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稿】評血腥公司的末日瘋狂賭(上)

困獸猶斗﹐死中求生﹐決戰人類

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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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日訊】於迴光返照之時,中共將其韜光養晦籌劃多年的末日瘋狂賭計劃以講話的方式在互聯網上拋了出來。這個講話由「戰爭正在向我們走來」(見附件之一),「戰爭離我們不遠,它是中華世紀的產婆」(見附件之二)組成,從上下文呼應以及主題邏輯連貫性上可以判定兩文確係姐妹篇。

兩講話全面系統詳盡地敘說了中共近二十年來,從蕭索秋風到肅殺嚴冬,它對死亡命運的不寒而慄與無可奈何,以及不甘滅亡與殊死抗拒。特別,兩講話傾自心聲訴於密室,赤裸直陳一覽無遺,對於世人真切了解罐頭中共的邪惡真面,是一份不可多得的妖魔自供狀。讀懂了這份自供狀,中共所思所想與一言一行洞若觀火矣!

總之,兩講話值得筆者一評,讀者一讀。

一、鋼頭流氓賭世界 地球村民如草芥

那麼,這個末日瘋狂賭計劃包含著什麼樣的核心內容呢?一言以蔽之:困獸猶鬥,死中求生,決戰人類。如若不信,請聽摘自講話中的幾段魔鬼心聲:

1)我們要有兩手準備。如果生物武器偷襲成功,中國人民將在對美鬥爭中付出最小的犧牲代價。但是如果不成功引發美國的核報復,中國恐怕就要遭受損失過半人口的災難,所以我們要做好大中城市的空防準備。但不管怎樣,為了黨和國家及民族的前途,我們只能大膽往前走!不管有多少艱難險阻,不管作出多大的犧牲!人口即使死了過半,還能再生出來,而共產黨垮台,就一切都完了!永遠完了!

2)無論如何,我們中國共產黨是不會退出歷史舞台的!我們寧肯要這整個世界甚至整個地球與我們黨共存亡也不會退出歷史舞台!!!現在不是有什麼「核捆綁」理論嗎?就是說核武器把整個世界的安全捆綁在一起,要死大家一塊死。我看事實上還有另一種捆綁,就是我們黨的命運與整個世界的命運捆綁在一起,如果我們共產黨完了,中國就完了,世界就完了。

3)要美國死它一、兩億人確實是殘酷,但只有這條路才能換取中國人的世紀,中國共產黨領導世界的世紀。我們不希望死人,我們是革命人道主義者。但是如果歷史一定要我們選擇:是死中國人還是死美國人?是保全幾億中國人的生命重要還是保全我們黨的生命重要?我們只能選擇後者。誰叫我們是中國人?誰叫我們是共產黨員?從我們入黨那一天起,黨的生命就是高於一切!

既然黨的生命「高於一切」,為中共苟延性命,不惜動用生化、核武作殊死一戰,就不奇怪了!視人類生命如草芥,即使死光兩億美國人、賠七、八億中國人,就不在話下了!棄世界安危於不顧,縱然押上整個世界豪賭一把,也就在中共情理之中了!講話扯去了一切偽裝,讓世人看到了一個赤裸裸的中共:血腥淤塞於每個毛孔,邪惡充盈在每個細胞,它要死中求生,決戰人類,這就是講話的主題。

這個主題堪稱窮兇極惡,流氓透頂。我們確實見識過刀子割肉、長釘貫喉要挾施主賞錢的鋼頭叫化;但是誰曾見識過揮舞生化核武,威脅世界「與汝皆亡」的鋼頭流氓?不久前,筆者在「血腥公司的末日情懷」一文中,首次使用血腥公司來指控中共,想不到敝人的先見之明竟然得到被控凶嫌的確認!無論如何,血腥的自白坐實了自白者的血腥:一個屠殺了八千萬炎黃子孫的凶魔,在死期將至時,居然要以十億生命為人質為賭注,豪賭一把。試問:還能找到比「血腥公司」更貼切的詞彙來描寫這嗜血狂魔嗎?

眾所週知,共氏血腥公司乃是一個陰謀集團密封系統,這次主動洩漏核心機密,實屬非常。人們要問:共記血腥公司拋出末日瘋狂賭計劃目地何在?答曰:講話一石三鳥,意在:

1)表達共記血腥公司「天不能葬,地不能埋」的決心(引「講話」中語)。然而,自謂天地不能埋葬者,豈非反宇宙力量?

2)面對《九評共產黨》噤若寒蟬,急需鈣化軟蛋形像。

3)叫囂戰爭、鼓吹暴力,為決戰人類製造輿論。

所以嚴格說來,共記血腥公司拋出來的,與其說是一隻試探氣球,毋寧說是一根救命稻草。

當然,拋的方式很費一番心機,講話掐頭去尾,與講話有關的人物、時間、地點和背景統統隱去,成了賈雨村言。可猜測,可聯想,雲遮霧繞、撲逆離迷,卻不能坐實,旨在營造一種太虛幻境。總而言之,將分寸拿捏到真偽難辨,將信將疑,講話就這樣出籠了!

二、謊毒解藥何處尋 解鈴還須繫鈴人

然而,由於這個講話完全超出心智正常者的想像力,人們反而難以想像人間會有大惡如此,他們寧願「不可能!」「不可信!」至少,借助否定在心理上獲得一種安全感。我的一位朋友居然發來一篇中共御用文人的大作:論和平崛起,附言中頗含教訓之意:這才代表當今中共思想主流!大概意猶未盡,最後又追加了一句:現在有一股反華小浪潮,意思叫我千萬小心。

看來,嚴肅回答講話真偽的問題,亦即講話是否代表血腥公司的思想主流,它的心聲,它的末日瘋狂賭計劃?不容迴避。否則,一切揭露講話的文章就成了無的放矢,向風車宣戰;而在善良人們的美麗想像中,中共就成了一盞省油的燈,它將在油盡燈枯中和平熄滅,不給人類添麻煩,不給世界製造災難。果若如此,則天下幸甚,蒼生幸甚!

但是,法輪功創始人關於中共及其邪惡集團「它就是壞,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像那毒藥一樣,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的論斷是隨便說說的嗎?”九評”評共產黨是反宇宙的力量、是邪教、是流氓,是開開玩笑的嗎?

反過來說:如果回答是肯定的,明白無誤地證明講話確係中共專利,確實代表中共思想主流,必能警醒世人。準確地說,肯定講話為真等於令中共現身示惡,令中共以反人類身份論證九評,坐實己罪。

像斯德哥爾摩症首發患者真誠為綁架她們的歹徒辯護一樣,確有不少國人,除了中共的謊言什麼真相也聽不進去,被邪惡拿捏在手心裏方覺得身心安全舒泰。他們說:再怎麼說,還不至於戰爭崛起吧!等等,不一而足。

對不信惡犬傷人者,有什麼好辦法呢?總不能縱狗咬人,咬得血肉淋漓,進行破壞性試驗吧;但是也不妨縱犬跳躍,惡聲陣陣,以警醒視聽。確切地說:善者勸善不成,不妨令惡者宣惡。何況,謊言毒人,對於謊毒殊深、高熱不退、譫語滔滔之病者,須用拆謊解藥,方見奇效。

果真不像《九評》說的那麼壞嗎?!果真改惡遷善金盒洗手了嗎?!君不見:血腥公司以自拆謊言的方式,帶著獨門解藥,為東郭一族治謊毒病來了!君須知:造謊者自拆謊言,乃是天下謊毒之獨門解藥是也!

獨門解藥可令謊毒患者的謊言幻覺灰飛煙滅,一從雲端跌落大地,相信就能清醒一大半;再請他們觀摩一台「東郭故事新編」的現代大戲:趁著東郭一族滔滔論述「狼性本善」之時,血腥公司共產狼已經悄悄地將國人統統扣為人質,並且舒舒服服地捆綁他們在人肉炸彈之上了!當此危急存亡之秋,即使比東郭還東郭,總不至於視肉彈為華堂,以助燃雷管為樂事吧!於是,大夢初醒,冷汗淋漓,霍然而愈。正是:

謊毒解藥何處尋?解鈴還須繫鈴人。

妙哉,謊毒解藥!

