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園斐:深圳治安及聯防隊近年所犯「罪行」不完全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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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1月15日訊】近期爆出的深圳聯防隊員楊喜利持鋼管和警棍強闖民宅並當著老闆娘丈夫的面對老闆娘進行毒打、強姦一事,其實只是深圳治安聯防黑幕的冰山一角。近年來光經國內媒體報導的有關深圳治安或聯防隊員欺辱百姓、為害一方的新聞便已屢見不鮮。由於公安及附屬系統對當事人一貫的暴力脅迫,而國內媒體更一直遭受嚴苛管制,加之在「中共統治特色」的社會環境下存在的各種利益勾結,最終能被報導出來的只佔很少的比例,由此可推測在深圳乃至整個中國大陸實際發生的治安聯防人員殘害百姓的暴行一定多如牛毛、不計其數。

以下是深圳治安及聯防隊近年所犯「罪行」不完全記錄:

1.僅因沒有「暫住證」 深圳一打工仔被警察和治安員當街打死

2001年10月25日,23歲的蔡剛,僅因沒有「暫住證」,被深圳龍新派出所治安員和便衣民警當街毆打致死。

此外,蔡剛被毆打致死的第二天即有親屬要求看蔡剛的屍體,結果被深圳龍新派出所人員告知要等蔡剛「最親」的人來了才行。然而10月28日,當蔡剛的母親、妻子和姐姐等相繼趕來,並多次請求見蔡剛最後一面,卻仍被派出所拒絕。

2.僅因沒有「暫住證」 湖北兩青年在深圳被打成重傷

2002年02月,大年初一晚上10時30分,來自湖北的青年胡華斌和鄭武華在深圳松崗廣場觀賞完煙花後,在深圳松崗東方村閒逛時,遇到兩名治安隊員檢查證件,當胡華斌和鄭武華兩人稱只有身份證沒有「暫住證」後,治安員命令其蹲下並用鋼管猛打其雙腿,隨後又招來六七名治安員一起毆打他們,兩人被打致昏迷不醒。

看到兩人昏過去後,治安隊員為證實他們死了沒有,便用香煙燙手、打火機燒手背等殘忍辦法試探,在得知兩人尚未死後,治安隊員便找來一名三輪車伕將他們扔掉。

3.深圳寶城32區「治安員」把摩托修理店店主打成重傷

據南方網報導,2002年2月4日上午10時許,深圳寶安區寶城32區「治安辦」幾名身穿便服的治安隊員來到華興摩托修理店,店內一輛由客戶委託修理的摩托車引起治安員注意,由於當時治安員身穿便服、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便對店主進行嚴厲盤問,店主便不怎麼理會,不想治安員馬上出手打了店主兩耳光和一拳。店主想打手機叫摩托車主過來說明情況,手機也被治安隊員搶去。後來治安隊員更嫌店主拿證件慢了,對店主按住頭就打。

打人由一個胖子帶頭,毆打過程中治安員還使用了修理摩托用的鐵凳和鐵棍。店主母親上前勸解,手臂也挨了一鐵棍。治安員動手之後,店內修理師傅擋住店主,幾名治安員又叫來七、八名治安員。結果,店內有5名治安員打店主,店外七、八名治安員追打修理師傅。店主經醫院診斷為腦震盪、頭部顱骨骨折。

據悉,該店店主每個月都向治安隊交了「治安管理費」,卻反遭來自治安員的毆打、殘害,提到此事,他的親友均氣憤不已。

4.「治安員」逼人赤腳站蟻窩 深圳打工仔受虐

據南方網報導,2002年03月19日,飯後閒來無事的王石福在深圳福永鎮白石廈村水庫旁散心摸魚時,被三名治安員逮住,對其猛踢小腿、狠甩巴掌後,要罰其300元。王石福身上當時有70餘元錢,但他不願意將自己打工攢的血汗錢就這樣平白無故地交給「治安員」,於是撒謊說自己身上沒錢。沒收到錢的三名「治安員」用手銬和電棍將其挾持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逼迫其赤腳站在一個有著成千上萬螞蟻的螞蟻窩上長達5分鐘,之後又逼迫其坐在螞蟻窩上。直至王石福被螞蟻咬得實在無法忍受,承認身上僅有70餘元錢時,「治安員」才鬆開了他的手銬,之後兩三雙手伸向他的褲兜,把王石福僅有的70餘元錢掠走。

