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老人肺腑:信仰是武力征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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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2日訊】學習了《轉法輪》,改變了人生觀。再看惡黨幾十年的統治和我親身的經歷,做個對比,寫出來,說明信仰是武力征服不了的。

我已是八十多歲的人了,1945年加入了共產黨,共產黨認為物質是第一性的,思想是第二性的,共產黨是唯物論者,要批判唯心論,不能信神信鬼,也沒有神鬼,在這樣的理論教育下,我也就真信了,認為它們說的對。50年申請過赴朝打仗。後來在內蒙那邊工作,騎的是土匪交回來的馬,速度快,有個性,一次摔下馬來,把眼珠摔出來了,自己用手按進去的。那時候的天比現在冷得多,每年冬天都有被凍死的人,在那種情況下下鄉工作可見苦到什麼程度。

土改

我參加過1946年的土地改革運動,一個村的貧下中農力量小,要組織幾個村的聯合起來鬥倒地主,把地主的房子、土地、家產分給貧下中農。這樣的做法還算一般,到1947年,又搞了土地複查運動,把中農以上的戶又複查了一次,這次也是一個村子發動不起群眾來,力量小,就聯合幾個村的貧下中農進行武鬥,比如有一個不到50戶的村子,對一戶富農六戶中農進行了清算,對他們的家長進行捆綁吊打、烙鐵烙,這樣一來有的跑掉,有的自殺,把他們的財產一搶而空,本村幹部不願意這樣搞,但擋不住外村來的人多、勢力大,只有隨他們亂搞,當時有的村把人活活的打死,有的把人活埋。有一次,兩個男的抓住一個女人一條腿,把那女的給活劈了;還有一個中農跑到山上跳崖自殺。這個時候黨中央由延安遷到阜平縣,聽到這個消息,馬上下令停止殺人,不然的話那人就不知道會死多少了。村幹部就有權處死人。這場運動清算了中農的財產,一點也沒有還,死的人也不管對與不對,也沒給平反,被鬥對象回到家沒有鍋灶、沒有糧食、沒有房門,就只有在空房子裡度日,真是一場浩劫。

互助組

互助組:在1951-52年,剛開始搞互助組有點自願,當時朝鮮戰爭還沒結束,有的青壯年在外當兵,有的已經犧牲,家裏種地確實有困難,當兵的家屬和男光棍們組織起來,地有人種,種地人回到家有飯吃,一個村有一兩個這樣的小型互助組還是可行的。這個時候以單幹為主,農民的生產積極性很高,打的糧食也很多,交公糧還得排著隊,一整天都收不完糧食,糧食多得糧庫都放不下。好景不長53年就搞起了大型的互助組,十幾戶或更多的人組成一個互助組,財產按股份入組,後半年接著就組織起合作社,把人們的財產牛、羊、騾馬、農具都作價入社,當時說以後所在社有了富裕再還給本人,可是沒到歸還時間就搞起了高級合作社,社員的財產無代價的歸了公,這下傷害到了農民的積極性,再加上領導生產的必須是貧下中農,有的貧下中農沒有領導生產的經驗,生產瞎指揮,農民們一看過好日子的希望一點都沒有了,從思想深處瀉了勁,自己的財產給了別人,自己的勞力還要別人管,不由自己支配,到了地裡手持農具是個樣,就是不幹活,有膽大的提出退社,鬧事。這個時候,毛澤東說:「這些人是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要用專政的方法對待他!」他還說:「共產主義是個新生事物,不能學小腳女人,要大踏步的走。要像小孩學走路,跌了跟斗就要爬起來,算不了什麼!」