三、邪靈之意不在台 在乎困獸脫困也

基於上述理由,對講話真偽作出令人信服的鑒別與論證,成為本文的重點與主題。筆者不敢妄稱考證大家,但從舊壘中來,情況看得分明,自信解剖中共尚有八成把握。況且,相信本人開頭於前,必有高人續貂於後。

孤立地看講話,從用詞遣句到思維邏輯,處處滲透著作者對毛、鄧、江、胡為代表的黨文化浸淫理解,揉雜著納粹理論新貴何新的共產法西斯瘋人說教,隨手拈來而運用自如,發乎於狼子之心而不逾邪黨規矩,非鸚鵡學舌、邯鄲學步者朝夕可以達致。

例如,在講話中引用毛關於帶領同盟者取得勝利,使他們得到利益,他們就會擁護你,來為三代表辯護,就深得中共流氓文化之三昧。

又例如,「人口即使死了過半,還能再生出來,而共產黨垮台,就一切都完了!永遠完了!」,此一段講話與當年毛澤東不惜死一半中國人打一場核大戰,剩下三億人建設共產主義的言論,其漠視生命凶殘獸性,何其相似乃爾!只不過毛時代,還沒有如此真切感受到死期將至垮台在即的急切罷了!

有人可能想:不能因為毛放過類似的話,就推斷講話中的話為真。所好,在這個節骨眼上,國防大學防衛學院院長朱成虎教授跳出來了,用高分貝向世界宣告:講話系統全面地講述了血腥公司的心事,垂死中共比毛時代中共還要兇惡,敝人朱成虎的講話就是註腳!他揚言:如果美國介入台海戰事,中方將首先使用核武,令美國數百城市夷為平地,即使中國西安以東遭到摧毀亦在所不惜。他在內部講話中更爆出:中共要存儲核彈,滅掉一半以上人類;誰都怕死,希望別人去死。好在中國西部已經挖好了防核工事,一旦中共有計劃發動核攻擊,中共高層可以藏身,等等。

朱教授何其可愛!他沖著世人太多不切實際的幻想,大亮血腥公司的底牌,證實講話絕對真實存在。他教訓地球村的每一位公民,居危思危,不忘嗜血妖獸正在磨牙;教訓西方社會的政治家和企業家,不可見利忘義,以輸血困獸換取獸齒縫中的金沙,害人害己,遺禍天下。教訓地球村的每一位公民必須時刻謹記:

1)沒有血腥公司董事會的授權授意,一個末將絕對不敢大放厥詞。

2)朱的「夷為平地」與講話中「打殘美國」、「清場美國」是同一個心思。如果說,講話講在幕後,飄在網上,死無對證;那麼,現在軍方跳到前台,講在明處。造謊者拆謊,諸如謊言「和平崛起」、「人民利益代表」等等,可以不攻自破了!

3)將西安以東和數百個美國城市夷為平地,將中美十億人化作核塵,正是講話中關於黨的生命高於一切的具體詮釋和形像表達,兩者在凶殘與瘋狂上一脈相承。

4)為了統一一個台灣,不惜西安以東夷為平地,統一意義何在?可見當今高叫統一台灣只是一個借口:邪靈之意不在台,在乎困獸脫困也!更準確地說,取十億生靈做藥引,煎熬一劑續命湯,起死回生一個邪靈。

誠然,困獸籠旁,豈容他人自由呼吸?對民主台灣早就骨鯁在喉,無時無刻不想連鍋端掉,非不欲端,勢不能端也!然而時至今日,單單端掉一個台灣,誠不能救危命於膏肓矣!

此番表演急切之情溢於言表,充分反映中共自知不久人世,說垮就垮,朱的講話本身就是決戰人類步伐加快的信號,世人萬萬不可掉以輕心。而在決戰人類這盤棋上,台灣充其量只是中共手上一根備用的導火索,供危亡關頭隨時引爆地球用。這就是通過《反分裂法》的真正目地。

不只是詩畫如人,語言同樣帶有全息。從根本上說,善者終究不能神似惡人,再高明的模仿充其量只能形似而已!反之亦然。說得再徹底一點,次惡甚至也不能深肖至惡,試問:在人類歷史上,從暴君尼祿到希特勒、墨索里尼和東條英機,誰敢如此放話?相信非中共莫屬!

四、道德消解腫瘤王 最佳預後神妙方

不過筆者以為,孤立講話來解剖講話固然省事,但難免有跛足的遺憾,也難以令人心服口服。最好的辦法是將講話置於地球村春秋演義黑白世界的大格局之中,聯繫中共的豺狼本性與它的凶險處境,以及在這種處境下被迫作出的因應對策,則講話之真偽可以立判矣!

那麼,當今地球村春秋演義黑白大世界之大模樣、大態勢究屬如何?事實上,對中共而言,確實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生死存亡的歷史關頭。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不要以為山姆大叔真的大大咧咧,像西歐諸君子那樣利令智昏,像罵人宋政客及被罵連公子那樣「不能授百里之命,托三尺之孤」;不要以為美國真的不知道:當今之世,誰是這個世界貨真價實的禍亂之源,誰是當之無愧的邪惡軸心?誰是恐怖主義的祖師爺與鐵桿總後台?以及,是哪個大流氓通過巴基斯坦向小流氓朝鮮、伊朗、利比亞擴散核武?又是哪個大巫婆,支持鼓動金正日、本拉登和薩達姆這些小妖魅熱鬧在台前,以爭得時間研發大規模殺人武器(特別是生化武器)於幕後?

事實上,經過反恐鬥爭的洗禮,布什深知對付中共的利器不是軍事對決而是自由理念的傳播。所以,在不失時機完成全球軍事戰略重點調整的同時,發表了二十一世紀自由宣言:美利堅合眾國意識到國家安全同世界民主成敗息息相關;世界的和平取決於世界自由事業的進展程度。這個二十七次使用「自由」一詞的十七分鐘的自由宣言,在人類歷史上敲響了徹底埋葬專制獨裁制度的喪鐘,摧動了洶湧澎湃的世界民主大潮。充滿活力的天鵝絨革命顏色革命色彩紛呈乍現。包括伊拉克的紫色革命、格魯吉亞的玫瑰革命、烏克蘭的橙色革命、吉爾斯坦的鬱金香革命以及黎巴嫩的雪松革命,等等。

物傷其類,唇亡齒寒。連中共太子黨中有點頭腦、算個角色的劉亞洲都失態驚呼:真正可怕的不是美國借阿富汗反恐在背部(中亞)插上一刀,而是民主化浪潮激蕩周邊。民主大潮如朝陽拂露,春水溶冰,固然可怕,但還不是中共的最怕;令中共刻骨銘心的最怕乃是自身陷入無可解救的深刻危機:

它鎧甲蔽體,病骨支離。名醫束手,藥石難投。非驢非馬,孽種荒謬。

它進退失據,畫皮自毀。播種邪惡,造謊無邊。道義淪喪,無道無天。

它夭桃人面,內爛外潰。吸血布毒,拐誘墊背。蠢蠢欲動,威脅人類。

無可奈何花落去,不堪回首噩夢來!吹噓了八十餘年的美麗肥皂泡,竟化作一個個白日大頭夢;叫嚷了八十餘年的革命螃蟹行,原來是一道道討債追命符;編造了八十餘年的偉光正邪黨史,終變成人間道義法庭上一篇篇罪行宣判書。正是: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天綱恢恢,疏而不漏。

一句話,收獲惡果的時候到了!

中共最大的危機還在於:用古今中外最邪惡的手段向無上道德宣戰,包括動用國家機器幹黑社會勾當,在天安門擊殺劉春玲母女,以挑動世人對無上道德的仇恨。

請讀者諸君注意一個重要事實:古今中外一切暴君最多不過以其惡行踐踏道德,敗壞風教,唯獨中共公然以剿滅道德為己任。致使中共深陷道德危機遭逢滅頂之災。然而,聰明自誤的中共,可曾仔細掂量過:

1)以邪惡抗衡道德,豈非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2)與道德不共戴天,爾曹置自身於何地?

3)退一萬步說,中共果能稱心如意,這剿滅了無上道德的人世還是人的世界嗎?!