一步一踉蹌地回到工廠後,王石福請假去看了醫生。診所的醫生看見王石福的雙腿上儘是紅丘疹,便讓他脫下長褲準備擦藥。王將長褲脫下後,只見他的大腿內側和屁股周圍爬滿了黑壓壓的螞蟻,此情此景令看慣了傷口和血腥的醫生也為之動容:「這幾個治安員太沒人性了,他們簡直是畜牲。」清洗掉身上的螞蟻,並擦了一些消炎藥後,王石福回到宿舍休息。當天晚上,他全身又癢又痛,用手抓又怕小丘疹出血,他只有咬牙忍著,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中熬過了那一夜。

第二天一早起來,除了臉部以外,王石福身上佈滿丘疹,雙腿更是慘不忍睹,全部是像皰疹一樣的傷口,而且大多已經化膿,令人觸目驚心。雙腳掌也腫脹得變形,連襪子都無法穿上。同宿舍不明就理的工友見狀,驚嚇得遠遠地躲著王石福。他們都擔心,是不是年輕的王石福在外風流,染上了梅毒或其他皮膚病。後來得知他是被迫站在螞蟻窩上受虐後,工友們一個個義憤填膺。(詳細的報導原文可參閱汪園斐博客)

5.索要停車費被拒 深圳三治安員暴打一婦人致重傷

據《南方都市報》2002年4月09日報導,住在深圳羅湖區蓮塘村的黃彩蓮一家,省吃儉用存了點錢,在龍崗區布吉上水徑村買了套房子出租。前晚9時許,黃彩蓮照往常一樣去收租金,她兒子考慮到母親年老,便找了輛人貨車搭她去。當晚9時30分左右,他們到達上水徑村,一個瘦瘦的治安員拉開欄杆讓他們的人貨車進去。她來到幫她代收房租的一家商店,與店主寒暄了兩句後取回房款上車便走,從進村到準備出村整個過程不到20分鐘。出村時,治安員上前讓她交停車費,她說按規定超過30分鐘才要交停車費,但治安員不容質疑地對她說:「我說時間到就到,快交5元,快交……」

黃彩蓮回答說「時間沒到,沒理由給錢」,治安員大叫「交錢,不交就下車」,隨後就打開車門扯著她的衣服將她強拉下車。在黃彩蓮被拉到旁邊值班室的路上時,她的錢包掉在地上,在她撿錢包時,治安員抬手就往她的右臉上打了一耳光,於是她哭了起來。當時人貨車司機嚇得不敢吭聲。不久,又一個「治安員」從後面衝出一把揪住黃彩蓮的頭髮把她摔在地上。治安隊長隨後趕來,二話沒說,對著在地上哭喊的黃彩蓮就一頓亂踢,黃彩蓮被打得滿臉是血。經醫院診斷,黃彩蓮頭、鼻和胸部均嚴重挫傷。目擊者稱,當時聽見治安員叫囂「我是本地的,打你又怎樣」。

6.深圳十數民工被打斷手腳 派出所治安員稱「領導要求」

據南方都市報報導,2002年4月27日,來自貴州、四川、湖北等地的十幾名民工,突然分別被公安人員從家中抓走,並被陸陸續續關進龍崗區平湖派出所監倉。在一番照相、登記、按手印後,派出所的人就勒令他們抽掉皮帶,脫去鞋子,將上衣撩起罩住頭,然後雙手抱頭,面對牆壁蹲好,隨後就使用皮帶對他們進行抽打。

當晚,他們被分成2人一組,約10—20分鐘一次,被一輛牌號為「粵B0372警」的車從平湖派出所拉到上木古、新木村磚廠門口、山廈、鳳凰山等荒野或者僻靜無人處,下車後,便遭到早已等候在此的一些治安員使用鐵棍、鋼管進行毒打。這些施暴的治安員專打他們的四肢,遭受毒打的人絕大部份被打折手腳,不少人還因此昏迷。

7.孫志剛屍骨未寒 深圳治安員又亂棍打死外來打工者

據媒體報導,2003年06月20日凌晨,在深圳福永鎮興圍村打工的四名青年,因與一名興圍村治安員發生口角,遭到該村10多名治安員圍攻,四人被帶到村警務室,30歲的理髮師沈國洪被當場打死,其餘三人也都不同程度受傷。事發後,倖存的受害者還繼續遭到治安員的威脅、恐嚇。(詳細報導原文可參閱汪園斐博客)