三反

1952年在幹部中展開了反貪污、反浪費、反對官僚主義的三反運動。對懷疑貪污多的人稱之為「大老虎」。發動幹部群眾進行批鬥,發動攻心戰,說不出貪污的事來就說他們不老實,不讓他們休息,對他們實行車輪戰,幹部們分班輪流批判,他們晝夜不停的挨批鬥,不讓他們有任何的喘息機會,真把人整的夠受的,那時國家剛剛解放,窮得叮噹響,哪有什麼財產可以貪污,那時候真是用鹼水洗腸子,已經洗得很淨了,還要搓,只能傷好人,也就是說只能傷害幹部的感情了,這個運動搞了三、四個月就又開始糾偏,被鬥的大部份官復原職,在城市對資本主義工商業實行社會主義改造,搞了五反運動(反行賄、反偷稅漏稅、反盜竊國家財產、反偷工減料、反盜竊國家經濟情報)。這個運動和土改、鎮壓反革命運動一樣,死了不少人,實際就是把城市裡的工商戶的財產無代價的收歸國有。商戶的人員成了職工。同時還分開了城市戶口和農村戶口,農村戶口的只能在農村辦事不能進城,這個制度執行了幾十年。嚴重的制約了經濟發展。

反右

1957年反右派。1957年毛澤東黨中央在人民日報發表文章,讓黨外人士幫助黨整風,對黨提意見,黨外人士和知識份子給黨提了一些意見,由各單位的黨委宣傳部門整理這些材料,斷章取義,找幾句不連貫的話,經過加工,拼湊到一起,說他們是在向黨進攻,定為右派,黨委給各單位分配指標,哪個單位也要報幾名右派,有一個單位領導在自己幹部中找不到右派,把一個勤雜人員的生活缺點報上去了,縣黨委也批成了右派,這樣的右派份子帽子一帶,就成了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敵人,進監獄、送勞改、批鬥,進行專政,當時全國有200多萬這樣的人,他們在社會上沒有一點地位,不斷的挨群眾批鬥,有的家裏妻離子散,有家不得回;有的有怨氣病死;有的上吊自殺。一直等到毛澤東死後,鄧小平胡耀邦才給右派平了反。這下壓了右派20多年,人一生才有幾個20年,沒有死的也已經老了。

大躍進

1958年大躍進。為了要解決鋼鐵問題,要超英國、趕美國,只有這樣才能搞共產主義,「土法上馬,遍地開花」,各單位、各地區、各角落都建起了土法煉鐵爐,大煉鋼鐵,因為技術落後,煉不出來鐵,就到各戶家裏無代價的找鐵,沒有廢鐵好鐵也是拿,把戶裡的鐵鍬、菜刀、鋤頭、鎬、鍋都統統拿走,放在爐內煉,因為技術不行,把好鐵都煉成了廢鐵疙瘩,又浪費了大量的勞動力,以至大量的農田荒廢。最終這個運動以失敗告終。

在農業上的大躍進,在57年因為提意見把幾百萬人打成右派,58年大躍進,「假、大、空」誰也不敢提意見,膽大的說我這畝產一萬斤,再有的說我這畝產一萬五,並在這個地方召開現場會請各地前來參觀,實際是把幾畝地的莊稼放在一起算,讓人參觀,參觀的人也都知道是假的,但回去後只能模仿照搬,各大報紙也不停的發表文章吹捧祝賀,各地領導官員明知是假,卻說:「對群眾的積極性只能鼓勵表揚,不能洩氣。」就這樣「假、大、空」成了氣候。當時盛傳某某公社已經進入共產主義社會,某某公社向共產主義邁進等,實際當時的群眾到地裡不幹活,集體食堂沒有飯吃。

水同村趙可亦的女人有三個孩子,食堂化時他們一家五口人到食堂打一點飯,根本不夠吃,男人到地裡幹重活,該吃,孩子長身體,該吃,她在家少吃點,再加上食物少,孩子們爭搶著吃,女人吃不上,一頓少吃,二頓少吃,就這樣把一個三十七歲的女人活活餓死了,二十年以後,趙可亦對我說起他女人死的情況他流著淚。

到61年、62年全國餓死幾千萬人,在全國出現大災荒的時候,黨中央把人為的災害說成是三年自然災害,號召人民吃糠、吃野菜,度過荒年。從此後物資十分缺乏,什麼東西都要憑票供應,每人每天八兩糧食,一人一年三尺布票,沒有票買不到肉,沒有票就買不了自行車,樣樣都要用票,但是沒有後門的有票也買不到,票證制度執行了20來年。到後來日本、台灣、韓國、新加坡已經是亞洲的四小龍了,經濟相當發達,但是國內還在困難中。這都是共產黨的獨裁制度造成的。