所以,中共一敗塗地彈盡糧絕,是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的。而今,這座邪惡冰山,發誓與太陽共存亡,縱然消溶殆盡,不改初衷。被喪心病狂毀容,又被喪心病狂追殺的年輕婦女高蓉蓉,就是中共死不悔改的明證。

多虧了《九評》,從道德良知的高度覺醒世人,從根本上破解了中共的反人性、反道德的鬼魅文化,中共的邪惡和荒謬得以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無所遁其形。與外部呈現包圍態勢的民主大潮相呼應,道德唾棄中共的退黨大潮鼓蕩奔突於中共腹心之內。特別,較之手術切除,道德消解這個癌腫之王,可令膿細胞正常化,可令絕中大部份癌細胞獲新生,可令正常細胞傷害最低,成為代價最小、預後最佳的無上降魔心法。其精微奧妙在於:

1)與其說降外魔於外,毋寧說降心魔於內;

2)確切說,否定舊我、昇華道德於前,唾棄中共、不齒妖物於後;

3)唾棄邪惡,就是自我救贖,就是生命淨化,就是浪子回頭與神和好。

五、先賣祖產後發狂 荒唐背後有文章

面對當今地球村春秋演義黑白大世界之大模樣、大態勢,讀者諸君不難設身處地替中共設想:四面楚歌中的中共出路何在?

一言以蔽之:前路葬,後路絕,無路可逃。如果說共產前路是蘇聯東歐先期埋葬的;那麼民主後路則是由中共親手用壘壘白骨堵絕的。前有共產深淵與地獄,後有正義法庭和絞架,乃是當今困獸中共真實處境的寫照。準確地說,自從騎上共產老虎背上之日起,中共就永遠地下不來了!

蘇聯東歐一朝傾覆,對自詡正統、風魔共產的鄧小平來說,無疑是毀滅性一擊。他表面不動聲色,內心驚惶不已。為共產折騰終身而於垂暮之年黃粱夢醒的鄧小平及其八九軍方鎮壓集團,真正操心的不再是事業之成毀(早就毀了!),而是政權何時完蛋。政權一垮,他們一定是千古罪人。中共的命運、中共的血債和他們的命運、他們的血債現在是一碼事了!

在燕門秋、趙氏收之後,這個搖羽毛扇的人物說了一通「不要再爭論了」、「發展是硬道理」、「摸著石頭過河」、「我是人民的兒子」之類的黑話、軟話、好聽的話之後,就閉上鴉嘴開始韜光養晦,為牙尖爪利、病骨支離的困獸中共,設計「困獸猶鬥,死中求生,決戰人類」的末日瘋狂賭計劃,他一共做了三件事,就匆匆撒手人寰,下無生之門去見馬克思去了:

1)近交遠攻,決戰美國。

為此目地,不惜私賣國土。現在,經由江胡之手簽字畫押,相當於近五十個台灣的北方國土已經奉送出去。人們難以理解:殺人放火流氓成性的中共堪稱聲名狼藉,現在又在危亡之際甘冒天下之大不韙,大幹賣國勾當,令石敬塘汗顏,讓袁世凱望塵不及,豈不瘋了?!這件事看似荒唐至極卻有難言之隱;表面上活像一個輸光了的賭徒不可理喻,其實暗藏玄機。

當今之世,究竟什麼原因和理由值得中共如此決然、如此大手筆地出賣祖宗基業?無論如何,若不是生死利害攸關,若不是為了生死一搏瘋狂豪賭一把,犯得著投此驚天賭注嗎?比如,打一個台灣非要倒貼五十個台灣嗎?或者,不賠上五十個台灣,就掩藏不住江克格勃的身份嗎?

非也!能夠和出賣五十個台灣平衡在一個天平上的事只有一件:中共的生死存亡。在這隻困獸想來,只有一舉解決美國問題,困獸立馬世界稱王,內憂外患頃刻消於無形!但是,決戰美國,當然不是紙上談談兵或者精神會會餐。首先,腹背受敵這一兵家大忌就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怕最怕北方熊於決戰方酣之際背後捅刀。因此,未雨綢繆不惜工本,花大價錢收買北方熊成為必須和必要。不然,如何解釋中共於垂危之際不是忙著交代後事,而是急而切之地賣國賣地?

何況,在中共看來,將欲取之,必先予之,奉送的是五十個台灣,得到的是整個世界,它打的是這個「如意」算盤。正是:

先賣祖產後發狂,荒唐背後有文章。

2)發展大規模殺傷性生化武器。

從九十年代起算起,傾一國之力,歷時十數載,相信生化武器已在中共掌握之中。講話中「用非破壞性的大規模殺人武器」對美國實行「清場」,決非大言恫嚇;前一陣子網上警特與憤青也在叫囂:「清場台灣」,「就要台灣那塊地方」,意思是將台灣人殺光以便騰出地方來,看來也不是空穴來風。

對中共歷史失憶的善良人們,常常一廂情願地認定中共是吃素的,不相信它膽敢違反國際公約和起碼的人道準則,研發、生產大規模現代化殺人武器。但是,別忘了八九天安門是怎樣被清場的!在國人心目中的這塊民主聖地上,中共精心策劃流水作業殺人法,用開花彈集體射殺,用汽油焚燒屍體,用直升飛機搬運屍灰,蒸發國家菁英做到了無痕跡。然後莊嚴宣告,天安門沒有死一個學生,除了二十三個大兵!中共道德底線何在?中共吃素嗎?

況且,一個佔山為王的本拉登就可挑戰美國本土摧毀世貿大樓,豈可對核武生化在握的國家恐怖主義大王掉以輕心?不說別的,只需在數天之內利用民航班機將無色透明的生物毒劑不聲不響地撒它一撒,就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句話,世人和鋼頭流氓打交道,豈可掉以輕心睡大覺?

3)建立垂死時期非常權力架構。

鑒於戈氏解體共產體系的教訓,八九事件幕後軍方集團控制台面中央的方式,亦即槍指揮黨,成為常規:這個集團對軍國要事握有絕對處置權,例如罷黜胡耀邦趙紫陽,但通常不干預日常事務。如果說台面中央是總經理,那麼幕後集團鄧小平劉華清遲浩田及其後續者才是血腥公司的真正的董事長、靈魂、利益與生命的代表。此種非常權力結構,等於為中共多加了一道保險。董事會同時攙進黨內外精心篩選出來的各路人馬,包括太子黨如曾慶紅,以及鐵杆效忠、不惜以人血染紅頂子者如江澤民、胡錦濤,還有專門設計邪惡賣身投靠的知識敗類何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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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一:戰爭正在向我們走來–遲浩田

同志們:
  
寫下這個題目的心情很沉重,因為中國現代化的進程屢次遭到外部勢力的打擊和直接侵略而中斷,最典型的就是1927-37年的所謂“黃金十年”,所謂黃金十年以現代的眼光看一點也不黃金,這中間有1931年的9.18東北的淪陷,有冀東偽政權的成立,但相對來說,1927-37年中國經濟發展速度較快,基礎設施建設有相當進展,軍隊建設也有起色,中國有了一點希望。但這是日本所不能容忍的,侵吞了東三省還不滿足,便迫不及待的發動了全面的侵華戰爭,中國被迫以焦土抗戰政策苦撐8年,中國雖然慘勝,但失去了外蒙,元氣大傷,財產損失在6000億美元以上,經過8年戰火的摧殘,本以貧弱的中國更加一窮二白,可以說日本的侵略特別是全面侵華戰爭大大延緩了中國的現代化進程。
  
不允許中國發展,阻礙中國現代化進程一直是列強特別是日本始終不變的國策,我們對此應該有著最痛切的歷史教訓。國與國之間有合作,但更本質的是競爭、沖突和沖突的極端形式-戰爭。合作是暫時的、有條件的,競爭和沖突是絕對的,是歷史的主軸,因此,所謂和平與發展是當代主題的說法是完全錯誤的(最多也隻能做為權宜之計),這種說法既沒有什麼經得起推敲的理論依據,更不符合事實和歷史經驗。不要說中日兩國這樣的地理上、歷史上的死對頭,即使是60年代的中蘇分裂也足以說明任何國家都以追求國家利益為唯一的行動准則,而沒有給道德留下任何空間。當年中蘇有著共同的意識形態,面對共同的敵人,而且中國低下的科技水平使中國不可能對蘇聯形成威脅,但中蘇還是分裂了,並進而走向了尖銳的對抗。個中緣由頭緒很多,但一個根本的原因是蘇聯不願看到一個日益發展、日益強大的中國和它比肩而立,哪怕僅僅有這種趨勢還遠未成為現實也不行。

如果有著共同意識形態,共同敵人,一強一弱的中蘇都可以分裂,那麼所謂和平與發展是當代試題的咒語主導下的中國政略、戰略及外交的虛幻性、脆弱性、危險性就十分的明顯了。

之所以說和平與發展是當代主題說法是完全錯誤的,一廂情願,起著麻醉作用的有害的學 說,原因如下︰
  
一 列強打擊中國現代化進程是其一貫的國策。

從中國近代歷史經驗、教訓,和中華人民共和國50年來的歷史經驗與教訓,可以得出這樣一條歷史規律︰列強打擊(包括用全面戰爭手段)中國現代化進程是其一貫的國策。在過去的160年是這樣,在今後的160年仍然是這樣。

