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燃一盏心灯 点亮回家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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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4月17日讯】永远记得那是一九九三年春日的一个中午,由于父亲是个军人,母亲又天天上班,无法抚养我,从小便寄住在外婆家上学前班的我,一如往常,中午放了学,就风风火火的闯入家门吃午饭。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平日在这个时间段本该呆在厨房里忙碌午饭的外婆并没有出现在厨房。隐约从西边卧室里传出了一阵悠扬的音乐声,我抱着好奇心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在明亮的光线中姨婆正在教着外婆一些奇妙的动作,录音机里不断的传出一个洪亮而威严的声音“冲灌”。我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外公刚给我买的白鸽牌小型自行车上专注的看着,沐浴着佛光,全身心都感受到一种祥和与融乐。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从心底流露出的温暖和愉悦。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中国法轮功”,而那一年我还不满六岁。但是这一幕却一直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每每想起当时的景象,感恩怀念之心已是不能言表。

那年的中国正在经历一场气功潮,人们秉承着祛病健身增强体质的目地,不论男女老少,纷纷涌向街头加入了练气功的行列。而我所在的大家庭自然也毫不例外追随了这种流行趋势。

外婆和外公在经历了“文革”那样一个黑暗的年代,虽然万幸之中保全了性命,但终究还是落下了一身疾病。其中外婆除了偏头痛、低血压、肩周炎等各种疑难病症,还带有无法根治传染性的乙肝、和半边身体凉麻(外婆的家族有瘫痪病史)。印象中的她总是药不离口。无奈的是各种药物吃的不计其数,病情反而不轻更重,身体也越来越糟。在药物和医生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一家人抱着有病乱投医的心态走入了气功。气功练了一段时间仍不见效,就在一家人都放弃希望的时候,住在北京的姨婆带来了“中国法轮功”。

后来,令一家人意想不到的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先是外婆、外公的疑难杂症不药而愈,再是去医院全面检查后,体检报告上显示身体全无病症不说,竟比同龄的老年人身体状况还要健康。外婆眼也不花了,多年携带的老花镜也摘掉了。直到现在,她七十八岁的高龄,走路步步生风,买菜、做饭、做家务、照顾孩子全然没有问题,整个精神面貌都不像快八十岁的人。母亲多年的风湿、神经衰弱、心脏病也都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就连年幼不能跟着大人修炼的我也跟着受了益。全家没得法之前,我体弱多病,发烧感冒如同家常便饭,自从家里开始修炼,我身体变的健康起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在发过烧。一家人身体健健康康,从此再也没有吃过半粒药。只我们这一家人就给国家节省了很多医药费。这一惊人的变化令周围熟识的人都看到了“法轮功”的神奇,同时也被大法所讲的“真、善、忍”的法理所吸引。并和我的亲人们一起纷纷加入了修炼的行列。

在这个物欲横流、世风日下的年代,突然有一种功法要求人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说真话、办真事、做好人、遇到事情先找自己的原因、高标准要求自己,加上:炼功点义务教功,不收钱不存物,炼功的人也没有组织,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全无其他功法的管理形式,这种事情是从没有见到过的。

我们一家人有幸先后参加了“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在石家庄和济南的两次传功讲法学习班,从此正式走入修炼。

在没得法之前,我们一家都是很朴实、善良、本分的人,家里也一直教育我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再加上年幼的我并未被共产党教唆的无神论思想所蒙蔽,也没有被人中不好的东西所完全污染,自始至终一直是相信神明的存在,相信因果报应。潜意识里一直反映出一个念头,隐约知道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包括在人世的生活和亲人,只是在进行着一场虚而不实的梦境,有一天我终会醒过来,而我真正的家人正在焦急的等待着我醒来。这样的念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无论走路还是玩耍。我不知道这样的念头是从哪里来的,也并未有人给我灌输过这样的念头。因为年纪小,便只当是自己胡思乱想就忽略了。直到得法后,才发现这些想法和师父所说的法理不谋而合,是我本性中没有迷失的部分在提醒我。是慈悲、伟大的师尊和大法帮我破开迷障,使我从此不再迷途,不禁感恩师尊救度之恩,俯首跪拜也难表感恩之意。

