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走馬觀花(茉莉-莫言)

徐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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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7日訊】送客上車,一出門就見一對男女當街狂吻,大人們見慣不惊沉默不語,唯那位來德國度暑假的突尼斯少年惊詫后嘲笑說,這倆真象猴子。說者無意,听者有心,我覺得孺子可教,便接過話頭說,不信神的人相信他們是猴子變來的,所以到頭來就會象猴子一樣目中無人。我信神,知道人得听命于神,得遵守道德規范,否則就會遭報應……

獨自回家后繼續在网上尋找茉莉作品。感謝几位男性讀者對茉莉的文攻,我才更加留心茉莉的芳香。看完几處茉莉文集后還專門要來她評高行健的大作。在我眼里茉莉是陰盛陽衰在中國文壇的又一佐證,因為她挑起了高行健們不愿承擔的社會責任。對此我深表敬意。

生活在中共專政下的茉莉和我一樣本來都是不問馬列的女人,但每一個有善心,講道理的讀書人都是獨裁暴政的天敵,所以面對中共血腥鎮壓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時,我們都不約而同地吶喊起來。當她在故鄉為此被捕入獄,親身體會中共大牢的慘無人道時,我得以在异鄉間接地認識中共的邪惡本質。我曾從外地赶去德國波鴻大學參加鄭義和北明夫婦的報告會。鄭義的廣西吃人記,北明的歷險逃亡記象六四屠殺一樣用活生生的事例揭穿了中共的鬼把戲。

六四屠殺后一位漢學家對我贊嘆遇羅克的妹妹遇羅錦的先見之明。當初遇羅錦一到德國,就不肯再回大陸,非申報政治難民不可,讓漢學家作為邀請者不能理解非常惱火。無疑這位曾受哥哥株連的女人對中共早已看透。可惜我至今不曾讀到遇羅錦的血淚史。

以六四為出發點,茉莉和我踏上了反共的不歸路,但我們的著眼點不同。她的人權之旅可謂積極入世,而我的求道之路是在追求出世。雖然我曾一度投身于海外的民運,但很快從理論和實踐中得出民主救不了中國,因為民主需要道德基礎,而道德靠信仰維持。西方的民主与宗教密不可分,但五四和中共摧毀了中國人對神的信仰。況且中共也一直就在紙上大講民主。中共上台前和上台后的表現已證明一個沒有信仰,只講主義的無神論党完全不可信任。一個沒有理想,只問權利的民運人士在我眼里則比那些有理想的共產党員還要不可靠。

六四后我改學哲學的原因不僅是想搞清馬克思主義,更主要的是想回答人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八九年十月四號我在筆記中寫到:人的一生是和人性的弱點抗衡斗爭的一生。有人能意識到這點,有人無意識但也這樣做了,有人卻遺憾地讓人性的弱點占了上鋒。我相信向往真善美是人的天性,也是人們所崇尚的。但如何才能出污泥而不染呢?与此同時我也在這天寫下了我的末世感。在人類社會里,有剝削就有斗爭,有壓迫就有反抗。如今人類肆意侵犯掠奪大自然,肯定會招來滅頂之災。我既然有所知覺,就不得不尋找出路。于是我找來找去找到佛道兩家。

就是說我走的路与茉莉几無共同之處,但我們都有一顆求真向善的中國心,都在對抗中共這個華夏歷史上最邪惡的政權,所以六四后第十四個年頭會在互聯网上照面。茉莉在為人權而寫作,我在為天命而寫作,她不信神,而我信神,這是我倆的最大區別,因此我會把同性戀當變態,拒絕認同,也導致我們對高行健等的不同看法。

恰巧是因為從高行健的「我寫作為的是自 己,不企圖愉悅他人,也不企圖改造世界或他人,因為我連我自己都改變不了。要緊的,對 我來說,只是我說了,寫了,僅此而已。」「道家 与禪宗,我以為,體現了中國文化最純粹的精神,……」等真心話的字里行間,我得出他也認識到自己的渺小和佛道兩家是人類文化的精髓,所以我才覺得他高于茉莉推崇的魯迅,沈從文,老舍等作家。遺憾的是高行健似乎不把禪宗的祖師達摩一枝蘆葦渡江以及第六代傳人慧能不識字但會作詩等特异功能(神跡)當真,不信神的人談禪說道,就只能停留在字面上作文章,所以被雖不信神卻有顆菩薩心的茉莉擊中要害。

我不僅信神,更崇尚祖先,視以文載道為文章的最高境界,所以既宣揚六道輪回,因果報應,又倡導返本歸真,与人為善。同時我也一直有心与中共唱對台戲,還曾著手用中文寫我的西游記“八九-七十二變”,只寫了第一變“冷若冰霜”,簡述了如何戰胜色魔。可惜我想的多,做的少。直到我踏上故土透過“盛世”的表象看到潛伏在各個方面的末日危机,尤其是通過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我認識到法輪功是我在尋找的出路。

茉莉贊賞的作家中也有令我惊嘆的比如王力雄,但王小波卻曾遭我和兩位朋友的非議。在文友的推荐下,我曾讀過他的一些作品,但看到這位海龜抬出羅素來攻擊國內的特异功能后,我就將他撇在了一邊。西方對特异功能的研究成果在每個書店都能找到,他在海外時大概太忙于攻學位了,這是很多海龜的通病,但一位好作家不該自以為是不懂裝懂。更何況他只要調查研究一下或打開中國古書讀一讀,也不會犯主觀臆斷的錯誤。

在茉莉批評的作家中則有我贊賞的龍應台。我很歡迎龍應台去大陸活動,包括占領市場,只要是火,即使是溫吞火也會點亮獨裁專政下同胞們心中的陰暗面。

茉莉對莫言的剖析非常精辟。莫言不是唯一一個用文字宣泄陰暗心理的中國作家。這也是我贊賞龍應台的原因。共產主義不再為中共政權提供精神支柱后,民族主義或者說愛國主義便成了中共的救命稻草。莫言們的作品正好迎合了這种需求。其危害性必須予以揭露。

對“党文化”的提法,我不贊成。在我眼里中共的那一套只能算非文化。如果說茉莉与此還有關系的話,那就是她接受了無神論,而傳統的中國文化只講有神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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