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自立:斯諾,從西方左派墮落為毛氏幫閒

劉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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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3月17日訊】斯諾左派人身和左派觀點的選擇,使得中國毛時期(含易幟前後),產生很多類似人物,並已成為中共歷史的一部分,否定這種幫閒是歷史的責任和歷史的必然。

埃德嘉.斯諾,何許人?上了年紀的人不用說就清楚——他是文革期間站在毛主席身旁為虎作倀,不分是非,擷取好處者。雖然,他的出現,偶然帶著西方人那種自由主義風格——他問及於毛「為什麼要搞個人崇拜?」又言於之,權力就是腐敗,絕對權力絕對腐敗;你如何看?!毛居然對此挑戰,無言以對;可謂哈耶克駁倒了毛的「個人崇拜多少要搞一點。」這樣看來,此斯諾是不是就是反對了毛和文革的自由主義者了?明眼人一看便知,斯諾者毛之幫閒也——如果客氣說,他不至於是一個幫凶的話。我們知道,文革站在天安們城樓上的外國友人是些什麼貨色。就連康生後來也發現,那些打著馬列主義(左派)者,很多人不是騙子、就是混混。這些人只要打出一個甚麼擁毛旗號,毛當局就會撒錢;最後,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才被中聯部一類機構發現。斯諾,是不是此類人物,當可分析一二。

毛旗幟上一塊血色人禍之班

斯諾是宋慶齡和第三國際——某種第五縱隊之角色——為一般主流西方媒體所知曉所摒棄。那些主張「民主在共產黨人那裡」的始做甬者,是斯諾,也是老費。美國人是在費正清主義的影響下,走向延安「民主派」這個「現實」的;且在價值取向上,不遺餘力言說「共產黨民主」這個觀點。斯諾,其實比起費更早,成為更加早期的擁共者。他的《紅星照耀中國》,給了西方世界一個絕對錯誤的信號和誤斷。使得斯諾主義成為後來毛旗幟上一塊小小的色班,屬於血色人禍之班;也是中國人受到紅色污染的那種傷班。斯諾在該書裡描述毛為林肯的荒誕段落,也許,真的誘惑了很多中國青年走到延安,參加革命——這個參加革命,使得整個中國知識界分離為毛區和蔣區兩種知識分子。雖然,中國青年為什麼去延安,成為一個可以恆久探索的課題——這個課題變成了另外一種斯諾到中國話題的輔助部分。中國人大不幸的選擇去延安,成為中國走不出日本民主和土耳其民主的斯諾式和毛氏死穴。

斯諾左派人身和左派觀點的選擇,使得中國毛時期(含易幟前後),產生很多類似人物。他們究竟應該如何定位,其實,一句話就可以搞定。所有這些人物,都不是西方價值主流的體現者而是悖謬者。從世界範圍看,這樣的左派人物群體,嚴格區隔了西方社會民主主義黨派和派系中之人物。這些人物,最早,從伯恩斯坦和考茨基開始(也許,算上三分之一個恩格斯——他的晚期開始主張非暴力議會鬥爭);一直到德國魏瑪時期的阿伯特等人;含英國和其他西方國家之社會黨工黨人物等。但是,在那個時期前後,擁護斯大林的知識分子和擁護毛的知識分子,他們的影響,現在看來,基本上毫無正面意義可言——就像文革時期的西方現代派、後現代派人物,也對這個革命趨之若騖一般——而最後,他們發現的確是上當受騙了(如,德理達,福科,薩特等)。所有的斯大林主義擁護者如艾呂亞,聶魯達,半個羅曼羅蘭,這些人,因為是詩人作家;其主要作品不是政論和史作,其左翼傾向,也就不足為道於政治觀點。但是,作為投身政治見解之斯諾一類人,還有後來的安娜. 路易斯斯特朗,愛波斯坦等人,卻是毛式政治的花瓶和點綴。雖然,斯特朗對於斯大林時代,頗有微詞(見其有關著作)。

斯諾妻子對於六四的態度

於是,毛史的一部分,文革史和1949年歷史的一部分,必然染上這些人的名稱,也就不足為奇了。關鍵是,對於不瞭解這段歷史的年輕人,簡單說出斯諾該人,且說該人如何該被紀念,我看,就是說出了一部分事實;而此言後果,將是什麼?關乎與此者,該有醒示。而說出一部分事實的另外一部分就是,斯諾妻子對於六四的態度(注)。這個態度和斯諾對於毛的態度,勢成水火,不可偏廢也不可融和。一個是毛的國賓,貴賓,友人——一個是中國政權不受歡迎者;其間,並無可以因為前夫後寡之親近關係,就可以囫圇吞棗,一併塗抹的。如果肯定斯諾的毛澤東主義,那麼,斯諾太太,就沒有道理否定六四開槍者的後毛合法性。這是一個政治分野和政治同一所在。所以,否定那些圍繞在反蔣人士宋氏周圍的共產黨「民主派」,是歷史的責任和歷史的必然。現在,在埃及和北非人民搞掉親西方獨裁人物的時間段裡,拋出斯諾一類不倫不類的人物,此事本身,就是豈有此理!我們說,如果謝韜老搞不清楚民社和社民的話,那麼,搞清楚斯諾一類人,既不是搞民社,也不是搞社民,是最為清楚不過的事情,最為清楚不過的歷史;斯諾就是毛派。最後,社民是理論,是實踐,是歷史——是修正主義的偉大勝利——民社,則依然是烏托邦。

如此而已,豈有他哉。

註:1989年六四之後斯諾夫人曾拒絕中國官方的訪華邀請,2000年清明節她以旅遊簽證往北京為丈夫掃墓並表示將前往拜訪天安門母親丁子霖,行前通過媒體發表的簡短聲明稱「是一個母親和她的兒子,對另一位失去了兒子的母親所能表達的同情和安慰,這也是向所有在十年前的天安門屠殺中失去親人、又在後來的歲月裡被剝奪了正常生活和自由的母親和難屬們,表達我們母子和他們的團結之心。」後來,斯諾夫人和兒子人民大學門口被阻止進入,同時丁子霖被大批國安警察堵在家中;另一位天安門母親蘇冰嫻因與斯諾夫人簡單交談被警察羈押。斯諾遺孀離開中國時發表聲明稱:我不能繼續對基本人權受侵犯的事保持沉默。此後洛伊斯斯諾再也沒有踏足中國,更有將斯諾骨灰遷離中國的打算。——本刊編輯


【毛氏政治氣球】1970年10月1日天安門城樓,左起斯諾、冀朝鑄、毛澤東和斯諾夫人

——原載《動向》雜誌2011年3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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