虽然那时候年纪小,听师尊讲法时也并不十分安分。但师尊讲法的内容及法理却一字不落的印入了我的脑海,使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善与恶、好与坏,明白了得与失的关系,更明白了做人的根本目的是什么。这样,避免了我在无知中走很多弯路的错误行径,避免了在人生道路中走了很久,却始终不知人生真正意义的迷茫可悲之感。从此做到了与人为善、尊敬师长、助人为乐、遇事先考虑他人、遇到矛盾先反省自己,无时无刻把法理摆放在第一位。周围熟识我的人也都说我是个道德高尚、很善良的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师父与大法所教导我的。

上小学时,有一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我和几个同学中午去学校附近的小饭馆吃过午饭,准备回学校。刚出了饭店的大门,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一名孕妇因为路滑一下子蹲坐在地上。我的同学都止步不前,我二话不说赶忙跑上前去将她扶起,她连声道谢,我再三确定她没事后目送她离开。待她走后,同学纷纷说:“你怎么那么爱多管闲事,多傻啊,她要讹你怎么办!”有同学知道我家修炼法轮大法,知道修炼人讲究“真、善、忍”,便脱口而出,说道,“看人家炼法轮功的就是善良。”我知道,如果我没有学法轮大法,遇到这样的事可能也和他们的心态一样,但我是炼功人,遇见这样的事情不管,那就是心性问题。师父及大法要求我一定要这么做。

之后有一天,我和同学放学骑车回家。经过路口时,被一侧路口里猛冲出来的一辆自行车一下子给撞上了。由于对方速度太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闪和刹车,对方自行车直接越上了我自行车前轮,一下子把我自行车前轮辗压成了直角。对方也狠狠的摔在地上,车筐里的东西都撒了一地。我却安然无恙的站在了一边,除了自行车惨不忍睹外,整个人和书包一点没事。我立刻想到是师父保护我,不然我自行车都撞成那样了,我人怎么都没倒?于是马上从心里感谢师尊。对方知道是他的错,把我车子都撞的没办法再骑了,一定要给我钱,并一直在解释他实在是有急事,所以才骑的太快没刹住。我没有要他的钱,并且让他赶紧去办事,对方很感激硬是塞给我十元钱才离开。旁边看到这一幕的修车子老大爷说:“小姑娘,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好的车子(我刚买不久的新车)给撞烂了,十元钱够干什么?你应该好好讹他一下。”这时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中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司机要不是有急事,他能开快车吗?”于是我对老大爷说:“他要不是有急事他也不会骑那么快,他也不是有意的。”老大爷说:“现在你这样善良的姑娘不多啦。”我一路将已经不能骑的自行车连托带搬的走了四、五里路,到家天都黑了。但心里还是很安心,因为我是按着师父和大法的要求做了,这一关我过的很好。

从一九九九二年大法开传到一九九九年四月之前,“法轮功”经历了一段前所未有的平和时期,炼功的人越发增多,人心向善,社会道德也在不断的提高。直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江泽民流氓集团发动的一场蓄谋已久的邪恶镇压开始了。

所有的中国人都经历了那场浩劫,电视新闻,电台,报纸,一夜之间铺天盖地的污蔑打压,其中江氏邪恶流氓集团为了掀起人民对“法轮功”的仇视,不惜自导自演了“天安门自焚”等一系列栽赃陷害漏洞百出的丑剧。之后,参加这场演出的刘春玲、刘思颖等人,全部被灭口。一夕之间,不明真相的人们对“法轮功”充满了仇视,我们一家也从最开始被公认的好人变成了“x教”分子。

面对这样的流氓集团,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向政府讲清真相,不料非但政府部门不予接待,还直接非法关押、抓捕、判刑,甚至把这些最善良的民众迫害致死。在这样铺天盖地的谎言打压之中,在中共把所有宣传机器和大批资金都用在对付“法轮功”的时候,我们上访无门。我们没有权利在电视台、报纸上为大法及师尊说一句公道话,甚至因为说实话而被迫害。但是,就因为它是恶的、是邪的、是谎言、是流氓,就因为所谓的“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就要顺从邪恶势力,与它们同流合污,颠倒黑白、违背良知吗?!对这从新给予我们新生,给予我们健康的身体,教我们成为一个道德最高尚的宇宙大法进行污蔑吗?!古人有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于那些恩将仇报的,便不能再称之为“人”。所以,我们要向世人讲清真相,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

