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戴维斯:如奥威尔式 美科技平台审查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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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6月27日讯】(大纪元记者约书亚‧菲利普(Joshua Philipp)报导/秋生翻译)欢迎回来,大家好!我相信你们都听过这些术语:事实检查、虚假信息等。对这种做法最大的批评之一通常是:那些提倡这种做法的人所做的正是他们声称要反对的事情。这种做法由大型科技公司提供资助,由大政府推动。

今天我们邀请到了肖恩‧戴维斯(Sean Davis),他是《联邦党人》杂志的联合创办人,他将告诉我们很多人不知道的幕后真相,以及这个系统的运作方式。

菲利普:肖恩,欢迎你做客《十字路口》节目。

戴维斯:谢谢你的邀请。

科技审查制度如何运作:奥威尔系统

菲利普:那么,我们就从大型科技审查制度的情况开始吧,怎么样?我们是从保守派的角度来看为什么要叫它审查制度,包括,比如,这个事实检查系统是如何运作的。

戴维斯:这实际上是一种奥威尔式的系统,它是基于这样一种幻想,认为这些大型科技社交媒体发布者并不是发布者,因为根据法律,他们必须伪装成中立的第三方平台,按照法院解释的那样,这就给了他们各种各样的免罪卡。

所以他们所做的,不是审查自己,也不是自己审查,而是雇用外部第三方事实核查人员,他们会说,“嘿,你们是独立的。我们要让你们看看这些被疯传的文章。如果根据我们给你们的条款和指导方针,你们认为这些文章是错误的,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确保人们不再看到这些文章。”所以这是一种外包审查的方式,假装大型科技公司自己不进行审查,但是实际上,他们是整个审查活动的组织者。

至于这些进行事实核查的公司,那是一种混合体,是一些新闻机构组成的大杂烩,比如Occupy是由媒体名人创立或共同创立的,比如一些政治公司,或者由媒体直接经营宣传他们的叙事,压制任何与之相反的叙事。

菲利普:我的意思是,比如推特,你如何看待这些公司的所有权,以及所有权是如何运作的?

戴维斯:有几种不同的类型。有些是新闻机构在做,他们最终拥有了审查竞争对手、让竞争对手下架的权力,这简直是太过分了。所以你可以看到,如果某个新闻机构不喜欢它的某个竞争对手,那就可以写一份事实核查,声称它的竞争对手的文章是虚假的,即使违背事实。结果将是,竞争对手的文章要么从网站上被删除,不允许发布,要么即使得到允许发布,实际上也不会出现在新闻热推当中。

他们使用的另一种类型的机构是一些没有任何来历的公司,它们似乎是凭空出现的。你知道的,他们没有任何记者,没有任何真正的记者,在某些情况下,我们发现他们驻在海外,由大学生经营管理。你把权力交到这些人手中,去压制异议,去压制信息,一切都以试图阻止虚假信息为幌子。正如我们在过去几年中所看到的,实际上,最应该对传播虚假信息负责的人恰是那些试图打击他人,谴责他人说谎、搞骗局的人。

政府将审查制度外包 与大型科技公司一唱一和

现在,这里包括两个方面,一个是政府方面,一个是草根方面。我们先说政府方面。在奥巴马执政期间,他们确实制定了反虚假信息法,与此同时也取消了对政府宣传,传播虚假信息的限制。我创建了一个政府基金,资助事实核查人等等。

目前还不清楚他们是否真的在使用它。这是一种黑盒子,它通过后就没人听说过了。但我们确实看到政府官员举行这些听证会,鼓励大型科技平台进行审查,政府真的在利用大型科技公司,就像他们在其它领域一样,作为一种工具做宪法限制他们做的事情。我的意思是,你如何看待这种政府与大公司一唱一和执行这些政策的?

