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12年05月23日讯】(大纪元记者文华综合报导)1998年5月23日,北京电视台《北京特快》栏目播出一个有关气功的节目,把采访北京玉渊潭法轮功炼功点学员介绍法轮功好处的镜头,改为中国科学研究院院士何祚庥对法轮功的攻击,称法轮功为封建迷信,误导民众。
节目播出后,北京及河北数百名法轮功学员以写信和直接到北京电视台讲真象,指出节目内容与事实严重不符。1998年6月2日,北京电视台在了解情况后,承认上次关于法轮功的节目是建台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失误,并解聘了一位责任人。不过到1999年720中共镇压法轮功后,当局又歪曲报导北京电视台事件的真相。
亲历者的回忆 法轮功没有组织
时隔13年后,大纪元有幸采访到一位原在北京中国科学院工作的法轮功学员王文女士,她亲身参与了北京电视台的上访。下面是她回忆自己亲身经历的事:
“事件经过大概是这样:1998年5月23日,北京电视台“北京特快”的一名实习记者做了个节目叫:《上岗证能否扫净假气功》,采访了反对气功的何祚庥、司马南等人。何祚庥称中科院的一位博士生因炼法轮功而导致病重,他还称气功是多么的没有科学根据。司马南则要悬赏百万挑战特异功能人。该节目组随后采访了在玉渊潭公园炼功的法轮功学员,不过学员们讲述炼功后身心受益的体会都没有播出,而只是用了几个丑化法轮功的镜头,并断章取义地盗用了几句表达不清的录音。
我当时就是玉渊潭公园炼功点的,不过因为我要上班,我参加的是早上那批,他们采访的是上午那批,主要是退了休的老人。据我所知,那位博士生同时练很多气功,完全没有按法轮功的要求做到“不二法门”,根本称不上是法轮功学员。而且法轮功明确指出,特异功能是不能用来破坏常人生活状态的,拿来表演挣钱得悬赏,提这种要求的人一看就是外行,连气功的皮毛都不懂。
记得那几天我工作忙,一直没去炼功点集体炼功。法轮功就是这样,完全松散的群众性活动团体,你学不学、炼不炼,根本没人管,完全是自愿。就跟喜欢下象棋的人经常聚在一起一样,喜欢炼功的人也经常在一起集体炼功。
官方给法轮功扣帽子说法轮功是“非法组织”,其实“组织”一词本来是个中性名词,人类社会就是由各种组织组成的,只有在中国,“有组织”才成了一项罪名。官方宣传还把北京电视台事件说成是“围攻”,称:“法轮大法研究会及北京总站的一些骨干煽动千余名法轮功修炼者围攻北京电视台”,这是违背事实的。
那时根本就没人组织动员我去,我完全凭自己的理解行动的。就跟后来99年7月20日我去府右街抗议一样,都是自愿去的,听说要镇压法轮功,我一大早就坐公共汽车去信访办上访了,有冤屈要上访,这是公民的基本权益。
法轮功是科学
回头说98年北京电视台上访。我是6月1日周一早上炼完功后才听说这个消息的。当时炼功点的辅导员“小姚”(大家都这样称呼他,也不知道他的具体姓名)招呼我们几十人过去,他简单介绍了北京电视台的情况后说:“如果大家愿意,可以去电视台给编辑们谈谈个人的感受,让他们对法轮功有个全面的了解”。
我那时刚学炼法轮功一年多。给我推荐法轮功的是一位重庆医药研究所的朋友何明礼。他以前一天抽几包香烟,可第一次读完《转法轮》,他的烟瘾一下就没了,再抽烟就跟李老师在书中讲的,烟就变味了很难闻,从此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焕然一新。
戒烟是世界医学的难题,读一本书就把烟戒了?我是搞药物研究的,但一直对祖国传统文化中的修炼很感兴趣。中国的修炼文化传承了几千年,只是到共产党执政后才被割断了。我当时就想,我要用我的身体来做一个实验,看看人体是否经过修炼能提升到更高境界。我一炼法轮功,身体就有很多神奇的变化,于是我决定也去电视台,从科技角度谈谈我的认识。
