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性非虚构文学系列《大法徒的故事》之四

河北农民陈运川一家的故事(上)

撰文:俞晓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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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03月08日讯】

这是一张美好的全家福。秋日的午后,农家院落,深绿色的葡萄藤下,陈运川和王连荣端坐在前,四个儿女站在后排,爱忠和爱立一左一右,中间是小妹洪平和大姐淑兰。两位老人头发花白,面容刻着岁月的沧桑和庄稼人的质朴。一对爱子阳刚硬朗,两个女儿温柔秀丽。年轻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幸福美满的一家人,在北方温暖的阳光里,留下这张珍贵的合影。

1938年,在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北辛堡乡的一户农民家里,陈运川出生了。在陈运川十多岁时,有一天,一生敬佛的祖父把他叫到身边,郑重地叮嘱说:“将来会有佛祖来传大法,你等五十年,到时候,一定不能错过啊!”祖父去世的早,陈运川谨记老人的话,等待着。

这一等就是将近五十年。1997年,陈运川等到了法轮大法!修炼后,陈运川多年的腰腿痛不治而愈,喜出望外。随后,陈家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二女儿陈洪平、大女儿陈淑兰和外孙女李颖也相继得法。1999年,老伴王连荣也加入修炼的行列。炼功才几个月,困扰王连荣三十多年的关节炎、咳喘病奇迹般地不药而愈,她的脾气也好了很多。从此,全家七口人共同修炼,修心性,做好人,在村里传为佳话。

谁知过了没多久,风云突变,1999年7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镇压。看着所有媒体,各种渠道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造谣、抹黑,亲身受益的陈运川一家觉得应该走出去,为法轮功说一句公道话。

陈爱忠

2001年1月,北京东北旺派出所。

这一年冬天特别冷。元旦过后,气温持续在冰点以下,几天前的大雪还没有消融。在派出所的院内,一棵小杨树顶着光秃秃的枝杈在风中摇摆。树枝上面压着的雪块镶出一道道白边,衬在灰濛濛的天空里,是银色的装饰。

陈爱忠(明慧网)
陈爱忠(明慧网)

陈爱忠赤裸著身体,站在树下。他的双手向后,一副手铐把他和小树连在一起,他的双脚深深地插在雪堆里。他已经这样被铐着站立了一个多小时。脚下的大坨冰雪被身体的热气融化,变成了两个水坑,他的腿和脚完全失去了知觉。北风扑面,像小刀从脸上划过,冰冷坚硬。

这是他第五次进京上访了。1999年三次:“425”、“720”、12月28日。2000年10月24日,他们全家为了摆脱跟踪和监视,绕道步行,跋山涉水,风餐露宿。母亲王连荣因为之前在监狱中绝食双腿浮肿,在孩子们的搀扶下坚持前行。他们翻越八达岭,行程近100公里,于10月27日到达天安门广场。一个武警拉住妹妹陈洪平的胳膊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全家人立刻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那一次,陈爱忠从天安门广场被拉到宣武区看守所,因为不报姓名和地址,被严刑拷打,后被带回怀来县看守所。他和同修们绝食绝水以示抗议。当时气温在零度以下,而公安局长徐维国下令不给被褥,让他们睡在水泥地上,还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说:“你们爱吃不吃,死了也白死。”

这一年元旦,他们全家七口人又来了。爸爸、妈妈、姐姐、弟弟、妹妹,还有小颖子。他们现在哪里?迎着寒风,陈爱忠挺直了胸膛,咬紧牙关,古铜色的脸庞在风里坚毅刚挺。

从雪里被拉出来,酷刑伺候。整整七天四夜,警察用警棍抽、电棍击、扇耳光、拳打脚踹、不许睡觉。再接下来,30万伏的高压电棍电击陈爱忠的头部、脸部、双臂、大腿内侧、阴部,在身体的敏感部位长时间来回电击。陈爱忠被电击得几次昏死过去,身上满是青紫色被烫坏的大片疤痕。他的大腿内侧、脸上和胳膊上的大片水泡连在一起。他的两腿肿胀,呈血紫色。从此,他无法站立,双腿残废。

一无所获,东北旺派出所把陈爱忠转到了海淀区看守所。陈爱忠伤痕累累,无法站立,又一直绝食,极度虚弱。他是被人背进去的。海淀区看守所的警察对他重新严刑逼供。又一轮的摧残开始了。雪埋活人再次上演。警察唆使犯人将陈爱忠的衣服剥光,把他拖到放风场内,埋在院中的积雪里三四个小时。接着拉回室内上刑,这回的名堂叫:“开锁”。由一个犯人将陈爱忠的两个手指使劲抓紧,另一个犯人用一支带方楞的牙刷把插入他的两手指中来回转动,手指间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陈爱忠双手也报废了。

