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扬传统文化”征文大赛参赛作品

【征文】万钧:时穷节乃见——一个爱国反共的传统知识分子(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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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9年05月27日讯】(接上文

 

信仰的力量

他这学期选的课比较多,他认为祗有不断的努力,从工作中,才会使自己觉得满意,否则,时间是如此快速的度过,这样好的机会让之溜了过去,岂不可惜!像我这样的遭遇,可说是千万人中难得其一呢。在香港,看看是将要陷入泥沼了,而最后终能拔脱,这几乎是神话似的难以令人置信。这乃是祈祷发生的功效,在我精神上空虚惶惑,一无所依的时候,宗教予我心灵上以极大安慰镇定的作用。因为我想:像我这样秉心持志,平时的表现是如此之佳的人,必天不弃我。

他审视自己:我是一个情感走极端的人,对别人好时,我是以自己全部的心意相献,而有所憎恶时,也是达到深恶痛绝的程度。在我说来,是没有所谓中间路线的,这也是有违中庸之道的待人处事方法。至于何以会形成如此极端的性格,这也是社会刺激所迫使我而形成的。如果说,在中国念中学时是我思想的萌芽期,那时我具有强烈的爱国主义思想,在香港乃是我爱国思想的成熟期。尽管我受到本国政府麻木不仁的待遇,但是,我毕竟是一个中国人啊,我是热爱着自己的祖国的。这两天,我有这样的想法,人生祗不过几十年,为什么要为了现实而出卖理想呢?反正是要死的,何不坚持自己的理想,这样自能求得心中的安泰,而无所愧负。

他现在是德国OSCD团体(国际天主教学生组织)的负责人,承担这份工作,耗去他不少时间和精力,在外面跑,使我感到有些累,可是,积极的活动是必要的,我们处在这一时代,不能死抱着书本而不管外面的事,那祗有间接的帮助了共党的扩张。我们必得尽量的利用每一个时机,工作奋斗,以阻遏和打击共党!他准备在下个月的集会时,谈论在俄国的生活情况,美国领事馆有一官员曾在莫斯科停留过两年半,他将携带照片来讲解。同宿舍有一个乌干达的学生,曾在莫斯科大学念过一年书,他也可以参加讨论。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话题。

他回想他的生命历程:我生命中涌现的奇迹,看来是为常情所不能置信的,祗有天主从冥冥之中鉴察我的苦心和奋斗的热诚予以协助,才会成为可能。那对我的生命过程,乃是一项重大的转变,第一次从中国大陆出走至香港,第二次又从香港到欧洲来。在那样的情势下,看来我在客观的条件上是一无具备的,然而却终于化为事实了。当我念及这一些神奇的变化时,我必得真诚地感谢冥冥中主宰的恩典。前此,我但信自己的主观能力,而在屡遭挫折,愈自奋斗而愈受阻扰打击的时候,我才逐渐的感到自己的微渺不足道。主一次又一次地将我从危困中解救出来,故此我必得全心皈依,这乃是完全由自己所体认而信的。我本是一个顽强的人,外界的力量,很难影响到我的意志,祗有自己的决定才足以发生效能而信天主教,乃是经过我长期的考虑观察,以及屡次神意的表现,使我才作是项的选择决定的。

我对世界上许多的不义,存有强烈的愤激之感。其实,历史就一直是这样的发展下去的。下午六时始往教堂望弥撒,宗教精神的感召,或许会使我变得平和安详一些。通常,我的心中总是像有烈火一样的燃烧。我们在世上的生命是短促的,必须为美好与至善的目的而工作努力。

挫败中共筹备中国同学会的阴谋

有两个从中国大陆出来的中国学生要成立中国同学会,他们是共方的学生,想在这儿搞统战,这事使他为之不安。一个是学医的,姓舒;一个是学物理的,姓杨,这人57年出来,并不讳言他今后要回去,也不专讲共党好,看来是一个受过训练的统战能手,他们非常活跃,和在此的每一个中国学生频频接触。他们拉来两个香港来的女同学,还有一个台湾陈姓男学生,他是台湾本地人,对政府不满,看《人民日报》,从北京订购中文教材教人中文,加上他们两人,共五人,准备在台湾陈同学的住处开筹备大会。陈同学拿着开会通知要他签名,他说:我一看心中就明白,这是杨、舒二人的主意,推两个愚昧无知的女孩子出来领头,要台湾陈出来跑腿,同时借用他的住处开会,以掩人耳目。我是见过共产党那一套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乃是他们统战方法的运用。可怜的无辜者被用来作为工具,这两个女孩子,年轻无知,爱出风头,于是就给人家利用而不自知。至于台湾的几个学生,他们对政治也认识不清,是共党作工作的对象,想将之拖下水以后,绝其归回台湾的一条路,于是逼其投上梁山。共党运心之阴险毒辣,这些未经受过的人是无知的。我是从这场政治大风暴中搏斗出来的人,共党的一举一动,我都明了其用心之所在。所以当陈要我签名时,我说这不可能大家都是发起人他一再的要我表示知道有这回事,于是我在顶上处,写了我的名字并注明字,表示我知道有此一举但是并不是等于同意或参加。”他逐一去告诉其他中国同学不要去开会,这件事,总以不让其实现为上策,将祸患消除于无形,而不必在以后多费心神的去对付。之后,他又找那两个香港女同学,希望她们不要被人利用,搞什么中国同学会,性格活跃的这个同学起初还以为有所得,经他剖析实际的情况,解释利害,她才觉得果然有问题,决定不参加了;另一个同学年轻,没有主见,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办,听他一说,她马上就同意了。事实上,这次行动是共党统战方法之一,可是给我予以打破了,我们对共党的阴谋不能懈怠,应随时的提高警惕,否则就给对方钻了空子。

