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23年04月06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查亚·雷奇克:我认为,性别意识形态者普遍来说是很自恋的。比如,“这些是我的(性别)代词”,“这是我的性别”,“让我告诉你,我希望别人怎么称呼我,还有你应该怎么称呼我”。该应用程序,它的全部理念是,你上网,然后自说自录就行了。我认为那些激进分子与TikTok真的是绝配,因为TikTok绝对是一个提供给自恋者的平台。
杨杰凯:今天,我采访了查亚·雷奇克(Chaya Raichik),她是很火的推特账号“Libs of TikTok”的创建者。去年,《华盛顿邮报》在一篇有争议性的文章中,擅自公开了她的私人资料。
雷奇克:他们(激进分子)制作了该内容,然后,他们怎么说的我就怎么(从推特)发布出去,而他们并不希望我们看到这些,他们只想活在大家都认同他们观点的虚幻的泡泡里。所以,我发布了这些内容,然后他们就兜不住了。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公布的“推特文件”显示了账号被禁原因
杨杰凯:查亚·雷奇克,很高兴请到你参加《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雷奇克:很荣幸能够来到这里。谢谢你的邀请。
杨杰凯:不用说,像我们当中很多人一样,我已经关注你的账号“Libs of TikTok”挺长一段时间了。有好多次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吧,你的账号实际上无法访问。首先我想问的是,当那些“推特文件”(Twitter Files,推特内部通信库)公布出来的时候——当马斯克(Elon Musk)接管推特后,将那些“推特文件”公布出来的时候,你看到的时候,当时的反应是什么?
雷奇克:看到“推特文件”的那一晚,我心情十分激动。而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觉得它证明了我是完全正确的。因为之前几个月来,我一直在经营我的“Libs of TikTok”推特账号。我知道我并没有违反它的规定,我很小心翼翼地遵守他们的规定,但我的账号不断被冻结。这太让我沮丧了。仿佛每隔一周,我的账号就被冻结一次。
然后“推特文件”公布出来了,其中写道,推特员工说,我从未违反那些规定,他们只是在找各种借口让我闭嘴。也就是说,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让我感觉很棒。我知道“推特文件”中也提到很多其他人。我也为他们感到非常高兴,因为(对他们来说)这真的意义重大。
为何“Libs of TikTok”广受关注?
杨杰凯:你认为,你的账号为什么会受到如此多的关注呢?
雷奇克:我认为,(是因为)“Libs of TikTok”效果显着。我们只是曝光了左翼分子他们自己说的话,是他们的观点经不起推敲。也就是说,他们制作了这些内容,他们怎么说的我就怎么发布出来,而他们并不希望我们看到这些。他们只想活在大家都认同他们观点的虚幻的泡泡里。所以,我发布了这个内容,然后他们就兜不住了。
杨杰凯:不过,你确实对其中一些话题进行了评论,对吧?有些评论相当尖锐,我最近一直在刷你发布的一些内容,所以说……
雷奇克:就那些真实视频而言,是未经过编辑的。至于评论,是少而又少的。如果你看一下任何一个我这样规模的账号,(就能看出)我做出的评论也许是最少的。
杨杰凯:哇,真的太棒了。还有就是,这一切都是你单独完成的吗?你现在有一个团队吗?或者这是怎么运作的?
雷奇克:差不多就我一个人吧。基本上,我会花一整天的时间,每天如此,浏览我所有的信息,浏览TikTok,然后选择要发布什么,怎么发布。许多故事都需要调查一下。我们有一些……确实有人兼职帮我那么一点点,但是我……希望我们还可以再扩大一点。
创建“Libs of TikTok”的经过
杨杰凯:在你决心定下来做“Libs of TikTok”之前,你在自己的推特账号上做过不同的事情。我想请你谈谈你是怎样转变方向的,是出于什么考虑?
