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瀾: 僭主毛澤東及其七個偶像(上)

劉軍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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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3日訊】一、毛澤東与南京大屠殺

  距今六十五年前的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三日,中國首都南京被侵華日寇攻陷。瘋狂的倭人進城后,對無辜居民和放下武器的中國士兵,進行了長達兩個月的血腥大屠殺。据不完全統計,集體屠殺中國軍民十九万余人,零散殺害居民僅收埋的尸體就達十五万多具。被屠殺總數達三十四万人以上。日寇還大肆奸淫婦女。在占領后的一個月中,發生了兩万起左右的強奸事件。許多婦女在被奸后又被殺害。日寇還大肆搶劫。無數住宅、商店、庫房、机關都遭侵入和搶劫。他們經常在劫后把房子燒掉。全市約有三分之一的房屋被毀。這場大屠殺,是在日本當局策划華中方面軍司令官松井石根等戰犯的指揮下,有組織、有計划地進行的。

  那么,毛澤東与南京大屠殺有什么關系呢?

  据不完全統計,在毛澤東竊奪政權的二十七年(一九四九──一九七六)中,中國人民被處決、害死、餓死、斗死、冤死(自殺)的被害總人數,有八千万之多,占中國總人口的百分之十以上。我們曾經算過這筆血債:

  1,日寇在南京大屠殺中,兩個月殺害三十四万人,每個月平均殺害十七万人。

  2,毛澤東在竊奪政權期間,二十七年殺害八千万人,每個月平均殺害二十四万六千九百一十四人。毛澤東每個月比日寇多殺害七万六千九百一十四人。這是因為,漢奸毛澤東除了是我們民族的敵人,還是制造階級斗爭的凶手(村村見血,紅色恐怖万歲),比日寇多了一層殺人需要。

  3,毛澤東不愧為中國歷史上最大的漢奸。他的二十七年暴政,充分延長了南京大屠殺,執行了日寇想做而沒有做到的獸行,更徹底、更大規模、更長時間地進行了“三光政策”(殺燒搶光)。例如,日寇搶走霸占了中國人的許多財產,毛澤東則搶走霸占了中國人的全部財產。日本人推行奴化教育,毛澤東則嫌奴化還不夠,甘脆關閉了全部學校,大學差一點被關閉到他死去。這僅僅因為他自己考不上大學,只能在大學里短期看管圖書(即使連看管圖書也不稱職)。毛澤東竊國期間的許多創舉”,實際上是繼承了日寇占領時期的奴化措施,如糧食配給、統購統銷、驅民修路、思想灌輸、強迫勞改和集體屠殺。中國共產党与日本占領軍之間這層繼承和發展關系,人們迄今還研究得很少,甚至沒有引起足夠的警覺。

二、毛澤東這個超級漢奸還是一個血腥肮臟的僭主

  這里所指的“肮臟”,不是個人衛生方面的污穢。就毛澤東而言,不是指他不刷牙,不洗澡,亂搞破鞋,故意傳染花柳病。据他的私人醫生李志綏在《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一書中披露,毛甚至明知自己患有陰部滴虫病,也拒絕治療,并把他的性病惡意傳播給他的眾多“女友”,以便讓那些“女友”的丈夫或是其他“男友”總之是共產党的高低級干部們,都來分享他毛澤東賜予的肮臟“恩惠”。

  我們這里所指的肮臟,指的是政治方面的肮臟。如撒謊、欺詐、陰謀、虐待、綁架、抄家、勞改、陷害、偽證、拷打、逼供、肉刑、割取器官、大規模屠殺、挑動群眾斗群眾、散布歧視言論、制造社會仇恨,甚至吃人、挖掘祖墳、毀滅文物、偽造文書、篡改歷史記錄……因為毛澤東的意義,僅僅在于他是中共首腦,并因為中共的獨裁統治而攫取了對于十億中國人民實行“無產階級專政”的肮臟權力。否則,單憑他這一個贓人,是一錢不值的。

