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長青﹕意大利女人挑戰伊斯蘭

曹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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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12月21日訊】意大利著名女記者法拉奇最近出書,激烈批評伊斯蘭教和西方左派知識份子,結果遭到歐洲媒體的圍攻和阿拉伯世界的謾罵,兩個意大利穆斯林組織給她發信,像霍梅尼下令要處決《魔鬼的詩篇》作者拉什迪一樣要“殺死”她。法國三個團體以“散佈種族歧視和仇恨罪”把她告上巴黎的法庭,要求立即查禁她的書,該案的進展將成為法國如何對待言論自由的標誌,引起西方知識界矚目。

法拉奇在七、八十年代以採訪國家首腦、尖銳提問著稱,她的採訪錄《採訪歷史》成為很多西方院校新聞系學生的必讀書。法拉奇當年也曾是比較激進的左派,反對越戰,同情越共,強調平等和女權等,並和希臘的反政府游擊隊領袖結婚,以他的經歷寫了《男子漢》一書。但在過去近20年裡,法拉奇住在紐約,保持沉默,不再發表文章。有人認為這是因為這位今年72歲的老記者在12年前查出患了癌癥,消沉了;也有人認為,因為法拉奇的思想發生了巨大變化,左派的幻想破滅,轉變成了一個右派;她是因反思自己的左派經歷而痛苦、而沉默。

911事件發生後,意大利著名報紙《Corriere della Sera》的編輯請求法拉奇“打破沉默,至少寫幾個字”,住在曼哈頓目睹兩座大廈倒塌的法拉奇,在憤怒和激情下,一氣寫了八萬字的題為“憤怒和自豪”(The Rage and The Pride)的長文。意大利的報紙破天荒地用了四個整版另加四分之一版,摘發了法拉奇的文章(刪掉了其中過於激烈批評伊斯蘭教的部份)。

美國媒體說,法拉奇“復出”後發表的這篇文章“成為歐洲新聞歷史上最具震憾性的事件之一”,登出這篇文章的報紙,在四小時之內賣出了100萬份!破了歷史紀錄。

隨後意大利一家出版社把沒有刪節的法拉奇的長文出了書,七個月內在意大利賣出了100多萬本。法拉奇自己把書翻譯成法文,在巴黎出版才幾個星期,就銷出14萬冊,登上法國全國新聞雜誌《快訊》(L’Express)「非虛構類作品暢銷榜”第一名。德文版在慕尼黑出版後,到今年八月底仍居德國《明鏡周刊》暢銷書榜的榜首。該書的韓文版、希伯來語版都在翻譯之中,陸續將有20多種文字在30多個國家出版。

該書英文版(也是法拉奇自己翻譯的)今年十月剛在美國上市,全球最大的網絡書店“亞馬遜”的編輯評論說,“法拉奇把它說成是一本‘小書’,但其實正相反,它是一本偉大的著作,是一本寶貴的書,它震憾我們的良知。它也是法拉奇個人靈魂的素描,像一只戳入我們思想和心靈的牛角,和我們連在一起。”

但法拉奇的這本書卻受到歐洲左派知識份子幾乎一致的批評和譴責,更有歐洲穆斯林群體和阿拉伯世界媒體的謾罵和攻擊。一些宗教領袖在法國左派大報《世界報》上登文章譴責法拉奇散佈“種族歧視”;英國左派報紙《衛報》專欄作家卡巴尼(Rana Kabbani)在該報撰文指責法拉奇“激烈地從左派向右派轉舵”;

另一家左派雜誌《國際政策》則發表貝爾波利蒂(Marco Belpoliti)的文章,指責法拉奇的想法是“民族主義,排外主義,沙文主義”,並說法拉奇的“法西斯主義”在意大利有相當的民意基礎;

法國著名的研究伊斯蘭教專家凱佩爾(Gilles Kepel)則把法拉奇的書稱為“丑聞”,“是令人厭惡的垃圾”;巴黎主要清真寺的教長鮑巴克爾(Dalil Boubakeur)則把法拉奇的書稱為“挑釁”;法國左派旗艦報紙《解放報》則發表自由派評論家塞蒙(Marc Semo)的文章,說法拉奇的書是“病態的”……

