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濤評論】殺人的「愛國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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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5日訊】(希望之聲/新聞頻道)大家好,這裡是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歡迎大家來到石濤評論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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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應該說在國內,其實不光是國內了,包括海外的華人當中,最近的兩個星期左右,最熱鬧的一件事情應該是愛國了。再一次顯示出愛國的情節,不光在中國大陸,而且在整個世界華人當中這種情結完全被渲染。就在過去的這個週末,在加拿大的首都渥太華有幾千人,我不知道國內地媒體說有上萬人了來到國會山莊,也就是加拿大聯邦政府的所在地,舉行一種叫抗議也好,叫聲援也好,他說是告訴加拿大人有關西藏的真相,來支持奧運,就是這麼一個主題。從總體說來的人數說法不一,有的說兩三千人,有的媒體報大概有六千人,我看到加國無憂的網站上登的說有近萬人,從多倫多去的,我注意的看了下他說有兩三千人。

就在同時在澳大利亞的悉尼,我看報道說有上萬人舉行遊行和集會。有個媒體叫「紅旗漫卷渥太華」,什麼什麼的,反正一句話到處都是紅旗。國內我看BBC的網站說,很多人在探討是不是抵制家樂福,家樂福我知道在國內是法國的連鎖店,在十幾年前就登陸到北京了。這種愛國情結,在海外的媒體中被稱為一種民族主義。在我自己的角度來講,可以說叫愛國主義吧。就是愛國主義的一種直接表現,而且這一次浪潮,很多媒體認為,是繼九九年,美國轟炸當時中共駐貝爾格萊德大使館,那之後應該說全球範圍華人聚集起來,表示愛國主義的一種情結。我自己當時在看到這種景色的時候,我自己也是蠻觸動的。我記得是在加國無憂的網站上寫了一篇文章,寫給參加加拿大渥太華,四月十三日活動的朋友們的一封公開信。我上來就說,記得我在上大學的時候,當時正好趕上中國男足第一次衝擊世界盃,當時是容志行作為隊長,而蘇永舜作為當時國家隊的總教練,當時來講我印象比較深的就是當男足四比零大勝沙特之後,大家敲著鑼打著鼓,主要是打鼓舉著紅旗,從學院路一直遊行到天安門廣場,手都被鼓槌磨出了血。我印象中是阿聯酋把中國隊出賣了,阿聯酋故意大比分,是六比零還是五比零輸給了新西蘭,這樣造成新西蘭和中國隊再次要比一場,而中國隊當時來講個子比較矮,非常怕斜竄沖調,就是英式的粗曠的打法,結果真的以一球之差飲恨沙場。男足輸了,功虧一簣,最後沒有出去。這個我比較清楚,當時因為體育,而產生的愛國情結,我覺得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當時應該是八零年。後來出現了女排、包括羽毛球,那男排當時只有曾嘉偉,當時發明的打快球,男排打到第五名,應該說就不錯了。而女排是牽動了整個中國人的心。我覺得當時非常特別,四人幫完了之後,剛剛恢復高考之後不久,整個經過十年浩劫之後人們復甦的階段,其實當時正好也經歷了傷痕文學的年代。就是說大家整個對過去,中共統治這麼多年,整個對老毛的年代進行反思,那個時候胡耀邦在台上,就做平反這些事情。到了八十年代初,八一年、八二年改革開放,而且當時出現了一個政治上的鬆動,就是人大代表能夠從基層選取。大家知道今天,上次我提到過,北京奧運火炬的總隊長蔣效愚,當時就在學校跟劉源,劉少奇最小的兒子爭海澱區人大代表的名額,當時是在那麼一個背景之下,而體育剛剛開放,國家隊普遍進入國際隊的行列當中。我印象當中開始看意大利足球杯。到了八四年洛杉磯奧運會許海峰,打了第一槍,這一槍打出去那時候,以體育衍生愛國的做法,成了共產黨的一個方法。這次,因為海外及各地區都出現了華人大規模的聚集起來,舞著紅旗、唱著國歌,另外就是唱著我的中國心,使很多海外華人,特別是近年來,從國內出來的華人非常激動,而愛國情結取而代之的直接就是藏獨之說,就是西藏問題和有關奧運火炬在倫敦、在巴黎、在舊金山,遭遇這種非常不愉快的混亂的場面的時候,把普通人的愛國情結激起了。

