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梦(19)

作者:老膑逊
Heaven
几十年的事实已证明,在中共统治下,追求所谓共产主义的天堂,原来是一场恶梦。(制图: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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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湖区根据肖泽的布置,确定了抓捕名单,阿贵、大并和沈阿三等武工队员天天深夜拿著名单到村里抓人杀人。一天晚上,他们在湖湾乡抓了一名叫谢志清的医生和一名叫程益生的小学教师,还有一个沪地失业返乡后从事走村串巷的铜匠邹应发。

谢志清医生是因为到过据点为日伪军治过病,说他是以治病为名去送情报的汉奸。程益生老师是三青团,是国民党忠救军的特务。邹应发师傅因他曾为武工队焊过手枪撞针,有一次武工队与日伪军遭遇交火,撞针脱落,就说邹有意不焊好,破坏抗日,是反革命。

这三个可怜的无辜百姓被他们绑到鸭嘴敦,命三个新参加武工队的年轻人徐文兴、杨生根和孙才成执行,让他们锻炼杀人经验和胆量。被抓的三个人被押到鸭嘴敦,跪在死人坑前行刑时,才发觉共产党要杀害他们,于是大喊冤枉。

谢医生说我等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丝毫没有做对不起国家人民和民族的坏事,你们无中生有,说我们是汉奸特务反革命。杀害我等无辜人民,你们不怕下地狱、上刀山、下火海、油锅炸吗?徐文兴壮着胆说,我们是奉公行事不由己,有冤不要找我们,你们到阴间地府找阎王爷去告。

然后他们把结在三人头颈上的绳索抽紧三四分钟,直到三人倒在坑里。于是他们再从腰间拔出一个奶子𨱍头,猛击三人的头顶,脑浆顿时飞溅一地后才离开。

有一天工委交给阿贵等人一份十七个要处决群众的名单,阿贵等人弄不清为什么一下子要处决这么多人,后来才知道这些人都是各乡的农民,因为有一次共军的战地服务团和民运队的女兵们到各乡宣传演出,她们个个年轻漂亮,因此演出轰动了整个湖湾区的男人,后来在各地的茶馆店麻将桌上,作为热门话题和笑题胡乱闲谈。有的说这群女演员不知从那儿弄来的,比古代的四大美女还美;有的说简直是月宫里的嫦娥下凡;还有人说我一看到这些女人骨头都软了,家里的老婆看不上眼了,最好弄个回去做我的的小老婆。

过了一段不长时间,日伪军开始清乡,抗义的军队及其战地服务团都逃到江北去了,但有些县里的民运队女干部还需要潜伏在当地等待时间,为隐蔽藏身,他们在农村千方百计寻找干爹干妈。于是茶馆店的茶客和赌客又拿这些女干部当笑题。又有人说,你不是要讨小老婆吗,现在机会来了。

有个青年光棍说,要讨先要让我们还没有讨过的人讨上她们后,才能轮到你们讨小老婆。又有人说你们这群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这群如花似月的姑娘早已由共产党官员留给自己用了,还能轮到你们这些穷光蛋,你们别白日做梦了。这时有个农民更不知天高地厚地开玩笑胡说,她们不肯,我们就抢,反正他们现在走投无路,躲在干爹干妈家避难。一个人说抢,很多人就和兴、高叫有我一份。

不料这些无聊的玩笑被伪装成茶客潜伏在茶馆赌场的共产党情报员牟夕鸣听见,他一一牢记在心,这次共产党在社会上开展整风严打运动,牟夕鸣觉得报功的机会到了,于是他向工委报告这十七人的言行。

肖泽定性这是反共反革命事件,批准将这十七人抓捕处决。阿贵、大并接到要他们捕杀三名茶客罗东根、管国东、和于阿虎的通知。

阿贵对大并说这些人都是我的好朋友,开几句玩笑就要杀头,这是什么法?回想起这些年来我跟了共产党抗日抗日,只是东窜西逃没有打死过一个日本鬼子,过去肖泽指挥我们的只是打劫、绑票、抢赌、卖鸦片,如今却要我们天天杀人,杀死怀疑不顺眼和开了几句玩笑的人,我们成了名符其实的大强盗刽子手,罪孽深重。

大并说,我们吃了共产党的饭是奉命行事,说罪孽那是共产党肖泽之流作下的罪孽。听说这次整杀运动先是按百分比杀社会上的坏人。杀过社会上的,还要杀我们队伍内部的敌人,你我说话得小心,如若有人把我们说的话汇报上去,我们的人头就要落地,吃共产党的饭实在太危险了。

这一期间每逢深夜,百姓们听到狗吠之声总以为共产党进村抓人来了,吓得大家提心吊胆,昼夜不得安宁。

这正是共产党需要创造的全社会恐惧,达到见了它害怕、服服贴贴听它话,跟它走的目的。这次在共产党涉及的地区开展的整风杀人运动,大大小小领导为了讨好上级,显示成绩和功劳,所以捕风捉影,诬陷不愿为它服务的人。