雷奇克:我一开始加入推特,说老实话,是冲着川普(特朗普)去的,因为他的推文真的很有趣,是吧?我们都很想念那些巧妙的推文。因此,我加入了推特,我开始涉及政治课题,当时是疫情时期。然后,我偶然发现了TikTok,我看到(上面)有各种非常怪诞的内容,而我当时的反应就是,“我必须要让其他人看到这个,人们需要看到这个,人们需要看到发生了什么事。”从而,我开始发视频到推特,这就是“Libs of TikTok”如何做起来的。之后,我把账号名字改成了“Libs of TikTok”,某天这个名字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我也没有想太多,后来就一直那样了。
揭示美国各地教室里的活动
杨杰凯:好,既然我们谈到这个话题,我想抽取几篇你发布过的推文,然后请你简单评论一下。这里有一篇是最近的,1月16号的推文:有个教师笑称,(自己)给校园带来了政治动荡因素,通过推崇(性别)代词,以紫色头发(的形象)出现,并嘲弄《圣经》。
视频:
今天是我第一天做代课老师,有许多事情我都想谈一谈。不过,我今天想谈一谈我是如何成为雪松城需要的政治骚动因素的。
我刚刚发现,我的水瓶出现在这个视频中,那儿是我的“我不在乎《圣经》怎么说”的贴纸。我忘了自己把它拉在课室前面了,当时我在后面的办公室内。
视频结束
杨杰凯:你是如何选择这些内容的?
雷奇克:我上TikTok,我每周会花15到20个小时在TikTok上。我对于我的内容有很高的品质要求。也就是说,对于大部分内容,我希望它们含有某些信息。我不是在嘲笑别人。所有视频都有隐含的信息。至于具体到这条视频,以及大部分以教师为主角的视频,我只是……我认为,揭示美国各地的教室里正在发生什么事情,是非常重要的。
杨杰凯:你在TikTok上看到了什么?我是指,从这些教室里拍摄的(TikTok)视频中?
雷奇克:就是,有许多灌输及性诱拐(grooming)活动发生在教室里。总的来说,我认为TikTok是让激进分子对孩童下手的粪池。我认为,TikTok的设计就是为了吸引青少年,他们的算法十分复杂,有人谈论过,它也算是一种武器,对吧?TikTok归中国(中共)所有,是一种从内部摧毁我们的武器。因此,我认为TikTok实际上是用激进的性别意识形毁掉孩子的中心。
杨杰凯:请解释一下,你所说的性诱拐是什么意思,因为这已经成为一个很有争议性的词,对吧?
雷奇克:直到最近,只要在推特上输入这个词,你就会被禁止。性诱拐是指,毁掉孩子们的纯真,通过性别意识形态来迷惑儿童,让孩子们对自己的身份产生困惑。而我们在学校、在其它机构看到了很多这样的事情。
激进分子与TikTok是绝配
杨杰凯:关于这些视频,有几个问题要问,可以吧?有些人问,我自己也有这样的疑问,首先,为什么这些人当中有人会在镜头前那么公开地承认自己正在干的事呢?因为它看起来……因为很多视频都……例如,他们说,“我正在做的事很有破坏性。”在你展示的很多视频中,他们很起劲地谈论……比方说,他们在谈论如何向父母隐瞒事情,以及此类的事。你认为,人们为什么会发布这些东西?
雷奇克:TikTok吸引自恋者。这款应用程序的全部理念就是,你上网,然后自说自录就完事了。我认为,性别意识形态者普遍来说是很自恋的,对吧?比如,“这些是我的(性别)代词”,“这是我的性别”,“让我告诉你,我希望别人怎么称呼我,还有你应该怎么称呼我”。所以,我认为那些激进分子与TikTok,他们真的是绝配。因为TikTok绝对是自恋者的平台。他们喜欢看自己讲话,他们喜欢在镜头前看到自己。所以,称得上彼此天设地造。
杨杰凯:你之前还提到一件事,你谈到了性别意识形态及LGBTQ——它们不一定是一码事,就是举个例子,可以吧?我想到的是,有一个账号,基本上他们做的事情跟“Libs of TikTok”有点相像,叫做“Gays Against Groomers”(男同反对性诱拐犯),他们可能也会自称,“我们是LGBTQ社区的一部分”,是吧?但是,他们肯定是反对性别意识形态的。你跟这样的人聊过吗?