  原《人民日報》社長、全國人大常委會教科文衛組副組長胡績偉,在《伴君如伴虎──毛澤東是怎樣把鄧拓逼入絕路的》一文中披露:“毛澤東進了北京城以后,完全變成了一個封建帝王。中國諺語‘伴君如伴虎’,在毛与臣下的關系中得到最充分的體現。《人民日報》是‘党的喉舌’,鄧拓率領報社一班人極其謹慎地按照毛的意旨行事,但是毛卻翻云覆雨,出爾反爾,使下屬手足無措,動輒得咎。如果是一介匹夫,胡攪蠻纏不過為人所不齒而已。然而毛貴為一國之君,沒有人能夠管他。所以他可以任意生殺予奪,把整個國家攪得一塌糊涂,并且把身邊的人一一吃掉鄧拓就是最早被吃掉的犧牲品(之一)。”

  胡績偉回憶說:“當我走進毛的臥室,見他滿屋子是書,床上的一半也是書,使我肅然起敬,覺得毛真是一位滿腹經綸的知書識禮的偉人。很快,從他那樣謾罵鄧拓,罵他‘占著茅坑不拉屎’,罵他‘增加板凳折舊費’,罵他‘當了皇帝非亡國不可……’。這些粗俗的不著邊際的辱罵,實在有失一個党的領袖的身份。說老實話,毛澤東本人一進北京就住進皇帝的御用禁苑中南海,這不是帝王思想的反映是什么?……鄧拓終于被迫辭職……在他离開報社以前,他曾約我到京郊潭柘寺去轉悠了一次。在那曲曲彎彎的山道上,在那幽深寂靜的寺院里,我們兩人怀著沉重的心情,拖著沉重的步伐,邊走邊談,有時就在石頭上坐下來談。……他說:‘我們党員,連當和尚的自由也沒有,我真想在哪個深山名寺,落發為僧,讀一點自己想讀的書,寫一點自己想寫的文章。’……几十年來,我經常想起他的這句話。 ”

  毛澤東品性下賤,因而嗜殺成性,不僅容不下比他高強的人,就是連小小的麻雀也不肯放過。在他的親自布署下,僅僅一九五八年十二月十三日這一天,為了慶祝毛澤東的生日,上海就消滅了麻雀194,432只!全國各地大同小异,相當多的地方有過之無不及。据不完全統計,從五八年三月到十一月上旬,八個月的時間中全國捕殺麻雀19.6億只!為此,《人民日報》還專門發表文章予以謳歌。到了一九五九年春,上海等一些大城市樹木發生嚴重虫災,有些地方人行道樹的樹葉几乎全被害虫吃光。在這种情況下,生物學家朱洗先生等人強烈要求停止殺戮。然而,一九五九年七月十日下午在廬山會議的一次講話上,毛澤東再次提到麻雀問題。他咆哮說:有人提出除四害不行了,放松了。麻雀現在成了大問題,還是要除!”(《為麻雀翻案的艱難歷程》) ……一九六六年文革爆發,毛澤東指使共產党紅五類崽子們(紅衛兵),把一九六二已經病逝的朱洗先生,砸碑掘墳、曝其尸骨,因為他“反對毛主席殺麻雀”。

  我們現在研究毛這樣“肮臟的僭主”,首先要不怕弄臟了自己的手,其次就不得不先談談什么是“僭主”,然后再看看毛的肮臟事業到底已經肮臟到了什么地步,最后就明白中華民族到底有沒有能力產生一种超人的勇气,攻占紅色巴士底獄封建割据的最后一塊根据地──中南海。

三,什么是僭主?

  首先,什么是僭主?

  十九世紀的英國學者格羅托(George Grote,一七九四-一八七一年)在他的”希腊史”中曾經提到,“僭主政治”是傳統王政過渡到寡頭政體和民主政體之間的個人專政的形態。所謂僭主政治,是指“無限制的個人專政”,大約在公元前六七0──六00年之間,在西庫翁建立了俄爾塔格拉的僭主專政。而值得注意的是,科林斯、西庫翁、墨加拉這三個城市,在同世紀中經歷了類似的政體變遷。三個城市都有一個僭主上台執政,俄爾塔格拉在西庫翁,庫普塞羅斯在科林斯,特阿格尼斯在墨加拉。這种政體變遷同時發生于希腊世界的不同部分,大陸的、島嶼的、殖民的等不同城邦。在公元前六五0──五00年間,許多城邦中不同的僭主和僭主朝代興亡交替。而在接下來的一百五十年中間,雖然還有僭主,但卻越來越罕見。因為政治焦點轉移到另一個方向上:民主政治的興起。