因为所在社区、家人单位及街道办和我学校师长(我们是子弟学校)都知道我们全家修炼,于是在镇压一开始我们家就成了邪恶迫害的重点。因为母亲不放弃修炼,家被非法搜查、抢劫。母亲也被派出所非法拘留,后又被所在的单位非法拘禁,失去自由的不仅仅是母亲还有其他几个大法弟子,因为坚持真善忍的信仰,被单位强行扣押,进行所谓的“转化”。母亲因为坚持正信,坚决不说谎话,不放弃修炼,被单位非法开除。后来舅舅和母亲因为不放弃修炼被邪恶非法绑架到省洗脑班遭受了很多残酷的折磨和虐待。

那段日子是最黑暗的日子,家里的经济来源没了,母亲和舅舅被非法关押,外公因不放弃修炼被迫流离失所,街道办、派出所三天两头到家里进行骚扰抄家,家门口天天有恶人看着,家人出门都被跟踪,电话也被监听,所有熟识我们的人都对我们敬而远之,只因害怕被牵连。法轮功学员丧失了所有合法公民的正当权利。

我因为母亲被非法绑架,有家归不得,只能重新寄住在外婆家,舅母怀孕直到生产,舅舅都一直被非法被关押在洗脑班并不让家人去探望,外婆和舅母天天以泪洗面,但坚决不放弃信仰“真善忍”。学校老师还天天把我叫进办公室进行所谓的批评教育,处处刁难,不准上课,不准同学们理睬我。并反复对我强行灌输所谓的“世上没有救世主”的邪教理论。同学们和其家长也在对我指指点点,辱骂、污蔑已是我的家常便饭,都见怪不怪了。我本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转眼被邪恶政府迫害得四分五裂、凄凄惨惨,只是因为我们一家修炼法轮大法不说谎话,只是因为我们坚持“真善忍”做个好人,就要遭受邪恶这样疯狂的迫害和折磨,谁善谁恶一目了然。

有一次,一名同学,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对我喝叱,“你们家炼法轮功!你们全家都是x教!”然后,我很坦然的大声告诉他,“我们家不是邪教,我们家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我们是最好的人,真、善、忍无罪!我们全家就是要修炼法轮大法!”他一看我不仅不怕还如此铿锵有力,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不在我面前大声叫嚣了。之后的某一天,教政治的女老师碰到我,说我母亲因为修炼大法被绑架,是罪犯,说大法是x教。我毫不犹豫不卑不亢的告诉她,“我母亲是最善良也最幸运的人,才可以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大法无罪!我师父无罪!真善忍无罪!我母亲更没有罪!”

在那样黑暗的日子里,我依然坚持给周围的同学讲清真相,告诉他们不要破坏大法,不要被邪恶蒙蔽,不要与邪恶同流合污。善恶有报是天理。得知真相并认同大法好而学习一般的同学顺利考入了重点学校,而不听真相继续污蔑大法的尖子生却全部落榜。

面对邪恶铺天盖地的对大法的污蔑迫害,无数的众生被谎言所蒙骗,我开始利用课余时间和家人一起去做真相。我们用自己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买来设备,自己打印制作真相资料,再无私的发放给民众。我也经常跟着家人散发真相资料和“天安门自焚”真相光盘。见到污蔑大法的人也及时制止并给他们讲清真相。并继续按照大法要求做最好的人。