法拉奇在書裡究竟說了什麼,引起了歐洲如此兩極的反應?911事件發生之後,探究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書成為緊俏貨,但從政界到學界,絕大多數人都強調,伊斯蘭原教旨主義並不代表伊斯蘭教,更不體現《可蘭經》的真諦,穆斯林是愛好和平的,和原教旨份子完全是兩回事。

但法拉奇卻在她的書中毫不含糊地指出,伊斯蘭恐怖份子是現代的納粹和法西斯,是新的蓋世太保和黑衫党,他們正在進行“歷史倒轉”的十字軍“西征”來進攻西方世界。西方左派媒體,偏袒這些穆斯林,不對此高度警惕,結果導致西方在“自殺”。法拉奇在書中激烈抨擊了西方左派媒體的“偏見”、“天真”和“愚不可及”;並把西方左派稱為“偽知識份子的恐怖主義”(pseudo-intellectual terrorism),“紅色法西斯份子”(red fascists)。

她說,紐約世貿大廈被恐怖襲擊,世界上絕大多數穆斯林都感到高興,其中包括移民到歐洲的那些穆斯林。如果西方“縱容、容忍或對這些穆斯林抱有希望,就是自殺。”

法拉奇書的結論幾乎激怒了所有歐洲的左派知識份子,因為她警告說﹕我們常被告知,穆斯林恐怖份子只是一種偉大信仰(伊斯蘭教)中失望、絕望、邪惡的一小塊邊緣部份;但事實是,它是伊斯蘭教本身的一個組成部份。“伊斯蘭教(Islam)和伊斯蘭主義(Islamism)之間沒有重要的區別。”伊斯蘭教本身有嚴重問題,“伊斯蘭教這座大山,在過去一千四百年來都沒有移動過,從來沒有從它蒙昧的深淵中掙扎出來,沒有向文明世界打開它的大門;它迄今都沒有願望和自由、法制、民主和進步發生任何關係。”

法拉奇發出如此“大膽”的言論,不僅遭到歐洲左派知識份子和穆斯林的圍攻,阿拉伯世界更是一片叫罵。沙特阿拉伯的報紙把法拉奇稱為“猶太復國主義的走狗”。意大利的兩個穆斯林團體,公開發表了要“殺掉”法拉奇的威脅信。

最近,三家法國“反歧視”團體和一家瑞士的類似組織,在巴黎和日內瓦法院分別起訴了法拉奇,要求法庭下“緊急制止令”,查禁法拉奇的書;並控告法拉奇“散佈歧視和仇恨”,要求把這位女記者逮捕判刑。

在不久前的第一次聽證中,這兩國法庭都否決了查禁法拉奇書的訴求。但準備近期開庭審理法拉奇的書是否“散佈歧視和仇恨”。法拉奇聘請了剛剛和法國《解放報》打贏一場官司的研究納粹浩劫的專家和作家戈德內代爾(G-W Goldnadel)做她的律師,這位律師說,“法拉奇的書是一本很重要的著作,它震憾人們的良知,是本具挑戰性的書。現在這個案子的核心是﹕反擊伊斯蘭恐怖主義將更加困難,因為那些“知識份子恐怖主義(intellectual terrorism)”用反歧視來包裝自己(禁止人們自由地批評伊斯蘭)。”

這位律師說的是事實,在法拉奇案之前,法國新銳小說家(三本小說都成為暢銷書)威爾貝克(Michel Houellebecq)也被法國兩大清真寺和總部設在沙特阿拉伯的“世界伊斯蘭聯盟”告上法庭,理由是他的書及談話“散佈宗教仇恨”,污辱伊斯蘭教。

威爾貝克的長篇小說《站台》中有個這樣的情節﹕主人公痛苦地看著他的情人死於一次伊斯蘭恐怖襲擊,之後他每聽說有“巴勒斯坦恐怖份子”被打死都由衷地高興。另外威爾貝克在去年九月法國《讀書》(Lire)雜誌的專訪中說,“最愚蠢的宗教,還是伊斯蘭。”他還說讀《可蘭經》使他感到非常“沮喪”,因為裡面有危險的東西,使他不得不說伊斯蘭是“危險的宗教,而且自它問世以來就是如此”。