2001年1月9日,陈爱忠被送回河北怀来县看守所。9月12日,他被非法判劳教三年,随即被秘密送往唐山荷花坑劳教所第六大队。六大队的警察王玉林和犯人刘仲华等人轮番酷刑折磨陈爱忠,毒打、电击、绳子捆绑,招数用尽,陈爱忠就是不屈服。为了抗议残酷的迫害,陈爱忠开始绝食。在绝食的第七天,陈爱忠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王玉林和犯人对陈爱忠强行野蛮灌食,根本不顾他的死活。

9月19日,陈爱忠绝食进入第八天。警察王玉林等人又用电棍夹击,还上绑绳,陈爱忠的胯下和腋下全起了疙瘩。劳教所的狱医给他强制输液时,发现他的手腕小臂青紫,说话无力,身体极度虚弱。就在那一天,陈爱忠见到了一位法轮功学员,他紧紧地拉住同修的手,尽了最大的努力,眼含热泪艰难地说:“有许多人需要救度啊!”身陷囹圄,心系苍生。热泪,为同胞而洒。

9月20日下午3点30分,警察又一次对陈爱忠进行野蛮灌食。在灌食当中,陈爱忠的心脏骤然停止跳动,没有脉搏,瞳孔扩散。他只有33岁。

9月21日,怀来县“610”、北辛堡镇镇长及派出所一行人到陈运川家,一反常态地接陈淑兰去探视“病”得很厉害的陈爱忠。他们到劳教所以后,所方声称:“陈爱忠因绝食于19日下午被送唐山人民医院,20日上午身体恢复正常,可下午就不行了⋯⋯”

在太平间,陈淑兰见到了弟弟。陈爱忠的遗体明显经过整理,嘴唇有血,眼角湿润,双耳肿大黑紫,右耳孔全是血。陈淑兰趁人不备突然拉开他的上衣,见其左胸部有条长十多公分的伤口,双肩至后背大面积瘀血青紫。陈淑兰质问:“这是怎么弄的?”副所长说:“原来就有的。”陈淑兰说:“不对,我最了解我弟弟,他身体上什么都没有,一定是打的。”迫害责任人都慌了,急忙把陈淑兰推出太平间。

陈淑兰要求拍照、法医鉴定并出具死亡详细经过材料。“610”的杨某某居然说给尸体拍照违法,并威胁说:“如法医鉴定是因病死亡,你要支付鉴定费用,还要付为抢救陈爱忠花的一万多元。” 陈淑兰说:“我弟弟是被江泽民害死的,他下令‘打死白打,死了算自杀’。”劳教所副所长欺骗说,只要陈淑兰在承认陈爱忠是因肾衰竭正常死亡的协议书上签字,就什么条件都答应。陈淑兰坚持三项要求,拒绝签字。在此情况下,陈爱忠的遗体于9月23日被秘密火化,亲人连骨灰盒也没有拿到。

“有许多人需要救度啊!” 是陈爱忠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陈爱立

冀东监狱,紧邻渤海,在河北唐山市丰南区海滩盐场内。一眼望去,几十里都是盐滩。方圆百里之内,分布着九个支队,总队设在岸边的尖坨子。这里,连接各队的道路和支队里的监舍分布都是斜向的,七叉八叉,好似迷宫,就是在晴天也很难辨别方向。闭塞偏僻的地理位置,掩盖了监狱内的无数罪恶。

陈爱立(明慧网)
陈爱立(明慧网)

陈爱立在第五支队七中队里,是个人物!因为他吃尽了苦头,还坚持修炼,谁都佩服他的坚强。特别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从入狱到出狱,愣是不戴标志犯人身份的胸牌,队长干警们拿他没辙!陈爱立表示:我们是做好人,不是犯人。狱警把胸牌给爱立戴上,可是无论怎样,爱立都能把牌子摘下来。手被铐起来了,爱立就用嘴把牌子咬下来。为此,他的脸被打的肿得老高,青一块紫一块的。有善心的犯人看到了都偷偷落泪。

陈爱立的抵抗事迹在犯人中悄无声息地流传开来。新年时,一个在社会上很有名气的黑老大犯人,特地从另一个中队专程跑来给陈爱立拜年。他对陈爱立说:“久闻大名,你一天吃的苦比兄弟在外面吃的苦还多,实在佩服!佩服!”然后,他给陈爱立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又说:“有什么事需要兄弟帮忙的尽管说,兄弟舍命相助!”陈爱立说:“那你就记住法轮大法好吧!”