二 發展就意味著危險和威脅,沒有“戰爭權”就沒有發展權。

發展就意味著危險、威脅,這是世界歷史的通則。隻有在中國歷史上才有特例,如大漢王朝在當時的地理極限內打敗所有對手之後,就可以“關起門”發展了,並進而產生了“天下主義”。因為不論從人口、軍事、經濟、文化任何一方而衡量,沒有任何族群和大漢族比肩甚至看不到任何族群有這種比肩的潛質。

在戰國時代,一國的發展就意味著對另一國的威脅,這才是世界歷史上的通則,也是西方外交的核心和基石。西方外交的鼻祖是法國的紅衣主教黎塞留,正是他第一個在外交領域走出了中世紀的“蒙昧”,開創了現代外交拋棄任何道德與宗教的束縛,一切以國家利益為軸心旋轉。他制定的外交政策使法國受惠200余年,主宰歐洲,而他策劃的30年戰爭則使德國生靈塗炭,分裂為諸邦小國,永遠處於動蕩之中,直到卑斯麥統一德國。而德國統一進程表明,沒有卑斯麥的“戰爭權”,就沒有國家的統一,更沒有發展權。

三、軍刀下的現代化,中國唯一的選擇
  
中國威脅論是完全正確的,這正是典型的西方思維。“我關起門來發展自己的經濟,招誰惹誰了?”這種中國式的思維方式不僅是愚蠢的,也是不能和“國際接軌的”。在戰國時代,在國家利益這一殘忍的領域,容不得任何溫情,誰要看抱著一絲一毫的幻想,誰就會遭到大歷史殘酷的懲罰,中國的發展對日本等當然是威脅,中國自己可以不這麼看,但中國幾乎不可能改變日本等列強這種已經和“國際接軌”的,根深蒂固的思維。所以我們的思維基點應該是也必須是︰中國的發展就是對日本等的威脅。

按“理”說,每個國家,民族都有生存權,發展權,比如中國經濟發展了,就要進口石油,為了保護生態,中國封山育林,就要進口木材等原材料,這是再自然不過,再有“理”不過的事情了,但列強有列強的“理”,象中國這樣的大塊頭,要是2010年石油採購達到1億噸, 2020年採購達到2億噸,列強會容忍嗎?
  
爭奪基礎性生存資源(包括土地、海洋)是歷史上絕大多數戰爭的根源,在這個信息化時代會有變化,但不會有本質的變化。發達、先進、文明如以色列,不是為了.大的地方(包括爭奪水源)和阿、巴打了50年,還在一天不停的打嗎?為了爭取再正當不過的發展權(除非中國人永遠安於貧困、連發展權也放棄),中國就要准備戰爭,這不是由我們決定的,更不是由我們中的一些善良人士的善良願望決定的,事實上這是由“國際慣例”和列強決定的。

中國20年來的和平與發展政策已經走到了盡頭,國際環境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即列強已經准備再一次打斷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國要發展,要維護自己的發展權,就要准備戰爭,隻有准備打仗才能贏得發展有空間和時間。
20年來和平牧歌式的發展已經終曲,下一個上演的節目是也隻能是︰軍刀下的現代化。
  
四、(大)外交決定內政
  
即使中國目前最鷹的鷹派也不一定主張現在就打仗,雖然我們有足夠的充足理由,比如國家統一之戰,比如維護南海權益的目的。就是為了發展權,珍惜中國160年來少有,因而極為珍貴的發展權,但是,當這種發展權也日益受到威脅的時候,也就是我們必須拿起武器,捍衛中國人發展權的時候。
  
內政決定外交,這沒錯,但不要忘記在這個戰國時代,(大)外交也決定內政。這不僅是理論上的表述,更有中華人民共和國歷史經驗的表述,70年代中國的國防支出超過了科、教、文、衛支出的總和(因而人民生活比較貧困)。我當然不希望今天中國的軍事支出超過科、教、文、衛支出的總和,事實上,中國最需要投資的是教育。但列強允許嗎?難道就不想把更多的錢投到科、教、文、衛上嗎?

有人說,根據所謂蘇聯解密文件,証明60、70年代蘇聯並沒有全面入侵中國的計劃,即使這些解密文件是正確的,也不能說明“歷史的真實”,棋局都是互動的,沒有在毛澤東的領導下的中國做了最充分的精神和物質准備,極大的增加了蘇聯全面侵華的風險和成本,歷史也完全向另一個方向轉折,軟弱者隻會招引侵略,從這一角度講,才是真正的和平捍衛者。

五、求善得惡,中國未來10年能和平嗎
  
打斷中國現代化進程,剝奪中國人的發展權,列強有許多牌可打,最明顯的三張牌是“三島”,其中又以臺灣牌最有效。臺海之戰何時爆發,決定權既不在我們手裡,也不在臺獨分子手中,而是在美日手中。如果爆發臺海之戰,那就不僅僅是統一之戰,更深層的是美日決心剝奪中國人的發展權,再一次打斷中國的現代化進程,正如歷史上的甲午之戰,日本全面侵華,不僅僅是割地賠款,更為本質的是日本打斷中國現代化進程,剝奪中國人的發民權一樣。

因此,我們必須以戰略決戰高度看待臺海戰爭。而以我們現在的武力水平,對美日而言還談不上戰略決戰,特別是對美國更夠不上戰略決戰,因為中國隻有不多的洲際導彈,而且美國已經鐵了心要發展NMD。

要阻止延緩臺海之戰爆發的時間,首先就必須把臺海之戰上升到“對稱的戰略決戰”的水准,既魚死網破的程序,如果我們不能贏得臺海之戰,後果將比甲午戰敗還慘。因此,不戰則已,戰則要全面毀滅日本,把美國打成殘廢,這隻有核戰才能勝任。

求善得惡,這是我們目前政策的最終結局,求惡得善,隻有擁有全面摧滅日本,把美國打成殘廢的能力才能贏得和平,否則臺灣問題拖不過10年,10內必有大戰!
  
六、霸權是大國存在的本質特征
  
什麼是大國?有霸權就是大國,沒有霸權就是任人宰割,命運(包括發展權)被別人*控的木偶。霸權在這個戰國時代是客觀存在,“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問題隻是你意識到沒有,是主動追求,還是被動*近,中國的一切問題,包括三島問題,戰略產業發展問題,國內各階層利益調整問題最終都是為中華民族爭奪霸權的問題。

要爭霸權就不能內斗不已,內部要安定團結,英國由於海外殖民的巨大利益,早早地實現了“工人階級貴族化”,日本從中國撮取的巨額賠償和市場不僅有利於上層,也使日本下層獲得巨大利益。時代不同了,國情也不一樣,但實質沒有變,我們不僅要以霸權的視角看待軍事、外交問題,更要以霸權的視角看待內部的階層,階級利益的調整問題。隻*壓榨剝削本國下層的上層精英階級,在這處戰國時代是不能代表民族利益的,它們是腐朽的,沒落的,沒出息的,應該被限制,被消滅的。成熟的,智慧的上層才能代表民族利益即對內實行“讓步政策”,領導下層共同獲取海外利益,(這個問題比較復雜,以後再詳談,中國是有巨大的海外利益的,隻是我們還沒有積極主動的去開發)。

附件二:戰爭離我們不遠,它是中華世紀的產婆

(據說此文為遲浩田另一次講話,雖未經証實,但其對中國復興戰略之論述,頗值的一讀。)

同志們,
  
我今天很激動,因為我們委託新浪網做的大型網上問卷調查說明,我們的下一代大有希望,我們黨的事業後繼有人。在回答“你會向婦孺和戰俘開槍嗎?”這個問題時,有超過80%的人做了肯定回答,大大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我今天想著重談談,我們為什麼要委託新浪網對我們的人民進行這項問卷調查。我今天的談話是上次講話的續篇,那次講話中我從三島問題談起,提到,20年來牧歌式的“和平與發展”已經終曲,軍刀下的現代化是中國下一步的惟一選擇,還提到我們有巨大的海外利益。今天我會就這兩點做一些具體說明。

我們這次調查盡管表面上的核心問題是要不要對婦孺及戰俘開槍,但體現出的意義並不局限於這一點。粗看起來,我們主要意圖是摸索中國人民對於戰爭的態度:如果這些未來的戰士連非戰斗人員都敢大開殺戒,對於戰斗人員自然會百倍殺戮,所以對問卷的回答能夠體現出人民對於戰爭的總體態度。

但事實上,我們的真正意圖不盡在此。中央決定搞這次調查的目的是進行思想摸底,我們想了解,如果我們中國向全球發展,必需伴隨著敵對國家人口的大規模死亡,我們的人民能否接受,我們人民是擁護還是反對。

大家都知道,小平同志的核心思想是“發展是硬道理”。錦濤同志也總是強調,“發展是第一要務”,要緊緊扭住它不放。但同志們往往理解片面,以為隻是局限於我們國內的發展。而事實上,我們的“發展”,指的是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這個復興,當然不會局限於我們現在這片國土上,當然要擴展到全世界。

為什麼這麼說呢?