我认为这真的很可怕,因为你看到,政府正在将其审查制度外包,并将其对言论自由的限制外包给了这些大型垄断科技寡头。所以在第一修正案中,你知道的,我们有五项自由,我们有新闻自由、言论自由、宗教自由、集会自由、结社自由,第一修正案规定国会不能阻止任何一项。所以他们所做的是,嘿,我们要通过230条款免除责任,给这个行业一张免除牢狱之灾的大卡。

然后政府看着他们,怂恿他们,国会中有人明确敦促这些控制着整个网络言论市场的大型科技垄断企业。你看他们敦促他们审查他们的政治对手。这不仅仅是一个机会让人们说,这是错误的,这是虚伪的,你不应该那样做。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可怕的时期,因为你已经看到政府和企业权力的融合曾经让公民闭嘴,一旦你开始走这条路,就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菲利普:这很有趣,因为我们已经看到了这是如何发生的,我一直在关注一些关于选举的诉讼等等。其中之一涉及西瓦医生。事实上,他有一个诉讼,现在推特也卷入其中,推特的人必须去作证。法院听证会显示,一个推特员工承认,他们为政府官员提供特殊账户,政府官员通过推特得到特别账户,可以报告他们不喜欢的内容。你看到,这个做法在选举期间被采用,显然,他们把他们不赞成的信息拉了下来,即使这些信息并不是假的。

戴维斯:对,最大的问题,我认为最大的腐败审查的案例,我们最近看到的,我认为出现在2020年总统大选期间,有关亨特‧拜登的笔记本电脑的报导,这电脑是亨特‧拜登留在维修店的,他从来没有把它取回来。根据维修合同的条款,在一段时间后它就成为了电脑维修店的财产。

于是店主将这个笔记本电脑保存了一段时间,手里有亨特‧拜登的签名收据,上面说我们同意全部条款。后来,媒体,特别是《纽约邮报》,得到了它。那么大型科技公司做了什么?在很多左翼政客的敦促下,他们出来说,“不,那是虚假信息,我们不会让你们发布的。”

所以你有合法的新闻报导,你可以看到所有的收据,这条信息的监管链清晰,但是由于涉及总统、他儿子及其在选举期间与外国政府的关系而被查封。对于这种审查制度,除了“彻底的腐败”,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

你知道,作为一名记者,我有时要做的事是:为了判断你是否在政治上有偏见,你可以想像:如果另一方,我们可以这样做,你知道,想像一下如果你是保守派,好吧,如果是自由派这样做了会怎样?如果你是自由派,想像一下如果保守派领袖这样做了会怎样?反应会怎样?想像一下,如果是在川普2016年竞选总统期间有信息显示他的一个助手与俄罗斯有关联,那会怎样?想像一下,如果他封锁消息,说那是假的,媒体就这样删除消息,社交媒体就这样删除消息,从互联网上删除,会有什么反应?

反应将会非常歇斯底里,我的意思是,那将会像是一场5级警报的火灾,媒体会仿佛面对核战危机,因为我们看到,当川普批评某位记者,说“我认为你不称职”,媒体是怎样的反应。

他们说这是我们经历的对第一修正案言论自由和新闻自由的最大威胁。然而,他们在系统的基础上做的事情比他们所有的对手都要糟糕得多。这在多年前是不可想像的,他们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如中共新华社建构叙事 在线暴民跟随

在审查的另一边是草根的影响,你知道,有人报导了很多关于中共所做的事情,揭露了很多他们的政策。

这就是他们所做的。你知道,新华社,某种程度上就是国营媒体,进行基础性叙事,然后让所有其它媒体遵照政策保持一致。所以新华社建构叙事,所有其它媒体都必须遵循这种叙事,新华社隶属于国务院,而国务院是中国政府的下属,他们都必须遵循这种叙事。

然后你就有了一个草根元素,因为他们有一个社会信用体系,依据是否遵循政府政策而对人们给予奖励或者惩罚,人们就有了推动政府政策的动力。所以他们会选择立场,说“哦,你在撒谎,这是假的”。

他们会在网上攻击持不同观点的人,甚至批评他们的朋友或家人说了不同的话。我们现在看到了这个草根元素,看到人们说,“哦,那是被揭穿的。哦,那是假的。”你经常会在推特上看到。

菲利普:你如何看待这种草根观点对新闻审查的影响?本质上讲,他们只是把事情一笔勾销。

戴维斯:所以我不会称他们为草根,我会称他们为暴民,在线暴民,因为草根有这种内涵,它是从基层开始的。我认为在很多例子中出现很多取消文化的暴民,尤其是在推特上面,我不认为他们总是积极的。