我當時給所有去渥太華的朋友寫了這麼一封信。首先我提出這麼一個問題,我自己曾經像今天想要去渥太華的人的心情一樣,愛國的感情如火山爆發,熾熱的激情如灼熱的岩漿,希望融化一切冰冷的心。為什麼我們的愛國之舉,卻遭遇了如此多的磨難,幾乎整個西方社會都不能接受,程度不同,那是因為他們要考慮,他們的身份和利益,我是指跟中共之間的利益。從整體的社會價值和個人的道德觀念來講,站出來向中共說不的,來維護西藏人的利益的人,那些西方人,都是自願的站出來,向中共說不。為什麼我們的愛國之舉,與西方社會的價值觀念和人性理念完全對立了,為什麼成為今天的尷尬局面呢?我在文章中就引述了於丹在他的成名作《論語心得》的開篇講述,國家和民族強大的根本。他說,這是一種力量,如果我們學會了提取鍛造這種力量,我們就能夠得到孔夫子那樣的心胸。他說,我們看到孔夫子的態度非常平和,而他的內心卻十分莊嚴,因為其中有一種強大的力量,那是信念的力量,孔夫子是一個非常講究信念的人。他還提到子貢,子貢問,一個國家要安定,政治平穩需要哪幾條?這就是子貢問政的故事。孔子回答就是:足兵、足食、民信就可以了。足兵就是有足夠的兵力,足食就是大家有飯吃,足信就是老百姓對國家有信仰。子貢又問,如果三條太多,去掉一條,去哪條呢。孔子說,去兵,就是我們不要武力。子貢又問,那要再去一條呢?孔夫子很認真的說,去食,我們寧可不吃飯。接著他就說,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就是說沒有糧食無非就是一死,自古人人都會死的,死亡本身不是最可怕的,而最可怕的是國民,對這個國家失去信仰以後的崩潰和渙散。

物質意義上的幸福生活,它僅僅是一個指標,而真正從內心感到安定和對政權的認可,則賴於信仰。我覺得於丹她應該說的是不錯了,但是我自己的看法就是,於丹說到這裡沒有再往下走,因為今天的大陸人,已經完全被共產黨扼殺掉信仰了,所以有關信仰的真實內涵已經不知道了,沒有信仰的人你就更無信譽可言了,在中國人之間要想談信譽的話,是不可能了。今天在大陸的中國人,有些朋友可能聽起來不太高興,其實包括我自己也是在這樣的環境當中過來的。天下我老大,就是自我,心中的唯我獨尊的這種思念,涵蓋一切愛國的情結,其實我們的很多的愛國的情結,也來自於這種思念。與此相對立發生的事情就是西藏,我想說西藏的喇嘛和藏民恰恰應和了於丹所說的,就是他們擁有這種堅定的信仰,在這點上其實所有去過西藏的人,大家都有一種感覺,都說,西藏的天非常清,水也非常淨,人們也非常純樸,在通往拉薩的路上,很多人看到當地的藏民一步一磕頭,去拜他心目當中的神,去拜他心目當中的佛,那如果整個這個民族都在這個狀態下,我們會看到他對神的敬仰,整個民族所凝聚在信仰信譽之上的力量,是沒有信仰的人根本無法理解的。沒有信仰的人可能會把他當作一種愚昧無知來看待,其實他們內心的那種平和和堅定,就像於丹所解釋的孔子內心的那種平和而堅韌不拔的意志,其實在藏人身上是具備的,但是我們很多大陸人士不瞭解的。

