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傳記精選:麥克阿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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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5日訊】在組織美軍師方面,法國人建議17000人為適當的規模。大了則不靈活,作戰時無法有效組織,並且受火力壓制時難於機動,對計劃的改變不能迅速作出反應廣播興沒有聽這些建議,他要求組織28000人的師。他認為,大兵團利於持久作戰,並能集中成密集隊形突破德軍防線。他曾到過滿洲,但卻沒有從日俄戰爭中吸取最重要的教訓:在現代快射火炮和輕機槍的火力下,密集的步兵進攻隊形只是砧板上的魚肉,除了被屠殺外毫無用處。
  
潘興沒能吸取這一教訓給美國遠征軍造成了巨大損失。這意味著潘興組建的師步兵太多,但火器不足。這種組織上的失誤導致了很多人犧牲、失去眼睛或四肢。雖然潘興建立的美軍師其規模比英法步兵師多一倍,但火炮數量卻沒有多一倍。
  
1918年在法國的4個美軍師——第1、第2、第26和第42師中,只有彩虹師是滿員師。其他師平均缺編7000人。潘興的作戰部長福克斯‧康納准將建議將42師作為補充師,拆散充實第1、第2和第2師。
  
彩虹師的第一仗就是為了生存。由於曼即將被解職回國,所以他對這一仗起不了多少作用。打勝這一仗的任務就落到了麥克亞瑟頭上,但一名上校在潘興司令部一大堆將軍面前無足輕重。他越過他們給陸軍部發了一封電報:「潘興擬拆散彩虹師作補充師。這意味著毀掉一個團結一致的優秀師,破壞那些因身為彩虹師一員而驕傲的官兵的土氣。請求迅速採取行動拯救這個由威爾遜總統親自、健的師。麥克亞瑟。」麥克亞瑟指揮第42師打勝了在法國的第一仗,但代價是得罪了美國遠征軍的參謀人員,惹惱了潘興。
  
曼最終被送回美國。接替他的是一位野戰炮兵軍官查爾斯‧梅諾爾少將,潘興的西點軍校同學。儘管沒有被拆散作補充師,彩虹師還是被挖了牆腳。除了大炮,彩虹師到法國時裝備齊全。位於肖蒙的美國遠征軍司令部把麥克亞瑟花了很多時間從四處蒐集來的給養和設備抽調給了其他那些土氣不怎麼高的師,麥克亞瑟儘管懊惱,也只有眼睜睜地看著。
  
西戰場的美軍防區包括法國東北部的山區和森林。就是在這兒,第42師重新集結在路內維爾周圍的一段「寂靜區」裡,路內維爾是李日山脈腳下一座高牆四圍的城鎮戶「寂靜區」指雙方防線間一至兩英里的地段,由於沒有特定的目的,任何一方都不會向對方大舉進攻,只有偶爾的巡邏和襲擊打破沉寂,但零星的槍炮聲展示著現代戰爭巨大的殺傷力。第42師將在路內維爾防區進行最後階段的學習。當彩虹師進駐時,德國人灰色的偵察氣球「紙鷂」從其防線上升起,密切注視著這支新隊伍。
  
彩虹師配屬給法國第7集團軍後,1918年頭幾個月向法軍學習最重要的課程——步炮協同作戰。在進攻和防禦中,諸兵種協同作戰能取得最好的效果。除了訓練第42師外,法軍第7集團軍還負責巡邏並進行襲擊。
  
大部分襲擊的目的是為了抓獲俘虜審訊。當麥克亞瑟得知喬舍爾斯‧阿爾平斯計劃2月20日發動一次襲擊時,他堅持一道前往。師軍法官休‧奧格登少校看見麥克亞瑟和梅諾爾中午急急忙忙地出發了。下午2點,重炮開始轟擊。
  
襲擊時間定在當晚。麥克亞瑟臉上抹著泥巴,謝絕了別人遞給他的一把戰壕刀,一隻手拿著一根輕便手杖,另一手拿著一把鐵絲網錯,命令一下達,他就和法國人一起跳出了戰壕。襲擊組在無人區的泥地上蜿蜒前進,剪開德軍的鐵絲網。德軍的曳光彈一次次射入夜空,噝噝作響,一邊降落,一邊發出團團化學火焰,冷冷的白光照在無人地帶,襲擊隊員們被迫匍匐不動。動則死。在曳光彈熄滅的間隙中,在手榴彈的爆炸聲、機槍刺耳的哈哈聲和炮火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襲擊組衝進了德軍的戰壕,扔一顆手榴彈,等它爆炸後,再跳進敵人的位置。
  
士兵們在黑暗中掙紮呻吟,在徒手搏鬥中相互廝殺,用手槍頂著對方的頭或肋骨,並且必須在一瞬間作出決定:殺還是抓他作俘虜。一名德軍上校衝出掩體,麥克亞瑟從後面用輕便手杖頂住他。德國人馬上舉起了他的雙手。
  
在近戰中,1小時就像1分鍾。對麥克亞瑟來說,襲擊好像剛一開始就結束了。襲擊隊員們爬回他們的防線,帶回最好的獵獲物——俘虜,包括一名德軍上校。奧格登在他的日記中寫道:「雙方的炮戰打了整整一個下午。155毫米口徑炮射向敵人,75毫米炮打過來,飛機瘋了似地在天上轉。將軍回來吃晚飯時告訴我向前推進了一點……麥克亞瑟直到午夜才回來。帶著年輕人生機勃勃的瘋狂勁,他穿過炮群,通過了步兵攻擊梯隊的前沿。
  
他前進了大約25英里,又步行回到了司令部。我們嚇得要死,害怕他會出事。他早餐時走進來,把一頂德國鋼盔放在桌子中間,那是他從一名俘虜那兒得到的(沒用武力?)。他應該待在這兒,而不是做出這種瘋狂的舉動。他太重要了,不應去冒炮火的危險。他說德國炮兵的齊射棒極了。他們留下的彈著點在地上每隔5碼一個,直得像地圖上的一根標尺。法國人抓了很多俘虜……
  
這些傢夥並不引人注目,全是些又老又矮的巴伐利亞戰時後備軍」。
  
彩虹師的一名軍官問麥克亞瑟為什麼要冒這樣的險,這肯定不是參謀長的職責之一吧?「這是戰爭的一部分。」麥克亞瑟說。襲擊結束後,他拜訪了法軍的戰地醫院,瞭解法國人如何處理傷員,然後坐下來審問德國俘虜。天亮時他已完成從各個方面對這次襲擊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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