我认为他们大多是策划协调的,你提到了中国的社会信用体系,提到他们如何根据朋友和隶属单位对个人进行评级,以及最终如何对生活在美国的中国人的日常生活造成伤害或者提供帮助。这与大型科技公司有关,实际上正在这里创建一个社会信用体系。

他们在监视你服役的地方,在网上,他们知道你去哪些网站,他们知道你买什么,看什么,他们知道你对政治的看法,他们知道你在哪里投票,他们知道你如何投票,他们最终会想出一个算法,用它来决定给你多少关注。

比如说脸书,我认为它在把人们的疫苗接种分数放在一起。如果你对疫苗犹豫或者持怀疑态度,他们会淡化或删除你认为与你相关的东西,以确保其他人看不到。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你就能做到所有一切,涉及任何话题,就可以以任何理由对待任何人。这真的很可怕。

菲利普:嗯,这也很有趣,因为在川普还是总统的时候,我们看到了这条线在移动。你知道,对疫苗持怀疑态度的人正是那些民主党人,无论他们想用什么词。甚至卡玛拉‧哈里斯本人,记得她被问到,“你会去接种疫苗吗?”她好像不打算这么做,称那是川普疫苗。他们改变了说法,我们看到他们在阻挠议事问题上做了同样的事情,看到他们在做同样的事情,你知道,在允许或禁用政府做宣传等问题上标准在变。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看它起作用了?你怎么看?这符合审查模式,是因为标准在变化吗?

戴维斯:我认为这完全是奥威尔式的。在乔治‧奥威尔的《1984》中有一句话,谈到英社党将如何编造事实,你知道,他们可以在句子中间进行改动,把他们实际上认为的他们会与东亚开战改为不会与东亚开战。反正我们一直在和东亚打仗。

此前与之相矛盾的全部现实都会从公共领域中移除。你看到很多这种事情发生。我认为阻挠议事是最有趣的事情。当共和党控制着白宫和国会两院,阻挠议事成了保卫民主的至关重要的方式。

只要阻挠议事成为阻碍左派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的障碍,那好,它就成了种族主义,基于种族主义、奴隶制、吉姆‧克劳法,今天必须消灭它。他们连眼都不眨就做到了,我明白,你几乎不得不惊叹做这种事情所需要的反社会人格。然而,我们每天都能从政治阶层看到这一点。

共产主义者发动一场清除记忆的战争

菲利普:我们也看到了这一点,当谈到病毒来自何处时,你知道,这是对历史的抹去和重写。去年我做了一个关于为病毒起源投资的纪录片,遭到了严格审查,被攻击,每一个说病毒可能来自中国实验室的人都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被揭穿了,如果你不这么说,人们就会在网上攻击你。后来有消息说,它们可能来自一个实验室,甚至拜登也说,也许有这种可能。然后你看到网站、新闻机构返回来了,改写标题,改写历史,像你刚才描述的那样,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看?

戴维斯:在这种情况下,你不能说我们哪儿也去不了。然后你看到人们回顾历史,改写标题,我记得《华盛顿邮报》这样干过,改写故事,通常不说明为什么要重写,你把这些做法联系起来,与谷歌结合起来,看谷歌如何控制搜索结果,控制你搜索某些东西时所能看到的结果,你就可以看到真实的世界,看到数字化了的著名照片,上面是斯大林和他旁边的一个人。

我想他们当时地位相同,你可以看到原始照片,有一个人站在斯大林旁边,然后你可以看到这张照片在苏联流传,这个人已经通过数码方式消失了。

这就是所有这些审查和事实核查行动所做的事情,这些行动实际上就是试图压制那些对大型科技公司不利的叙事。

菲利普:你知道,我听说过,我以前在共产主义体系中听到过这样的描述,说有一个名叫雷沙德‧雷古特科Ryszard Legutko,我想他来自波兰,写了一本书叫《民主社会里的恶魔》,在书中他描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谈到共产主义者是如何篡改历史的。