雷奇克:是的,我联络过那个账号。我认为他们在做的事情很重要,而且他们跟LGBTQ不是一回事,我认为不是一回事。他们是LGB(同性恋和双性恋),他们就都只是LGB,但是没有T(跨性别者)——很显然地,没有在那(LGB)之后出现的一切,(LGBTQ)那个首写字母缩略一直在变长。所以,我认为(他们)这样做是有必要的。因为有很多人,他们只是同性恋,这是没问题的。他们只是想要那么做,而不被归入所有这些激进分子之列。
杨杰凯:原来如此。当你谈到这个时,你指的是,拥有这种性别意识形态取向的特定人群。
雷奇克:没错。
TikTok上很多内容在鼓动青少年变性
杨杰凯:原来如此,好的。很有意思。在此之前,它对我来说(区别)并不那么明显。说到TikTok,我曾采访了简纽瑞·利特尔约翰(January Littlejohn),基本情况是,她女儿在学校进行了社交变性转换,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转换。她提到其中一件事就是,在TikTok上有这些账号,基本上都在鼓动处于困惑期的青少年:假如你做这些让你转变性别的事,追随跨性别意识形态,我们将为你创建这个家庭,这是个让人感觉非常、非常温暖,安全的地方。你看过这一类内容吗?
注:“社会性别转换”(social transition)指包括社交、化妆和法律上的性别转换变化,而不包括医疗手段(如激素疗法和手术)上的。经历社会性别转换的人可能会请求别人以其更喜欢的名字和性别和性别称呼,还可能在法律上改变其姓名。
雷奇克:我看过很多这类内容。我认为,他们专门针对那些生活中出现了某种状况,情绪正低落的孩子。不断有报导显示,他们如何针对自闭症儿童,或来自破碎家庭的孩子,他们会引诱那些小孩,他们会说,“来吧,加入我们的团体。你会感受到爱,被人接受,你会获得关注。”
所以我认为,他们确实在对处于困惑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走出一条路的孩子下手。还对有性别认同障碍的孩子下手,这是一场真正的较量。我真的很同情那些为此苦苦挣扎的孩子们。他们不是帮助这些孩子解决其问题,而是对着他们说,“来加入我们吧。我们会肯定你,你会感受到满满的爱与被接受。”这对一名孩子来说,听起来很不错啊。
遭起底之后 “Libs of TikTok”影响力直线上升
杨杰凯:我想聊一聊你的背景,在你做推特、TikTok相关工作之前,当你还在布鲁克林的时候,你从事房地产行业。你当时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但后来情况发生了变化。
雷奇克:我辞掉了工作去经营“Libs of TikTok”。我是哈西德派犹太人,犹太教中有一个理念就是,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有原因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目的。我感觉,通过经营“Libs of TikTok”,我感觉这就是我现在的使命,有巨大的动力在推动着我继续做下去。
杨杰凯:让我们聊一聊“被公布个人资料”(doxing,遭起底)这个事件,因为当时你……你的确引起了极大的关注。怎么回事?
