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靜:切·格瓦拉——魔幻偶像(四)

借屍還魂 滲透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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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8年02月20日訊】切‧格瓦拉是西班牙和愛爾蘭貴族後裔家庭的長子。他們家在阿根廷有一片200公頃的馬黛茶園,過著優越富足的生活。

魔之路

他的父親是建築師,在第5個孩子出生後,因婚外情與妻子分居。格瓦拉的母親也並非傳統女性,她熱衷於女權運動,是當時率先穿長褲、抽菸、開車的新潮女性。很多資料表明,格瓦拉實際生日是1928年5月14日,寫成6月是為了掩飾其母結婚時已懷孕的醜聞。

格瓦拉是阿根廷富有家庭的長子(左一)。(網路圖片)

他們一家很早就不信天主教了。到格瓦拉上學時,他們已經不去參加教堂的彌撒,並要求子女們免上宗教課程。受這個有著左翼思想的上層家庭,尤其受阿根廷共產黨黨員的姨父母的影響,格瓦拉對政治產生了興趣。上小學三年級時,他就對西班牙內戰(1936年7月—1939年4月)關心好奇,

另外,家中藏書也成了格瓦拉世界觀形成的重要來源。其母說,他愛讀波德賴爾的《惡之花》和馬拉美、魏爾倫等法國象徵派詩人的詩歌。從尼採到佛洛德,從聶魯達到傑克‧倫敦,從薩特到列寧,他甚至還讀了馬克思《資本論》的縮略本……紛雜變異的思想、晦暗騷動的意象,開始侵佔他的頭腦。愛與性、生與死、上帝、魔鬼、幻想、神經質等話題,也頻頻出現在他的讀書筆記中。

1943年,阿根廷發生軍事政變。球隊教練問格瓦拉是否參加反對新政府教育政策的遊行。他回答,學生會被警棍打得屁股開花,要是有左輪手槍就去。與一般打著領帶、衣裝筆挺、皮鞋鋥亮的富家子弟不同,格瓦拉常穿著松垮肥大的褲子、泛黃的白襯衫,並毫不諱言一週才洗一次。

實際上,在不敬神、蔑視傳統、破碎家庭的環境下,令他更加「離經叛道」。書房裡那些令他迷戀的左傾哲學、尤其是馬列的書,「引導」格瓦拉的人生走入了可怕可悲的歧途。

學醫的格瓦拉在大學假期,遊歷了阿根廷北部的12個省。 1951年,他休學一年,與好友騎摩托沿著安第斯山脈穿越南美5國,歷時8個多月。他的《摩托日記》激起一些年輕人的共鳴,遙相呼應著嬉皮浪遊的時代風潮。

他接受了馬列教義,把拉美所有貧窮不幸的根源,歸咎於資本主義本身——大企業的壟斷和後臺的美國。旅行歸來,他發出「我,已經不再是我」的感慨。

1953年,格瓦拉醫學院畢業後開始了另一次洲際旅行。從玻利維亞到達左派執政的危地馬拉。通過第一任妻子伊爾達,他進入了拉美左翼流亡者和激進分子的圈子,讀了更多的馬列毛的書。

他在家信中告訴父母,他會認真做個醫生,「直到我的朋友毛澤東召喚我。」在給姑媽的信裡,他寫道:「我在斯大林同志的畫像前宣誓,在看見這些資本主義跨國公司消失之前,我不會停歇。」署名是:您鋼鐵鑄就的、肚子空空的、充滿對社會主義未來的信念的侄子。

1954年3月,危地馬拉的阿本斯政權倒台。格瓦拉恨透了「美帝」,更認定共產主義才是解決拉美種種困難的唯一途徑,只有通過流血戰鬥才能實現。在匆匆逃離住了9個月的瓜地馬拉時,他有了個後來廣為人知的標誌性的新綽號——「切」(Che)。「Che」是西班牙語的一個感歎詞,南美人打招呼和表示驚訝的常用語,也是呼朋喚友的昵稱,格瓦拉把這個綽號加到名字中。

1955年,格瓦拉在墨西哥城結識了卡斯特羅兄弟。1956年,他們乘船前往古巴開展暴力革命。1959年1月4日,格瓦拉率部隊佔領了哈瓦那,成為古巴「三巨頭」之一。

為了古巴革命,他拋棄了第一任妻子;後來,為了輸出革命,又拋下了第二任妻子和5個孩子。

1965年,格瓦拉辭職離開古巴,在給父母的告別信中,他寫道:「本質上我並沒有什麼改變……我的馬克思主義已經根深蒂固……我想有時你們並不了解我……」

頗為諷刺的是,這位信奉馬列無產階級鬥爭哲學、主張徹底消滅個人主義的革命者,卻十分的個人主義。他不失時機地享受著被他唾棄的資產階級生活方式。他戴勞力士,抽雪茄,打高爾夫,下國際象棋,喝馬黛茶,聽搖滾樂,兩性淫亂等等。他在面對敵人圍剿時,繳械投降,央求別殺他。