8.深圳3打工仔誤敲警察家門 竟遭圍毆拘留24小時

據羊城晚報報導,2003年7月4日晚,三名在深圳打工的湛江籍陳姓男子到深圳寶安區一小區找另外一名老鄉時,誤敲了同居該棟樓宇的一名警員的家門,三男子隨後被冠以「打劫者」罪名而遭到數十名治安員持斧頭、鐵棍砸、打,然後又被警方帶到派出所審問和毆打,在審問室躺了一夜後才以向戶主道歉換回自由身。

9.深圳治安員故意三撞路人 傷者多處有摩托車撞痕

早起走在路上有錯嗎?躺在病床上的李朝裕這樣自問。2005年8月9日清晨5時,他早起上班途中,遭2個治安員毆打並被其用摩托車三次撞擊,右腳骨折,右胯縫7針。

事發深圳寶安區西鄉固戍社區。昨日下午3時,李朝裕介紹,8月9日清晨5時,他像往常一樣走至6巷的路上去上班,但從身後快速駛來一輛摩托車,駛至身前就緊急剎車,坐在後座上的治安員跳下,朝其奔去,進行毆打。李以為是碰到了搶劫,就快速往回走,但被追上後繼續遭毆打,而且另一人還開著摩托車朝其身體衝撞,「撞了我三次,直到我倒在地上不動了。」打人的治安員非常囂張,打完他之後也沒有離去。

李朝裕多名親戚情緒激動地表示:「就是治安員也不能隨便打人」。

10.深圳一車主撞壞道閘 遭治安員毆打煙頭燙臉

據南方都市報報導,2005年10月1日晚上,甘先生駕駛一輛小車進入寶安區公明街道田寮社區送朋友,晚上11時半,當他再次駕車出社區時,不小心撞彎了社區大門口的道閘。甘先生解釋說,他不是故意撞的,因為晚上光線太暗,而那根道閘反光又不明顯,所以不小心撞到了。門口一個治安亭內跑出來兩個治安員,一下就站到了小車前,一邊要甘先生停車一邊用對講機叫人。幾分鐘後,10餘名男子趕到現場,一下就圍住了小車。

有治安員提出要賠償1000元錢才能走,甘先生當時一口就答應了,「是我撞壞了道閘,我肯定要賠錢,而且我連討價還價都沒有說。」但另有一些治安員很凶,「當時打開車門就把我給拽了下來。」甘先生掀開衣服說,當時有六七個人一起毆打他,當他拿起電話要報警時,其中一名男子還一下奪過他的電話,丟到了一邊,然後繼續毆打。

3名一直在社區外等候甘先生的朋友聽到呼救後,就一起跑來勸架,但他們也被那些男子圍起來打了一頓。這時甘先生連忙爬進自己的小車,用車裡的小靈通報了警。但甘先生在車內沒躲幾分鐘,就又被那些人拖了出來,甘先生說,這次他被幾個人摁倒在地,「我感覺有個亮點靠近我,然後就聽見臉上『絲絲』作響,非常痛。」甘先生說,當這些男子再次燙他另外一邊臉頰時,他看到對方是在用煙頭燙他。

11.深圳治安隊員臆斷江西人是賊 暴打4人逼其承認

據南方都市報報導,2006年8月2日中午,黃偉到深圳向南社區頂頭村的一家小店找老鄉閒聊,正遇上10多名治安隊員清查證件。「這些治安員有的穿著迷彩服,有的穿便衣,領頭的是一個姓楊的治安員。」黃偉說,在檢查的過程中,「一名治安員用橡膠棍指著我,問我是做甚麼的?」黃偉回答正在找工作。

在看過黃的身份證之後,黃偉和其他3名同樣來自江西永新的老鄉,包括張後華,一起被帶到頂頭村的祠堂,要對他們登記。「沒想到一進祠堂,他們就開始打我們!」黃偉大聲爭辯,質問治安員為甚麼要打人,治安員回答道「你們江西永新來的人都是賊!」這一點得到了張後華的證實。黃偉等人還被逼承認是小偷。張告訴記者,在被打的過程中,黃不斷質問對方,結果被按在地上打了10多分鐘。4人雖然被打,但始終沒有承認自己是小偷。

