想不到,如今你白門柳竟亦有如此聲威,令眾人棄之不得。也罷,本王只要人質,無論是誰,切莫拖延。」

見其讓步,張寧道:「大寨主,如何?」

白門柳道:「身後諸位是白某請上山來的貴客,不可怠慢。於此,只能從義軍之中選一人。」

「某願作人質。」張寧跪地道。

劉木道:「便讓俺去。」

白門柳見此二人,為義軍之事,一者受傷,一者斷臂,於心不忍。忽聽哈爾奇笑道:「你兩個無名小卒,何德何能。爺爺便是將你們腦袋割下,掛於城門,也不會有人搭理。」

「你……」二人呲牙裂目,但要拚命,卻被白門柳攔下,道:「爾等想要何人,不妨直言。」

見人上鉤,永延道:「便請白大俠,請出將軍夫人,與我等同去。」玉林一聽,登時心花怒放,奔至納蘭身後,等著白門柳決斷。

「絕無可能。」白門柳斬釘截鐵,想來笑笑此前,已受盡欺凌,如何還能再陷其入險地。

哈爾奇道:「怎麼也得是一位堂主吧?否則叛軍毫無誠意可言,我等還不如……」話音未落,卻被納蘭打斷,道:「本王只要一人作質,無論何者。」

哈爾奇道:「叫連雲飛出來,要不就鄭笑笑。否則,休想拿到地圖。」

白門柳想了片刻,終於抬首問道:「連雲飛何在?」

眾人環顧四周,皆無人影。張寧道:「方才看到連二堂主,想必是去接應義軍弟兄了。」白門柳心內一鬆,道:「連二堂主不在此地。」

此話一出,納蘭四人皆詫異不解。想來那連雲飛於白門柳寸步不離,為何此次竟不見蹤跡?無計可施之間,忽聽納蘭笑了三聲:「難道我等今日真要命喪於此?既如此,留你何用?」遂撇去火藥,雙手握住錦卷,便要捏碎。眾人方才見其握木成粉,眼見地圖要毀,心中大驚。

「且慢!」白門柳喝道。

「爾等要殺便殺,休再廢話。」納蘭道。

白門柳拱手道:「你之所求,不過平安下山。白某以項上人頭,保你四人一行下山,性命無虞。」

聽聞此語,納蘭微微緩下手來。(待續)

點閱【天地清明引】系列文章。

責任編輯:楊麗海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洗手間裡,我在洗臉池前磨磨蹭蹭,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鏡子裡,一個戴黑墨鏡的在向我微笑!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方明,這兒沒監控。」這熟悉的聲音讓我心驚肉跳!他摘下了墨鏡——My God!是他!
  • 在醫院見到了杜紅,也看到了她那位一直昏睡的將成為植物人的男朋友,我真是無話可說了。這個剛畢業的法律研究生,不諳世道,跟預審死磕,結果被一手遮天的小預審整得被律師所解聘、男朋友被打成重傷。我塞給她一萬元——杯水車薪,在這昂貴的醫院裡支撐不了幾天。這錢還是我向母親借的,我目前在國內的現金,為還人情債已經花的差不多了。
  • 徐隊一愣:「說點兒『人話』你聽不懂啦?非得讓我說『黑話』是不是?方明,收拾東西!」我終於聽到了這句久久企盼的「自由令」——坐牢四個月,我就聽不懂「人話」了?非得用「地獄的語言」翻譯一下!我已經成了標準化的大陸囚徒了!
  • 忽然牢門口鈴鈴作響——徐隊拿著鑰匙當鈴鐺晃。「又講課呢,方明?」他說著開了鎖,裝模作樣地說:「放學了,你走吧。」這是著名小說《最後一課》裡的最後一句話,他用的也是小說中那老師悲涼無奈的語氣。又開玩笑了。我馬上改為笑臉迎了過去,「徐隊,又提誰呀?」
  • 原來膾炙人口的「諺語」竟是半個世紀的騙局!應該是「小河有水大河滿,小河沒水大河乾」——大河的水是小河流匯過去的!人民富足了,國家才富強,西方民主社會就是這樣;而中共顛倒是非的「諺語」竟能騙了幾代大陸人——一味壓榨、搜刮人民,紅產階級打著國家的名義中飽私囊,給嗷嗷待哺的人民剔出點牙縫裡的剩飯,這就是黨的溫暖。
  • 「十萬搞定!後來都是預審教我的口供、教我的逃跑路線。他是讓我舉報一個『專門轉移朝鮮人出境的團伙』,其實就是一個韓國大飯館。預審給我換了身好衣服,明著安排我去求那兒的韓國老闆幫我偷渡,讓我給老闆打個欠條,然後他們好去抓那個老闆,逮個現行。他們四個人在大門外守著,兩個在裡邊吃飯,我裝著找老闆,從後邊兒的廁所窗戶跑了。」
  • 不到二平米(平方公尺)的廁所煥然一新——這就是布什總統給老江打電話,給我們爭來的「人權」!只是鋪鑲了磁磚,安了可以洗涼水澡的淋浴,換了個四十W的燈而已。沒幾個月,七處就要搬到昌平了,臨走還費錢幹這個——「廁所人權秀」!這足以讓老江給布什回話時吹得天花亂墜了。
  • 小周可以選擇別的抗爭方式,可以低低頭出去,去宣揚他的FLP 「公平——邏輯——證實」的理念,可這個昔日的基督徒,把《啟示錄》銘刻在心,選擇了一條殉道的路——不,他抗爭了,曾經從死神的魔掌中甦醒過來了,是那個男大夫,硬把他推向了殉道的路——撒旦!不折不扣的撒旦!
  • 「反基督,也是預言文化中常用的一個比喻,比喻敵對基督一樣的善的信仰。現在黨的元首姓『江』——六劃;他的權杖——共產黨的『共』——六劃;專門迫害信仰的機構——六一○公室,這就是六六六。」心裡還在疑惑,還真沒有比這解釋更貼切的了。我又問:「《啟示錄》還預言啥了?」
  • 大家正無聊,小周向我提了個非常抽象的問題:「方哥,判斷問題的時候,你們教過思路的順序沒有?就是看問題先看什麼,後看什麼,怎麼看?」「全面看唄,能歷史地看最好。」小馮說:「看事實唄!」小周一笑,說:「小馮,如果誰上來就讓你『看事實、看事實』,很可能他在騙你呢!你看了『事實』,被騙了還不知道呢!」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