戴维斯:他把对共产主义的抵制解释为一场为了保存记忆的战争。他说,共产主义者正在发动一场清除记忆的战争。这话很有力,因为,你知道,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就是一场清除记忆的战争。

你可以说,我记得你去年说过。我知道我亲眼所见。他们会说,不,那从未发生过,你是疯子,你是个阴谋论者,你像个⋯⋯不,我亲眼目睹了。

对吧?这是数字煤气灯,来自现代,极权主义者和我都读奥威尔,其中有一句是讲极权政府如何试图抹去过去的。

这句话是:谁控制了现在,就控制了过去;控制了过去,也就控制了未来。这就是极权主义议程的重点。你要不要消灭一切,消灭现实,这是一种选择。

你怎么可能完全控制人们呢?这就是科技巨头正在进行的审查所要达到的目的,他们控制着搜索结果,他们进行事实核查,把人们逐出平台,企图使人们无法支持,或者表达任何与统治阶级的特定议程和说法相反的看法。

“1619项目” 美国历史正被改写

另一方面,我们正在美国看到对历史的改写。《纽约时报》发表了“1619项目”,这就像是对美国历史的重新架构。

他们自己的一个事实核查人员出来说:他们已经核实过了,说那是假的。尽管如此,他们把它放了进去,就发表了,尽管它被称为是假的,也许事实核查人有责任。此外,当然,它在很大程度上基于霍华德‧津恩的《美国人民的历史》,这本书在很多方面也被揭穿了。

菲利普:可是它改写了美国历史的叙事角度,把讨论真实的美国历史的人称为民族主义者或者法西斯主义者,或者说“你们在维护白人民族主义”等等。如果你一直在谈论历史的原始的、真正的形象,你怎么看待“1619项目”被利用的情况?

戴维斯:我认为有必要弄清“1619项目”背后的目的,其长期目的是让左派掌握全部权力。现在我们国家,宪法是左派的最大障碍,它制约着一切,限制着政府行为,保护着上帝赋予我们的权利。

要想推翻宪法,就必须推翻起草宪法的人,必须推翻开国元勋。这就是“1619项目”的用心所在。他们想把那些创造了地球上最伟大国家、历史上最伟大国家的人变成可怕的恶棍。

如果某人很邪恶、很可怕,你怎么可能相信他为国家法律体系贡献的智慧?这就是“1619项目”的要点。

而《纽约时报》所做的就是提供出版许可,认可其信誉和严肃性,以《纽约时报》的名义,向全国所有学校做宣传,使“1619项目”成为一门课程,随机兜售假历史。

至于《纽约时报》,为什么他们只刊登适合印刷的新闻?既然他们谈到美国的事情,那就必须真实,可是他们给全国各地的学校和学校董事会发放许可,插入虚假的历史,目的是污染人们的思想,使人们最终放弃宪法,因为它是由不完美的人写的。

菲利普:我们再一次看到政府的介入,你知道,私人和公共合作,本质上是政府和私人企业的合并。他们以“1619项目”为基础来推广这个新的种族批判理论,并将其与这个理论结合起来。你知道,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理论运用了这个创造性的种族模式,你怎么看待政府与公共私人系统联手,一起努力推动的现象?

批判种族理论 重新定义种族主义

戴维斯:就像你在大型科技公司看到的那样,他们为人们提供平台去推动批判种族理论,我认为批判种族理论,更贴切地说,就是国家认可的种族主义。我认为我们必须清楚,它实际上是说:你是善是恶取决于你的肤色,你是一个压迫者还是一个受害者也取决于你的肤色,你的思想的价值也取决于你肤色。

这就是批判种族理论所宣扬的,这是绝对令人厌恶的。它与这个国家的一系列法律相抵触,与马丁路德金传播的观念相抵触,他给我们带来了民权法案和这个国家的实际上的平等。他说,重要的不是你的肤色而是你的性格,而批判种族理论的观点正好相反,它认为唯一重要的是你的肤色,是肤色决定了你的性格,而你却想谈论邪恶、可怕的意识形态。这就是批判种族理论。