另外西方社會的價值觀和社會存在的根本,人權高於主權,這是它立足的一個根本;另外任何一個發達的西方國家,信仰是一個基礎。人權高於主權的道理很簡單,就是沒有人,哪有國與家呢,國家就根本不存在,所以人為第一,沒有人一切都不存在,所以,他就推崇人權高於主權。其實在國內共產黨宣傳,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所以維護祖國統一,但是出賣國土的也恰恰是共產黨,所以共產黨只是把愛國主義作為一種手段。七九年越南的法卡山、老山,我就舉這個例子,血染的風采目前在歌廳了還在唱著,有錢的人在裡面找小姐也唱這首歌。法卡山死了多少戰士呢?其實到現在還數不清楚,而那些戰士的骨灰和木柩在哪裡呢?已經沒人知曉了,但是法卡山和老山目前已經又歸為越南了。

我們就提到愛國主義本身共產黨在使用它本身的時候是非常醜陋的。這次衝突的另外一個原因,其實沒有信仰的人,就是沒有對神的敬仰和敬畏,人根本就沒有信譽,整個社會就缺少了脊樑。我想說生活在大陸的人,包括我們從大陸來的這些人,其實是一樣的所以這點上和胡紫薇當時問的話是一樣的,就是當不能輸出價值觀的時候,不能成為一個大國,我們向國內朋友看到的這次加拿大的遊行也好,三二九遊行也好,或者是四月十三號的遊行也好。大家看到有那麼多的華人去,但是在整個北美的主流媒體當中,我相信在澳大利亞的主流媒體當中,都有一個特點,就是當地的媒體不願意報道,非常簡單的報道,就是不願意報道這樣的消息。我在公開信當中向主持這次遊行集會的人提出這麼一個問題,為什麼在所有的口號當中,包括現在在國內的網站當中,有關西藏事件真相部分完全出自於中共之手。我說這個意思,就是對達賴喇嘛的評價,對達賴喇嘛在過去的事情發生以後,以及到現在的所有的諸如發言、公開信、所有被媒體採訪發消息,以及他對溫家寶和胡錦濤有關西藏事情的武斷的說法的答覆。他說了很多話,而且在很多公共場合公開兩點:第一要自治,不要獨立,這是指西藏;第二堅決支持北京奧運會。

但是在國內所有的網站媒體當中都不提,我覺得更奇怪的是,在海外舉行的這些聲援北京奧運會的這種華人的集會當中,這些中國人也隻字不提,而且把責任也推在達賴喇嘛身上,是藏人造成的西藏這種尷尬的局面,而引發了外國人杯葛北京奧運會。所以我就提到這一點,你為什麼隻字不提達賴喇嘛的所有這些表現,而達賴喇嘛一直以公開、自由、肯定和不曾改變的形象,出現在國際社會當中。所以說如果在國內我們沒有自由,但是在國外你說達賴喇嘛在搞欺騙也好,搞這搞那也好,那你要以事實說話,但沒有。所以在整個集會當中,完全是那種革命史的、發洩式的這種方式。所以這種方式對任何人的感受都是不舒服的。他就是鬥狠的方式。那在這種背景下為什麼產生這種情況呢。還有另外一個客觀原因,就是西方的媒體和西方的政界沒有搞清一個字,就是China、中國。我覺得在這一點上在西方媒體當中,確實是他犯了一個非常小的、但是非常原則性的錯誤,就是中國、中國人、中共是兩回事,中國是中國人的,但不應該是中共的,中國是被中共政權強行霸佔的,中國人是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沒辦法選擇的情況下,迫於少數中共當權者應有槍桿子和筆桿子,這兩桿子這種淫威之下而屈從於這種狀態,但是在外國人的眼睛當中,他沒分。所以在西藏這個問題上,他就說是中國、中國,China、China,我們普通的中國人、大陸人在這麼多年被教育過程中,其實有這麼一個內在的東西,就是到底中國是誰呀,共產黨一直教育,就是叫作中華人民共和國,四九年建立新中國。所以在我們的腦海當中,包括我自己一提到中國,總是覺得四九年以後,就是中國四九年以前好像不是中國,就是那種感覺。所以在心目當中,你一提中國、中國總覺得一提就是我自己,心裡不舒服。那另外一個就是西藏問題出現以後,整個國際社會就是按照中國、中國,China、China,就是西藏怎麼怎麼撒謊、怎麼怎麼欺騙,他這麼一說,就說給很多中國人,特別海外的中國人很反感,其實老外沖得是共產黨。大家知道在海外,共產黨和納粹石是劃在同一個欄裡面的。比如你家的公司或工廠裡面,黨支部書記出國,他在他的簽證申請當中,他不能填中國共產黨黨員,他要填了就不讓他進,所以他是黨支部書記,但填職務的時候他不會填書記這兩字,他不能填,他填了美國也好、加拿大也好、歐洲也好,誰也不讓他來,他就改成別的,大家對這件事情也就心照不宣,但是我可以告訴大家一個最準確的消息,共產黨和納粹石是在同一個欄裡面的。