雷奇克:我的账号之前是匿名的,就像大部分的推特账号一样,然后极左媒体派了他们来自《华盛顿邮报》的小爪牙来“起底”我。我觉得,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够威胁我闭嘴,或吓到我。显然,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华盛顿邮报》的泰勒‧洛伦兹(Taylor Lorenz)公布了我的名字与所在的地方,然后,显然,我匿名不下去了。
我当时感到压力很大,焦头烂额,不知所措,我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是不幸中的大幸是,“Libs of TikTok”的影响力直线上升。我们当时的账户粉丝涨了三倍。我们实力大增。而做“Libs of TikTok”的全部意义就在于,曝光内容。所以说,如果有更多的人能看到,我们就赢了。我认为,万事都有好的一面,我觉得这就是其中之一。
曝光第一手证据的目的是保护儿童
杨杰凯:(你经营)这个账户背后的理念是……你说到,你只是想要人们看到它,对吧?而你认为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雷奇克:有几个理由。首先,当我们谈到激进的性别理论、批判性种族理论,极左派告诉我们,没有这样的事,没有什么面向孩子表演的变装王后娱乐节目,我们被告知“哦,没有这样的事发生。这些事统统都没有发生。这是极右派搞的阴谋论。”然后,我带着证据出现了,第一手的证据,曝光教师们和变装王后们是怎么讨论这些事情的,比如,“没错呀,我正在做这个。”
另一件理由是,我的账号本质上就是以于保护孩子的纯真为核心。那才是我最关心的。而我的做法是,向大家曝光这些人亲口所承认他们要做的事情,他们想如何摧毁孩子的纯真。而我们需要为应对他们做点什么。我知道,许多议员们都引用了“Libs of TikTok”的内容,以提出保护儿童的立法。所以,这真就……我真的对此很感激。
杨杰凯:你曝光过的那些账号中,有没有人联系过你,但态度上不是一味地怒气冲冲,而是表现出,让你觉得也许真能够谈一谈?
雷奇克:从来没有。
极左群体在TikTok上有着非同寻常的影响力
杨杰凯:我非常担心的一点是,(美国)存在非常严重的两极分化现象,是吧?它可能是左派与右派间的,它可能是自由与控制间的。这些两极化现象,有许多不同的表现方式。我不禁在想……不管怎么说吧,我们必须找出某个共同点。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雷奇克:哦,想过。我认为,美国大部分人都有许多共同点。非常极端的右派也是有的。我的意思是,我认为任何事情太过极端都是不好的。然而,特别要不得的是极左分子,他们的激进主义、灌输以及性诱奸行为,真的,我不想和它们扯上任何关系。
杨杰凯:你谈到极左,但是看起来,我想,尤其在TikTok上,这个群体有着非同寻常的影响力。
雷奇克:你说的一点也没错。他们确实有着非同寻常的影响力。他们的声量很大,他们协调能力非常强,他们很有控制欲。他们要求我们所有人都改变我们的语言,改变我们的行动,改变我们的文化,他们要求(改变)所有各个方面。所以感觉就像是,他们控制着我们社会的每一个层面,因为,不允许你有任何反对:我们不能批评他们,我们不能要求他们解释,他们说什么,我们就得不折不扣地去做什么。
揭露教育系统问题 促进相关法案的出台
杨杰凯:也许我要让你对另一篇文章评论一下,这是2021年9月的文章内容,你给它取了个标题是,“这种疯狂现象正在大学校园里发生”。
视频:(在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多元文化中心的学生争执)
非白人女学生1:好吧。这个白人以为他可以占据我们的空间,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多元文化空间,因为他们以为他们可以通过(占据这儿)这种方式逃脱谴责。
白人男学生1(身穿声援川普的黑色T恤):我要一直坐在这里,你可以找人来赶我走。
非白人女学生1:挺酷啊。我们会的。
非白人女学生2:我们不是赶你走。我们只是要求你离开,假如你有考虑到有色人种,以及我们的边缘化……
非白人女学生1:很显然他们没有。
白人男学生2(其笔电上贴有“警察的命也是命(Police Lives Matter)”贴纸):有我可以去的房间吗?
