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牛津大學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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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15日,一個可能很普通的日子,但對於我個人來說卻非同小可。

牛津大學哲學應用語言學博士 郭濤

我的牛津大學的哲學應用語言學博士答辯就發生在該日的下午,發生在古老的也像Sheldonian Theatre那樣快掉渣的Examination School,那個汗水和幸福的淚水相交彙的地方。

因為External examiner 是本領域的國際知名學者,倫敦大學教授,所以他除了將研究的意義大加肯定外,又提醒我的研究貢獻了什麼,沒有貢獻什麼,然後不能不小心地claim你不能貢獻什麼的問題。

接著提到了關於本研究的理論框架,還有從更多角度來分析資料等一系列問題,最後又將話題落到literature review 和discussion 部分的cohesion 上。

真理四

也許是咖啡因,也許是走廊裏的電鑽聲啟發了我。我有條不紊地回答。奇怪了,他們並不插話,也不打斷我。I was in absolute controll! 他們的眼神裏流露出patience 和鼓勵。我很識相地在回答中多次提到External 的研究,提到了他的critical stance, 並提到了他的一些基本主張。感覺奏效了!

看來,第四條真理是若讓你的external examiner閉嘴,就要讀他的東西。我3天的有準備地閱讀還是奏效的。

Internal examiner曾是我confirmation exam 的滑鐵盧,感覺她有些跟我過不去,可能是因為我來這個系比她還早的原因。北美名校PhD,專問刁鑽的關於研究方法的methodology的問題。以前給我的反饋非常苛刻,有些令我無地自容。不知道是否她知道了我加大練習的力度,感覺她應該問的問題少多了,還是在external 面前表現出我們是站在一起的?

她問我的第一個問題是關於我的研究只有兩個老師和32名學生,如何將發現推及到更外部的層面上,(i.e. the issue of generalisability in the case study design)。接下來問sampling 的問題。然後問, Phase 1 study和Phase 2 study 觀察行為可能發生變化的問題,又問到研究同樣問題在更年輕的學習者身上是否存在研究方法上可能的問題。

然後是具體指出我在論文裏某章某頁裏面一句非常值得小心的話做何解釋的問題,然後問到,關於correlation 統計工具的使用問題,因為我的data points少,為什麼要用Kendal tau關聯測試。順便說一句,我幾乎猜到了這個問題,所以頭天夜裏又看了一遍資料分析材料。因為這些分析是在一年甚至一年前進行的,所以viva 前的復習非常重要,不要輕易相信自己,你做過的就能記住,恐怕只有上帝才完全清楚你究竟做過什麼。

很有意思的是,我天天掛在嘴邊的一個理論模式裏面的三個方面,就在這次viva上露怯了。

天天說,可是就在考試當中扳手指,firstly, secondly, , and …到第三,死活想不出來,感覺跳樓的心都有。所以,做過的不一定就記住了,天天說的,到viva可能就忘了。 這是第幾條真理了?keep talking, keep going. Sorry I will tell you later。

等待結果

‘Grilling’ 了一個半小時我被請出去,然後我就滿世界找廁所。

很快返回,見到internal examiner下樓來找我。看來他們達成意見很快。External examiner,internal 和我,我們都站著,然後他很興奮地宣佈recommend me for Dphil,然後握手,然後建議畢業典禮的日期。這些我當時都沒聽清,我只重複,我想像的比這要糟。

記住,還有一條真理,結果永遠要比你想像的好!

最後我如蜻蜓般飛奔到系裏,向老闆報告,他可能這下午也沒過好。他讓我坐下,幫我一點點回憶了一些問題和細節,這就是為什麼今天我還能記住這些細節的根本原因。以往經歷的兩次考試,一出門什麼內容全忘,可能對自己的表現不太滿意吧。老闆聽完後告訴我,另外一個師弟週四答辯完後我們一起出去喝酒。

他可能比我們更緊張。但最後一個真理是,你的研究要和你的導師拴在一起,一個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掉。離開了這個,一切都很渺茫。至少我這麼認為。

有人說PhD 是一場遊戲,整個人生又何嘗不是呢?文章來源:郭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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