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強:法官警察成為訪民的社會奇觀

夏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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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3日訊】在當今的中國,無數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普通中國民眾,遭受當權者欺壓凌辱而有冤難伸,已經成為一種見怪不怪的常態。而作為民眾眼中的特權階層和國家公務員的法官、警察開始成為維權上訪者,就更加令人引起好奇和關注。

湖北省孝感市中級人民法院法官馮繽幫助妻子的維權之路很坎坷,妻子工作10年卻被辭退,身為法官的馮繽為幫助妻子維權,穿著法袍多次上訪,引起社會廣泛關注。起初案子遲遲不能立案,無奈之下,馮繽身穿法官服,胸前別著法院的徽章,來到湖北省高院門口上訪。但接連多日,沒有一個人正式接待他。絕望的馮繽開始堵門,見車出來就用頭往上撞,最後才等到了案件開庭的傳票。近日,湖北省孝感市中級人民法院發文,免除了馮繽助理審判員職務,不僅如此,他在一些人眼中真的成了「神經病」,「偏執狂」、「司法考試考傻了」、「胡鬧」。

日前安徽省公安廳一女警採用暴力手段大鬧監獄。網友爆料,此事緣起女警家住了30年的房子被蜀山監獄強拆,並貼出了漆姓女警家被拆房屋的圖片。女警的嫂子漆女士告訴記者說:「自己住了30年的房子被蜀山監獄說推就推了。8月15日中午,蜀山監獄來了100多人和兩輛挖掘機在推我父母的房子。我們一家人都想找蜀山監獄長瞭解情況,一時沒找到出租車,於是就開車去蜀山監獄。在辦公樓的那段時間,她沒有打、砸、搶,就是我小姑子說話有些沖。在等不到獄長的情況下,她們又來到獄長位於綠緣居的家中,我並沒有動手,小姑子當時確實有些氣憤,可能有些過激。」

另外一個消息,作為中共統治中國以來,第一批被授予少將軍銜的中共高級將領胥治中的83歲遺孀和他的56歲女兒,如今也陷入強拆前夕的恐慌和維權的磨難當中。

胥治中去世後,遺留下一套連體別墅,共290多平米,因當年當局不讓參加單位的房改,因此沒有所有權,只有使用權,所以母女倆一直租住在此。2006年,第七研究院想拆除這套房子,改建為宿舍的後花園。胥曉琦告訴記者:「那時候就一直在逼我們以房改的名義離開,儘管沒有產權,也有一個補償安置問題吧。現在他們不願補償安置我們,要把我們轟出去,讓我們掃地出門。」面對沒有任何補償的情況下,父親遺留下的住屋將遭到強拆,面臨流落街頭的胥曉琦和年邁的母親,走上「上訪」之途。胥曉琦母女倆多次遭到威脅、羞辱和毆打,2007年3月,胥曉琦被施工隊的包工頭野蠻推倒在地,造成腰椎骨折。

「我為黨和政府說了一輩子好話,因為所受的教育就是成為黨的喉舌。結果自己成為了訪民,天天上訪,我非常傷心!」這是胥曉琦,一位將軍的女兒、老資格的記者對記者說的話。

其實,不少像法官馮繽、維權的安徽女警、將軍遺孀和女兒這些民眾眼中的所謂特權階層的人,他們本身就是普通民眾中的一員,可能也有不少都是奉公守法、踏踏實實的為民服務的公務員,他們在體制內最底層默默無聞的辛苦的工作,他們在工作中也被貪官上級欺壓,他們也有他們生活的酸甜苦辣和艱辛無人訴說,可是他們卻同時還要承受民眾的鄙視和痛恨,因為這個體製造成的亂象和敗類連累了他們,有太多的法官、警察和高幹子女利用手中權力貪贓枉法、欺壓百姓,更有甚者為個人利益殺人害命無惡不作,徹底的毀滅了其階層在民眾中的形象。

但是,不是所有的和利益集團的矛盾衝突都是在當權者與普通民眾之間發生,法官馮繽和維權女警都是中共體制內底層的官員,當他們的利益和當權的利益集團發生衝突的時候,他們的身份立刻發生了變化,他們立刻由特權階層變成了普通的訪民,他們立刻像普通的訪民一樣開始苦苦掙扎和遭受羞辱欺凌,只是由於他們身份的特殊而能夠比普通民眾引起媒體和人們更多的關注而已。

將軍的遺孀和女兒被逼拆遷上訪,是典型的「卸磨殺驢」式的受害者,原因很明白,將軍作古,無權無勢的遺孀子女本質上已經和普通民眾無異。

在一個法律不公、正義無存、道德淪喪和金錢至上的社會中,社會的根本矛盾就是黨所代表的特權階層和廣大民眾的矛盾,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下,任何人的利益和黨的特權階層及其集團的利益發生衝突的時候,普通民眾自不必說,就是體制內的法官、警察也不能倖免,甚至大如國家主席或是黨的總書記,當被認為影響了黨整體的穩定和對黨造成威脅時,結局也不比普通訪民好到哪去,難免家破人亡、屍骨無存的悲慘境況。

在這樣的一個社會和體制下,人人都可能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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