在法庭上,威爾貝克再次公開宣稱,“《可蘭經》的經文既不倡導和平,也不提倡愛,更不主張寬容。這才是仇恨的經文。”作家強調,“我對穆斯林從來沒有表示過半點蔑視,但我始終蔑視伊斯蘭教。”

對法拉奇案怎樣判決,標誌著法國是不是堅持言論自由的原則,是否對言論實行雙重標準。因為在法國和歐洲主要國家,穆斯林人辦的報刊,惡意造謠和詆毀基督教、反猶主義等言論比比皆是,包括明顯是編造的所謂美國中央情報局和猶太人秘密聯手炸毀了世貿大廈然後嫁禍給阿拉伯人的書,上了巴黎的暢銷書榜,都從來沒有人起訴他們散佈“種族和宗教仇恨”,現在法拉奇和威爾貝克這兩位知名作家的書中有對伊斯蘭教的批評,就被告上法庭;如果他們被定罪(要入獄一年和近五萬歐元罰款),就是法國在言論尺度上實行雙重標準。

按照言論自由的原則,真理和真實只能通過公開的辯論、信息的最大限度流通來獲得,而不是通過監獄和限制言論的公開發表。法拉奇和威爾貝克都是作家,他們不是街頭暴力和仇恨的煽動者,他們像所有愛好言論自由的知識份子一樣,應該有對任何宗教公開質疑、批評(以至激烈的批評和蔑視)的權利,這種基本人權絕不可以為了“政治正確”而被剝奪。

美國《評論》雜誌資深編輯考德威爾(Christopher Caldwell)在今年十月號發表的“法拉奇事件”專文中指出,法拉奇的這本書雖然有些用詞過於激烈,有些表述不太嚴謹,但就像當年左拉那篇著名的“我控訴”的辯護詞一樣,是一個有良知的知識份子的“靈魂的哭喊”,說出了很多人也同樣認為、但不敢說出的事實。

網絡書店“亞馬遜”的編輯在書評中說,“法拉奇用她著名的勇氣,迸發出毫不留情的指責、憤怒的抨擊;用她殘酷的真誠,表達出清晰透明的思想和熱情、令人不快的真實和看法,那種我們全都有,但卻不敢說,或者不敢大聲說出口的看法。”

(載《開放》2002年12月號)

作者附記﹕

法拉奇在沉默、隱居了十多年之後,今年10月22日首次在美國傳統基金會公開演講。她對這次公開露面解釋說,“因為現在我們處於戰爭時期,美國就是戰爭的前線,我必須參加戰鬥。”

她說雖然接到了幾個穆斯林組織要殺死她的威脅信,但她絕不會退縮停筆。這位今年72歲並患了癌癥的老記者說,“我必須做,因為生命來日無多,我必須獨力做得最好。”在這次演講中,法拉奇再次強調,西方不僅面對伊斯蘭極端份子,而且也在面對伊斯蘭本身。她把伊斯蘭比做一座難以移動的千年大山,難以改變,並充滿了對西方的仇恨;不僅外部的伊斯蘭世界對西方構成威脅,而且在西方社會迅速增長的穆斯林人口,並不融入西方文明,反而要改造西方的文化。她舉例說,在意大利的穆斯林人,竟要求從公共場合取消十字架,還不許他們的男孩子由女性老師授課等。法拉奇尖銳地指出,穆斯林進入西方國家之後,正在利用西方社會的新聞和言論自由,來傳播伊斯蘭主義,如果西方國家不警惕,他們要一直到做到把西方征服為止。

法拉奇在演講中解釋說,她的書《憤怒和自豪》,“憤怒”的是伊斯蘭的威脅,及西方左派對這種威脅的軟弱;“自豪”的是西方文明。法拉奇的《憤怒和自豪》一書可以在亞馬遜網絡書店郵購,上面並有讀者和該網絡書店編輯的評論等,網址是﹕http://www.amazon.com/exec/obidos/ASIN/0847825043/qid%3D1040010990/sr%3D11-1/ref%3Dsr%5F11%5F1/104-9687097-9879168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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