“法轮大法好”。几年来,陈爱立和全家人抛家舍业,风里雨里,他们一路呼喊着这句公道话。天下之大,无处讲理。陈爱立进出大大小小的看守所、劳教所和监狱,受尽非人的对待。

有一次,从省城来了个监狱系统的头目,他到七中队视察,就是为了要看一看陈爱立是什么样子。头目到来那天,其他监狱领导都毕恭毕敬地笔直站着,而陈爱立则平静地坐在那里,淡定如常。过后,从来没有见过省级大官儿的警察问他:“你怎么见到谁都那么平静?”陈爱立说:“他们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众生。”警察又问:“你恨我们吗?”爱立摇摇头:“法轮功学员心中没有恨。”

要是换作别人,心底肯定积压了难以泄尽的愤恨。陈爱立被折磨得太惨了。毒打、侮辱、电击、灌食、灌药、雪冻、火烧⋯⋯

2001年元月1日,陈爱立和全家人在天安门广场和平抗议后,被绑架到北京海淀区看守所九天。一进看守所,陈爱立便绝食抗议,同时拒绝照相。警察将他按倒在地猛踢他的全身,还不停地扇耳光。提审时,见他不说姓名、住址,警察便强迫按头让他下跪,陈爱立就势坐在地上盘腿打坐。一个警察大怒,顺手拿起一杯凉茶水,对着他脑袋泼下来,冷水湿透了全身。另一个警察拿出电警棍电击他。陈爱立大喊:“法轮大法好!”这一喊,警察被镇住了,旁边的一个警察说:“算了,别电他了,他不怕电。”

2001年1月9日,陈爱立和父亲陈运川、哥哥陈爱忠一起从北京被送回怀来看守所。在关押期间,警察不让他们炼功。看守所的司机齐文海凶狠地用皮鞋底照着他们爷仨的脸上、头上、身上猛抽,直到打不动了才停手。

陈爱立在号内坚持炼功,抵制迫害。警察把他双手铐在铁窗上,呈“大”字形,再用10万伏高压的警棍持续电击他的手臂,致使他的两臂起满了水泡,不断地流脓水。陈爱立的两条胳膊不能活动,警察仍然强迫他每天劳动十个多小时。看到陈爱立实在干不动了,警察就唆使犯人用鞋底猛抽他的眼眶上边,把他打得皮开肉绽血流不止。陈爱立扶着铁窗拚命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吓得警察赶忙让犯人用毛巾把他的嘴死死堵住。

8月17日,陈爱立被送往涿鹿县监狱关押十天,陈爱立拒绝在非法判决书上签字、按手印,并抵制进屋时必须喊报告的规定。有一次,陈爱立因为不喊报告,被警察扇了100多个耳光,他的口腔内都被牙齿硌烂,吐了很多血。陈爱立还坚决不穿囚服,并带领大家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喊声震动狱所。

2001年7月17日,陈爱立与父亲陈运川被怀来法院非法判刑两年。8月27日,陈爱立被送到了冀东监狱。在第五支队七中队,陈爱立每天都面对生死的考验,强制洗脑、精神摧残、肉体折磨,无边无尽。

从入狱第二天开始,教导队的仕金、黄浩等挑选了九个犯人轮班倒,车轮大战,折磨陈爱立,昼夜不准陈爱立睡觉。陈爱立的双手被铐在木椅上长达十一天,就连去厕所都不给打开,只能拖着椅子去厕所。陈爱立的整个臂膊都被硌烂后,在第十二天,离开椅子开始罚站。晚上站一夜,腿站肿了;白天,再把他吊在院中的铁环上。半夜,他们又把陈爱立的双手分别铐在中队的铁门上,两个犯人用力往两边推,来撑他的双臂,几乎撕裂了他的胳膊。

陈爱立一如既往地说“炼”。警察说:“你说炼也炼不了”,陈爱立说:“那我也说炼!”长时间不能睡觉,陈爱立被熬得好像植物人一样,昏昏沉沉。夜深人静,警察让犯人用一大壶开水浇在陈爱立的头上,陈爱立发出痛苦的尖叫,在他被烫的清醒的一瞬间,警察问:“炼不炼?”陈爱立说“炼”就又昏死过去。紧接着,又是一大壶开水,又是一声惨叫,一个“炼”字。

看到陈爱立还是不妥协,黄浩又指使李海龙、赵飞、何旭等犯人轮班打嘴巴,拳击脸部,强行灌药。他们使用的刑具包括电棍、绳绑、手铐、吊链等。全中队所有的警察都参与了迫害陈爱立。队长黄浩唆使号内犯人天天对着陈爱立骂脏话,用尽污言秽语,污蔑大法师父,污蔑大法。在中队的黑板上,写着污蔑的脏话,号内犯人必须挨个签名,如果哪个人的签名有点潦草就会遭到拳打脚踢。