我特别想对编辑们说的是,何祚庥作为中科院院士,他说气功没有任何科学根据的说法,完全歪曲了事实,因为就我所知,中科院对很多气功师、包括李洪志大师,都做个许多科学实验,都是有案可查的实验记录,都是有科学根据的。
在《转法轮》一书中,李洪志大师写道:“大家想这样一个问题,气功师是有功存在的。我做过试验,许许多多的气功师也都做过这样的测验,测定他的能量。因为这个功中的物质成分我们现有的很多仪器都能够测出来,也就是气功师发出的成分只要有那样一种仪器存在,就能够测定功的存在。现在的仪器可以测定红外、紫外、超声、次声、电、磁、伽玛射线、原子、中子。气功师都有这些物质,还有些气功师发出来的物质测定不了,没有仪器。凡是有仪器的全部能测定出来,发现气功师发出的物质是极其丰富的。”
李老师还说,“气功也不是什么唯心的东西,有许多人对气功不认识,所以老认为气功是唯心的。现在用仪器在气功师身上测到了次声波、超声波、电磁波、红外线、紫外线、伽玛射线、中子、原子和微量金属元素等成分,这些不都是物质存在的东西吗?它也是物质。任何东西不都是由物质构成的吗?另外的时空不也是由物质构成的吗?怎么能说是迷信呢?”
祥和慈悲的上访现场
我去上访那天是儿童节,我记得很清楚。在单位和幼儿园两头请假后,我走到木樨地地铁站。当时我根本不知道北京电视台的编辑部在哪里,应该如何坐车。就在困惑时,就听有小公共汽车司机在那喊:去北京电视台的上车!北京的小公共汽车相当于一种廉价的出租车,一车能装十多人,随时可上下。原来附近炼功点的很多老人也要去,司机们很会做生意,一看这么多人去,就临时组织了“专线旅游”。
就这样,我跟一群素不相识的老人来到北京电视台。等我们到那时,人已经很多了,估计能有七八百人,很多都是老人,其中妇女为主。大家都很安静、很守规矩,被电视台的人指挥着站到某个固定位置,根本没有出现所谓“围攻、妨碍正常办公”的事。我被带到一个大厅里,有电视台的人在倾听大家的反映。人很多,我没看见电视台的人,也根本轮不上我说话,我就静静地站在那儿。
后来听说电视台领导认为这个节目违背了国务院关于气功的“不宣传、不批判、不争论”的“三不”原则,电台领导表示道歉,并宣布辞退了那个实习记者,第二天北京电视台将播放一个新节目以纠正错误。
当时我还听见旁边一位老太太说:“纠正了就行了,别辞退那个小伙子,他是不懂,辞退了他到哪去找工作啊?”我心想,你看人家老学员就是不一样,处处替他人着想。说实话,当时我心里还对这位记者的歪曲真相有点愤愤不平呢。要知道他这一句谎言会害多少人啊,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法轮功是伪科学呐。
官方出尔反尔
第二天北京电视台播了一个有关早晨锻练身体的报导,出现了法轮功炼功场面,但一个字也没提法轮功,更不用说道歉或还原事实真相了。我当时就觉得政府怎么能欺骗群众呢?心里很不解。
1999年4-25万人上访后,官方把这次北京电视台事件联系起来,称“法轮功围攻政府”,这是恶意的诬陷。无论古今中外,在任何地方,人受到不公正待遇时,总得有个说话的地方,这是做人最基本的权利,也是社会正常运行的必要保障。国家信访办公室的职责就是接待上访,为什么法轮功有冤屈就不能去上访呢?古代还有击鼓鸣冤,拦皇帝御轿的权利呐,何况今日现代民主社会?
前面提到的我的朋友何明礼,他因为揭露重庆沙坪坝区白鹤林派出所警察在办公室强奸重庆大学女研究生魏星艳的事,被以“泄露国家机密罪”而判处13年监禁,至今还关在监狱里,外人根本无法探视。好人受折磨,这是什么世道啊?”说到这,王女士的眼眶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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