高中时,一次遇到一个同学因为被邪恶谎言所蒙蔽,正在和一群同学讲污蔑大法的事情,我听到后,立刻走上前去向他们说,“你听到的那些都是假的,我家就是炼法轮功的,让我告诉你法轮功到底是什么吧。‘法轮功’又叫‘法轮修炼大法’,是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师父公开传出的修炼大法,让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是以真善忍为基础要求高标准要求自己的功法。”他又说,“那法轮功做好人怎么政府还取缔?你们师父还逃到国外不管你们了。”我接着向他们说,“在一九九二年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法轮大法及修炼大法的人们经历了很平和的一段时期。由于功法的神奇和高标准的要求,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前来修炼,其中遍布了各行各业,不同的阶层。更多海外的华人听说了法轮功,一再邀请李洪志先生去国外传功讲法。师父的家人也有在国外定居的,于是师父是受邀早在一九九五年镇压之前就出国定居了,现在也是美国合法的永久居民。随着修炼的人越来越多,正的力量也越来越强盛。众所周知,邪恶的东西总是惧怕好的、正的、光明的力量。太过纯正的力量总是可以轻易的触动了邪恶的敏感神经,于是江泽民及它所在的邪恶流氓集团便开始进行一场有预谋的栽赃和构陷,企图消灭正的力量即“法轮功”。于是早在一九九九年镇压“法轮功”之前江氏及它所在的邪恶流氓集团便派出了诸多特务,混入“法轮功”学员内部冒充学员企图搜集所谓的证据从而名正言顺的进行取缔,但“法轮功”不收钱、不存物,修炼人的真诚和善良也感动了一批企图破坏的人。很明显江氏这一愚蠢的举动彻底失败了,于是它便开始彻底展露它的邪恶流氓本质,利用军警、特务对法轮功进行破坏。”然后又有人问说,“那你们还围攻中南海,颠覆国家政权,还去天安门自杀自己烧自己。”我又耐心的向他们讲清了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大法弟子北京和平上访的原因和自焚真相,我说:“镇压的源头是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天津青少年期刊杂志刊登了一篇一个名叫何祚庥的人的“我不建议青少年炼法轮功”的造谣污蔑文章。其中污蔑‘法轮功’让人不吃不喝,不拉不睡并且得精神病的不实言论。天津法轮功学员看到后,找到该杂志社要求撤销该文章并且要求该杂志社澄清污蔑并公开道歉。起初该杂志社言语诚恳并答应道歉,但第二天该杂志社接到中央罗干直接打来的电话,不准该杂志社道歉,并非法抓捕了四十多名天津法轮功学员,其中包括老人和孕妇,并让该杂志社转告法轮功学员,有问题去北京上访说明。于是便设下了个圈套,等着法轮功学员自己往里面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们,听从了所谓中央领导的话,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无组织自愿去了北京国务院信访局(中南海对面)进行和平上访,大家都秉持了一个让政府了解真相并要求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只是没想到一个泱泱大国的政府竟然可以耍流氓耍到这等地步,就像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那群手无寸铁反腐倡廉的大学生们没想到他们的政府会把枪口对准他们一样。法轮功学员们和平请愿,没有组织、没有口号、没有标语。没有阻碍交通,更把原本地上的垃圾都捡到自己的口袋里带走,就是这样一群最善良的人们,最后被一个政府构陷成杀人、自杀、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邪恶势力。当天晚上,当时任国务院副总理朱镕基亲自接见了几名法轮功学员代表,并承诺还法轮功清白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六日,人民日报发表文章‘政府从来没有不让民众炼法轮功’,并在四月二十五当天把天津非法关押的学员无罪释放。但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流氓集团是不会允许这样一群善良、纯正的人们存在,那样会衬托出它的邪恶流氓本质,阻碍了它所谓的政权。于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开始对法轮功进行镇压。利用军警、特务、电台、电视台铺天盖地的进行镇压构陷,演出了很多类似于“天安门自焚”的骗局,并把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信访局和平上访说成是围攻中南海。而替江氏集团演戏构陷法轮功且根本不是法轮功学员也并非是母女的刘春玲、刘思颖等人在事后全部被灭口,美国华盛顿邮报的记者特意找到刘春玲的家,邻居透漏说,刘春玲是一个三陪小姐,从来就没见过她炼法轮功。至于你们听到的其他什么自杀、杀人的新闻,都是中共邪恶政府捏造的,都是假的。你们和我相处这么久了,觉得我思维不正常吗?看到我杀人和自杀了吗,我平时连鱼都不买活的,连朵花都不摘,因为炼法轮功不能杀生何况杀人和自杀,我们师父说过,自杀是有罪的。”他们听到后又不断问我各种问题,我都一一耐心解答,并给他们讲了大法弟子所遭受的残酷迫害,给他们进行了三退,还给他们讲清楚共产邪党都做过哪些罪大恶极的事情,还原历史真相,并告诉他们人不治天治,共产邪党一定要灭亡。最后拿了大法书籍《转法轮》给他们看,他们看后都说“这也没说什么杀人啊,就是让人向善,那个史前文明我也听说过。”明白真相后,十几个人欣然同意退出共产党这个邪恶组织。