另一方面,也许人们没有注意到,韦氏词典实际上重新定义了种族主义,重写了种族主义的定义。它过去的意思是,你可以查看它的档案,它仍然在网上,你去韦伯斯特字典查找关于种族主义的页面,输入这个词,使用URL链接,使用“回溯机器”或“无限互联网档案”,查找2007年。

它曾经有两个定义,他们保留了第一个,第二个是基于你的种族或民族背景的歧视,他们实际上删除了这个定义。新的定义把这一点删除了,他们使种族主义成为由社会经济条件决定的东西,这些条件为某些种族创造了不平等的结果。

换句话说,要想消灭种族主义,唯一的办法就是消灭滋生种族主义的社会经济制度。你如何看待这一点?你知道,迁就这个更大的政府,推动这种叙事,媒体参与推动这种叙事,创造一个教育体系,然后改变聋子这个词的定义,来解决他们已经给这个国家制造的这个问题,你需要改变这个国家的政治体制。

极权主义控制行为 还控制你的思想

所以我认为这说明了专制主义者和极权主义者之间的巨大区别。专制主义者总是想要控制你的行为,他们专注于控制人们的行为。这已经够糟糕的了,但在新一代中,我们有真正的极权主义,他们不仅仅想控制你的行为,还想控制你的思想。

控制人们思维方式的第一步就是控制他们使用的词汇。这种对语言的扭曲由大型科技公司协助完成,比如谷歌、脸书、亚马逊,还有现在这些“觉醒”词典,操纵语言是他们操纵思想的一种手段。

菲利普:你提到过几次奥威尔,似乎你也有想法?

戴维斯:是啊,就好像奥威尔和卡夫卡在一起生了个孩子。21世纪“觉醒”的议程让你几乎不得不回头看看那些作家,不管是赫胥黎、卡夫卡,还是奥威尔。你知道吗,极权主义者真正想要的东西你无论怎么冷嘲热讽都不为过。

我是说,两者都使用“新话”对语言进行重写,我们实际上看到在中国,中共创造了这种新的拼音语言系统、简体中文,他们屠杀了中文,中文过去通常是多字结合,具有深刻的历史意义,他们删掉了很多这样的汉字。

他们改变了语言的语境。在美国,我们已经看到韦伯斯特重新定义我们使用的词汇,然后政府予以采纳,作为政策。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也许你可以,我们可以谈谈。

菲利普:关于共产主义制度,我看到的一件事是,无论是苏联改写历史,还是中共改写历史,还是法国大革命改变、重组整个国家,甚至于国家的文化和宗教,还是现在美国正在发生的,正在做的那样,我们看到它与批判种族理论叙事同步进行,他们不在乎推广某部小说以便理解历史。我认为他们相信,你的世界观可以被社会改造,从而创造出他们想要创造的那种人,是否基于事实并不重要,只要最终能造出他们想要的人。

戴维斯:完全正确,这就是极权主义,简而言之就是他们想要摧毁现有的体制,因为这是他们实现控制的障碍。在美国他们断定最好的武器就是种族。

马克思主义用阶级划分 他们用种族划分

你看,马克思主义最初是围绕阶级形成的,他们认为如果你能让人们有阶级意识,你就能让无产阶级起来维护他们的权利,建立新的制度。这在美国行不通,因为在美国,不管你来自哪里,不管你的父母是谁,只要你努力,你就能成就任何事。

你可以出生在夏威夷的一个单亲家庭,最后成为两届美国总统。所以马克思主义者意识到,阶级划分在美国不太管用,但是种族划分确实管用,我们得让人们具有完全的种族意识,通过种族的过滤器来看待一切。一旦我们做到了,我们就可以把它作为一种鼓动人们的机制,摧毁已经存在的系统,然后以我们自己的形象重建。

他提到了鼓动,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词,因为共产主义者有鼓动宣传这个词,作为工具进行鼓动、鼓动,就是这样。

这种批判种族理论叙事看起来很像煽动宣传。如果你读孩子们读过的书,很多书,甚至教室手册也在谈情感、情感,如何回归法西斯主义和墨索里尼。他谈到如何让人们用爬行动物的大脑思考,如何让人们根据情感而非逻辑去行动,煽动宣传就是这么做的。

菲利普:你如何对比这种鼓动宣传和这种正在推行的新叙事?