四清

四清是農村的事,分為「粗四清」和「細四清」。領導認為問題大的,派脫產幹部組成工作隊,駐村專搞,一般的村組織臨時幹部工作。四清工作時,河北省組織了萬人工作隊,進駐到趙縣,分配到每個村都有一個組,整的村裡雞飛狗跳,整的老百姓家徒四壁,其後整個河北省趙縣的人餓死的最多,男人跑東北、西北打工找飯吃,女人帶小孩到附近縣去乞討,好多為了活命只好改嫁給能給供一口飯吃的人。

共產黨把農民當成奴隸了,哪塊地種什麼種多少,都得公社說了算,農民一點自主權也沒有,農民感到日子實在沒法過了,這時候又搞開了文化大革命。

文化大革命

在人民生活十分困難的情況下,毛澤東不注重發展生產,而是在1966年發動了臭名昭著的文化大革命,他先在學生中發動,讓學生帶上紅袖章,停課鬧革命,到各地串聯,坐車不要錢,吃飯不要錢,(當時的火車汽車都是國家的,飯館也是共有的)這下15、6歲的中學生可以走遍大半個中國。

大概是在1966年的5、6月間,毛澤東在人民日報上登了他的一篇文章,題目是《我的一張大字報:「炮打司令部」》,意思是炮打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毛澤東在北京天安門不斷接見紅衛兵,鼓勵他們說:「造反有理,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打爛一個舊世界,建立一個新世界。」學生們的勁上來了,全國學生奔走各地,搞大串聯,這就像乾柴上倒汽油,運動蓬勃發展,全國各地、各單位,廠礦企業、農村都建立了所謂的革命組織,一個單位或一個村因觀點不同建一個或者兩個、多個不同組織,這些組織先把本單位最大的官罷掉,然後組織批判,當官的罪名多數為「走資派」,當時人們稱罷官為:「不管你有棗沒棗,先打三竿」,意思就是不管你有錯沒錯,先拿下來再說。

開群眾大會,罷官、批鬥、帶高帽子遊街、毆打批鬥對象刮十二級颱風,把四類分子、當權派們刮得痛哭流涕,批判毆打跪板凳,坐飛機(兩個人一個人抓批鬥對象一個胳膊往外撇,再有一個人抓住頭髮向後拽,使批鬥對象坐立不能,架勢實在難拿)

被批鬥的對象是吃公家飯的,上午批、下午批、晚上開會批,一天到晚不知批鬥幾次,有的主要領導一批就是5、6年,被批判的人實在忍無可忍,有的盼望早日下令結束運動,有的無心繼續生活,走上自殺的道路,地(主)富(農)反(革命)壞(蛋)右(派)也是主要鬥爭目標。在農村田間地頭批鬥,開會批鬥,也是無心生活,據官方統計,文化大革命期間,光北京被打死的就有1700多人,全國自殺的人數達到20萬人,整個文革期間死亡人數達200萬-700萬人之間,差不多佔當時全國人口的百分之一。

學生們回到學校,先罷掉校長,再批鬥教師,不少學生還打罵老師,學校癱瘓了,他們到處發動群眾,搞革命,好多紅衛兵胡作非為,到處亂闖,如破壞墳地內的建築、石碑、石馬街上的牌樓、富人家的古物、盆盆罐罐,廟內的神像都被砸爛,家中的族譜也被燒掉,說這是砸爛舊世界,老實的中國人民眼看著砸自己的心愛之物,焚燒自己的族譜,誰也不敢吱聲。

