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家:自由主義者

王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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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8日訊】泰山腳下長大的我,看膩了這夏日蔥鬱的群山和冬日枯萎的大地,早已不願注一絲感情給它們,因著它們預先的無情,它沒能帶給這裡世代居住人們和平與歡愉,也沒有給人們帶來一個希望──只一個希望!人們曾經找尋過的理想只是存在於黑夜的夢中也,只是存在於一個個的歲月流逝裡!然而我卻極喜歡仰望,望那一天的湛藍,便把這無限的藍當作大海,想像有千萬海鷗痛快地翱翔,然後用手去觸摸天空裡的深邃,雖手中空空,亦執迷不悔,滿心歡愉!

讀歷史書讀到孫中山海外流亡時候,知道說話是一種權力,是一種自由,但事實上我並沒有真實地體驗過這些自由的可貴,直到「不銹鋼老鼠」的被捕,而我也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被稱作「擾亂社會治安」,我才真正知道,說話之所以被稱作權力,那是因為它對於我們來說太奢侈了,而那之後的我更多的是震驚:政治就是這樣「外鬆內緊」,只能是「肉食者謀之」,對於小民如我,則實在玩不起,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也因著人生的短暫變得不切實起來,「文字獄」只有清朝有,但因文字而入獄的人卻每個時代都不乏其人。

有一段時間,羅馬在我心中代表著自由和正義,一個理性思想的熔爐。我喜歡羅馬的法典律例公理似的法諺,「任何人都不能因思想受罰」,在那裡像太陽東昇西落一般透徹,可今天的世界卻是多少人民夢寐以求的理想啊。我們今天的文明得力於無數的天才,但歷史又不斷地重複可笑。我們在享受前人思想的同時,卻在扼殺同代的天才。

一個平靜的家園多麼難求。自由主義者的命運難道只能是「瀚海漂流燕」,只能流亡?自由主義者的敵人是一切的枷鎖和桎梏,對待權威不會附從,不做假,追求思想獨立,獨與天地精神往來,良心自由。這樣的人才是天才。若果真的有進化論,真的有物競天擇,這樣的人才是最後的勝利者,除非這是個行毀滅的社會。

他們不在官方教育機構中產生,而是在大學的高牆之外,是「在野之民」。劉荻不會畢業,也注定不會畢業,這是當然。高律師只能自學成才,面對他的也只能是巨大的壓力。著名傳記作家梅林研究後說過:「如果天才以高傲的獨立精神和不屈的氣節同步不等社會對立,如果他從不平等社會存在的最深的根源來揭露它滅亡的秘密,從而預言這個社會即將來臨的毀滅並且為它的毀滅做準備,如果他為這個給這個社會以致命打擊而鍛造武器,那麼,災禍就將降臨到天才身上,不平等社會為這樣的天才準備的只有摧殘和折磨,這些摧殘和折磨看起來也許不像古代的受難者的十字架和中世紀的火刑那樣野蠻,但實質上比這些刑罰更殘酷。」

今天,我們社會的天才也同樣因堅持理性而遭排斥,因渴望文明而遭放逐。但正是「多難興才」,中國的精英是他們,他們站起來當然地要就要顛覆非理性和殘暴,對千年的封建殘餘不買賬和反抗,當然要叛逆。這是中國的火種,即或他們逝去,但人生之燈永遠照耀,照亮千萬乾渴靈魂的淵藪。社會的進步是他們推動的。國家文明的每一前進,都有他們的血液在上面流動。有了人性的輝煌,人大投票時才不會全票通過,也才不會響起所謂的「雷鳴般的掌聲」,有了反對票,而且愈來愈多。政治本來就是民眾的政治,簡單講,就是大家玩。每一步的認識都在遭遇阻力。但可喜的是,中國卻在向前走著這小小的「每一步」。

自由主義者是歷史天才。他們深知人性喪失的苦難,深知曾有過的恥辱,便更加追求做人的實質。「放棄自己的自由,就是放棄自己做人的資格,放棄了人的權力更有甚於放棄自己的義務。」這樣看「活死人」,「行屍走肉」不再是一個詞彙,更代表當下許多人的寫真照。但是有的人不那麼做。他們敢於也用於去實現正義,而且要用人看得見的方式去實現它。這樣的人知道一個文明的政體以言論、集會、思想和良心的自由為先決條件。於是,他們以身作則努力去踐行這些可貴信條,每一天都在用血浸染這些內化在心中的理念!

中國錯了,一開始就錯了,「如果立法者一開始就不集中注意力去建立公民的財產和地位平等,那麼他的一切努力都將徒勞無益。」十年的禍亂顯示著不平等帶來的惡習和惡習帶來的國殤。後來「小平」也在那場不堪回首的事件裡,將人們對他的希望擊打得粉碎。若果今天哪個法學家還苦心證明現行法律的必要,我倒要告訴他:法律的生命在於經驗、而不在於邏輯。你親眼看看中華吧!

公眾那麼可貴。在失去公正的日子裡,人們猶如黑暗中渴望陽光般呼喚黎明。公正是整個的德行。《聖經》上說:「公平和正義是他(上帝)寶座的根基」。無知的法學家、立法者們,難道僅僅因為公正是自然法的範疇就不在意了嗎?即使是自然法,那也應該在人類法之上啊,它確定著永恆的價值追求和某些具體權利的標準。

不平等和被排斥的環境正是產生良知的沃土。理性自由的幼苗在這裡茁長成長。我們想像2,000前的那個拿撒勒青年,我們的主耶穌,它不是遵循律法師、拉比和法利塞人,也沒有去猶太國的教育機構。他自己在田野裡在民間在山山水水中,去體悟上帝的話語,以大愛包容世界,拯救窮乏的人。他不必遵循自己經驗以外的任何權威和力量。這個青年自己所想的就是上帝所想的,自己所做的正是上帝想要讓他做的,他就是上帝。

我們的自由主義者,也當如此,追求自己的自由,因為這樣便是在追求國家的自由了,這樣,國民社會便有劃然一新的變革,暴君便是稀有動物了!當數代之後,我們便不再像今天這樣小心翼翼地用自己開放的心態來看政府的不開放了!

轉自《民主論壇》2006-04-27(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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