戴维斯:这是一对一的类比,你看看黑命贵和安提法在夏天的愤怒,骚乱烧毁了美国各地的很多城市。这种鼓动是故意的,蓄意激起人们的愤怒,把他们煽动起来要求改变体制,统治阶级的统治需要改变。所以人们很容易通过电视看到暴乱,会想,哦,那些人只是不高兴,我明白了。他们很生气,这事发生了。有一个更大、更大的戏正在上演,人们称它为街头戏剧,这是有原因的。可能会有一些人真的被它困扰,但是很多都是人为制造的场景,为的是煽动人们,让他们生气,所以你就有了一个借口来破坏这个系统,然后建立一个新的。

与此同时,很奇怪的是你看到人们认为他们是在反对公司寡头,但他们却得到了公司寡头们数十亿美元的资助。他们由亿万富翁资助,由大政府资助,他们相信他们所反对的与安提法这样的团体反对的一样,却看不到他们行为中的虚伪。他们的行为就像纳粹的褐衫队。奇怪的是,他们可以成为他们认为自己反对的东西,却无法符合逻辑地把它们联系起来。你怎么看待这种可能性?

这很有趣,很难说这是病态,还是玩世不恭,还是故意。从我的角度来看,动机是什么并不重要,他们做的事情是错的,他们说的事情是错的。

他们说我们要做的事情是错的,他们反对这个国家的自由和法治,不认为我们是按照上帝的形象创造的,因此我们都是平等的,我们的身份取决于我们的行动,我们的身份基于我们的行为而不是我们的肤色。

但是你已经看到了这场运动,它是被培养出来的,在不满中酝酿了多年,如果不是几十年,现在它已经确定这个制度是坏的,因此,我们应该负责任,控制它,拿下它,任意处置它。

觉醒议程——企图摧毁美国制度

即使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征服你或我,或看着不顺眼,或有错误的文化背景,或错误的肤色的人,那也只能这样。这是一种新的“觉醒”议程。这些是小极权主义者,他们企图摧毁我们的整个制度,然后建立一个恰好由他们控制的制度。

这将走向哪里?他们在推动这些叙事,给孩子们灌输批判种族理论,搞街头运动,这些事情得到了企业、政府、政府政策的支持。审查制度却不这么认为。这将把这个国家带到哪里?

你觉得我会成为一个坏记录吗?不,我们很好。这听起来有点严肃,也许有点夸张,但是当你回顾历史时,就不是这样了。他们从改变文字开始,进而焚烧书籍,然后开始拆除雕像,最终结果总是有人被乱葬在坟墓里。

每次当人们想要删除他们不喜欢的文学时,企图烧掉那些让他们感到不方便的书时,想要改变词语以适应极权主义议程时,当那些毁灭传统的人推倒所有的雕像,试图把雕像人物的建树从人们记忆中抹去时,所有这些行为都将在同一个地方终结。

无论你身处哪个国家,无论是法国、德国、波兰、苏联、中国,发动过文化大革命,结局总是一样的。

我担心的是,当我们在那儿结束时,已经太迟了,因为人们会过于自满,无视我们让他们读历史、读书的劝告,他们不希望拥有一个和平的乌托邦,只希望把你捏在手里、踩在脚下,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们无所不为,明目张胆。

这给我们带来了一些有趣的思考,比如,美国制度的独特性,以及你我作为作家,我作为媒体人的独特地位。你知道,在其它国家,你可以确立新的领导人,他们接管了世界上大多数国家,人们忘记了欧洲直接从君主制进入了共产主义,在许多国家,它直接从君主制进入社会主义等等。

中国直接从王朝制度走向了共产主义,由一个统治者统治一切的想法并不是一个遥远的跳跃。在这些国家,这只是他们扩大势力的程度。在美国,我们有自我依赖的文化,我们也有权力划分,不仅在联邦政府,而且在各州,宪法规定得非常清楚,当然,它阻碍了很多政府权力。所以他们很难建立起我们在欧洲、中国或其它地方看到的那种极权主义制度。

但是他们的做法是利用政府做一些他们不该做的事情,利用商家,利用私营企业,并且向私营企业施压,来达到目的。所以战场基本上是在美国,在企业,取决于你我这样的人是否有能力在市场上打败他们。你如何看待这种动态变化?