江青是文革副組長,接見誰時,都說誰是革命的,接見另一派時也說另一派是革命的,接見紅衛兵時不壓住紅衛兵的邪風,反而說他們做的對,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再加上批判領導時,也有人出來庇護,有鬥的有保的,形成對比矛盾突出,夫妻二人因觀念衝突,各站一派,父母兒女各站一派,脫離關係。這樣由文鬥發展成武鬥,後來搶軍火庫,真刀真槍的打了起來,後來全國很多地方打起了內戰,全國局面失控,在這樣情況下實行了軍管,讓軍隊進駐機關、學校、廠礦等,維持局面,在縣裡武裝部長當了縣委書記,為了維持局面大開殺戒,對於一些道會門的頭頭,或者稍有問題的就殺,一個村一個派的人,提出另一派的人的誰不好,公安就抓人。有一個人被另外一派的人給檢舉了,公安就把那個人抓進監獄了,那個人非常不服,就放大話,說我要是回去了一定要把報我的那個人殺了。他只是放大話並沒有殺人,但是就是因為這句話就被判了死刑立即執行。有一個醫生,有人告他調戲軍屬,其實他並沒有跟軍屬發生什麼,也照樣被判了死刑,被槍決了。還有一個村有一個人說某某是「一貫道」,公安派人去把人抓了,放到拉貨的車殼子上,公安人員去水庫抓魚回來這個人被曝曬、毆打已經死了,沒人賠償,也沒人負責。

小學教師一律回本村任教,有的村教員多的用不清,有的村沒有一個教員,用不清的村教員乾歇著,沒教員的村學生上不成課。

所有的學生可能是半年多沒上課,學生的學習收到了很大的影響,那時候的中學畢業生,和平時的中學畢業生質量相差很高,國家選拔人才不是靠考試,而是靠村裡或單位推薦,這樣有才能有本事的選不上,而是有關係的有後門的走了。那時候一切事務沒有章程,都是隨心所欲,老百姓們說這可是「混鬧二百八」。毛澤東死後文化大革命結束,後稱這段時間(1966-1976)為「十年動亂」或「十年浩劫」。這十年國家沒有絲毫發展,反而國力受到極大的損害。正所謂「辛辛苦苦三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迫害法輪功

共產黨在歷史上就是搞鬥爭哲學的,毛澤東說:「要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他還說:「人定勝天」。他這種惡性的狂言是有違天意的、不得民心的,法輪功是以真、善、忍為宗旨的,不在利益上與人爭鬥,要求修煉的人一忍再忍,忍無可忍還要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對這樣的好人惡黨還竟稱邪教,99年7月20號在全國開展了大鎮壓。江澤民說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為對付修煉者,他成立了610辦公室,權力高於各層領導機關,他們動用了國庫的資金,調動了公檢法的專政機關,對法輪功動用幾十種刑法,無人道的迫害,死亡三、四千人,監獄判刑、勞動教養、洗腦毒害,或割掉大法弟子器官,共達幾十萬人,遭到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反對,惡黨還動用報紙、電台、電視台給法輪功進行造假陷害,對法輪功的鎮壓是無道理無人性的。

我是從道理上信了法輪大法的,他提高了我的信心,淨化了我的心靈,改變了我的身體,增強了修煉大法、一切為大法的決心。99年7月20號以前在我家是當地的大法煉功點,每天有20多個機關幹部在我家門前的大街上煉功,我每天給他們拿機子放音響,還給煉靜功的人做墊子,到各處放錄像片弘法。7.20以後我們老倆口沒有中斷過修煉大法和煉功,惡黨召開十六大時,破壞了不少資料點,我們這裡的學員很少看到大法的資料,我買了電腦和打印機在同修的幫助下,我這個80來歲的人很快學會了上網看明慧網的文章,師父的經文,不斷的下載有關文章和明慧週刊週報,供應著幾個煉功點的資料。我和老伴一塊出外發真相的資料,我老伴也80多歲了,我為弘揚大法出錢出力,老伴都很支持我。我有時外出100多里到農村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我勸退了三個處級幹部,三個科局級幹部,兩個村支書退黨,還勸一個公安局副局長退黨,還有許多一般黨員。過去我一心為革命,現在我一心為大法。

我們一大家子有三十多口人,有做行政領導的,有幹事業的,我家有十來個大學生,還有一個出國留學的,因為我們老倆口學法,所以全家受益,現在各家大人孩子身體都好,生活也比較美滿,因為我們學法後,身體好、精神好,能容忍他們、調解他們、幫助他們,所以我們全家和和美美,呈現出欣欣向榮的景象。孩子們看到我們倆身體好、變化大,他們都很感謝大法,在過年過節吃團圓飯時,總是最先舉杯說法輪大法好。

這是有識者從內心發出的聲音,這是用武力鎮壓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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