我們黨的老一輩帶頭人劉華清同志,及我們黨的年輕戰略學家何新同志,都反復強調了世界文明中心轉移論。我們復興中華的口號,就是根據這個思想提出的。大家可以翻翻我們歷年來的報刊資料,上網查查,我們黨是誰最先提出民族復興這個口號。就是何新同志最先提出來的。你們知道何新這個人嗎?雖然他在做報告時挽著袖子和褲腿、一副與人打架的架式令人討厭,但他的歷史眼光卻是我們黨的寶貴財富。

這個問題要從頭講起。

大家知道,按照西方學者宣傳的觀點,全地球的人類,都是發源於非洲同一個母親,所以無所謂哪個民族的種族優越性。但是按照我們大多數中國學者的研究,我們中國人與地球上其他人種不同,不是發源於非洲,而是獨立發源於現在的中華大地。大家熟悉的周口店中國猿人,就是我們祖先的一個發展階段。我國正在進行的 “中華文明探源工程”,就是力求完整探究中國古代文明的起源、進程及發展。過去一直講“中華文明上下五千年”。而現在,我們眾多從事考古、民族文化和地域文化歷史研究的專家認為,東北紅山文化、浙江良渚文化、四川金沙遺址、湖南永州舜帝文化遺址的新發現,進一步清晰了中國早期文明的生存狀態,証明僅中國稻作農業文化的歷史就可以推到8000年至1萬年前,從而打破了“中華文明五千年”的成說。所以我們可以說,我們是“超百萬年的文化根系,上萬年的文明進步,五千年的古國,兩千年的中華同一實體”。這就是我們引以為傲、自稱為“炎黃子孫”的中華民族。如果說當年希特勒德國鼓吹他們日爾曼民族是地球上最優越民族,那麼我們的民族要比他們優越多了。
  
正由於我們民族的悠久歷史,我們的民族早就擴散到美洲和環太平洋區域,這就是美洲的印第安人和南太平洋各個地域的東亞人種。

大家知道,靠著我們的民族優越,在我們的大唐盛世時,我們的文明發展處在世界的頂峰,世界上沒有其他任何文明能夠同我們並肩,我們是世界文明的中心。隻是由於後來的故步自封、閉關鎖國,西方文明超越了我們,世界文明中心才轉移到西方。

在回顧這個歷史時,大家很自然會關心,世界文明中心是否會再回到中國呢?

何新同志在1988年寫給中央的報告中提出,如果說,世界主導中心自18世紀以來位於西方的歐洲,從二十世紀中葉又轉移到美國的話,那麼,到21世紀,世界主導中心將轉移到地球的東方。這個“東方”當然主要是中國。

類似的思想,其實劉華清同志早在八十年代中期就提出來了。他從歷史分析指出,世界的文明中心正在發生轉移,過去從東方轉移到西歐,再轉移到美國,現在又要轉回到東方。所以,如果說十九世紀是英國的世紀,二十世紀是美國的世紀,那麼二十一世紀就是中國的世紀。

自覺認識這一歷史規律,迎接中國世紀的到來,就是我們黨的歷史使命。大家知道,上世紀末我們在北京建立了一個中華世紀壇,在新世紀來到的那一時刻,黨中央領導集體在那裡高舉周口店火炬,舉行了迎接中華世紀的誓師大會,就是要按照歷史規律,把實現中華世紀做為我們黨的奮斗目標。後來我們在十六大的政治報告中,寫進了民族復興的偉大目標,還在新黨章中明確規定,我們黨是中華民族的先鋒隊。這些都是對馬克思主義的重大發展,體現了我們黨的膽略。大家知道,過去馬克思他們可從來沒有講過,共產黨是哪個民族的先鋒隊,也沒有講過,民族復興可以做為共產黨的口號。即使毛澤東同志這個有魄力的民族英雄,他也隻敢舉“世界無產階級革命”的旗幟,而不敢把民族復興的口號喊得最響。

我們要高舉民族復興的旗幟迎接中華世紀的到來。怎樣奮斗才能實現中華世紀?我們必須借鑒人類歷史的寶貴經驗,掌握人類文明一切優秀成果,吸取其它民族的教訓。

這個教訓就是蘇東喪權亡黨的教訓和當年德國、日本殘敗的教訓。蘇東喪權亡黨的教訓,近來有好多討論,我這裡就不多講了。我今天隻談談德、日的教訓。

大家知道,希特勒德國也是非常重視對人民特別是年輕一代的教育,納粹黨和政府專門組建了“全國宣傳指導處”、“國民教育與宣傳部”、“世界觀學習與教育監察處”、“新聞辦公室”等多個宣傳教育機構,從小學到大學,向全國人民灌輸說,日爾曼人是最優秀民族,他們要讓人民相信,他們雅利安人的歷史使命是要成為 “主宰世界”的“地球之王”。德國當時萬眾一心的比我們現在強烈多了。

但是最後德國慘敗了,與它一起的日本也慘敗了。是什麼原因呢?我們在探求大國興衰定律的政治局學習會上,在總結德國日本快速發家的經驗時,也進行過總結。我們在確定走德國道路復興中華的同時,決不能重犯他們犯過的錯誤。

從具體原因來講,就是以下幾點。第一,他們一下子樹敵太多,沒有抓住各個擊破的原則﹔第二,他們急於求成,缺少成大事的耐心和耐力﹔第三,該狠狠出手時他們不狠,以致留下後患。試設想一下,如果當時德日能夠始終中立美國而在蘇聯戰線步步為營打持久戰,如果採取這一方針而爭取時間把核武器及導彈搞過關,然後用核武器及導彈對美、蘇突然狠狠下手,美、蘇必然招架不住而投降。尤其是小日本,犯了一個絕大的錯誤,發動了珍珠港偷襲。那一小下沒有擊中美國的要害,反而把它拖進戰爭,加入為德日法西斯挖掘墳墓的行列。當然,如果他們不犯這三條錯誤而勝利,歷史就要改寫了。那樣,恐怕就沒有我們這些人在駕馭中國,而是日本遷都中國、駕馭中國了。然後,又可能是日本駕馭的中國和整個亞洲,發揮東方智慧,戰勝德國人的西方智慧而統一世界。這些都是廢話,不講了。。。。。

從根本原因來講,德日所以慘敗,是由於歷史沒有安排他們做“地球之王”,因為事實上他們不是最優秀民族麼。

當然從表面上看,現在的中國與當年的德國相比,歷史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他們都認為自己的種族最優越,他們都有受列強欺凌的歷史而有復仇心理,他們都有崇拜自己權威的傳統,他們都感到生存空間嚴重不足,他們都高舉民族主義和社會主義兩面旗幟所以自稱為“民族社會主義”,他們都崇拜“一個國家、一個黨、一個領袖、一個主義”,。。。。

但是如果真正把德國同中國相比,拿江澤民同志的話來講,那它簡直就是小兒科!德國它才有多少人口、多大地方、多長歷史?我們三年就消滅了國民黨八百萬軍隊,他們德國才殺了對手多少人?他們一把虛火才竄了十幾年就熄滅了,我們搞了八十多年還活力十足。我們提出文明中心轉移論,當然比希特勒的那個“地球之王”理論高深得多。我們文明的博大精深,決定了我們比他們要高明得多。

我們中國人所以比德國人高明,歸根結底由於我們的民族比他們優越,所以我們歷史久、人口多、地域廣。在這個基礎上,我們老祖宗給我們留下兩個最根本的傳家寶,就是無神論和大一統。我們中華文化的奠基人孔老夫子,就是創始人。