其實老外反了半天反的是共產黨,他一直也在說是共產黨在西藏、在屠殺、施展欺騙,施展強暴的手段,是共產黨在扼殺掉整個西藏淳樸的藏傳的佛教文化,他指的是這個。可是在英文當中他沒用這個詞,他就用 China、China。當等到火炬傳遞的時候,就出現一個問題,很多普通的洋人站出來,來反對中共,包括反對出席開幕式,借這個機會來表達對中共的憎惡,但是他還是沒分清,他還說中國、中國、中國。包括CNN叫Jack這個主持人,他在主持這個在舊金山火炬傳遞的時候,他說中國人就像暴徒這樣的說法。在網上說中國的外交部為此提出抗議。那也正是這樣的說法使得中國人都反感。其實他原來的本意是指共產黨,那正是這樣一來一去呢,我們普通的中國人是什麼心理呢?就覺的我們好不容易弄回奧運,共產黨是狗屁狗屎我們不管它,但是我們中國人辦奧運你別噁心我們中國人辦奧運啊,共產黨是混蛋跟我們沒關係啊,我們中國人就想辦一次奧運嘛,對不對?因為我剛才說了,從將近三十年前,體育一開放,就覺的體育跟愛國拴在一起了,而中國一直沒有開放,一直是封閉的,所以把這種好像總覺的希望來一次運動會才能給自己健健身,這個民族的腰板才能直起來,要不然老彎著,就老有這麼一種心態。所以這下反呢,中國人也沒分清,也沒善意的去理解老外說反的是共產黨,所以就急了。

現在造成的局面其實就在這兒,沒有分清楚,中國跟中共,而中國人去說我們就要辦奧運呢,手裡沒有傢伙式,手裡只有五星紅旗,他只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是自己的國家,所以全扯著紅旗去了。也沒的歌唱啊,他就唱國歌唄,其實國歌裡歌詞都是什麼?就是打鬥狠,殺人,那國歌就是這個。可是在這種背景下,又把老外給弄懵了,老外就想,感情這中國人全是跟共產黨穿一條褲子呀,因為他分不清楚哪是哪,他也唱中國中國的對不對?所以在整個過程中就出現了這麼一個混淆的概念,那誰得利呢?共產黨得利。而在其中,共產黨還用了一個海外記者犯的一個錯誤,因為對共產黨深惡痛絕,所以有些個別的記者在採訪當中,說實話是不太謹慎。因為整個西藏地區在第一時間被中共封鎖了,他拿不到資料,所以網上有一張圖片,他就像如獲至寶一樣趕快就用了,思考的餘地弱了,或者對共產黨那種奸詐、陰險的思考,還沒有那種深度,換句話說,可能有些老外還是沒有看過《九評共產黨》,比較典型就是造成一兩張圖片使用不妥當,不是當地的圖片,而是尼泊爾警察驅散示威者的圖片,給當成西藏的圖片了,所以這個造成了影響。