  僭主(Tyrant),從來是史不絕書的。在古希腊早期,這個詞用來指代那些未經合法程序而取得政權的人。“僭”,在中文里与“擬” 相通。《廣雅.釋詁四》:“僭,擬也。”下擬于上,稱為僭或者僭越。通過僭越的途徑取得政權的人,往往比世襲制下的君王更加殘暴無情;所以,在中文里,多將這個詞譯為“暴君”。但這与君主制下的暴君又有區分。因為嚴格來講,僭主還不是“君”,所以比傳統的暴君更加殘暴。

  在古希腊的公元前七世紀初貴族政治開始解體之后一段時間,被稱為“僭主時代。對比那些此起彼伏的希腊僭主們,我們可以得出一個定義:所謂僭主,就是那些完全無視過去的任何政體及其傳承、而憑借強權暴力奪取統治地位的獨裁者。僭主通常都在民族國家的危机時刻崛起。因為危机為權威及其膨脹創造了契机并提供了舞台。危机也為非常的暴力提供了部分的令人無法拒絕的理由。尤其在一個缺乏民間力量和個人主義素養的地方如中國、俄國,危机也使得大多數老百姓呼喚強權人物,對鐵腕充滿了從站立的方位開始癱軟下去的依賴感。就像毛澤東當年在湖南、在井岡山煽風點火,制造沖突,逼著農民去造反,一路燒殺搶掠,裹脅大量游民入伙。不想參加的,便燒了爾等房子,殺了爾等老母,看你還參不參加!

  僭主其個人的本性往往也是殘暴的。如同安德魯斯在研究希腊僭主時說,“甚至在真正有此需要的時候,僭主也大抵超越當時危机的要求:因為個人野心与社會需要既難解難分,而獨裁者自行引退也絕非易事”。所以中共不可能消滅“終身制”,而中共取消終身制的許諾,不過是打擊政敵的卑鄙手段。如鄧小平時代打擊華國鋒、胡耀邦、趙紫陽等儿皇帝;江澤民時代打擊喬石、李瑞環等。因此不難理解貢當斯對于僭主政治的厭惡感。他說:“我當然不是專制制度的信徒,但如果讓我在僭主政治和穩定的專制制度之間進行選擇,我會奇怪為何不選擇后者”。因為比較起來后者顯然不那么卑鄙和肮臟。

  格羅托所分析的希腊僭主政治,其實也存在于中國先秦的西周、東周、春秋時代。如:共伯之廢周厲王,后來的“三家分晉”、“田氏篡齊”、“陪臣執國命”,等等。僭主現象也廣泛存在現代國際間,如英國克倫威爾、法國拿破侖、中國袁世凱、俄國列宁-斯大林、意大利墨索里尼、土耳其凱末爾、德國希特勒、西班牙佛朗哥、埃及納賽爾、印度尼西亞蘇加諾、北韓金日成、北越胡志明、緬甸的奈溫、古巴卡斯特羅、菲律賓馬科斯、埃賽俄比亞門格斯圖、敘利亞阿薩德、中非帝國博卡薩、伊朗霍梅尼、伊拉克侯賽因,還有南美洲的軍事獨裁們……每一個站在現代社會門外的國家,都要產生至少一個僭主。而往往是 “僭主不斷,憲政無望”。

  在古代希腊,僭主的權力具有以下几种起源:

  1,作為行政長官,逐漸變質,不守承諾,竊取足夠的權勢,不再理睬推選他出山的人們。在近現代社會則如袁世凱、拿破侖。

  2,作為煽動家,精力充沛、野心勃勃,以無權者的斗士的名義挺身而出,博得人民的好感,得到擁戴,推翻舊政權,自立為僭主。如墨索里尼、霍梅尼。

  3,甚至用不著受擁戴的借口,干脆運用一支軍隊,奪取政權。如拿破侖、列宁、納賽爾。

  4,以上手段兼而有之者。如,集僭主肮臟手段之大成的毛澤東。

  鴉片戰爭以來,中國政治舞台上的權威人物中,洪秀全只算得一個傳統型人物,盡管他運用了基督教的旗號。清廷里掌蹄帶尾的人士,除了光緒,都缺乏現代意義。在分析曾國藩、李鴻章、袁世凱、毛澤東、鄧小平時,可以發現:曾國藩、李鴻章,是權臣而不是僭主,袁世凱先是權臣后是僭主,毛澤東是僭主,鄧小平則始終是以權臣而非僭主的身份在操縱中國政治。因為他始終不是國家主席,又不是共產党領袖,后來甚至不是軍隊的統帥,但卻以非法的個人手段控制著獨裁權力。

四,肮臟僭主的七個偶像

  毛澤東此人的肮臟卑鄙、心地歹毒,絕非出于后人的褒貶,而是來自他本人的供述。

  据他的舞伴兼護士孟錦云女士回憶,一九七五年的一天,毛和身邊的工作人員一起看外國電影“紅与黑”(請注意,那時全國人民被禁止觀看,只有毛可以觀看這种“資產階級垃圾”)。看過以后,大家不免對影片的情節議論一番,客廳里出現了少有的熱烈气氛。毛澤東只是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等大家走后,毛看了一眼仍坐在那里的孟錦云問,“孟夫子(這是毛對情婦的愛稱,取自李白詩“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對剛才的電影有何意見哪?”沒等孟錦云回答,毛就接著說,有何高見,今日可以不談。你去借一本“紅与黑”,至少看一遍,然后再談。再借一本紅樓夢”,對比看一遍。

  過了几天,毛對孟錦云說,“你說于連膽大包天,我看,他是有些膽大,卻沒有包天。他只敢在小桌下面摸夫人的手,還有夜晚沒有人的時候,他到夫人的房間里去,也是緊張得很啊。即使是膽大包天,也不是什么坏事。我看那個夫人就是欣賞他的這個膽量……”

  “你說于連不值得同情,我可是多少還是有些同情他。你看他多可怜,想說的吞吞吐吐,想干的躲躲閃閃。為了感情影響了他的職守,我看也不足深怪嘛!那也不能光憑感情用事呀!你說于連破坏了別人家庭,是幸福的就破坏不了。破坏了,可見不幸福,那個家庭是有壓迫。我看于連是幫助夫人進行反抗的解放者。……你不了解那時,也就是十九世紀,西方的家庭,尤其不了解那些家庭的虛偽和殘忍。至于家庭,我看東西方加在一起,真正幸福的不多,大多數是湊湊合合地過……”毛澤東厚顏無恥地說。

  “那于連把人家的家庭攪得四分五裂總不好吧。”孟錦云說。毛哈哈大笑,“不破不立嘛!”

  “那于連到處鑽營,一心往上爬,不像個堂堂正正男子漢。”孟錦云說。

  “照你的看法,堂堂正正男子漢,就不應該往上爬,而應當往下爬?”毛說,“當然了,對于連還要分析一下,他眼前沒有路,都是崖……他不能走,不能跑,只能爬……”毛停了一下,突然問:“如果于連是個有錢有勢的人,而夫人是個窮人家的奴女,結果將會怎樣?”孟錦云想不到毛會問這樣的問題。她怔了好一會儿,說,“那就好辦了,于連就娶這個奴女吧。”毛說,“你看,換個位置就好辦于了。有錢有勢就可得到一切。關鍵是那夫人沒有實實在在的權勢。于連雖然失敗了,但他的雄心勃勃是值得贊揚的。說到底,還是階級的壓迫,階級的較量。”

  好一個奸雄的自供!原來,毛澤東自己當年就是這樣利用自己的恩師、著名教授楊昌濟的女儿楊開慧,先奸后棄,搞大了肚皮迫使對方不得不嫁。原來,這就是毛澤東的“階級斗爭”,毛澤東的心地就是如此爾虞我詐的詭秘。

  下面我們就從毛的這副嘴臉,來透視一下其肮臟事業的七個偶像,可以一目了然共產主義的荒唐鬧劇,何以如此之深地禍亂了中華,以致几度“馬裂”(以馬克思列宁主義五馬分尸)了中國。