中国同学筹备会开张时,除三个发起人外,只有一个人到场,本来是五个人发起,那两个香港女同学退出了,所以祗有四个人参加。杨来看他,显得很沮丧,大概是想看他的反应如何。我也就很坦白的对他说明我的意见。我说共产党的不仁不义,对青年们的残害,同时说共产党内部的整风清党。他听了并不反驳,说他们有些地方好,也有些地方不好。他之所以说要回去,就是想从内部去加以影响,以他的理想去改正一些毛病,使之变为良好。我说这是可能的么?连高岗、饶漱石这样的老干部首领,都被加以反革命的罪名,那么要什么人才能算是革命的呢?说起大陆上的情况,他拿我一点也没有办法,因为这一些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他说有些地方是犯了过火的毛病,干部的水准不高,犯了错误。我对他说,这乃是制度根本的错误,而不能怪干部本身,一个运动下来,无数的人受批判受检讨,入狱的入狱,处决的处决;过了一个时期,说是犯了错误,于是又翻案,牢里的人放了出来,而死者也就冤枉的死了,永不能复生了!这不能不说是残酷的牺牲。说了两小时,他每一次发言,都经我以事实反驳,使得他祗有点头称是的份儿。这个中国同学会由于他从中阻挡而使中共的统战伎俩无法得逞。

这个假期他在银行实习,德国同事对他这个中国人很感兴趣,他发觉德国人对亚洲方面的事情了解得太少了,一天午饭时,一个德国人问他:台湾这个政府可以支持得多久?他直截了当道:这并不是台湾一地对抗中共的问题,今日对付共产党,乃是全世界性的,正好像柏林的问题一样。台湾的情势,正有如今日的西德,台湾政府支持多久,也就是问西德政府能支持多久的问题。西德如无美国从后支持,在此驻军,则苏俄的红军及爪牙,早已控制了这一地区,在太平洋地区亦复如此。我们应该将问题整个的从全面性来看,而不能分割开来做个体的分析。这把他说得点首不语了。

他的主管是一个东普鲁士人,这是德国出军人的地方,一如中国的湖南。他在战时曾服过兵役,在东西两战场都曾作过战,在俄国前线,捱过苦寒的严冬。正当德军溃退的前夕,他奉调到法国战场去作战,以后又在意大利和美军对抗。德国的男子,几乎没有一个人不是在上次战争中从军的,这才是彻底的总动员!而战后,都曾进过战俘营,有的被拘禁五六年之久才释放出来。他们确是历经苦难,没有一个国家曾受过这样集体的惩罚,祗有今日共产党治下的人民,其生活的惨痛哀愁才可与之比拟。和他们谈起,他们都是吃过苦受过难的人,因之,以我的经历与之相较,则所曾遭受到的折磨和压力,便也不算是什么了。他感慨历史在不断的推展向前,我们的一生,在整个的历史上,祗不过是一瞬而已,[…]他在梅恩河畔散步时,想到这里曾是当年歌德散步和采撷文思之所。今日看战争后残存的古教堂,颇有芳草夕阳,凭古吊今的悲怆心理。

英国一个外交官员请他吃饭,谈到中共加入联合国之事,这个英国人认为应该让其加入,如果拒之于外,自然是不可能期望中共对联合国予以尊重,而让其加入之后,大家才可以商谈。我告诉他这乃是西方部分人士的幻想,他们还没有认识到共产党的本质,对其特性,并无深刻的认识。共党的姿态和语言是全不可以信赖的,现在联合国中有一个苏联,已经是将局势弄得够坏的了,使用否决权从中作梗,如果中共加入之后,也就是更增加共党阵营的声势,加添更多的困难,而中共取得安理会的席位,有了否决权之后,联合国的机能将为之瘫痪。[…]他问我何以在此左倾的学生不投向西方而意欲回去?我说西方是软弱的,你们要承认中共,让其人联合国,他们觉得在西方没有希望前途,当然是要回去了。

抗议中共京剧团在法兰克福的演出

1964年,中共的百人京剧团,以宣传中国文化为名,在新近倒向中共的法国活动后,将于31819两日在法兰克福市立剧院演出。312日,他得知中餐馆南京楼的麻老板定了十张票,每张贵达二十五马克,使他大为生气。我知道这绝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所以问他这是谁叫他买的?邢浙生坐在傍边就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去看戏又并不犯法嘛。我对他说:这完全是各人的认识问题,德国人去看,尚可说是好奇,我们中国人去看,就可说是给共党捧场了。尤其是他们从台湾来的,更是不应该。

