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傳記精選:一代導演斯皮爾伯格(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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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2日訊】斯皮爾伯格回憶起阿諾德有一次憤怒地衝出家門大吼道:「我不是這個家的家長,可我還是這個家的男人!」——後面跟著的是一串很傷人的話。後來史蒂文也衝出這個沉默得讓入感到寒冷的房子,衝進電影院溫暖的懷抱中去了。

1962年,斯皮爾伯格看了一部叫《阿拉伯的勞倫斯》(Lawrence of Arabia)的片子,這片於給他的啟發超過以前他看過的所有電影。大衛‧裡恩為了拍好這部片予在沙漠裡等了幾年時間,這片子有著一種高於歷史和人物本身的令人情服的史詩般的畫面。工作人員通過對景物的渲染將歷史人物的風貌襯托出來,並加以誇張。

斯皮爾伯格在他後來的生活中經常把《勞倫斯》看做一部真正的早期古典電影的優秀作品。一次他看著這部片子說:「我真該換檔加速了,想一想,這才是我要拍的片子,我要招真正的電影。」

斯皮爾伯格像以往一樣死心眼兒,他開始著手拍他第一部作品,一部科幻片《火光》(Firelight)。一天夜裡他寫完了劇本的第一部分。這是關於一個科學家的故事,由於他一直在調查太空中的亮光,引起了外星人的入侵,他們從地球上偷走了一個城市,並把它安放到了另一個星球上。
 
這一年的每個週末,斯皮爾伯格都要與那些被他連哄帶嚇唬來的朋友和對他有幫助的人一起研究電影。沒有任何足球賽、任何夏日的消遣能使他分心。他的熱情和執著強烈地感染著其他人。當李預感到斯皮爾伯格要在臥室裡說服什麼人時,就打開一聽櫻桃罐頭站在一旁看著。當李看到她的兒子明顯地站到了船的一頭,需要保持平衡時,她就叫什麼人跳到另一頭去,可她卻從來也想不起去清掃家具上的污垢。

有一次機場的工作人員為了幫助斯皮爾伯格拍片,居然為他關閉了一條跑道。一家斯皮爾伯格曾利用假期自願工作過的地方醫院租給了他一個樓道去拍片。這個經歷讓他感到不舒服。「我看見了一些嚇人的事情,我不得不盡力集中思路去想,這裡有燈光、支架,有化了妝的人們,我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為了避免嘔吐。」

斯皮爾伯格每拍完一部片子就把它編輯成一部140分鐘的電影。由於演員們在一年中要來來往往地流動,他只好在自己的休息室的一頭拉起一個單子,讓附近亞利桑那大學的學生們為他完成後期配音。阿卡迪亞學校樂隊為他的影片錄製音樂。

儘管斯皮爾伯格看過這片子後,認為它是他「拍的5部電影中最壞的一部」,可對觀眾來說它已經夠好的了。斯皮爾伯格勸說已經為這片子投資300 美元的父親再賭上400美元去租一家當地電影院。斯皮爾伯格租了一輛轎車拉著他和母親來到電影院。這會兒他不再跟朋友爭論什麼了,整個電影院坐滿了演員的親戚、前童子軍以及當地的影迷。他們多數人都一直看到最後。阿諾德由此掙到了100美元。
從童年起,斯皮爾伯格進出費尼科斯的電影院就像走平地。阿諾德又決定搬家了,這次他要去薩拉托加的IBM公司工作,離聖何塞10英里,卻離舊金山近了。他們收拾了行裝又匆匆向加利弗尼亞出發了。

見識過了亞利桑那州於枯的景象後,斯皮爾伯格愛上了薩拉托加的小山丘和葡萄園。但這次搬家卻使李和阿諾德‧斯皮爾伯格原已十分脆弱的婚姻徹底崩潰了。他們分手以後,阿諾德很難再把那張他所希望修建的房屋草圖完成。李回到了費尼科斯著手辦理離婚手續。他們的分手毀了史蒂文,他對婚姻的不安全感和以後反映在他影片中的失落感愈加深重。後來在他的影片中經常出現兒子尋找父親和孩子失去了家庭的情節。

作為一個男孩兒,斯皮爾伯格很為自己的血緣難堪。「我姥爺經常在我和朋友們一起踢足球時來到球場門口用希伯來語喊我的名字,『Schmeul!Schmeul!晚飯準備好啦。』朋友們說:『那是你的名字嗎?誰是這個Shmoo?』我說:『我不知道,他不是在叫我。』」不管什麼人問他,他總說他的名字叫哲曼。他反對他姥姥讓他遵守所謂「猶太教的傳統風俗」,但同時,由於這個信仰向人們強調了家庭的價值,這點使斯皮爾伯格樂於接受。斯皮爾伯格成年後,成了一個古典的信仰猶太教的父親——而且,有時還是一個古典的信仰猶太教的母親。雖然他並不熱衷於烹任,他卻會在家為李準備好食譜,他甚至還時不時早起,在拍攝現場為150個人做一頓猶太風味的飯菜。這種近乎舉行聖餐會似的舉動再次向人們證明,一個攝製組就好比一個大家庭。

斯皮爾伯格生長的美國存在著種族歧視,這是現實。醫學和法律方面的院校都對猶太學生入校名額有所限制,各大學都有猶太人的兄弟會組織、人們偶爾還可以見到這種字樣:「只招聘基督教徒。」許多高爾夫俱樂部實行著帶有種族偏見的規定。房地產經紀人只把某個地區的房屋買給猶大家庭。威廉姆‧曼齊斯特曾寫道:「對猶太人開放的地區像夏令營和冬季遊覽區,都會有這樣的告示:『嚴格遵守飲食規則』。」

在費尼科斯,斯皮爾伯格作為5個猶太孩子中的一個並不太顯眼,面薩拉托加是個反猶太活動很活躍的地區。在學校大廳裡,時常會有小硬幣向他飛來。由於在體育館中經常受到莫落,因此斯皮爾伯格放棄了所有的運動,但這事對他來說倒算不上什麼犧牲。斯皮爾伯格的那間在聖誕節時惟一沒有燈光的房子離學校只有幾步路,自從他在回家的路上受人欺負後,他堅持讓李每天接他回家。

一次,他對鄰居的惡語中傷憤怒已極,於是把花生黃油抹到了他們的窗戶上。斯皮爾伯格曾主動要求代替一個黑人導演把阿莉斯‧沃克的小說《紫色》(The Colour Purple)拍成電影,他說:「因為我懂希伯來文化,所以我覺得我有資格拍這部片子,作為一個孩子即便我可能像所有孩子都會做的那樣誇大了這種痛苦,但我仍是一個從童年時就強烈地感受了歧視的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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