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香港逃到上海 女媒体人如何度过70天隔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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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2年06月18日讯】(大纪元记者李言综合报导)离开香港时,塞雷尼迪‧王(Serenitie Wang)为的是找一个避风港,以躲过正在那里肆虐的冠状病毒(中共病毒)疫情。

那是今年3月初,香港人均感染率世界居首。

这位CNN驻香港的视频节目制作人在周六(6月18日)发表于该媒体的文章中分享说,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她自认为逃回家乡上海是聪明之举。首先,那里有她的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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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当时上海的病例仍然是个位数,而且中共采取了铁腕手段对这场大流行清零⋯⋯

没想到,在上海一落地,情况就变了,刚刚躲过“全球最糟糕疫情”的她随即陷入“世界最严格封控”,她即将开始70天的强制隔离。

铁腕手段不敌中共病毒传播

当她从抵达后的三周隔离获许出来后,仅过了一天,再次被封控,据说只持续四天,她信以为真。然而,她再次错了。

此时,病毒已经在她和父母所在的住宅区现身,这栋21层楼里的300名居民即将进入近两个月的封锁。

COVID似乎可以穿墙透壁,再严格的防疫措施也难以抵挡其传播。住宅区的每一个角落都浇上了消毒剂,但疫情仍在扩散。每当楼里有一个人的检测结果呈阳性,封锁期就会再延长14天。

封锁24天后,她妈妈在每天的自行检测中呈阳性。而这期间,她和丈夫及女儿一样,除了接受强制性测试外,未踏出过公寓一步⋯⋯

政府工作人员把她妈妈拖到了一个由学校临时改造的隔离营。与妈妈挥手告别后,第二天她发现自己也感染了。

在国家会展中心隔离 到处是挑战

她被送往国家会展中心,与妈妈相见的希望破灭。这是上海最大的隔离设施——方舱,拥有5万张床位。

初来乍到的她放眼望去,方舱里是一张挨一张的床铺,空中到处挂着衣物、毛巾等。一群穿着睡衣的陌生人在她身边熙熙攘攘,俨然一个睡衣派对,哪里还有什么“私密”可言。

而给她带来更大挑战的是那里的厕所,那几十个成千上万人天天都在使用的便携式蹲厕。除了臭味熏天、难以下脚、湿滑难当,如厕人通常还需要腾出一只手顶着厕所门(门锁大多坏掉),以防不速之客闯入。

方舱里的长明灯也给她的睡眠造成困扰。她只好戴了两个口罩——一个摀住嘴巴,一个遮住眼睛。这能挡住刺眼的灯光,却难抵3,000人睡梦中打鼾、磨牙、辗转反侧、呻吟和哼哼唧唧等各种噪音的围攻。

第一天晚上,她花了几个小时才睡着。感觉刚过了一会儿就被大喇叭声吵醒,一看才早上6点,所有人要接受PCR测试。

方舱里的国有建筑公司工人:终于可以休息

不过,方舱里还是有“亮点”可谈。那就是,不必像外面的很多人那样担心挨饿。如她所说,能吃饱,对于此时的很多上海人来说已经很幸运了。

在中国金融中心于3月初率先封城后,“食物短缺”一度成为网络热搜词,并因此引发民众一次次抗议。

当她在社交媒体上分享了她吃饭的照片时,许多网友甚至希望自己能感染COVID,以解决吃饭问题。当然,他们可能是在开玩笑。通常,没有谁愿意住进臭名昭著的方舱。不过,也有例外。那时,她遇到了孙先生。

他是一家国有建筑公司的工人。几周前他参与了该方舱医院的改造工作。最终,他也住进了这里。他透露说,从3月开始,他和工友们就像打仗一样,连轴转,建了一个又一个方舱。

“我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他说,没日没夜的施工使他肩部受伤,双手起了茧子。听说自己感染,几乎“松了一口气”。

第七天,她的测试结果呈阴性,在24小时后的后续测试中也一样,她被告知准备出院。孙先生也收到同样通知。但是,他却不像她那样感到兴奋。他说,他担心邻居可能不会让他回到自己的住处。

“我是一个检测呈阳性的人。每个人都会怕我。”他说。

第二天,她没在出院的队伍中见到孙先生。护士到处找不到他⋯⋯

责任编辑:李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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