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自立:中共的「民主」姿態

(大陸)劉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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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6日訊】中共媒體最近大談民主,說民主是個好東西,云云。何以如此,是因為中共這個東西,看到了控制話語權和罔顧民主之新時代的新必要;還是孟子的話,「故君子可以欺以其方,難罔以非其道。」這個話的意思是,你在北京說的那種民主,可以欺騙你的愚民,卻不可以在世界普世價值施行的其他地界奏效。

永遠不知道自己會被宰殺

中國人裡,有那末一些容易激動和輕信之輩,跑出來說,共產黨要政治改革了。這種歷史輕信,其實也是有過嚴重深刻之教訓的。一九四九年,一大批中國精英跑到中南海,和毛氏僭主玩過家家,其原因主要也是輕信(或者要分一杯羹)。五七年,知識分子的輕信故伎重演,被毛氏一巴掌打下去。七十年代末,這個希望之光達到五彩繽紛的地步,但是,二十多年來,中國人又等來什麼呢?百分之零點幾的太子黨掌握了國家百分之九十的財富。一首戲謔詩說,別人竊國我偷雞–是說的全民腐敗–包涵承認這個腐敗現實的合理性和合法性。他們的理論是,等這個機器不需再「潤滑劑」時,一切就好起來了。這個不知道自己會被宰殺的人群,按照羅素的說法,就是:雞隻們雖然被餵食百十次,永遠不知道自己會被宰殺。中國人相信歸納法是得出真理的一個法寶,這個法寶叫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殊不知,這個實踐,其實就是雞隻們歸納的「真理」。

中共現在炮製民主自由之說法,究竟有多少種表現形式呢?筆者對此很有感觸,卻不一定說得完整,姑且先說如下幾種:

一,只說不練。從梁啟超談論社會主義,到毛氏接過此說,跳上政治舞台,他們的言說實在不勝枚舉。但是,他們沒有一天實行過哪怕一點點社會主義,卻是實行消滅社會的「無社會」主義。一九四九年以來,農民工人飽嘗這種被欺罔和被耍弄的經驗。這種言說,是要被他們自食其言的實踐所吞沒的。

消滅社會的「無社會」主義

二,危言聳聽。在社會轉折時期放出民主氣氛,再行繳殺。一九五七年和一九七八年都是如此。總是有一批人加入這個繳殺之前的「真理」討論,繼而,他們被黨的真理繳殺–這些人和前述雞隻一樣,迄今,仍然罔顧無數無辜和前驅被繳殺的歷史,還要堅持看重繳殺者的實踐和新實踐。

三,虛與委蛇。無緣無故地製造一種轉折契機,但是,其實是內外交困和一團亂麻的牛糞鮮花。在群體事件成千上萬,冤獄遍於國中的時候,忽然,所有個案都被拋棄不顧了,清談者對政治學侃侃而談起來。這個東西好辦,只要大筆一揮,就會招來一群雞隻食米般的歡喜效應。

四,「相信未來」。這本來是文革紅衛兵詩人,要其同夥相信他們之前途的應景詩作。這些個往年的相信炮製者跑出來說,民主這個東西是要得的,但是要實現於遙遙無期之未來。民主是可以的,但是,一要中國特色,二要等待,要相信未來,不要輕舉妄動,不要做和黨中央不一致、不相信未來之事;如有要相信現在者,嚴厲打擊不殆。你不聽話嘛?那就不要說民主,「飯票」也要取締了。

殺死自由的黨化自由

五,似是而非。現在是意識形態全面虛無化時代。一切真理討論可以喋喋不休!在此兼容並包的意識形態和非意識形態大熔爐裡,一切世間邏輯判斷之外的廣闊天地,共產黨都是可以加以創造並且簡直是創造奇蹟的。民主的監獄和民主的天堂,可以肉進包子,一併吞噬。這就是兼容並包;其源頭是;把極權主義和民主自由一鍋端,包在一起,食而嘗之。也就是說,自由,可以包涵殺死自由的自由。

六,色厲內荏。可以向外國人肆無忌憚地大談民主自由,這是內外有別。可悲的是,許多外國人、學者和政客,卻很帶勁這種無稽空言。我們一再說過,民主和大民主,自由和新自由,是極權主義者們詮釋這些概念的辦法。七,反話正說。民主變成民瘋,德莫克拉西變成德莫克拉賊–辜鴻銘早就說過,預言過。他的意思很明確,如果沒有文化、傳統、自由和人權之包容,只是一味革命和批判,語言的暴力就要轉化為實際的暴力和革命。

現在,東西論者既承認政治皇權,還承認暴力革命。在暴力改革的前提下,謬說民主,其意義就是無意義–也像哲人所謂,這個無意義判斷卻有價值。這個價值,就是一種變態的、對於民主者的反諷式警示!

轉自《動向》2007年1月號(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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