之後,被打的4個人又被帶進社區治安辦,直到當天下午6點多,才被放出來。「當時被放出來的時候,有人說要是再見到我們,見一次就打一次!」由於害怕,黃偉和張後華不敢回到村裡的住所。

12.深圳治安員入戶登記不成 招來同夥毆打、搶劫住戶

一位網友在網上發帖稱,其住在深圳市寶安區石巖街道上排老區北三巷一號304房,2006年8月7日晚上約10點40分,有治安員(也稱戶管員)前來猛烈踢門,欲對其進行所謂外來人口登記。為確認治安員的合法身份,其要求治安員出示證件,未果之下其也拒絕了治安員對其出示身份證接受登記的要求,由此惹惱了該名治安員。

治安員打電話找了五六名同夥,對其扇了耳光之後,輪番上陣,猛踢其下身、兩大腿、腹鼓溝、胸部及腹部等身體要害部位,下手十分凶狠,在其不能動彈後仍不停手。而後這夥人翻箱倒櫃搶走了其家裏僅有的220元現金。最後竟還逼迫其寫下了不能報警的保證書!

13.深圳打工仔在「治安隊」裡被打成重傷

2006年12月02日,49歲的張良清仍在龍崗區阪田醫院治療,診斷結果為「腦挫傷,右側兩根肋骨骨折,多處軟組織挫傷」。他妻子馬女士說,11月30日下午2時左右,她和老張出門去藥店取藥品發票,老張發現售貨員開的是張白紙條,公章很模糊,讓售貨員重開被拒,兩人就爭吵起來,之後售貨員出門了。不久,荔園新村治安隊4名治安員到場,老張拿杯子飲水時撞到了治安員,被治安員臭罵一頓。治安員抽下老張的皮帶將老張綁住,對他拳打腳踢。她回家給老鄉打電話,約5分鐘後她回到藥店時,老張不見了。約兩個小時後,她在阪田村警務室看到老張時,老張已身受重傷趴在地上。(據南方新聞網)

14.拾荒漢未帶「暫住證」 遭三名深圳「治安員」毆打受傷

「我現在已經無後了,還被人打得住醫院,想死的心都有了!」2006年12月27日上午,51歲的何慶果躺在深圳某醫院病床上淚流滿面。12月25日晚,因為沒有暫住證並且罵了正在清查「暫住證」的治安員,何慶果遭三名治安員毆打致傷。

今年51歲的何慶果,是四川省西充縣中嶺鄉人,去年3月份和老伴第一次出遠門來深圳,住在寶安區沙井工人路邊一棟舊居民樓的一樓樓梯間。12月25日晚8時30分左右,他從老鄉家出來準備回家,經過工人路四號的老萬豐醫院門口時,被正在此處查暫住證的警察和萬豐村治安員攔住。得知何慶果沒帶「暫住證」,治保隊員要求何慶果停下欲帶走。「我說回家去拿證件他們不同意,還推我。我就罵他們不講理。」隨後,治安員將其推到對面的牆上,一名瘦高個的治安員則一腳踢向其左腹部,接著另外兩名身著制服的治安員也毆打了他,打鬥過程持續了五分鐘左右。後被醫院診斷為左胸軟組織受傷,左胸被踢傷。

受害者何慶果的獨子何鵬飛去年在深圳寶安見義勇為犧牲。「我們老兩口哪來的錢(治療)?兒子死了我們就只靠撿垃圾了。」何慶果說。據《南方日報》等媒體報導,去年3月22日,何慶果獨子何鵬飛在沙井一家工廠面試,遇上七八名小偷欲偷自行車,何鵬飛與兩位老鄉挺身而出,結果何鵬飛被歹徒刺死(摘自南方都市報,詳細報導原文可參閱汪園斐博客)。

15.因收費糾紛起衝突 深圳龍崗「治安員」砸廠

據奧一網報導,2006年12月28日中午12時左右,深圳龍崗區平湖街道一家五金廠內發生打鬥,數十名治安員與工廠人員發生衝突,工廠接待室外大玻璃被打碎,幾張座椅被摔壞,五名工人受傷。