当他获知此消息时,就想到了要趁此机会予共匪以打击,但是仅有意念而无计划,后来他看到市内各广告柱均贴有该剧团之大幅海报,315日他静坐在家里写日记,乃决定采取行动。他认为不去观看乃是个人的消极态度,不能让他们在此毫不受阻的演出,可以在戏院的门前散发传单,至少使他们在精神上感受一种威胁。祗有三天的时间了,他首先起草传单,并与法界及政界人士取得连络,认为此举并不防碍当地法律,并获得他们的支持与鼓励。周一联系印刷厂时告知要等两周,而他后天就需要,印刷厂得知实情后,表示同情与支持,决定将其他业务暂缓,提前赶印这四千份传单,而且还减收五十马克印刷费。

他本来想找中国同学帮忙散发传单,有香港同学担心大陆亲人受牵连,台湾同学则担心介入政治活动影响奖学金等等,倒是德国同学勇于相助,我们一行十人,在七时就到市内的戏院门口,形成一个半圆型,将印好的传单分发。在传单的首页,印的是北京歌剧简介,这和戏院的节目表非常的相像,而内容则在报导赤色政权的暴虐无道,呼吁观众不要上当。在分发的时候,戏院里面曾出来一个人,站在台阶上向一个警察指指点点,手里拿了一张传单。但是,我们的行动预先问过法律界的人士,他们相告谓这是合法的行动,祗是不能到室内去分发而已,因此,警察也就没有加以干涉。我们分发传单进行得很顺利,一直到大家都已进场之后,我们才收队回来。难得有德国同学这样的热诚帮忙,夜寒侵人,我们必得在外面停留一小时以上,他们是为了理想而来工作的。我邀请他们去南京楼吃一顿中国饭,以示酬劳。大家都觉得很兴奋,这是正面的同共党作战;可叹在今日的自由世界,一般人对共党了解得太不够,甚至还存有幻想,这是很可悲的事。

文情并茂的反共檄文:

谁在中共治下经历过的,就知道那种生活,有如恶梦,难以忘怀。日日夜夜进行着所谓“人民公审”、“斗争大会”,叫嚣与咒骂,形成一股野蛮狂暴的气氛,然后,无辜善良的人们被拖出去枪毙,祗因为他们所属的是不同的“阶级”。饥饿、恐怖与绝望,是一般人民共同的感觉。农夫被驱迫得像畜牲般的作苦役,生产所得几乎全部必须交给政府,剩余的一点点粮食,根本不足以养活一家,事实上,家庭制度在赤色中国已不复存。工人们必得竭尽其体力的去劳动,以免被加上破坏经济生产的罪名,他们精疲力竭,而不能要求适当的工资,因为酬报的观念,祗在“陈旧腐败的资本主义反动社会”才存在,现在则一切属于国家,一切都是“人民的财产”,“对人民不能讲价钱”

年轻的人,必须“志愿参军”,在韩战的时候,就有一万四千多名“志愿军”,真正的表现了他们的志愿,他们不愿为共党作战,选择了自由,同时参加了反共的阵营,向共产主义开火!诚然,赤色政权拥有大量的军队,可是那却是靠不住的武装,共党唯有不断的进行整肃,将士兵们和军官们清算,甚至连将军们和元帅们也成为了“人民的敌人”和“反党份子”,像前国防部长彭德怀,以及前参谋总长黄克诚,就是一个例子。

现在,“北京歌剧团”来此上演,赤色政权是想用轻歌曼舞来掩饰其残暴不仁的国内实况么?赤色政权已将中国传统的文化彻底摧毁,今日上演的共党歌剧,不能代表中国的文化,那祗是盗用其躯壳外形,中国文化的精神实质经已消失。数以百万计的人民被处死,数以百万计的人民犹置身于集中营中,可是,这一个歌舞团体,却在此粉墨登台,装模作样的来作迷惑,好像是歌舞升平,天下无事。

我在贵国求学,我知道,你们为了柏林可耻的围墙而激动,当逃亡的难民在边境被射杀时,你们为之愤怒。我想在此提醒你们的注意,毛泽东政权,其残暴无人性,较之乌布里希政权,尤有过之。我的良知,使我不能安于缄默。女士们,先生们,中国和德国都身受共党的灾害,我们对共党卑劣的本质,当能更有深刻的认识。请勿受催眠,请毋漫不以为意。

如果你们对我所陈述的,业已置念及之,则盼你们能善为欣赏今晚的演出!

在文后,我提揭了几句警语:当你们听到中国歌剧的音乐时,祈勿遗忘,在共党集中营里,有完全不同的另一乐章!当你们看到年青貌美的歌舞女郎时,祈勿遗忘,在人民公社中,数以百万计的瘦弱妇女,辛劳操作至死!当你们看到这一百个男女演员时,祈无遗忘,在香港有两百万难民!他在传单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以表示对此内容负责。

陈嘉远先生在歌剧院散发的反共传单

(待续)

(点阅“弘扬传统文化”征文)

责任编辑: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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