大科技公司成为争夺民主灵魂的战场

在美国的宪政共和国里,大型科技公司是当下争夺民主灵魂的战场,因为大型科技公司控制着网上公共广场,是对话发生的地方。

如今,战场不再是市政厅外的临时讲台,人们在网上发表演讲,而大型科技公司试图控制对话,通常代表这些“觉醒”的巨尸,这些价值亿万美元的跨国公司,他们的行为得到了政府的支持,政府说,“哦,没关系,因为我们不在技术层面上做”,即使他们在原点上做,并且代表我们。”

历史上有一个词曾被用来描述公司和政府权力的完全融合,这个词就是法西斯主义,用奥威尔式的话说,就是那些支持权力融合的人,他们完全支持权力集中在一些听命于政府的腐败科技寡头手中。

他们是一些把自己装扮成反法西斯主义者的人,但这不是真的。他们是这个国家的极权主义者和法西斯主义者,他们看着大型科技公司里的“觉醒”僵尸和政府之间发生的事情,他们说,“你知道吗,我认为这对自由不利,对个人自由不利,我们需要尽我们所能来阻止它。”

我想,在这个战场上,要能够抵制这些叙事,抵制对美国人的再教育,这种再教育实际上就是重新定义我们的历史,定义我们作为一个国家是谁。

菲利普:你怎么说呢?在叙事战争发生之际,我方与对方各处于什么位置?你如何看待这种叙事战争的战场?

戴维斯:我认为叙事战争无处不在,它已经涵盖了一切。大型科技公司明白,媒体也明白,如果你能控制叙事,你就能控制一切。这就是为什么大型科技公司在深度平台架设方面投入如此之大,在虚假事实核查上投入如此之大,以便有能力删除任何与大型科技公司议程不一致的观点或文章。叙事是当前政治中最重要的东西,叙事决定一切。

我想,最后一个问题,我想很多人会看到这个节目,会感到绝望,他们觉得自己遭到攻击了,觉得自己被审查了。你知道,我经常提醒人们的一件事是,共产主义通常是在一个小群体中发挥作用,然后征服一个大群体。

它通常是制造一种权力错觉,然后利用这种错觉让人们放弃。这个国家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你知道,有些人看穿了,面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有人反对,有人赞同。

什么是前进的方向,我认为你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来自于一本书的标题,是基于索尔仁尼琴的文章。那本书的标题是:不要靠谎言活着,讲真相是你能做的最具有革命性的行为。在这个似乎屈从于暴民一时心血来潮的国家,你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说出真相,不管暴民们会说什么。

妈妈的注意力有限,不能够专注于你几周或者几个月。妈妈的注意力可以持续一天,两天,最多三天。要说实话,要站起来,要靠血液活着,而不是靠谎言,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就不要在乎妈妈说什么,你几乎可以在一夜之间脱离“觉醒”的独裁统治。

最后一点,作为一个被暴徒袭击的人,就像在去年,当时我正在调查病毒的来源,我可以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看起来,即使《纽约时报》也会大肆炒作。

他们感觉这是件大事。但你看看实际的评论,人们只是在辱骂他们,而基层民众似乎并不支持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就像他们打你的时候没有任何重量。我觉得你有一种错觉认为他们比实际更强大。也许不是你,但是你知道,在社会上有一种错觉,认为他们比实际更强大,这对你的影响会比实际更大。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说得非常对。我认为在这个取消文化、网络暴民横行的时代,人们需要记住:暴民中的那些取消文化战士,是你给了他们力量。他们只有你赋予他们的力量。你知道吗,如果你意志坚定,你就不会被这些暴徒吓倒。他们对你无能为力。

菲利普:说得太棒了!肖恩”戴维斯,谢谢你接受《十字路口》的采访,谢谢你!


 完整视频 #EpochTV  https://ept.ms/2TIedXO 

责任编辑:李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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