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加鎖 :李敖的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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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27日訊】李敖的北大演講以其善於「打擦邊球」和「打著紅旗反紅旗」而得到很多人的認同。但是,大家卻忽略了李敖的精神底色裡的另外一面——-奴性人格。

一,甘願做「處女的婊子」是李敖的精神底色

北大的聞名,不是因為中共的功勞,中共僅僅賦予北大以蹂躪和羞辱。北大是以蔡元培的北大而聞名的。正適值蔡元培的北大的五四時期,是中國少有的自由開放、文化多元的局面,一時,風雲際會,氣象恢弘,造就了整整一代文化大師、學術大家。這個時期被研究者稱為「中國的文藝復興」。這當然與蔡元培先生的北大學風與校風等脫不了干係。

蔡元培先生厲行改革,一反大學仰官僚鼻息、唯上是從、思想專制的舊貌。他坦言:「則校長不致為眾矢之的,亦不致為野心家爭奪之目標。」北大已然喪失了原來北大的精神,不僅是北大,就是全國的中小學,校長官僚化已經是不爭的事實。這樣的環境下,如何有獨立自由的教育和學術?

李敖本次的北大演講,的確玩了一把,更風光了一把,名利全收。他所倡言的要政府給我言論自由、思想自由、出版自由在這裡變為了「打擦邊球」,變成了「打著紅旗反紅旗」。自嘲為怕進「秦城」。他對「國情」瞭解的如此之深,也的確難為了李敖大師。但是從另外一個方面更顯現出了他做人的圓滑和奴性人格。

李敖大師在演講裡談到自由主義的時候,做了一個比喻,提出了他的「處女的婊子」宏論。認為在目前的國情形勢下,要做好「婊子」,但是內心和精神上要固執地認為自己還是「處女」。意思就是要反求諸己,寧願無原則地放棄人格,承受外在的肉體的痛苦,而獲得內心的平靜和自由。這樣的精神自由,不知道有誰需要?但是李敖大師在這個演講裡的矯情和奴性心理,一目瞭然。

「處女的婊子」的宏論不能不讓人回想起張志新和林昭的時代。張志新在共產黨的牢房裡肉體被強姦、輪姦,被隨意侮辱。但是她還能保持內心的堅定信念而不屈服。是一個典型的喪失身體自由下的具有精神自由的典範。不知道李敖大師是否願意成為另外一個張志新?林昭的剛烈不屈,堅持真理的精神更是義無返顧,這一點更是諸多男人難以比肩的。文革正是有諸如張志新、林昭的存在,才使得中華民族在世界之林中沒有失去重量。正如同一位詩人所言的那樣:把林昭的頭顱放在天平的這一端,天平的另外一端的十億頭顱都已然失去了重量。(大意)如今,北大沒有了自由可言,教育已經被「黨化」失去了獨立和自由;李敖的奴性人格卻要鼓吹做好「處女的婊子」。在李敖做穩了「處女的婊子」之後,北大又何嚐不是呢?情願放棄自由而卻要去追求形而上的精神自由,無疑是李敖給予處於彷徨和苦悶的人們的毒劑,而不是良方。

在李敖的整個北大演講的點睛之筆,就是他引用美國前總統克林頓的話作中介,引出胡適的思想:爭取你個人的自由,就是爭取國家的自由。因為,一個真正的開明進步的國家,不是一群奴才造成的,是要有獨立個性,有自由思考的人造成的。是有起而行的爭取自由民主的人造成的。

中華民族總是把自己最優秀的子女作為這個民族進步與清醒的祭祀用品或犧牲。踏著革命者的鮮血前進。比如歷史上著名的1898年戊戌變法中的「戊戌六君子」灑血菜市口,慈嬉「悉復舊制」,各項改革毀於一旦。但是在1900年庚子賠款之後,流亡西安的慈嬉又發佈「變法」上諭,開始所謂的十年新政。其實就是延續了維新變法的衣缽,將維新時候提出而廢止的各項措施重新恢復,甚至比維新變法走的更遠。這就上演了歷史上經常出現的場景:革命的劊子手成為革命遺囑的執行人。儘管我們能清醒地認識到這樣的民族悲劇,但是,這樣的悲劇性輪迴何時才能終結呢?怎樣才能保護住我們民族的英雄諸如林昭等人的生命呢?只有這些人才是這個民族自強不息的精神財富。