上午11時40分左右,共產黨平湖街道新木社區黨支部書記李新軍與「居委會」主任李志良,和幾位工作人員一起,來到順利來五金化工有限公司,與公司總經理劉漢南等人在工廠接待室談話。中午12時左右,談話雙方發生衝突。李志良率先拍桌子,其後,站在大門外50多名治安員和村裡一些人員,開始動手毆打劉漢南和幾名工人,併進行打砸。除財產損失外,劉漢南和數名工人被打傷,一位女性經理傷情嚴重,被迫住院治療。

16.深圳治安員毆打市民致其脾臟破裂 搶走手機不准報警

2007年7月13日晚8時許,因一起已經了結的經濟糾紛,寶安松崗某公司員工楊新珠和小吳被深圳松崗派出所治安員史某帶回警務室。期間,史某多次對楊新珠拳打腳踢,致使楊重傷倒地。即使小吳跪地向史某求饒,史某仍拒絕將楊新珠送醫治療。直到2個小時後,120醫護人員才將楊新珠抬出警務室。經診治,楊新珠脾臟破裂被切除,且仍未脫險,可能隨時死亡。

在楊新珠被打後的2小時內,小吳和中介公司經理不斷向史某及其他治安員求情,甚至跪下求治安員送楊新珠上醫院救治。但史某始終以兩人沒有說實話為由拒絕放人。而3人被抓進警務室,作為隊長的史某始終沒有說明任何理由。史某還奪走了他們的手機,不准報警。

17.深圳打工仔僅因未帶身份證 慘遭治安員毆打、燙手並勒索錢財

據深圳新聞網報導,2008年元月2日清晨3時40分,來自江西省宜春的黃先豐和張輝生二人從上合去寶安區西鄉朋友處,經過西鄉流塘立交橋走到人行道上時被4個治安員攔住,對方以檢查身份證為由要將兩人帶走,當時黃、張二人以為是把他們帶到附近派出所,就沒有反抗,坐上了治安員的巡邏摩托車。5分鐘後,治安員把他們帶到了前進路的流塘公園裡面,並命令他們跪在地上。黃、張二人向治安員求情,說有甚麼事就把他們送到派出所,一名治安員聽他們說要到派出所去,就罵了他們,並對他們拳打腳踢。此後,治安員又對他們進行暴打,還用煙頭燙他們的手。打了一頓後,治安員要他們打電話聯繫熟人送2000元錢來。黃、張二人被迫答應。

治安員把黃先豐扣在流塘公園裡面,一個治安員騎摩托車帶張輝生回到32區治安崗亭前面,放下他後那個治安員要他馬上拿錢打的士去流塘公園換人。大約凌晨4時30分,治安員猜測黃、張二人可能報警,就又把黃先豐拉到流塘公園的山頂上面,並威脅報警就打死他。5時30分左右,一個治安員拿手機命令黃速打電話聯繫送錢,黃被打得沒辦法,就打電話給一位表弟黃某,表弟聽到就找張輝生一起過來。因為清晨他們沒地方借錢,就給了4名治安員600元錢,4名治安員說最少要1500元錢,否則送派出所。黃的表弟叫治安員把他倆送派出所去,然後就回宿舍了。隨後,治安員把黃、張二人帶到流塘「治安辦」的院子裡。其間曾有一位值班民警問治安員他們兩個有甚麼事,但黃、張二人被治安員威脅不准回答。隨後4名治安員又要兩人拿1000元錢來了事。被逼無奈,黃就讓一名治安員騎摩托車載著張輝生來到上川其表弟處,給了治安員800塊錢,還買了4包芙蓉王香煙給他們4個人。6時30分,4個治安員把他們兩人放了,說以後就是朋友,有甚麼事情的話就到流塘派出所找他們幫忙。

18.深圳30多名「聯防隊員」追打7名工人 致4人重傷

據廣州日報報導,2008年04月21日上午,在深圳寶安區公明街道紅星村,疑因拆房子時留下的一扇破鐵門的歸屬權問題,聯防隊員與拆房子的工人大動干戈,結果4名工人受重傷送院。