为了强迫陈爱立放弃修炼,有一次,他们找来污蔑大法的书让陈爱立看,被陈爱立一把撕了个粉碎。因此,陈爱立就被打得更狠、更惨。有一天,“组长”赵飞又让陈爱立念他准备好的揭批材料。陈爱立说“不念”,赵飞气急败坏,拿起书猛砍陈爱立的耳朵和脸,当时就把他的耳朵砍起一个硬硬的大血包,头上被砍破一个洞,一直流血。陈爱立被打得不能直立,警察仍然逼迫他出工化盐。后来,陈爱立的整个头部肿胀得很大,被送到医院输液抢救,又被强行灌入破坏神经的药物。

队长黄浩每次殴打陈爱立以后,就给他强行灌药,一天灌三次,致使陈爱立脑子麻木,目光呆滞,整天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竟然两个多月里一句话也不会说。犯人们都说:“这人傻了。”

入冬,雪夜,大风刮动电线,发出恐怖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尖叫。那一天,犯人们穿着厚厚的棉衣还在打哆嗦。警察让人扒掉陈爱立的棉衣,命令他在雪地里光脚站着。陈爱立就那样冻在风中、雪中。警察奸笑着不停地问:“冷吗?”

2002年1月8日,大姐陈淑兰到狱中看望爱立,悄悄地给他带去师父在华盛顿DC法会上的一段讲法,并告诉他大哥爱忠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半个小时里,陈爱立始终没说一句话。回到牢房,他反复阅读师父的讲法,不知看了多少遍。陈爱立想,大哥为护卫大法献出了生命,年迈的父亲也早已放下生死。我们都是师父的弟子,都是法中的生命,都感受着师父同样的慈悲。他们可以放下自我、融于大法,我怎能高枕无忧做一个旁观者呢?我也一定能在这条修炼的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陈爱立和屋里所有的犯人讲:“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转化我,你们谁也动不了我。”

2002年7月5日开始,陈爱立再次绝食抗议,持续四十五天。7月10日,警察把陈爱立捆绑起来,强行灌食。他们给他插上胃管后,故意来回抽管,并且长时间不拔,后来取出时管子已呈黑色。灌食是野蛮的:晚上,陈爱立的双手左右两边被铐在铁床上,两腿用布条捆上,固定不动。每隔两小时灌一次,一天灌八次,每次800毫升,灌的是浓盐水、米汤和菜汤,撑得胃里胀鼓鼓的,非常难受。

2003年元旦之际,绝食中的陈爱立突然发起高烧,便血不止,越来越严重。狱警给他量完体温后十分惊慌,马上通知村里开证明放人。但是村干部任照喜却拖着不开证明,直到2003年1月8日才派车把陈爱立送回家里。

陈洪平(明慧网)
陈洪平(明慧网)

曾经温暖的家,什么都没有了。东西被抢光了,哥哥走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小妹陈洪平从劳教所被放回来,在爱立的怀里闭上了双眼。临走时,她还嘱咐家人要坚持信仰。男儿有泪不轻弹,握着妹妹的手,爱立哭了。擦干眼泪,他和父母继续过日子。然而,苦难远未结束。

一年后,2004年2月28日,怀来县公安局刑警队和北辛堡乡派出所的警察突然闯入陈家,将陈爱立和父母绑架到北辛堡乡政府。对于那天的恐怖情形,母亲王连荣回忆说:“父子俩都被绑在长条椅上,手在后边铐着,儿子头上蒙着一个黄色塑料袋,用胶带缠着嘴。老伴头上蒙一个毛线帽,像蒙面人一样,嘴用毛巾勒住,用胶带紧紧地缠绕着。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头上也被套上一个毛线帽子,再从外面把我们嘴和鼻子用胶带紧紧地缠住,使我无法呼吸,憋得难受极了。双手铐住,捆在长条椅上。天快黑了,他们才给我们三人松绑,但嘴还是被封着,手铐在车座子底下,拉到张家口沙岭子。当时我担心陈爱立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憋死了,真是个奇迹,憋了四个多小时他还活着,打开塑料袋第一句就喊‘法轮大法好!’。”

在沙岭子“法制学校”,也就是洗脑班,两代人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两个多月后,陈爱立的体重只剩下了五十多斤,生命危在旦夕,才被放回。同时被释放的陈运川和儿子一起被反锁家中,北辛堡乡派出所派人日夜看守。

2004年7月10日,陈爱立不想在家里坐等再被绑架。他瞅准个机会,从院墙跳出,流离失所。四个月后,陈爱立在漂泊中离开了人世,年仅36岁,死亡原因不详。王连荣说:“2004年11月5日晚,有两个陌生人用车把我儿子陈爱立的遗体送了回来,当时我就懵了,我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啊!”#

责任编辑:张宪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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