有的共产党人则乘机公报私仇,区武工队员沈敏民想起自己的后娘爱英,因沈敏民贪吃懒做,不务正业,不肯下田劳动,成天混在茶馆赌场而骂沈敏民。后来沈敏民加入武工队后经常带些不三不四的人藏在家里,把后娘的粮食吃光,因此后娘爱英气得跳脚,又骂他懒汉二流子,并警告他如不再改好,就要报告政府。

但后娘的话是说说而已,而沈敏民却牢记在心。整杀运动开始后,沈敏民觉得报仇的机会到了。他叫同事单建华去到他家里告诉后娘,说沈敏民病重,他很想念母亲,希望见上一面,他后悔过去对不起你。

后娘听了信以为真,带上鸡蛋等食品急急忙忙跟着单建华来看儿子,但在一块桑树田的坟头旁遇到敏民。她知道不妙,扭头就跑,但被沈敏民、单建华早准备好的绳索套住脖颈。后娘喊道你们想干什么?沈敏民说要把你送到西天去,和我父亲早点团聚。说罢收紧绳索,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埋在桑树脚下。

还有一个潜伏在农村的秘密共产党周仲道,他曾被保长汤阿荣用20石米买去当村里的壮丁,送进国民党部队当兵,他三个月后就逃回家里,以后他再出卖当壮丁,过几月他又逃回家去。后来国民党部队到乡里来追查,当地乡公所奉命将他逮捕,准备将他送回部队。亏得汤保长说好话将他保出,以后他混入共产党,但他恩将仇报,趁共产党的整杀运动,向党组织汇报说汤保长在农村帮国民党抓壮丁是反革命,并自告奋勇纠集了三个党员去执行。

他们深夜守候在汤保长回家必经的桑树田里。赌场散场,汤保长正在桑树田旁的路上走着,突然被从桑田冲出来的周仲道用麻袋套住,他们要将他带到北边不远已开好坑的桑树田活埋。

汤保长心里明白,在这共产党到处杀人的年代碰到仇人,今天性命难保。他想我做保长替人说情,尽义务不取分毫,有人交不出捐款,我还要贴钱出去,想不出谁是我的仇人。

后来他从麻袋的隙缝里看到周仲道才明白。这时他知道自己是在河浜的路上走,他想我要死要活只有寄托在这条小河浜了,于是他趁他们不防,緃身一跳,跳进河里,周仲道连忙拔出手枪连开二抢,但茫茫黑夜没有击中。

汤保长逃到河对过的岸上,他深知自己已不能回家,于是连夜逃到乡公所找乡长哭诉。冯乡长很同情他,要为他报仇,他派自卫团去抓捕,在枪战中周仲道被击毙。

肖泽为了完成杀人指标,显示他的成绩和能力,丧心病狂地滥杀无辜。有个叫袁志昌的上海失业工人,他喜欢赶时髦学洋腔,经常歪戴礼帽。一天他在路上遇上区工委一群在茧行敲诈钱财后回去的武工队,其中有个叫顾志干的队长,他对下面人说这人歪戴帽子是个汉奸,将他带回队部审讯。

而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将他五花大绑押回许桥队部,不由分说一顿毒打,要他招认自己是汉奸,结果把袁志昌的全部牙齿打落,成了一个血人绑在柱子上。袁志昌坚决不承认,因此待顾队长吃完晚饭后准备拖出去活埋。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间,湖溪乡长唐子正受袁家父母请求,晚饭未吃,赶来救人。最后顾志干要袁家交出10石米钱,经唐乡长担保,将袁志昌放回,袁志昌才侥幸逃过一死。

农村还有些人因缺衣少食,为了活命无奈做了顺手牵羊的小偷小摸,但在这整杀运动中,共产党为表示它是为民众做好事杀坏人,所以命武工队把上述这些人也捕杀。壮丽村一个叫丁其大的裁缝,赌输钱后在夜间去偷了别人家的东西,结果被抓捕,枪杀在牛池塘的梅树脚下。张怀村一个荒坟桑树旁,几乎天天押来无辜民众被打死,或活埋在这里。

抗战中期,侵华日军兵力主要在前线和国民党军厮杀,后来又把部分兵力抽到东南亚和太平洋地区和英美等国军队作战,因此日占沦陷区的治安剿匪管理工作交由汪精卫的伪政府伪军负责,所以泽县民众已很少见到昔日日军奸淫烧杀的场面,却转而恐惧共产党。因为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白天是人晚上是鬼,没有法律没有规矩,可以任意给人扣上汉奸反革命坏人等帽子抓人杀人活埋人。特别到了晚上,每听到狗吠声,他们害怕共产党又进村来抓人杀人,深怕自己遇上飞来横祸,所以生活在极度紧张和恐怖之中,可怜不幸的中国人民没有死在日寇的刺刀下,却有很多人死在共产党魔鬼的手里。待续@*

责任编辑:苏筱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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