1,毛澤東為商紂王翻案

  五千年文明古華廈,史籍之多,浩如煙海。“一篇讀罷頭飛雪”,雖皓首也難以窮經。但是大家都知道,孟子稱商紂為獨夫:“聞誅一獨夫紂,未聞弒君也。”因為他濫用職權,為自己享樂,在修造重重樓閣和金碧輝煌的鹿台中,不知耗費了勞動人民多少金錢和血汗。那些酒池肉林、折脛之說,證明了他的放蕩、荒淫、獨裁和殘暴。

  當年紂王与他的那個妲已,以砍斷樵夫的腳脛取樂;比干冒死進諫,被他剖腹挖心;周文王──姬昌,被他打入監獄,囚禁了七年之久。由于他的暴虐殘忍,排拒批評,一意孤行,人心背叛,終于被周文王的儿子周武王乘机進攻,率大軍攻破殷都大門──牧野,剛剛組起的奴隸軍反戈一擊,導致了殷的徹底滅亡。

  商紂王原是一個相當聰敏并且勇力過人的君王。他早年曾親自帶兵,平定了東南夷,把商朝的文化傳播到淮水和長江流域一帶。但后期的紂和毛澤東一樣,只知個人享樂,不知百姓死活。自听信佞臣費仲(相當于康生)讒言,納妲已為后(相當于江青),朝歡暮樂,荒淫酒色。他挖了左右兩個大池。左池以糟丘為山,山上插滿樹枝,樹枝上挂滿肉片,名曰“肉林”;右池注滿醇酒,名曰“酒海”。他与脫光了衣服的男女,整日整夜地在里面追逐嬉戲,渴了喝酒;餓了吃肉。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酒池肉林”(相當于毛澤東和女演員們在游泳池里終日鬼混)。更有甚者,他听信妲已的讒言,造炮烙(將人縛在燒紅的銅柱上活活烤死),設蠆盆(將人投入坑內喂蛇),相當于文革期間“馬裂中華”的种种暴行。

  商紂王是中國古代暴君的典型,已成定案。但是毛澤東僅僅為了推行“人民公社共產試驗,就餓死五千万人民,比商紂的多种暴行尤有過之。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對商紂情有獨鐘。相反,卻把反抗商紂暴政的姜太公比作美帝國主義。

  一九四九年八月二日,一心巴望与中共建交的美國原駐華大使司徒雷登,在苦苦等候四個月而被一心投靠蘇聯的中共冷落無果之后,悄然离開南京。二毛子毛澤東為討好老毛子蘇聯干爹斯大林,讓秘書杜撰了《別了,司徒雷登》一文,說“美國人在北平,在天津,在上海,都洒了些救濟粉,看一看什么人愿意彎腰拾起來。太公釣魚,愿者上鉤,嗟來之食,吃下去肚子要痛的。”相傳姜太公逃离商紂暴政后,投奔西伯侯姬昌(后來稱周文王),在渭水之濱住下,用一种無餌的直鉤在水面三尺上釣魚說:“負命者上鉤來!”毛澤東用這個典故指控美在中國的援助,是一种圈套,誰要去彎腰拾起來,誰就會“上鉤”,就得跟著帝國主義走。其實,這种指控被后來的歷史證明,只是二毛子集團中共政權賣國投靠蘇聯的宣傳辭藻罷了。二十多年以后,毛澤東還不是照樣跪在美帝頭子尼克松腳下,懇求美帝幫助馬裂中國統一!再后來,鄧小平八十年代推行的所謂改革開放,不過是在“兩霸”之間重新回到一個比較中性的立場罷了。

  相反,對反面人物商紂,毛澤東則假借其“矛盾論”的肮臟詭辯術,“一分為二”地予以翻案。這在他攫取了馬裂中華的獨裁權力后,日益顯著──狼,終于脫下了羊皮。

  一九五二年十一月,毛澤東來到河南安陽殷墟,竟然緬怀商紂說:“這里,是中國最早的一個古都。殷紂王很有本事,是個能文能武的人。他經營東南,把東夷和中原的統一鞏固了起來,在歷史上,對發展文明的區域曾有過貢獻,是有功的。”這位肮臟的僭主還進一步引申發揮說:“把紂王、秦始皇、曹操看作坏人是錯誤的,其實紂王是個很有本事、能文能武的人。紂王伐徐州之夷,打了胜仗,但損失很大,俘虜太多,消化不了。周武王乘虛進攻,大批俘虜倒戈,結果使商朝亡了國。”