非白人女学生1:有,整个校园都可以去!整个……二楼、一楼、整座MU,整座校园都以你为中心。这是唯一一个不以你为中心的空间,而你还在试图以自己为中心,这是白人阴阳人男性的巅峰废话。
视频结束
杨杰凯:这算是大型事件吧。我觉得这是一个真正让你的账号非常引入注意的视频。跟我说说那件事吧。
雷奇克:有这样一个视频,两名白人学生在亚利桑那州立大学校园的多元文化中心内,遭到两名非白人学生的骚扰及攻击。那些学生说,“你们在这里让我们感到不安全。你们不能待在这里。”最终,那两名学生不得不向白人学生道歉。她们被迫发表一个声明,我想她们也受到了训诫。而那两名白人学生获得许多支持,甚至还有人为他们成立了一个GoFundMe集资项目。
我认为,这表明了,大学是滋生民主党激进分子的温床,在那里,他们实际上教导他们成为民主党的激进分子。假如你再看看教师方面,他们是从哪儿学到这些的呢?所有这些将性别意识形态灌输给学生的年轻教师,他们是从哪儿学到的这东西呢?他们大部分都很年轻。他们刚刚在大学里度过了几年时光,他们全都是从那儿学的。在我看来,大学就是在教这些年轻人,在踏出社会后成为激进分子。那些学生可能就是在学校被教育,他们应该用那种方式对待白人的。
大概有十几位教师在TikTok上发布自己的视频,炫耀自己对学生做了什么事,后来就失去了工作。我拿到了那些视频,发到了推特上,然后他们就丢了工作,或被停职,或受到训诫,诸如此类。我知道现在有很多关于变装王后的舆论,我通过“Libs of TikTok”让它变成了主流话题,凸显它的普遍性,以及它为什么会对孩童造成问题。
然后,我们看到了一些法案的出台。我是说,田纳西州提出了一项法案,将面向孩童的变装王后表演定为犯罪。在该视频在网上疯传开之后,一家位于佛罗里达州的酒吧被吊销了酒类营业执照。最近,同样是在佛罗里达州,他们扬言,将会对举办面向孩童的变装表演的场所采取行动。
公民记者的力量越来越壮大
杨杰凯:埃隆·马斯克(Elon Musk)一直在大谈特谈公民记者的话题。你想像过自己走那条路吗?这是我的问题,你怎么看?
雷奇克:是的,百分之百地。我认为,不仅仅是美国政府,以及(CIA、FBI等)那些三字母机构(three-letter agency),媒体也一样。人们开始发现,那里面充斥着许多垃圾,没有公信力。我认为,独立新闻报导最近不断壮大,而且还会持续壮大。我想“Libs of TikTok”很可能就是这方面一个很好的例子。在这一点上我认同马斯克的观点,公民记者真的太重要了,我觉得其只会越来越壮大,而媒体的影响力将会持续下降。
杨杰凯:我要聊一聊你的另一个推文。它跟你以往一般发布的TikTok视频有些许不同。你说,“某学校一位董事会成员”——我想是指杰克森公立学校吧——“有着发表种族主义言论的历史。她说,白人是邪恶的,会造成创伤,称白人愚蠢、危险,很难亲近。”也就是说,这是“Libs of TikTok”的另一个新推文格式。跟我说说这个吧。
雷奇克:我(账号上)一半的内容取自TikTok,另一半则取自其它内容、例如屏幕截图、照片。我也在我的Substack账号、libsoftiktok.com上写文章。我觉得,很显然,刚开始(我账号上)只涉及TikTok,但后来我一直看到这些其它的内容,我觉得有必要将其分享出去。也就是说,理念还是一样的。我很少、很少去提供评论。
我发布了那名学校董事成员发的推文的截图,我只是总结了她在那些推文中说过的话。她说的话很明显是种族主义的。此人掌管着数千人的教育。假如我有个孩子在那个学区,是个白人孩子,我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感受。我是说,显然她很讨厌白人。所以我不知道,她怎么能负责白人的教育呢?鉴于她如此讨厌白人,又公开对白人有种族主义言论。
杨杰凯:你是否知道“反诽谤联盟”(Anti-Defamation League, ADL)的网站谈到了你?
雷奇克:他们说我什么了?