反叛、顛覆、摧毀,是格瓦拉的三步曲。暴力奪權建立的共產極權統治,把自由的古巴變成牢籠;摧毀了古巴原有的成功經濟體,實行馬列國有化後,富庶的古巴淪為窮國;讓他丟了命的輸出革命,鬧得多個拉美國家動盪不安。在1960年代,拉美總共爆發了16次軍事政變,有10個憲政政府被推翻。

馬克思大學時期就是撒旦魔教信徒,恩格斯曾說他是「萬魔附體」。《共產黨宣言》實際上是撒旦魔教的代言,目的是不讓人類有正信和傳統文明。撒旦為了毀滅人類也做了系統的安排。它一定是選擇那些魔性大、邪勁足的出來禍亂世界,如各國共產黨魁首。顯然格瓦拉也在其中。

借屍還魂 滲透蠶食

2016年3月,奧巴馬訪問古巴,在哈瓦那革命廣場參加何塞‧馬蒂紀念碑獻花圈儀式,在政府大樓外牆的切‧格瓦拉壁畫前拍照,引發了美國社會的輿論爭議。

2017年9月,西點軍校畢業生拉波內(Spenser Rapone)在推特上曬照,軍校外套內露格瓦拉T恤,配文則直接引用格瓦拉的口號:「不管有何疑問,直到最後的勝利時再見。」 還有軍帽內側寫有「共產主義必勝」的照片。西點軍校立即公開聲明,拉波內的不當言行不能代表西點軍校或美軍的價值觀,現役軍人禁止發表政治言論,拉波內已被相關部門調查。

2017年10月9日,愛爾蘭郵政發行了以菲茨派翠克(Jim Fitzpatrick)的畫作(格瓦拉肖像)為1歐元郵票,引起了社會媒體的強烈批評。邁阿密710廣播表示切‧格瓦拉被認為是大規模殺人犯,不應該被尊重。也有愛爾蘭媒體人表示,該郵票應予以廢除,一個國家的郵票應該以生活值得慶祝的人為特徵。

從上到下,從政壇到民間,從視聽文娛到衣帽用品,從地標到郵票,共產邪靈滲透蠶食到無孔不入。

也在2017年,據參考消息網(11月10日)報導,一名法國男子因常穿著印有本‧拉登名字的球衣去跑步,而被判入獄6個月,罪名是宣揚恐怖主義。由於多次遭受恐襲,法院傾向於從嚴審判。按現在的標準,格瓦拉就是60年代的本‧拉登,不折不扣的恐怖分子!

古巴人對這個「全球偶像」、「古巴革命英雄」反到沒有什麼興趣,甚至很「倒胃口」。從上小學起每天升旗都得宣誓「成為像切一樣的人」,從街頭雕塑到錢幣頭像,無所不在的切是他們成年後渴望擺脫的現實。

在古巴流亡者雲集的美國邁阿密,好萊塢歌頌切的電影遭到憤怒抵制,流亡者反對切的形象被用作流行文化,人權組織的公開信叫停了某些格瓦拉衣服的生產線。2016年11月底,逃亡美國的大批古巴人上街慶祝卡斯楚之死。像斯大林女儿一样,卡斯特罗的女儿阿林娜•费尔南德斯(Alina Fernández)1993年底也叛逃美国。老卡还有一个妹妹胡安娜,从1964年起就流亡美国,断绝与家族的来往,经常抨击古巴政府的政策,还声称自己曾和美国中央情报局合作,密谋推翻卡斯特罗的政权。胡安娜表示不會回國出席哥哥的葬禮。

格瓦拉只能破壞,不能重建。從他主張不要貨幣以及為政治目標不惜大規模犧牲百姓的言行來看,更接近柬共的波爾布特,他們都是毛讚賞有加的「好學生」。假如他輸出革命成功,說不定會製造出第二個紅色高棉那樣慘烈的赤禍。

這個十分邪惡又很迷惑人的切‧格瓦拉,死後被包裝吹捧得神乎其神。多年以來,始終有人打格瓦拉的招牌旗號在借屍還魂,令格瓦拉背後的共產邪靈陰魂不散,不斷蠶食世界。

正統文化是神傳文化,是守護人的道德良知,等待神來救度的。共產邪靈魔亂人間,毀人不倦,就是通過摧毀傳統文化和宗教信仰,阻斷人與神的聯繫,讓人深陷惡濁,快速墮落。為禍百年的國際共產運動,給人類帶來的災難罄竹難書。但無論怎樣滲透蠶食、欺騙偽裝,都改變不了共產邪靈終將被解體的命運。當邪靈惡黨被銷毀時,那些被迷惑欺騙的人,面臨著被捆綁陪葬的危險,聖經啟示錄早已預言……

正如神祕人對格瓦拉所言:「你是正在崩潰的社會中真實的一員……」,那些被撒旦選中的禍害人的假神惡魔,也終將在末日審判中,被打回其該去的地方。(全文完)#

責任編輯: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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