這兩個法寶決定我們比他們西方有更強的生命力,所以中華民族經久不衰,不論有多麼嚴重的天災人禍和民族災難,我們都注定“天不能死,地不能埋”。這是我們的優勢。就拿應對突發事件的戰爭形勢來講吧,美國至今所以沒有亡國,是由於戰爭沒有正式打到它本土。一旦敵人瞄准了它的本土,等它國會爭論完了再授權總統對外宣戰,敵人早就打到華盛頓了。而我們呢?就沒有這種扯皮的事。小平同志講,“黨的領導決定問題迅速,定了就辦,沒有資本主義國家那樣的扯皮,這是我們的優勢。”我們黨的民主集中制就是建立在大一統傳統的基礎上。而德國的法西斯主義雖然也強調高度的集中,但注重的隻是元首個人權力,卻忽視中央班子的集體領導,所以希特勒後來眾叛親離,從根本上動搖了納粹黨的戰爭能力。

我們所以與德國不同,是因為我們是徹底的無神論,而德國原來是個天主教和基督教國家,希特勒隻是半個無神論。希特勒雖然也認為普通老百姓的智力低下、所以應該由領袖說了算,德國老百姓那時雖然也非常崇拜希特勒,但德國不像中國這樣,有廣泛的崇拜“聖人”的經久傳統。我們中華社會所以歷來崇拜“聖人”,就是因為我們不崇拜任何神。你崇拜了神,就不可能崇拜人,除非你承認誰是神的代表,就像中東一些國家一樣。而你一旦承認了誰是聖人,當然你就要由他領導你,而不是由你來監督和挑選他。這就是我們民主集中制的基礎。

所以,說到底,隻有我們中國,而不是德國,才是對抗西方議會民主制的可靠力量。德國出了個希特勒專制,那可能隻是瞬間的歷史誤會吧。

說到這裡,大家也許可以理解,為什麼近來我們發決定,要進一步宣傳無神論。如果讓西方的有神論到中國來把我們掏空,如果讓中國的老百姓都去聽神的話、跟神走,還會有誰能老老實實地聽我們話、跟我們走?如果老百姓不相信錦濤同志是合格的領袖而對他打問號、要監督他,如果我們教會的教徒置疑我們為什麼要到教會裡去領導上帝,我們黨還能領導中國嗎?!

德國要想當“地球之王”的努力失敗了。歸根結底是由於歷史沒有賦予他們這個歷史使命。但是德國當年的三條經驗,卻是我們在完成我們歷史使命、實現民族復興時應該汲取的。這就是牢牢抓住民族的生存空間問題,牢牢抓住執政黨的領導,牢牢抓住當“地球之王”這個大方向,緊緊擰住這三個問題不放。

下面我要談談這三個問題。

首先是著眼於生存空間問題,這是我們民族復興的最大著眼點。上次講話我提到,爭奪基礎性生存資源(包括土地、海洋)是歷史上絕大多數戰爭的根源,在這個信息化時代會有變化,但不會有本質的變化。我們本來的人均資源就比當年的德國少很多,再加上這二十幾年發展經濟的惡化作用和氣候的急速惡化,我們資源嚴重耗竭,環境嚴重惡化,尤其是土地、水源和空氣問題,格外嚴重。我們的可持續發展。甚至是民族的生存,都面臨著嚴重的威脅,嚴重性遠遠超過當年的德國。凡到過西方國家的人都能感受到人家的生存空間遠遠超過我們。他們高速公路旁是大片森林,我們公路旁難得見到幾棵樹﹔他們的天空常常是藍天白雲,我們的天空罩著一個黑鍋蓋﹔他們的自來水管扭開就能喝,我們連地下水都污染得不過濾就不能喝﹔他們的大街上沒有幾個人,他們兩三個人就住一棟小樓,我們滿街人擠人,幾個人擠一間房。多年前有人寫過一本書,題目叫【黃禍】,說我國到了人口十三億的時候,由於我們人人瞄准了美國式生活方式高消耗,有限國土資源承載不了,而導致社會大崩潰。現在我們的人口已經超過這一極限,靠著進口資源來維持。這個問題我們不是不重視,我們有個國土資源部,每天都在專注這個問題不放。但由於“生存空間”一詞與納粹德國有太多聯系,我們所以不便公開多講,以避免西方想起納粹德國而助長“中國威脅論”。所以我們在按照何新理論強調“人權就是生存權” 時,有意隻講“生存”而不提“空間”,避免使用“生存空間”這個詞。從歷史來講,中國所以面臨生存空間問題,是由於西方國家搶在東方國家前面發展,所以得以在全世界殖民,從而在生存空間問題上佔據了有利地位。我們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帶領人民走出去,向國外發展。

第二個問題是我們要著眼於執政黨的領導能力,這個問題我們比他們那個國社黨(即納粹黨)要抓得好。他們雖然把納粹黨的權力伸展到德國國家政權的各個方面,但卻沒有能夠像我們這樣強調黨的絕對領導權,沒有像我們一樣把“黨要管黨”做為第一要務來抓。毛澤東同志在總結我們黨打天下的“三大法寶”時,把建設好我們這個共產黨,把共產黨的領導權,做為最重要的一條法寶。

我們現在要鞏固我們黨的領導地位和加強領導能力,關鍵是抓住兩條。

一條是宣傳好三個代表理論,強調我們黨是中華民族的先鋒隊而不僅是無產階級的先鋒隊。很多群眾在下面議論說,“我們從來也沒有投票讓你們共產黨來代表我們,你們怎麼可以自稱為我們的‘代表’?”

對這個問題不要擔心。毛澤東同志講,帶領同盟者取得勝利,使他們得到利益,他們就會擁護你。所以,隻要我們帶領中國人民走出去,解決了中國生存空間不足問題,中國人民就會擁護我們,那時就無所謂什麼“專制”“獨裁”的帽子了。所以,我們能否永遠做中國人民的代表,就看我們能否成功帶領人民走出去了。

所以這第二條,能否帶領中國人民走出去,就是關系到共產黨領導地位的最大課題和關鍵課題。

為什麼這樣說呢?

大家知道,沒有我們黨的領導,就沒有中國的一切。所以永遠保衛我們黨的領導地位,就是我們的最高宗旨。“六四” 前我們模模糊糊意識到,隻要使中國翻身就能贏得人民對共產黨的擁護和愛戴,所以我們就要爭取幾十年的和平時期把中國發展起來。不管什麼主義,不管是白貓黑貓,能把中國發展起來就是好貓!不過那時對中國發展起來以後怎樣處理國際糾紛還沒有成熟考慮。那時小平同志提出,當代世界的主題是和平與發展。但“六四” 暴亂給我們黨敲響了警種,上了最記憶猶新的一堂課。中國和平演變的壓力使我們對時代主題必需重新考慮。我們看到,和平與發展這兩個問題一個也沒解決。西方敵對勢力總是按照他們自己的面貌改造世界,改造中國,妄圖用和平演變推翻我們共產黨的領導。所以隻搞建設發展還有丟掉共產黨江山的可能。那次“六四”暴亂差一點和平演變成功,如果不是我們大批老同志健在並在緊要關頭把趙紫陽班子的權奪了下來,我們都會被關起來,被整死了也沒有臉面到馬克思那裡去報導。但是雖然“六四” 這一關過去了,等我們最後這批老同志死光了,沒有我們掌舵,和平演變還是要光臨中國,就同前蘇聯一樣。五六年他們扑滅了當時的匈牙利事變,打退了南斯拉夫鐵託修正主義的進攻,卻頂不住三十幾年後的戈爾巴喬夫,原因就是,一旦打天下的老同志死得差不多了,共產黨的天下就要被和平演變奪走。

“六四” 平暴後我們一直在考慮如何防止中國和平演變以保住共產黨的領導權,我們想來想去,想不出好辦法。如果我們拿不出好辦法,中國的和平演變將是不可避免的,我們就會成為歷史的罪人。經過我們黨的深刻反思,我們終於得出結論:隻有把發展起來的國力轉變為打出去的拳頭力量,帶領人民走出去,才能永遠博得中國人民對共產黨的擁護和愛戴,我們黨才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人民就少不了共產黨,就會永遠心甘情願地跟共產黨走,就同以前我們農村常見的一副對聯寫的那樣:“聽毛主席話,跟共產黨走”!