是的,在中國,的確面臨著一個問題,就是中國能否通過非暴力途徑,成功轉型為一個展現著公平與正義的、民主與自由的國家。但是僅僅靠精神的自由是遠遠不夠的。靠做好「處女的婊子」更不行。在為爭取憲政的道路上,需要更多的起而行的爭取自由民主的人們。

二,甘願做「毛澤東招魂幡」的李敖

李敖在北大、清華的表演秀處處充滿了他的市儈和媚俗之舉。他的人格特徵與毛澤東並無二致。在實質行為特徵和言論上已然成為毛澤東的陰魂的「招魂幡」而不自知。

李敖做的「處女的婊子」,其實與文革時代的政治環境是一致的,都是在上有暴政,下有群氓的情形下所採取的犬儒主義心態。經歷過文革的正直的知識份子得以存活者寥寥無幾。

倖存者也難保「做了諸多違心的事情和說了諸多違心的話」。也許有的人是踩踏著他人的頭顱和冤魂才能躲過一劫。人格上絕對不是「處女」一樣的貞潔。巴金先生晚年寫了懺悔錄,以減輕良心上的痛苦,以求達到靈魂上的重新貞潔。

文革時期的李敖儘管「偏安」於大陸之外的台灣,但是頗喜讀書,尤其喜歡毛著。深受毛澤東做人方式和思維方式的影響。做人的霸道與肆意妄為,還有文采熠熠、文字霸權等與毛澤東並無二致。都屬於流氓加才子型的;而且都不乏崇拜者和擁護者;都迷惑了很多不明就裡的人群。

在北大演講有一些張揚之後,李敖在清華的詞鋒就鈍了很多,猶如怨婦一般。在清華演講中途,還不忘記向「主子」匯報:「報告劉老闆,講到目前為止還安全嗎?」全然一個聽從命令的奴性人格的奴才形象。甚麼是「安全的」?甚麼又是「不安全的」?這位號稱是言論自由的「鬥士」,如今又在為言論的尺度擔憂了。那麼,在李敖的眼中,這個言論的尺度到底是甚麼呢?這個很值得深思。

李敖在北大自稱自己是一個自由主義者,到了清華又說要放棄自由主義。到了復旦可能又會說甚麼呢?總是一個出爾反爾、投機名利、取巧於官僚、獻媚於中共的小人。於當年毛澤東獻媚於斯大林有異曲同工之妙。

李敖的精神底色的確難以放到桌面上,晚年還為了名利、仰官僚鼻息,惟上是從,願意為強姦人民身體和精神的專制找到美麗的藉口,成為惡政的幫兇。李敖的人格缺陷是對中共的「坦克」、「大炮」、「秦城」這些詞語等現實情況有密切的關係的。耍文人小聰明的李敖,在本次大陸之行多了一個不光彩的形象,甚至又晚節不保,確實充當了中共與民間憤怒的潤合劑的角色而不自知。可悲!可歎!

每個人在上帝面前都是平等的,都是上帝的羔羊。所以,做人要謙卑。我們普通百姓不想很多成名成家的事情,僅僅知道「頭頂三尺有神明」。在自己的言行上做人做事上要有自己的尺寸。李敖大師的狂顛自負與他的奴性人格交織在一起,讓更多的人對其感到疑慮。任何鮮活的有生命力的文字和久遠的藝術,都與作者和藝術家的個體品行無不有正相關。自由力越是自由洋溢,藝術的原創力也就越精彩飛揚。在身體歷受了專制牢獄之災、精神遭受專制魔頭思維思想強姦之害的李敖,何況已經垂垂老也的李敖,在未來迅速發展的世界以及在為迎接日新月異的民主社會的大潮流的中國,是否還會有其「處女婊子」宏論的地位,還是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於2005/9/27(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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