  好一個“商紂有功”說!暴露出毛澤東陰暗的內心,十分清楚自己就是商紂的再生,命中注定要馬裂中華,對國家和人民犯下滔天的罪行。

  一九五八年十一月,毛澤東在同吳芝圃(當時河南省委書記)等人談話中,更上層樓地吹捧他的政治偶像商紂說:“紂王是很有才干的,后頭那些坏話都是周朝人講的,就是不要听。他這個國家為什么分裂?就是因為這三個人都是反對派,而微子最坏,是個漢奸,他派兩個人作代表到周朝請兵。武王頭一次听到孟津觀兵回去了,然后又搞了兩年,他說可以打了,因為有內應了。紂王把比干殺了,把箕子關起來了,但是對微子沒有防備,只曉得他是個反對派,不曉得他通外國。給紂王翻案的就講這個道理。紂王那個時候很有名聲,商朝的老百姓很擁護他。紂王自殺了,他不投降。微子是漢奸,周應該封他,但是不敢封,而封了紂王的儿子武庚。后來武庚造反了,才封微子,把微子封為宋,就是商丘。”其實,此時的毛澤東之所以要譴責漢奸”,是因為他的老毛子干爹斯大林已經死了,而且被蘇聯人自己揭露出來,是個荒淫無恥的刑事犯和處心積慮的殺人狂,所以毛澤東在犧牲了高崗、保全了自己之后,決心不再扮演漢奸的白臉,而開始高唱“民族主義者”的紅臉了。

  其實,二毛子毛澤東后來的反蘇活動,和吳三桂晚年的反清活動一樣,是“儿皇帝造反”,是盜匪集團內部的權力之爭,并不能洗掉他們早年開門迎盜、充當民族敵人之可恥內應的肮臟歷史。毛澤東企圖高叫“造反有理”,來隱瞞自己充當漢奸的罪惡歷史問題,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欲蓋彌彰。

  到一九六零年,馬屁文丐郭沫若在《新建設》雜志撰文《替殷紂王翻案》,毛腔毛調地學舌肮臟的毛僭主說,紂王其實是一個很有才能的人,他對古代中國的領土開拓有其貢獻,所謂“紂克東夷”,就是開拓淮河流域和長江流域。西周正是乘“紂克東夷”的机會東進滅商的。

  郭馬屁如此胡說,無非因為,商紂的顯著罪行,如殺比干、囚箕子、寵妲己、信崇侯、拘文王等,比起毛澤東當時正在餓死五千万人民的滔天罪惡,也就算不得罪孽深重了。如果算上毛賤人竊國前后總共殺害一億兩千万中國人的龐大血債,商紂當然可以算是一個仁慈的君王了。而毛澤東這位二毛子僭主,不僅發揚光大商紂的殺人如麻,而且推陳出新商紂的縱慾,大肆揮霍人民的財富。

  其一,五九年、六零年正是全國大飢荒,餓死人口五千万的極困難時期,毛卻命令中共嘍羅給自己營建了几十個行宮,供他這位剛剛和老毛子決裂了的二毛子儿皇帝一家人荒淫享用,嘗嘗那些地方官進貢給“領袖”的美味佳肴(這些好貨在臣服蘇聯時代都是進貢給老毛子享用的)。這些行宮作為毛的私產保存至今,多數并未對外開放。這些行宮中比較知名的有:北京西郊新六所一號院;西郊玉泉山別墅一號;西山一號;北戴河燕子窩一號;大連棒垂島一號;上海西郊賓館一號;杭州西湖徐庄、汪庄;武昌東湖賓館一號;廬山蘆林一號;長沙蓉園;韶山滴水洞;廣州珠島賓館一號;南宁明園……表面美不胜收,內里白骨累累。

