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尝人间地狱之苦 湖南周玲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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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5年11月26日讯】“那些夹控犯人在警察的指挥下开始对我进行戴背铐(反背宝剑)迫害。这种迫害方式更残忍,一旦被戴上镣铐后不出三小时,胸口剧烈疼痛难忍,如撕心裂肺,万剑穿心,整个人像被五马分尸一样痛苦难受,背上像背着一座大山,越压越重,一分钟都很难忍,身心都受到巨大的伤害,致使腰受伤,豆大的汗水一直往下滴,嘴唇一下子干枯,身上穿的棉毛衫、内衣裤都被汗水沁透,且双手麻木、失去知觉。”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报导,今年八月周玲女士向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送交了对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在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长达十六年的时间中,湖南怀化周玲女士因坚持信仰讲真相,曾被非法关押五次、被非法判刑一次(三年)、被非法劳教一次(两年)、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三次、两次被非法抄家,给她及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与灾难。

下面是周玲女士在控告书中自述的情况(略有修改):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湖南怀化洪江区公安局政保科的三个公安周伟、孙建军、还有一个女的(不知姓名),突然闯进我家,一阵翻箱倒柜抄家。他们后将我劫持到洪江区公安局审问了二天,当时他们的问话我没回答,公安局政保科的科长许永华狠狠地搧了我几个耳光,我的脸当时就肿起来了,口里的血直往外流。到晚上,他们又将我的手与凳子铐在一起,不让睡觉。

三月八日,他们将我转至怀化洪江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二个多月,我绝食抵制非法关押,他们就敲诈我的家人交了二千元的保证金(不让开任何收据),才把我放出来。

我刚到家三天,怀化市610(中共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的、派出所的、街道的、居委会的、社区及纱厂保卫科的人天天来家骚扰,搅得我全家不得安宁,我被迫离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去北京上访 遭暴打、灌食、电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七日,我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呼吁停止镇压法轮功而被抓捕,当天被关押在天安门广场派出所。

一名叫陈治强的公安把我叫出去,他手里拿着一份自问自答的稿件,什么也没问我就叫我在上面签名,我拒绝签。谁料他反过来就是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狠狠地在我背上踢了四~五脚,我当时就痛昏了过去。这次殴打造成我胸部两根肋骨被踢断骨折(有片子在北京市昌坪区东城看守所里)。

到下午,他们把我转到北京市昌坪区东城看守所;从此我在那看守所里遭受了暗无天日的三个多月的酷刑折磨。

我绝食抵制非法关押,他们就用无名指粗的橡胶管插进鼻子里暴力灌食,插得特别疼,灌的都是浓盐水,鼻孔、喉管都被插破了。我吐了很长时间的血沫子。

在被灌食的过程中,口、鼻都被用毛巾捂着,差一点有口气上不来,人被憋得要休克窒息,四周都充斥着威胁、谩骂,真是把人折腾个半死。

在北京市昌平区东城看守所里,我拒绝说姓名地址,结果他们就把我带到一间处置室——专迫害法轮功的(酷刑房),他们使用电刑对我逼供。

他们在我双脚的膝盖处、小腿关节处一共扎了八根上了电的银针,把电通过银针经穴位注入体内。

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人们)只听到我哭喊,痛苦得真是难以忍受,我的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以前只是在电影、电视里看到过有这么残忍的刑具,那是坏人在对好人刑讯逼供才用,因那只是演戏,没想到在当今现实社会中还真存在,而且被告江泽民集团所利用来对付一群手无寸铁的、善良的、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现在想起来还好恐怖呀!

在一家军队医院被输液不明药物 视力至今模糊不清

在北京市昌平区东城看守所里,我绝食抵制非法迫害。他们后来将我带到北京市一家很偏僻的郊区医院(是一家解放军部队的军区医院)。

刚住进去时不是在病房,而是在顶楼。周围用深蓝色的布四周围着,像部队军营中搭的帐篷一样。

他们将我的双手、双脚用手铐铐到床头的铁杆上强行打点滴,一天打四~五瓶,真不是人遭的罪。

他们给我打了两天的点滴(全是医院自配的药水)后,才把我转进同一层楼的单间房。

到了第三天,我觉得视力有点模糊了,皮肤也开始长水泡。到第五、六天,我眼睛全看不清了,连自己的五个手指头伸出来都看不清,而且眼睛充血,一双眼睛都是通红的血块。我的头也晕得厉害,心里难受,记忆衰退,没有一点力气,好像全身没有骨头似的,导致不能站立,走路都需要两个人扶着,坐着都要靠墙才行,感觉天、地、房子都在转,随时都会倒下,我问主治医生:“你在点滴里给我下的什么药?我为什么会这样?”“医生说:“可能是氨基酸加重了。”

当时我强烈要求出院,医生说:“你还有两天的点滴没打完”,我说不能打了,到了第八天才出了院。

出院后的十二天,在我身体被严重迫害、生活无法自理的情况下,我被当地(湖南怀化)洪江区公安局政保科的孙建军和一名女公安接回,在回来的车上,他们又拿出一份给我判了二年的《劳动教养通知书》叫我签名。