我想說,在這樣一來一往、一來一往的過程中,把中國人的愛國情緒挑起來了,但是誰得利?我剛才說了,是共產黨得利。這就是今天的愛國主義這種局面產生了,其實是滿悲哀的,愛國主義失敗了,它滲透著狹隘的民族主義,而這些完全是被共產黨挑起來的。洋人的這種人性,對人性的表達,對人的良知的這種表達,因為自己沒有弄清楚CCP,就是中共與中國之間的不同,和中國人之間的不同,所以把自己這種良好的願望,這種完全出自於人善良的本性的行動,陷於尷尬之中。可是整個局面,包括在中央電視台大吹特吹的金晶這件事情。殘疾人金晶高位截癱,在巴黎傳遞火炬的時候,遭到了暴徒的搶劫火炬,但是網上已經出來了一組照片,就是搶金晶的這個人,是跟其他的中國的留學生走在一起的,而在整個這一組二十多人裡面,有人拿五星紅旗,有人拿著雪山獅子旗,其中有一個人他拿著紅旗,但是當英國警察抓他的時候,他拿的是雪山獅子旗,而襲擊金晶的這個人,自始至終是跟整個這一組人是在一起的。而CCTV採訪的法國留學生姓邱的那個女的,也在其中拿著紅旗。所以中共幹這手活是太熟道,當時記者在採訪這個姓邱的時問她,她說她沒在現場,其實她就在整個的他們的隊伍當中,然後她說她有個朋友,長的很黑象藏人,有人給他三百歐元幹不幹,去搶這個火炬?因為西方的記者在用圖片當中,吃了一次虧,因為有人悄悄把零三年請武警來拍電影的一張照片放在網上,被西方媒體使用了,所以自打這樣用錯照片的事情出現之後,沒人再敢用這組照片了。

但是以我自己經歷過六四的經驗,以我自己從文化大革命一直到現在所經歷的文革過程中,我敢說金晶事件從頭到尾恐怕有人在背後導演的,唯一叫屈的,唯一不知內情的,就是金晶自己了,所以我想說共產黨所導演的這一種以愛國為基礎,為了穩定國內現在的這種局面,因為股市都跌到這份兒上了,糧食漲錢漲到那樣了,房價開始暴跌了,哪是個頭?老百姓還活不活了。所以它為了穩定國內的局面而轉移國內的矛盾,再次挑起愛國主義,而這種挑逗,挑起來,以整個民主社會作為敵人,假想的敵人,一致對外,那它將承受的代價,就是所有的民主社會對中共說不,它以奧運作為完全賭注,來賭維持社會的穩定。那這種做法,靠暴力、靠欺騙、靠挑逗人的喪失自我的控制的心,作為維持統治的手段,它有可能帶來完全相反的一種力量,也就是把今天希望穩定的社會變成極為動盪的社會,因為當人們知道事情真相之後,中國人那種反的力量同樣的大。所以恐怕天滅中共,也就是劉伯溫講的零八年,就是豬鼠年,鼠年恐怕不是一個好兆頭。

作為每一個普通的中國人來講,冷眼看世界,不要為自己的情緒所左右,愛國主義在這一過程中在今天的過程中實際是殺人的,所以我叫它「殺人」的愛國主義,擁有權力的中國人殺了另外一撥中國人,因為他們想保護自己的信仰,外國人站出來說不,而更多的中國人說殺的好,為了祖國的統一,這一點上我覺的非常的痛心。

那好,今天的節目就到這裡,謝謝大家,再見。

轉自《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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