  其二,毛澤東的稿費是多少?只此一項就足成全國最大富豪。當時工人工資每月二、三十元、農民收入每年几十元、全國知識分子普遍挨斗、抄沒家產、沒有一分錢稿費,毛一次就給江青三万元“稿費”買照相器材(毛派份子竟然辯護說,江青拿毛的“稿費”到商店買東西按規矩付錢也是美德)。這里先不討論毛該不該拿他禁止其他任何人拿的稿費,而是看看他的“書”完全是通過行政命令強制印刷的,用國家的錢泛濫成災地出版,根本是浪費。根据經濟原則,毛及其家族,不僅沒有稿費可領,而且應該賠償全中國人民的巨額經濟損失。

  例如,某個不識字的掏大糞的勞模,先后當獎品就領回家二十多套毛選。這里的問題是,浪費了國家大量的錢,以出毛選為名,把錢轉移到他新近反蘇的二老子僭主的私人帳戶里。据中辦一退休老人無意中透露,毛生前在中南海儲蓄所里擁有二十多個由毛自己保存的存折,江青也不能過問。有人統計:僅僅從一九五一年到一九六六年六月,《毛澤東選集》一至四卷總計發行一千一百多万套,平裝本每套六元九角,乘以百分之十,毛共得印數稿酬七百五十九万元(折合現在几乎近億了)。以上還不包括《毛選》精裝本、線裝豪華型的定价。還有大量詩詞及語錄和選讀本等等。更不包括文革期間用“不准停机”的嚴令強制印刷的上百億本“毛著”。

  其三,毛澤東當時拿國家行政一級工資,月薪三百六十元。當時大學畢業生工資是五十六元。工厂學徒是十四元至十八元不等。又由于這位二毛子僭主享受“党和國家領導人”的各种特供和特殊待遇,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睡的一切用費完全由“供給制”免費供應,根本不必動用其工資。有人說“毛主席不愛錢”。如果這位二毛子主席愛錢”的話,那又會是什么局面呢?是否學習商紂,把全國財富統統堆到中南海里的“鹿台”上,到他臨死的時候一把火統統燒光?其實,早在毛死前十年,這位漢奸屠夫就通過“破四舊”的三光政策,完成了商紂、日寇加老毛子的玉石俱焚的“鹿台盛典”了。

2,毛澤東欲与秦皇試比高

  毛澤東喜歡以秦始皇自居,常說自己殺害的知識份子要超過秦始皇一万倍。秦始皇僅僅殺害四百六十名,而二毛子政權僅僅處決一項,就超過了四百六十万。毛澤東這种欲与秦皇試比高的賤人心理,也迷惑了西方某些研究毛澤東的學者,認為他是二十世紀僭主群里面很特殊的一個,認為他既有暴君的一面,也有理想主義的一面。有的毛崽之所以把毛澤東与秦始皇相比,則完全是因為無知。如毛澤東自吹統一了中國”(其實相反,二毛子是稟承老毛子的旨意分裂了中國為台灣、大陸兩部份)。其實,下面我們會談到,毛澤東的“統一”,最多也就是曹操的水平,比導致五胡亂華的司馬炎都不如。毛賤人自比秦始皇,完全是土包子的極端自卑感作怪,只要拿來鏡子一照,肯定無地自容。因為,毛賤人至少七點不同于秦始皇:

  1,秦始皇王族出身,毛賤人流氓出身(從來沒有一個穩定的職業,而是以四處煽風點火、投机鑽營、敲詐勒索、搶班奪權為生);
  2,秦嬴政繼承王位,毛澤東搶班奪權(人為制造階級斗爭,殺害四千万中國人);

  3,秦嬴政統一中國,毛賤人分裂中國(造成台灣中華民國与大陸中華人民共和國迄今半個多世紀的分庭抗禮,兩岸人民流离失所,傷亡數百万);
  4,秦始皇建立制度,毛澤東破坏制度(包括共產党自己制定的制度);
  5,秦嬴政穩定統治,毛澤東運動不斷(為此又在四千万血債的基礎上,再活活整死八千万中國人);
  6,秦始皇北擊匈奴,毛賤人朝拜蘇聯(做蘇聯的儿子党,簽訂喪權辱國的“中蘇友好互助同盟條約”);
  7,秦始皇殖民越南,毛賤人巴結越共(以抗美援越為名,傾城傾國養活越共整整三十年)。

  尤其是最后兩條,丟盡中國人的顏面,完全是漢奸行為。

  眾所周知,作為國際屠夫老毛子斯大林之二毛子走狗的毛澤東,剛剛攻入北平不久,就急急忙忙奔赴蘇聯叩頭,并簽訂喪權辱國的“中蘇友好互助同盟條約”。毛澤東如此熱衷于充當老毛子的二毛子,看來他姓毛的竊國奪權,真是中華民族即將進入人類歷史上最黑暗時代的不祥預兆啊!