所以六四暴亂使我們認識到,必須把國家的建設發展同准備打仗、帶領人民走出去緊密結合起來!所以從那時以後,我們的國防政策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我們越來越強調“平戰(和平時期和戰爭時期)結合”,我們的一切建設發展都要為戰爭需要做准備!我們公開強調的仍舊是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但是事實上經濟建設是以戰爭為中心!我們花大力建設了“長城工程”,在全中國的海防、邊防及大中城市附近,建設起能打核子戰爭的堅強地下長城,儲備好一切必需的戰爭物資。所以我們不惜打第三次世界大戰,也要帶領人民走出去,保証我們黨的領導地位。無論如何,我們中國共產黨是不會退出歷史舞臺的!我們寧肯要這整個世界甚至整個地球與我們黨共存亡也不會退出歷史舞臺!!!現在不是有什麼“核捆綁”理論嗎?就是說核武器把整個世界的安全捆綁在一起,要死大家死到一起。我看事實上還有另一種捆綁,就是我們黨的命運與整個世界的命運捆綁在一起,如果我們共產黨完了,中國就完了,世界就完了。

我們黨的歷史使命就是帶領中國人民走出去。如果我們高瞻遠矚,就能看到歷史就是這樣走過來的:第一,中國悠久的歷史造就了世界第一的大陸人口和海外華人人口﹔第二,利潤挂帥的西方資本家為了追求我們這個全球最大的市場必然要在我們打開大門時來中國投入資金和技術支援我們建設發展﹔第三,那麼多海外華人的力量為我國引進外資、外國技術和先進經驗創造了最佳條件,使我國的改革開放必然能取得極大成功﹔第四,中國的經濟大發展必然伴隨著中國人均生存空間的縮小,促使中國向外爭取新的生存空間﹔第五,中國的大發展也必然伴隨著我們軍事力量的大發展,為我們走向世界、向海外發展准備了條件。從拿破侖開始,西方就對中國睡獅的蘇醒懷有極大的恐懼。但是中國睡獅站立起來並走向世界是不可阻擋的!

我們完成民族復興歷史使命時應該牢牢扭住的第三個問題是什麼呢?就是,堅定不移的抓住“美國問題”這個大方向。

毛澤東同志教導我們,要有決定正確的政治方向。什麼是我們最大的正確方向?就是解決美國問題。

這看上去很驚人,道理其實很簡單。

何新同志提出的一個根本性論斷很有道理。他在寫給中央的報告中斷言:中國的復興與西方的戰略利益有著根本性矛盾,所以必然受到西方國家的全力阻擋。所以中國隻有沖破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的圍堵,中國才能發展,才能走向世界!

我們要想走出去獲得新的生存空間,美國會答應嗎?第一,如果美國堅決出面阻擋,我們難以對臺灣及另外一些國家有什麼做為!第二,即使我們從臺灣、越南、印度甚至日本那裡打下來一些土地,那能增加我們多少生存空間?微不足道嘛!隻有像美國、加拿大和澳洲才有廣闊的土地能夠供我們大量殖民。

所以解決“美國問題”就是解決其它一切問題的關鍵。第一,這使我們有可能向那裡大量殖民,甚至建立同屬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另外一個中國。美洲本來就是我們黃種人先發現的嘛,哥倫布卻把功勞記在白種人身上,我們炎黃子孫有權去享有這塊土地!聽說黃種人血統的居民在美國地位很是低下。我們要去解放他們。第二,解決了“美國問題”,歐洲西方國家就會向我們屈服,臺灣、日本和另外小國就更不在話下了。所以,解決“美國問題”就是歷史交給我們中國共產黨人的任務。

我有時想,中美兩國真是冤家路窄,真是太殘酷了!你們記得有一本關於劉鄧大軍的電影,叫做“決戰中原”吧,影片有句氣吞山河的名言:“冤家路窄,勇者勝!”就靠著這種破釜沉舟的拼殺,我們才奪取了中國大陸。歷史注定中美兩國要冤家路窄地互相拼殺!雖然從歷史上來講,美國沒有像俄國和日本那樣侵佔和危害中國,而且在抗戰時幫中國打日本,但是它將來必然會是我們民族復興的阻力, 而且是最大的阻力!長遠來講,中美關系就是這種冤家路窄、你死我活的關系。

有一次美國人來訪,勸我們認清中美關系是一種互相依存的關系。小平同志很客氣地回答他們:“告訴你們政府,中美之間不存在那種互相依賴、誰也離不開誰的關系。”其實小平同志是太客氣了,沒能直率講,“中美之間是冤家路窄你死我活的關系”。

當然我們現在還沒到同他們撕破臉皮的時候。我們改革開放以來還要依靠他們的資金和技術,還離不開美國,所以我們使盡渾身解數發展與美國的關系,在各個方面全力學習美國,以美國為榜樣來重新打造我們國家。這些年來在國際交往中我們是怎麼過來的?我們哪怕是陪盡笑臉,哪怕是被打了左臉再伸出右臉,也要硬著頭皮頂住忍住,發展與美國的關系。

還記得電影“武訓傳”中那個武訓嗎?他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強忍著疼痛挨盡了多少拳打腳踢!美國是當今世界上最成功的國家,隻有我們把它的一切有用經驗都學到手,我們將來才能取代它。我們雖然現在也學著美國人的腔調說“中美互相依存榮辱與共”,但我們不要忘記,我們的文明史反復教育我們,一山不可二虎。我們也千萬不要忘記,小平同志強調的“韜光養晦”,它的潛臺詞其實說到底就是:對於美國,我們必需忍耐,必需隱藏我們的最終目的,隱藏我們的能力,等待時機。這樣我們就會頭腦清醒:為什麼我們沒有使國歌“與時俱進”地帶上和平色彩,沒有使國歌離開戰爭這個主題,反而在這次修改憲法時,第一次明確規定【義勇軍進行曲】是我們的國歌。這樣我們也會理解,為什麼我們始終高喊“臺灣問題”而不提“美國問題”,大家都知道“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這個道理.。如果說普通老百姓兩眼只能看到臺灣這個小島,那麼你們作為國家精英,應該能夠看到我們事業的全局。這些年我們按照小平同志的部署,把那麼大面積的北方領土都讓給了俄國,難道我們黨中央是傻瓜?

在解決“美國問題”上我們要跳出框框。歷史上一國打敗了另一國,或是佔領了另一個國家,但都不能把被征服國家的人民殺光,因為那時大刀長矛甚至步槍機槍的殺人效率太低,所以不可能隻得到一片土地而不要那片土地上的人民。但是如果按照這種框框征服美國,我們也不可能往美國大批殖民。

只有用非常手段把美國“清場”,才能把中國人民帶領過去。這是惟一的一條道路,而不是我們願意不願意的問題。用什麼非常手段才能把美國“清場”呢?飛機大炮導彈軍艦之類的常規武器不行,核武器之類的高破壞性武器也不行,我們不會傻得真要用核武器與美國同歸於盡,雖然我們高喊為了臺灣問題不惜一切代價。隻有非破壞性的大規模殺人武器才能把美國完好地保留下來。現代生物科技發展突飛猛進,新的生物武器層出不窮。當然我們也沒有閑著,這些年來我們搶時間掌握了這類殺手锏,我們已經有能力達到突然把美國“清場”的目的。小平同志還健在時,中央就高瞻遠矚地做出了正確決策:不發展航母戰斗群,而集中力量搞滅絕敵人人口的殺手锏。

從人道主義考慮,我們應該先向美國人民發出警告,勸他們離開美洲而把他們現在生活的土地讓給中國人民,或者至少把半個美國讓給中國殖民,因為美洲最早是中國人發現的麼。但這行得通嗎?如果這行不通,那就隻有一條路可走:用果斷手段在美國“清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美國這塊土地騰出來!我們的歷史經驗証明,隻要我們造成了既成事實,世界上誰都不能把我們怎麼樣,何況美國這個為首的敵人被消滅了,其它敵人隻好向我們低頭。

生物武器是無比殘酷的。但是不死美國人就死中國人,如果中國人民被困死在這現有國土上發生社會大崩潰,根據“黃禍”作者的計算,中國人要死掉一大半,八億多人口!我們這片黃土地在解放初時承載了近五億人口,現在的公開人口就超過十三億,這片黃土地的承載能力已經達到極限,說不定到哪一天,說崩潰就崩潰,人口死掉一大半。

我們要有兩手准備。如果生物武器偷襲成功,中國人民將在對美斗爭中付出最小犧牲代價。但是如果不成功或引發美國的核報復,中國恐怕就要遭受損失過半人口的災難,所以我們要做好大中城市的空防准備。但不管怎樣,為了黨和國家及民族的前途,我們隻能大膽往前走!不管有多少艱難險阻,不管要作出多大犧牲!人口即使死了過半,還能再生出來,而共產黨一旦垮臺,就一切都完了!永遠完了!

