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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评征文】党共产中国 唯大的弄光 真缺德

谢定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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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28日讯】阿矛的家乡在湘赣广交界处的一个叫三难的一个所在, 是个偏僻宁静的小山村。

在阿矛还没出世的许多年前的一个冬天, 宁静的小山村在几声鞭炮声中, 随着一片血红的布帘子和一顶花轿的到来, 就变了样了……

据阿矛的祖辈们讲, 随着花轿进来的是党妈妈. 谁娶的, 嫁给谁的, 没人敢说, 但家里人都把这位党妈妈象祖宗似地供了起来,生怕怠慢了它。党妈妈打一进门,就被送进了存放祖宗牌位的一个门里, 门口挂一块红红的门帘, 帘上还缝了一嘟噜黄黄的东西。

据说这党妈妈进村之前,在县城呆了几宿,硬是把县衙门改成了什么“殃民政府”。而且搞了个“刮命委员会”,专门看管这个“殃民政府”。

打从党妈妈进了村, 没有人见过她下过地,干过活。过去村里只逢年过节要行敬祖的礼节。 这下可好, 党妈妈成了天天要供的祖宗。打那时起,村里列祖列宗的牌位没了,家教礼法乱了,父子之间可以称兄道弟了,朋友可以轻易地反目为仇了。

党妈妈不出门、不露脸, 却吆喝村里几个后生, 砸了村里唯一的私塾,后来,听说炼什么铁疙瘩,要跟一个叫美英的洋妞比谁家家大业大,把村周围郁郁葱葱、几人合抱的大树给砍了个精光。山都凸瓢了,也没比过人家。

阿矛出生那年,家里断了粮。母亲没有足够的奶水喂养,使得阿矛先天不足――瘦弱多病, 还爱哭。一哭,妈妈就会说:再哭,就送你去见党妈妈。吓得阿矛只敢抽泣。

后来,阿矛渐渐长大了。 听爷爷说, 这个党妈妈来历可不一般,是很远很远的不知名的不沾亲不带故的亲戚,飘洋过海的到了一个叫发国的地方打工读书时,跟不三不四的洋女人结的种,后又跑到什么恶国养得胎,据说恶国产熊,党妈妈的母亲吃了不少的熊胆,改了名姓叫作什么―素为爱;快生产时才回到十里洋场的上海滩,赁下房子,产下这个党妈妈。据说,这个党妈妈自生下来就不是一个善种。不仅把整个上海滩闹得鸡犬不宁,后来又认东洋日本人作奶妈,喝足了东洋人的奶水,把一个据说是她的妯娌的国妈妈一脚踢到了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

党妈妈有几个姐妹,都嫁到海外去了。据说也是嫁到那, 就刮命到那。据说那些姐妹早几年都死去了。

阿矛长大了,上了小学,小学二年级念完,跳到四年级跟班,三年级就免读了。后来阿矛读了两年初中,学的东西还是妈妈辈的扫盲班里的东西,除了党妈妈好,就是党妈妈亲。好的亲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阿矛在学校里学到了党妈妈的全名叫共产党。

阿矛打小就爱玩那脑筋转弯的事儿。中国人都先写姓、后写名,而党妈妈不是姓党吗,为什么把姓放到后面了呢?阿矛心里嘀咕,这党妈妈其实叫党共产。后来,可能党妈妈怕别人认出它是外国种,还特意让人在反写的姓名前加上了中国两个字,给人那样一种感觉―――哪朝“吾皇万岁”留的种。

但阿矛可不这么想,别人加什么都不能改变党妈妈姓党。加了中国,阿矛就把它念成了――“党共产中国。”

后来阿矛学到有人特意加的什么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阿矛也不含糊地往后排,变成了――“党共产中国,唯大的弄光,真缺德”。

阿矛这脑筋动的让他爹吓出一身冷汗。

后来,阿矛不知从哪里拣了点鸡毛蒜皮,也被党妈妈共了产。阿矛一气之下,敢怒又不敢言,只有嘴里时不时嘟哝道:“党共产中国,唯大的弄光,鸡毛蒜皮也不放过,真缺德”。一直嘟哝到出国。

阿矛到了海外,发现党妈妈早死了,却还被许多人供着。

阿矛只好放开嗓门大喊:“党共产中国,唯大的弄光,鸡毛蒜皮也不放过,真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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