  這樣一個二毛子賤人,又哪里能和剛剛統一中國就發兵三十万進攻匈奴、擴地千里的秦始皇相提并論呢?

  毛澤東死前說他一生作了兩件事:一是打倒蔣介石;二是搞了“文化大革命”。以這兩件事給毛澤東下結論,是個什么結論呢?孫中山打倒封建帝國建立民主政治,毛澤東打倒了民主政治,又建起共產帝國的衛星國“中華人民共和國”,明顯是專制复辟,而且分裂祖國,罪不容誅。“文化大革命”是毛澤東流氓思想的大暴露,其卑賤性大家都已十分清楚,不用重复細說了。后來鄧小平“改革開放”,在客觀上完全是背叛老毛、師承兩蔣的三民主義台灣經驗,才使得人民免于大規模飢荒。可以說,毛的這“兩件肮臟事”都是中國人民的大災難,是“馬裂中華”的禍根,都使中國社會大倒退了。鄧小平的改革就是推翻文革,鄧小平的開放就是回到蔣介石,盡管還很不徹底,遠未到位。事情非常明顯,任何國家机器都不能掩飾“毛事”的荒謬。如北韓,民不聊生,卻在平壤建一座世界第二大高樓,還能發導彈,制造核武器,制造不准人民乘坐的電气化鐵路。這能說明什么呢?所以對于中國人民來說,毛澤東永遠都是一個”馬裂中華”的反面人物。

  二毛子賤人的另一重大罪惡,是他毀滅了中華文化和中華傳統道德,代之以老毛子蘇共斯大林的殺人哲學。

  毛澤東為了投靠斯大林,對待蘇聯的敵人雖不是全誅九族,但其配偶、父母、兄弟、姐妹、子女、親戚、朋友、親戚的親戚、朋友的朋友,都要株連。重則槍斃,坐牢,家破人亡;輕則被管制,受歧視,或者丟掉飯碗。一九五七年出了五十五万多右派(加上無帽右派,至少翻一番);十年文革,走資派、修正主義份子、牛鬼蛇神,更是遍及九州。試想全大陸有多少人遭殃!這些不是所謂“犯了左的錯誤”就可以總結的。這是犯了滔天大罪。充斥中國人尤其年輕一代人靈魂的,是肮臟的唯物主義,把禮義廉恥的中國人變成了沒有禮義廉恥的中國人;畸形的沒有靈魂的共產党“人”,變人性為獸性。

  這樣諂媚蘇聯的二毛子,可以和秦始皇相提并論嗎?簡直是二十世紀中國最大的笑話!然而其流毒所及,至今腐臭遍地。二零零二年底,中共出身的土八路導演張藝謀弄了一部名為”英雄”的影片來吹捧秦始皇、污蔑反抗秦王霸權的英雄,有人說這個陝西人(張藝謀)是剽竊李安的電影《臥虎藏龍》。在我們看來問題還要嚴重一些,其藝術也許是剽竊,但是其思想卻是出自中共肮臟的唯物主義,是沒有禮義廉恥基本文化的表現,是畸形的沒有靈魂的變人性為獸性的共產党性。例如,其電影主角梁朝偉竟然對一家南華傳媒出版的英文雜志“B International”厚顏無恥地說什么“六四”大屠殺是正确的。可見電影“英雄”為秦始皇辯護是虛謊,為血腥肮臟的中共暴行開脫,才是目的。難怪中共為這個毛式的“英雄”在“人民大會堂”舉行了全球首映式”。中共外交部還選中此片,在招待各國“駐華使節”的晚會上播放,真是肮臟之極。

—–轉載<黃花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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