杨杰凯:哦,它说,你“试图激起、煽动对LGBTQ的敌意,方式是从LGBTQ+人群及自由主义者制作的社交媒体内容中断章取义,然后转发”。而无疑,“反诽谤联盟”是一个自称与反犹太主义作斗争的团体。
雷奇克:耐人寻味。我想,我大概在很多网站上被点了名,基于相同的调子。他们给我贴上各种各样的标签。他们给我贴上了恐同(歧视同性恋)、恐跨(厌恶跨性别者)和反犹太主义的标签,这很耐人寻味。我想说,我对这一切的回复就是,这不是仇恨、恐同、危险性,或暴力的。他们经常称我是暴力的,因为在推特上发公开视频。其实真正仇恨的、危险的、有害的行为,是对孩子们进行绝育和摧残,让孩子接触不恰当的成人娱乐,在学校里向他们提供色情的东西,让孩子对自己的身份产生困惑。这些是我在视频中重点揭露的,它们才是真正有害的、危险的。
大家都来展示真相 让学校下架色情书本
杨杰凯:这其实是我想问你的另一件事,你说到学校里的色情问题,你指什么?
雷奇克:在全美国各地数以千计的学校里,大量的书本里面基本上都含有色情内容。而这些书孩子们、未成年人都能看到。我在我的账号中展示过很多此类内容,我认为,曝光出来你的孩子在学校里都读些什么书这一点非常重要!有人问我,“我该怎么做?我在孩子学校的图书馆里看到了这些书。”我说,“你所要做的就是,把书打开翻到其中一页,然后向他们展示书上的内容。你那么做,他们就无法辩驳了,因为那书上实实在在的就有色情的内容。”
就这样,人们纷纷出现在学校董事会会议上,并向其展示书中的图片,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得这么干。当家长们那么干的时候,学校董事会成员们一般都会非常震惊。很多时候,他们都不让家长们读下去了,他们会说,“好,别念了,太露骨了,这房间里还有孩子呢。让孩子们接触这些可能是犯法的。”感觉就好像:这正是问题所在!这些书是学校里让孩子们读的,然而他们却说,对大人来说都太露骨了。所以,这个你怎么解释得通?
杨杰凯:你是否知道,之后校方删除了那些内容……
雷奇克:是的。
杨杰凯:好的。
雷奇克:我有好几个这样的案例,在我点了他们的名之后,他们下架了那些书。
杨杰凯:所以,有人会说,查亚,因为你书都被禁了。这个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话。
雷奇克:那么,每当有人说,因为我,书被禁了,我只需给他们看书中的图片,他们就无话可说了,因为……你只需要给他们看书里有什么内容,这是最灵的一招。然后他们就无言以对了。难道他们要承认,他们想让孩子读色情内容吗?
杨杰凯:展示真相,看来这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武器。
雷奇克:正是如此。
行动起来 人人都有能力带来改变
杨杰凯:你认为,在很多情况下真相在这些传统媒体中消失了,这给社会带来了什么样的后果?
雷奇克:我认为,极左媒体基本上只是民主党的传声筒,而且很久以前就这样了。在最近几年里显然更加变本加厉了。我认为,他们的可信度已荡然无存。他们的收视率都在下降,而且正在大批消亡。比如,(串流影音服务平台)CNN+已经完全停止运营了。他们解雇了布莱恩‧斯特尔特(Brian Stelter,CNN前主播)。然后我们看到……我认为,许多这些节目收视率都在暴跌,因为他们只是激进分子,他们只是重复他们被给予的叙事。
杨杰凯:查亚,我们的节目快要结束了,你还有什么最后想要说的吗?
雷奇克:我觉得,我要传达的信息就是,人人都有能力带来改变。拿我来说,我只是一个个体,一个原本毫不相干的人,有一个推特账号及一个理念。看看,我们取得了什么样的成就。所以说,如果你看到了什么问题,你就应该大声说出来,去参加学校董事会会议,去参加市政议厅会议,去竞选学校董事会,发布到社交媒体上去,发给我,我替你发布出去。
杨杰凯:好的,查亚·雷奇克,很高兴你能参加我们这个节目。
雷奇克: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谢谢你的邀请,很高兴我们能有这次交流!
杨杰凯:谢谢大家观看查亚·雷奇克和我的这一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你们的主持人杨杰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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