工地包工頭羅潤山介紹,前日中午,他和麥宜安簽訂了一份拆房協議,將麥宜安位於紅星社區一處三層半的樓房拆除,付1.5萬元左右給麥,拆房所有廢料歸羅某所有。記者在雙方簽訂的《安全施工協議書》中看到,第五條明確規定「拆除的廢料歸乙方(羅潤山)所有」。正當羅潤山帶領另外6個工人到現場準備拆樓時,碰到麥宜安的小舅子周某。周某要求將另外一副卷閘門及30來個水表、電錶留下,羅潤山當時不願意。周某這時就開始用本地話罵他們,打電話叫來6個聯防隊員,隨後雙方打了起來。這時,聯防隊員又用對講機叫來20多名聯防員,拿著鐵棍毆打7名工人,導致其中4名工人重傷住院。

19.深圳一男子因無「居住證」 遭聯防隊拘禁、暴打、熱水燙頭

2008年12月13日晚11時30分左右,陳波保在距他家不足200米的小店買充值卡,之後邊充值邊往家走,隨即被6個穿著制服的聯防隊員攔住了去路。帶隊的是一個自稱姓羅的隊長。聯防隊員問他帶沒帶居住證,陳波保掏出身份證回答「沒來得及辦理居住證」。羅隊長要將陳帶走,陳波保當時回了一句:「又沒有犯法,幹嗎抓人?」羅馬上表示隨後其會被狠狠地收拾,「他說出了事情他一個人負責。」陳波保說。隨後,陳波保被帶到南山區南山村社區居委會警務室。

陳波保被聯防隊員帶到警務室一樓盡頭、靠近廁所的過道處後,6個聯防隊員將他團團圍住,用警棍和木棍猛烈擊打他的身體各處。隨後,幾個人揪著他的頭髮把他抓起來,用拳頭和警棍打,倒地後再用腳踩他的頭部和頸部,有聯防隊員在他身上跳起來踩踏。

持續毆打約半個小時後,有聯防隊員端著溫度至少有80度以上的開水朝陳波保頭上淋下去。陳波保說,澆淋熱水後,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幾個聯防隊員對他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有3個不同的聯防隊員輪流燙了他3次。昏倒後的陳波保在凌晨時分醒來,有聯防隊員拿來繩子將他的手腳捆綁住。直到14日下午3時30分,南山村安全文明小區組織聯防隊一個姓黃的隊長來到警務室上班,見到陳波保手腳被捆,問了些大概情況,才讓人把他放了。數日後的12月18日,陳波保在幾個朋友的攙扶下前往媒體投訴,該媒體證實,他的腳、腿、手臂、手掌、後背、前胸各處均佈滿傷痕和血斑。(摘自南方網,詳細的報導原文可參閱汪園斐博客)

20.深圳四名男子莫名遭20餘名治安員圍毆受傷

(據南方都市報報導)2010年06月21日晚8時許,聶熙富、肖峰、楊歡和陳祖旺等四人,在深圳寶安32區散步時,遭到20多名治安員持鋼管圍毆,治安員命令他們蹲在牆角,使用鋼管對他們不斷進行毆打,導致他們受傷。記者看到他們時,發現他們的前胸、後背和手臂等部位均留下紅色的傷痕,傷勢十分明顯。
  
聶熙富、肖峰、楊歡和陳祖旺等四人均表示,他們和治安員並無過節,「他們打的時候,我還問他們,為甚麼要打,沒想到一個治安員飛起一腳,把我的門牙給踢斷了。」直到110警察趕到後,對方纔停止了毆打。社區工作站聲稱此前四人曾毆打一名治安員。但四人對此予以否認,稱肯定是治安員認錯人。有旁觀者表示,即使真是他們毆打了治安員,工作站和治安員作為「政府的」也應採取法律等正當手段處理,怎能公然使暴行凶,使最基本的社會公義蕩然無存,中共「政府」已變成了赤裸裸的黑社會。

21.深圳孕婦與菜販發生衝突 被帶去調解時遭治安員圍毆

據深圳晚報報導,2010年10月13日晚上7點左右,周女士在男朋友的陪同下,前往深圳皇崗村的一個菜市場買菜。在買菜的過程中,由於跟菜販在菜的斤數和買菜金額方面發生爭吵,隨後,雙方發生了輕微的肢體衝突;緊接著,皇崗村的數名治安員來到現場,並將雙方帶到治安室,試圖進行調解。