某天我在车站等公车,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太,眼看就要倒在我脚边。我赶忙扶住她,她说她是饿了很多天支持不住了。我立刻从兜里掏出十元钱给她,让她买点东西吃。她十分感激并谢谢我,我说:“你不要谢我,我是炼法轮功的,是我们大法师父要我们这样做的。你要谢就谢谢大法师父,你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老太太感激涕零的说;“法轮大法好,谢谢大法师父,谢谢!”

有一段时间,我出门不管什么时候,总会碰到一个同学。不管在哪总是碰到她,我之前给她讲过真相并给她三退了。后来我悟到是师父点化我让我给她把真相讲透,不能只让她一个人明白真相,还得让她父母了解真相并且让她父母进行三退。于是我找了个时间特意把她约出来吃饭,在吃饭的过程中给她讲,我说:“你看我以前给你讲过法轮功的真相,并且你已经退了团队,但是你父母并没有退出它。你知道这个共产邪教作恶多端,手上沾满了生命的鲜血,人不治天治,终有一天上天会清算它。人做了坏事都要遭到恶报,何况这么一个邪灵组织呢。你父母加入了它,曾经也和你一样在它的血旗下发誓将生命献给它。当它被清算时,你的父母也变相被蒙蔽成为了邪恶组织的一员,也要无辜被连累,你能只顾着自己得救了而弃他们不顾吗?所以你一定也要向他们说明,让他们也退出中共邪教,保全生命。大法师父要我们做个善良的人,所以我们知道真相不能看你受蒙蔽而不管不顾,那就等于是看着你去死而视而不见,如果我见死不救那么我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了。”我再三嘱咐她人命关天,让她千万要重视。她听后一再谢我,并答应回去一定给父母亲人也退出来。然后第二天告诉我,她父母同意退出邪恶组织。

现在的我已不在是当初刚得法的小弟子,是个堂堂正正的青年大法弟子了。我发现当初跟着大人得法的小弟子大部分都不炼了或者滑到常人中了,于是我就和周围的同修商量,从新组织年青的同修学法炼功共同精进,也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我们年轻弟子已经开始集体炼功学法,一起走上街头散发《神韵》和破网软件,向更多世人讲清真相。

一次一个老同修找到我,说她们村子里有人结婚,在办喜宴,想让我去她们村子里发《神韵》。由于村子里都认识她,知道她被迫害的很严重,对修炼大法的弟子还不太理解,她怕给大法造成负面影响,于是让我和另一个同修一起去他们村子发《神韵》。由于没有提前说好,另一个同修有事情走不开,只能我一个人去了。于是老同修对我说,“你一个人行吗,不行就回去算了。”我对她说:“我来就是为了给世人讲清真相的,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大法弟子堂堂正正,我一个人也可以发的。”于是我把手里拿的四十多张神韵全部发给民众。接到神韵的人们,一个个感激的对我说着谢谢。其中一个人问我,“你这个是违法的吧?”我微笑着对他说,“我们是弘扬中国正统文化,恢复中华民族被破坏了的传统,唤醒人们的良知,这怎么是违法的呢?”他听后接过《神韵》光盘,连连点头说着谢谢,并答应回家一定好好看并介绍给家人一起看。

随着正法形式的加快,越来越多的民众明白了真相。大法弟子是在和邪恶的旧势力抢人,片刻不能放松。它们要众生给他们陪葬,我们就要救度众生,我们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

转眼师尊传法二十周年,我得法也有十九年了,回想着十九年的点点滴滴,不禁感激涕零师尊和大法救度之恩。大法就像一盏明灯,时刻照亮弟子前面的路,燃起这盏心灯,照亮着我们回家的路,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努力做到,无愧大法,无愧师尊,无愧生命。抓紧时间做好三件事,救度世人,圆满随师还。

最后恭祝师尊:生日快乐,弟子想念师尊

石家庄大法弟子跪拜敬上
双手合十

(责任编辑:郑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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