中國歷來改朝換代都是殘忍者勝仁慈者敗,最典型的就是霸王發了善心沒能對劉邦“追窮寇”,結果最後反而死在劉邦的面前。所以我們強調要不惜採取果斷手段。未來中美冤家窄路相碰,如果我們心慈手軟就是對中國人民的殘忍。

我講到這裡,難免有人會問:那麼我們在美國的幾百萬同胞怎麼辦?他們說,我們不是反對中國人殺中國人嗎?

這些同志很迂腐,太不講究實際了。我們如果堅持中國人不殺中國人,我們能解放中國嗎?至於在美國的幾百萬華人,這當然是個大問題,所以這些年我們也在研究基因武器,就是不殺黃種人的生物武器。但是這項研究的難度很大。全世界的基因武器研究,是以色列走在最前面,他們的基因武器是要對付阿拉伯人而保護以色列人。但即使他們,也沒有達到實用的階段。我們同以色列有研究合作,可以把他們一些技術拿過來一些,把他們用來保護以色列人的技術加以改造,用來保護黃種人。但是他們的技術不過關,我們也難以在幾年之內超越他們。如果基因武器在五到十年以後才能突破,我們已經等不及了。我們這些老同志的有限生命已經等不及了。雖然像我這樣的老戰士還可以再等待五年十年,但那些三八式老同志和僅有的那幾個老紅軍,都不能再等了。所以我們隻好放棄對基因武器的期待。當然從另方面來講,在美國的華人,大多數人都是我們的負擔,他們受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想熏陶慣了,不容易接受我們黨的領導。如果他們生存了下來,我們以後還要搞運動對付他們,改造他們。我們不要忘記了,我們打倒國民黨解放中國大陸時,有那麼多資產階級和知識份子都舉雙手擁護我們,但後來我們還不是要搞“鎮反”和“反右”來重新清理和改造他們他們?有些人隱藏很深,到了文革才被挖了出來。
  
歷史証明,任何社會大變動搞得不好都會大量死人。可不可以說:死人是推動歷史前進的動力?三國爭霸死了多少人?成吉思汗征服歐亞大陸死了多少人?滿清入關死了多少人?辛亥革命倒沒死多少人,但我們推翻三座大山加上“鎮反”、“三反”“五反”死了至少兩千萬人。……我們原來擔心一些年輕人一聽說打仗死人就會嚇得心跳。我們戰爭時期死人見得多了,血肉橫飛、肝腦塗地、橫屍遍野、血流成河,我們見得多了。到了戰場,大家殺人都殺紅了眼,因為那是你死我活、勇者勝麼。要美國人死它一、兩億人確實是殘酷,但隻有這條路才能換取中國人的世紀,中國共產黨領導世界的世紀。我們不希望死人,我們是革命人道主義者。但是如果歷史一定要我們選擇:是死中國人還是死美國人?是保全幾億中國人的生命重要還是保全我們黨的生命重要?我們隻能選擇後者。誰叫我們是中國人?誰叫我們是共產黨黨員?從我們入黨那第一天起,黨的生命就是高於一切!歷史將証明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

現在,當我講完這些以後,你們大概可以理解了,為什麼我們要搞這次網上問卷調查。簡而言之,我們這次網上調查就是要確實了解,如果有一天我們秘密地用果斷手段在美國搞“清場”,會否激起我們人民的反抗?人民是擁護的多還是反對的多?我們的基本判斷是,如果人民贊同對對戰俘和婦孺開槍,那就會贊同在美國搞 “清場”。二十多年來,中國基本處於和平年代,整整一代人沒有受過戰爭的洗禮。尤其是,自從第二次大戰結束後,全世界的戰爭形式、戰爭理念和戰爭倫理都有了很大的變化,特別是前蘇聯和東歐共產主義國家垮臺以來,西方意識形態已經在世界範圍內佔據了主導地位,西方的人性論和人權觀對中國青少年的滲透日益加強。所以,我們本來對人民的態度沒有很大把握。如果我們的人民基本上反對我們在美國搞“清場”,我們當然就需要有相應的應對措施。

為什麼我們不通過行政途徑而是在網上搞調查呢?這當然有原因。

首先,減少人為干擾,有助於摸清人民的真正思想,另外,不會泄密,不會暴露我們搞調查的真正目的。最重要的是,能夠參加網上回答問題的,主要是有一定文化背景、有一定頭腦的群體,他們是我們人民中起決定作用的中堅群體和帶頭羊。如果他們擁護我們,整個人民就會跟我們走﹔如果他們反對我們,他們就會在整個社會中起登高一呼、揭竿而起的危險作用。

令我們非常欣慰的是,他們沒有交白卷,反而,他們交了八十多分的優秀成績。這是我們黨幾十年來宣傳教育的優秀成果。

當然,也有極少數人受西方影響,反對對戰俘和婦孺開槍。他們有的說:“看這麼多人說都要對婦孺兒童下手,真是膽戰心驚。大家都瘋了嗎?”有的說:“中國人號稱愛好和平,實際上是最為殘忍的民族。評論上滿篇殺伐之聲,令人心寒。”

雖然持這類觀點的人太少而不足以影響大局,但我們還是要針對這類論調,加強宣傳工作的力度。

這就是大力宣傳何新同志的最新論斷。他這個最新論斷早就報告了中央,你們也可以上網查到。

如果你們上網用關鍵詞查一下,就可以看到,何新同志前些時間同香港【商報】談話時指出:“美國有個驚天大陰謀”。據他掌握情況,1995年9月27日至 10月1日由美國出資的戈爾巴喬夫基金會,邀集當今世界的500名最重要的政治家、經濟界領袖和科學家,其中包括喬治.布什(當時他還不是美國總統)、撒切爾夫人、布萊爾、布熱津斯基以及索羅茲、比爾蓋茨、未來學家奈斯比特等全球熱點人物,在舊金山費爾蒙特飯店舉行高層圓桌會議,討論關於全球化以及如何引導人類走向21世紀的問題。據何新掌握,到會的全球精英們認為,在21世紀,僅啟用全球人口的20%就足以維持世界經濟的繁榮,其余的80%或4/5地球人口,都是不能創造新價值的人類廢物。與會者認為,這多余的80%人口屬於垃圾人口,應該逐步設法用“高技術”手段消滅他們。

所以,既然敵人在秘密策劃消滅我們的人口,我們當然不能對他們大慈大悲。何新同志的報告非常及時,証明了我們做針鋒相對斗爭的正確性,証明了小平同志生前高瞻遠矚部署對美戰略的英明正確。

當然,我們在宣傳何新同志這篇談話時不能把它登在黨報上,以免引起敵人警覺,因為何新的談話可能使敵人想到,我們掌握的現代科學技術,包括“干淨”核子技術,遺傳基因武器技術以及生物武器技術,能夠為大規模地消滅他們的人口,提供有力手段。

最後一個問題,我要談談牢牢抓住軍事斗爭准備的問題。

當前我們處在進與退的關口。一些同志看到我國到處泛濫的腐敗問題、國企問題、銀行壞帳問題、環保問題、社保問題、教育問題、愛滋病問題、上訪請願問題甚至暴亂問題,動搖了准備軍事斗爭的決心。他們認為,應該先抓政改問題,認為我們自身的政改是第一位,解決了國內問題以後,然後才是對外的軍事斗爭問題。

這使我想起了1948年中國革命的關鍵時期。當時解放軍大軍飲馬長江,但解放區面臨十分復雜的形勢,到處都發生難以解決的問題,中央每天都接到告急的警。怎麼辦?是先停下來整頓後方和內部再前進,還是一鼓作氣打過長江去?毛主席以他非凡的智慧和膽略發出“將革命進行到底”的進軍令,解放了全中國。原來那些最初看來“不得了”的矛盾問題,都在革命大浪洶湧向前之中解決了。

現在我們似乎正處在當年革命大軍飲馬長江的關鍵時刻,隻要我們牢牢抓住軍事斗爭准備這最根本的一條,中央相信,隻要我們一舉解決了美國問題,我們國內的問題全都會迎刃而解。所以我們的軍事斗爭准備表面上是針對臺灣,實際上是針對美國,遠遠超過打航母打衛星的範圍。

馬克思主義指出,暴力是新社會誕生的產婆。所以戰爭就是中華世紀誕生的產婆。在戰爭向我們走來之際,我對我們下一代充滿希望。 @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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