爭執非但沒有調解成功,在調解的過程中,周女士和男友竟然遭到了進行調解的治安員的圍毆。圍毆他們的人數共有10多個,被打的過程中,周女士的後背被一名治安員踢了一腳,隨後,她的下身出現了流血的狀況。醫院診斷後表示其「由於外力導致受傷,出現不完全性的流產併發症。」另悉,由於身體受到傷害,周女士的身孕可能不保。截至記者發稿時,周女士仍處於觀察期,尚未脫離流產的危險。(詳細報導原文可參閱汪園斐博客)

22.深圳治安員毆打觀賭市民 警察對婦女使暴、勒索錢財

2010年12月23日晚上9點左右,費香義帶著其妻子、2歲的小孩在深圳觀瀾大水坑新塘村散步,後進入一小店欲購買零食給小孩吃。此時小店內正好有三名男子在店內打牌。一家三口未買完東西,便有三名著便裝的治安員衝進店內將所有人控制,進行「抓賭」,沒有亮出任何證件。費香義自認僅是路人、事不關己,便和老婆小孩子往店外走,不料被治安員阻止,並勒令其跪在地上。在費香義質疑「沒有犯法為何要跪」時被三名治安員不斷拳打腳踢。其妻欲打110報警時,手機馬上被治安員搶走。其妻欲拿出另一部手機時,治安員又將手機搶走並當場砸爛。

費香義被持續毆打一小時後,派出所警察岳慶來到店內,欲將店內的所有人員帶回派出所。費香義因考慮到其妻帶著一個2歲的小孩,便自作主張讓其妻帶著小孩先回家。不料其妻剛走到店門口時,便遭致岳慶暴力對待,其妻被反覆揪住並「甩出兩米多遠」達數次,小孩當場被嚇哭。隨後其妻、2歲的小孩也一起被帶回派出所。在派出所,警察叫包括費香義之妻、小孩在內的所有的人蹲在藍球場上。此時已是晚上10點多了,天氣異常寒冷,周圍亦沒有任何遮擋物。費香義不忍其妻兒一同在寒風蹲了將近五個小時,便多次向警察提出讓其妻兒先回家,或是讓人送些衣服給小孩穿,均被拒絕。

警察以費香義「在店內打了一名治安員」為由,威逼其拿出5000元了結此事,在費香義四處借錢湊足5000元交給警察後,凌晨2點多鐘,費香義及其妻兒方獲釋離開。整個過程沒有任何調查問話、筆錄、調解書、收條等相關手續。據悉,費香義的小孩離開派出所後便因著涼生病,被迫長期住院治療。

23.深圳兩男子「治安辦」內被打 並強逼當著警察的面下跪道歉

據南都2011年09月17日報導,因與深圳西麗大勘村大勘股份公司(深圳村級單位常見的一種村民股份公司)總經理「雄哥」林先生口角爭執,兩男子遭七八名壯漢持鐵棍暴打。

兩人被「治安員」帶入大勘「治安辦」後,當著警察的面,兩名傷者又被人施暴,並強逼下跪向「雄哥」道歉。截止記者發稿,兩名傷者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其中一傷重者胃出血、血壓低,尚未脫離生命危險。

24.深圳「聯防隊員」強闖民宅 當著女子丈夫面對其毆打、強姦

據南方都市報報導,2011年10月23日晚,深圳寶安區西鄉街道,「聯防隊員」楊喜利手持鋼管、警棍闖進一間小店,一通亂砸後,對老闆娘王娟(化名)進行長達一個小時的毒打和強姦。老闆娘的丈夫楊武(化名)則躲在屋內幾米外,任由楊喜利施暴併發出淫蕩的叫聲,絲毫不敢做聲,一個小時後才忐忑報警。

11月7日中午,記者在西鄉看到夫妻倆時,楊武和妻子王娟相擁而泣。妻子手腕上自殺的傷口被紗布包著,無名指上的婚戒十分刺眼。門外,犯罪嫌疑人楊喜利的母親帶著孫子在堵門謾罵,轄區警察在現場也奈何不了她。丈夫楊武70歲的老母則跪地質問前來謾罵的罪犯的母親「天理何在?」

面對這樣的事情,楊武捂著臉哭泣,楊武帶著受傷的妻子去醫院,卻因為沒有錢不能接受醫治,他自己說,「我是這個世上最窩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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