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感言

—— 关于“人是什么?我是谁?”的哲学思考
若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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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 1972年,相继乘坐“阿波罗号”太空飞船登月的12位宇航员开创了人类登上月球的第一步。当他们回到地球时,生活中虽然充满了荣誉、掌声、鲜花、成功,甚至财富,也许最珍贵的还是:他们在五六十亿世界人口当中,是曾经从另一颗星球上回望过、眺望过和惊叹过地球的少数几个幸运儿。但事实上,这12个人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阿姆斯特朗是第一个踏上月球的美国宇航员。回到地球后,他多次换掉了工作,最后回到了自己的出生地──俄亥俄州的一个牧场,在地球上的人生之旅的原点,过着“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归隐生活。他在无数遍追问“我是谁”、“人是什么”之后,选择了“渐喜交游绝,幽居不用名”或“山居是所乐,世路非我欲”的生活方式。

奥尔德林是和阿姆斯特朗一起登上月球的人。回到地球后,他一再回忆,当他在月球上行走时,曾有“灵魂出窍”的奇异感觉,这种奇异的感觉折磨了他一生。如今,他75岁,他写小说,不断地在寻找“家”(Home)的自由自如自在感。

欧文是登月舱驾驶员,他一直被“神秘感觉”折磨着。回到地球后,他离开了航天局,开始笃信宗教,建立了一个叫“高飞”的宗教组织。其他人的情境也大致相同。

记得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大意是宗教情怀是生命本能的情怀,这种情感就像迷失的孩子总想找到自己的真正的父母一样,就像离开家园的人总要寻找回家的路一样。而宇航员在太空中体验了多次人无法体验的感受,甚至亲生经历了“灵魂出窍”的奇异感觉,对生命和宇宙有更多的体悟,而回到现实后,俗事人生对名利情的追逐和另外空间美妙的情景反差巨大,也许这就是那些宇航员的困惑所在吧!

其实关于“人是什么?我是谁?”的哲学问题可能是每个人都自问过的,古代有屈原的天问,近代有宇航员的困惑,我记得自己小时候也常常仰望天空,思考人生的真谛。

肃穆浩博的星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抚慰每一颗浮躁而不平的心灵。想一想,在茫茫的宇宙中诞生了这颗蓝色的星球,生命之水哺育了万事万物,而我们能在此生此世成为万物之灵,是多少次的偶然才促成这千载难逢的机缘,感谢造物的恩宠。

在多年的读书生涯中,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在许多先哲、后哲的著作中都流露出了一股浓郁的天宇兴趣,一种强烈的天问精神,他们几乎都对奇伟的天空所展示出的秩序规律和无限之值,表示了由衷的敬畏和赞赏之情。或许,最早的哲学家就是从仰望星空开始的。

“动物只为生命必需的光线而激动,人却为更加遥远的星辰光线所感动。”因此,人类文明之初,人就渴望用自己有限的思维力,对恒常的天空和无限的宇宙做出解释。然而,路何其漫漫,答案安在?

爱因斯坦曾以人类科学上绝无仅有的科学热忱和科学毅力,进行了不懈的探索,晚年的爱因斯坦终于坦率的承认:在宇宙的种种规律中,明显存在一种精神,这种精神远超于人类精神,能力有限的人类在这一精神面前应当感到渺小。这样研究科学就会产生一种特别的宗教情感……

有意思的是,世界上许多多蜚声世界的大科学家,往往不是无神论者,他们似乎已经认识到在自然法则的严谨神奇面前,在永恒而理性的宇宙规律之下,人类的任何超越活动都是暂时和有限的。所谓征服自然,人定胜天,不过是人美丽而浪漫的憧憬。因为,人类现有的科学无法超越三维空间的限制,人类的视线也无法透过这个空间的维度。

无际星空,卓然闪烁,万世不变,亘古不语……

何处是家园,寻寻复觅觅!

这种思考随着我的成长在慢慢的清晰。从开始对自己自小被迫接受的无神论教育怀疑,一直到我听闻大法灌耳如雷。《转法轮》解答了我所有的人生困惑,我明白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是返本归真,也明白了只有按照宇宙真理“真、善、忍”的标准去要求自己才能回到自己的来处和归处,回归自己的家园。我很庆幸自己欣闻大法,走上修炼的道路,但是我也常常自问,假如自己没有得法,那种来自本性的提问会不会在生活的繁琐和重压下淹没,那种对生命真谛的追求和对宇宙真理的探索会不会在现实物欲世界的诱惑中,在这滚滚红尘中迷失。

我很庆幸自己欣闻大法,走上修炼的道路,但是我也看到了很多生命依然在人世中苦苦挣扎,难以解脱。1992年大法洪传,1999年江xx集团和中共联手非法取缔法轮功,利用全国的报纸、电台、军警公安、外交特务在全世界范围内抹黑法轮功,迫害大法弟子,十多年来大法弟子在全世界各地不懈的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大法的洪泽遍布了这个世界上的每个角落,尤其是中国大陆的民众,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可能都听闻了大法,知道了“真善忍”的宇宙法理,那么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有自己的思考,但是你们是否找到?!

生生世世啊!漫漫的求索路,众生啊!珍惜吧!那亘古未有的修炼机缘,“真善忍”的宇宙大法就在你们的身边!

──转自《正见网》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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