我拒绝签名,他们就将我直接送往湖南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

到劳教所后,我才知道自己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昌坪区东城看守所的时候,北京那的医生(很可能)在点滴里给我下了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药物“冬眠灵”、“冬眠一号”简称(迷魂药)。因为在白马□女子劳教所里,也有好几位修炼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注射过此药物,她们身体被迫害后的状况和我在北京被打点滴时遭受的迫害一样。

在劳教所里,因我拒绝转化,又被非法加教八个多月。

这些年来,我的视力至今还是模糊不清。

被非法判刑三年 在湖南女子监狱尝尽人间地狱之苦

我于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七日遭怀化市鹤城区610、公安、国安及城东派出所的(曾齐莲、石凯辉、彭云芳、谭少龙、曾春林、雷文、宋东宁)等十多个不法人员绑架;他们闯进我家翻箱倒柜,非法抄我的家,(有扣压物品、清单)为据,直接经济损失达两万多元。

当天,他们将我绑架到怀化市看守所,我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湖南女子监狱遭暴力洗脑迫害期间,我被被连续罚站四十九天。

二零零九年四月八日,将我非法关押到湖南省女子监狱。

在这所地狱般的监狱里,法轮功学员在身体和精神上都遭受到非人性的残酷折磨与摧残,尝尽人间地狱之苦。

那时,在全省各地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关押在第六监区。六监区(也称教转中队),这个教转中队专门成立有个洗脑班(即“攻坚班”、“学习班”),只要是下队到六监区的所有犯人都先要到暴力洗脑班进行培训洗脑,然后再到六监区来夹控(监视)被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该监狱第六监区也就成了专门迫害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的场所。

二零零九年九月一日,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被关进监狱洗脑班的同一个房间。

那些工作犯人在警察的指挥下开始逼我们抄、背监规。我没顺从,她们就双手抓住我胸前的衣襟拳打脚踢,那些工作犯人怕我影响到她们对那位法轮功学员的暴力洗脑,当时就把我单独转移到另一房间。

有三个工作犯轮流对我进行残酷迫害,工作犯人刘艳每天播放自导自演制作的“天安门自焚”伪案光盘,逼我看,内容全是栽赃陷害,诽谤,侮辱我师父的谎言。

我不看光盘,她们就又拿诬蔑大法的书和资料强迫我看,以致达到转化我,逼我写四书(保证书、揭批书、决裂书、悔过书)。我不写,也不转化。

那些警察后来教唆工作犯人对我进行了暗无天日的八个多月的酷刑折磨:罚我站,每日二十四小时里不让我上床睡觉,那时我被折磨得眼前出现了许多幻觉,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房间的门在哪里,前后左右方向都找不到了。

我困得晕倒在地上,她们就往我身上泼冷水,眼睛眨一下那些工作犯人就往我眼睛里涂清凉油,往我脸上喷水。腿被罚站肿得透亮都裂开了口,如水桶粗,像两根大柱子。在被罚站的过程中,我腰部也受了伤,脚板的后跟底下都被罚站起了泡,还被继续罚站。那时我已经分不清白天晚上。这种迫害使人精神崩溃、失去人的正常思维、失去记忆,迷迷糊糊出现幻觉,讲胡话、神智不清。

我被罚站了四十九天,身体和精神上都在痛苦中煎熬,度日如年。

那些夹控犯人还说罚站对我不起作用,又对我进行长时间罚蹲,蹲了九天后我还是未服从她们。后来,那些夹控犯人在警察的指挥下开始对我进行戴背铐(反背宝剑)迫害。这种迫害方式更残忍,一旦被戴上镣铐后不出三小时,胸口剧烈疼痛难忍,如撕心裂肺,万剑穿心,整个人像被五马分尸一样痛苦难受,背上像背着一座大山,越压越重,一分钟都很难忍,身心都受到巨大的伤害,致使腰受伤,豆大的汗水一直往下滴,嘴唇一下子干枯,身上穿的棉毛衫、内衣裤都被汗水沁透,且双手麻木、失去知觉。

酷刑演示:背铐(明慧网)
酷刑演示:背铐(明慧网)

这个监狱的警察与工作犯人相互勾结利用,为达到她们要的高“转化率”目的,用各种方式不惜一切手段变着花样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

在监狱的生产队里,他们强迫我做奴工,每天下很重的任务,没完成不准睡觉。我每天从早上六点一直要做到半夜十二点,中午都不能休息,否则就完不成超负荷任务。超负荷奴工使我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出现很多病症。

亲人遭巨大伤害

十六年来,因我修炼法轮功遭迫害,家里亲人也受到巨大伤害。

在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日,我被怀化市鹤城区法院枉判三年冤狱,将我非法关押到湖南省女子监狱时,我年近八十岁的老母亲对我很担心,去监狱看我,谁料从家里去监狱的半途中遭遇车祸,一只左手臂被汽车撞骨折、脱臼,差点丢了性命。母亲在医院治疗花费了三万多元钱,至今钢板还扎在手臂内,不能取出。

我父母家及弟弟家又经常遭610、派出所、社区、居委会、街道办事处等人员的各种骚扰、恐吓,有时还打电话威胁,致使我两位年近八十岁的老父母成天担惊受怕,白天不敢呆在家中,早上八点以前就出门,下午五点以后才敢回家。我弟弟也是一样,白天不敢呆在家里。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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