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良心教師們的故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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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8年04月07日訊】教育,牽動著千家萬戶,也決定著一個國家和民族未來的前途和走向。而教師,作為實現教育的基本承載者,他們的道德修養則直接決定了下一代人的素質。然而當下的中國,在「金錢至上」的利益驅動下,教育界醜聞不斷,一些教師失去起碼的道德操守,以及知識分子應有的氣節風骨……

但在這紛雜的亂世,有這樣一些教師,他們不論貧窮還是富貴,順境還是逆境,哪怕酷刑加身、生死存亡之間,依然堅守作為人的應有節操,他們的所行所為向社會,也向周圍的人傳遞了一份善與正氣。

中國良心教師們的故事(1)

州級「優秀班主任」全家修煉

趙永才,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舟曲縣教師,縣級「教育園丁」、州級「優秀班主任」。

一家人的疾苦

趙永才的父親原來當過鄉幹部,崇拜、敬仰神佛大半輩子,對周圍的人,不論大人小孩都很好;平時走路看見石頭擋路也會搬掉。「禮多人不怪」、「禮信通天下」是他的口頭禪。

他的信神源於青年時的一段特殊經歷。那是在「破四舊」時,他與別人一起去砸鄰村的婆婆廟,當時他只是旁觀者。但在隨後幾年內,他兩次胳膊骨折,最後是宕昌的一個民間大夫捏了一把,治好了他的病,並且告訴他骨折是砸廟的報應。這件事徹底改變了他的世界觀。

趙永才的母親羅劉秀和大哥趙永玉也是善良的人。趙永才小時候家裡困難,缺衣少食,但要飯的人來了,他母親總要給每個人一兩碗麵。趙永玉在當地小有名氣,他自學從醫,經常無償給人開藥方、打針,不吃人家一口飯。

然而,這一家人卻沒有一個好身體。趙永才的父親,患腦動脈硬化、高血壓、腦血栓前兆一級等,疾病伴隨他半輩子。趙永才的母親,每逢天氣變化就頭疼、全身難受。那時生產隊隊長每天問趙永才母親今天天氣怎麼樣,然後根據她的頭疼情況判斷天氣,安排生產任務。趙永才的大哥以前是林場合同工,伐木時被木頭砸傷,落下了腦外傷後遺症,天一陰就頭暈。

重獲健康

1994年9月,趙永才去甘肅省教育學院學習。那時正值氣功熱,他想學一種能讓父母身體健康的好功法。經過一段時間的了解和實踐,趙永才意識到法輪功正是可以實現這一美好願望的好功法,便開始修煉法輪功。

從此,他身體與思想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那時他有點駝背,有一天打坐時感到一股熱流從脊背往上頂,他順著熱流伸直了腰,從此他的身體就像桿一樣筆直了。

親身受益的趙永才從蘭州回家後便將法輪功介紹給了他的父母及大哥。他父親一聽說是佛家功法,就非常喜歡。煉功一段時間後,頭疼感冒都沒有了。他母親煉了幾天就感受到非常神奇的事情:在漆黑的夜晚突然看到房子亮的如同白天,好一陣才慢慢退去。

做好人

修煉後的趙永才牢記法輪功師父的教誨,在日常生活中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不貪不占,善待別人。趙永才以前在學校管過物理實驗室,那時他會把實驗室的鉗子之類的拿回家;修煉後,他全部退還給實驗室,有些丟了的又買了新的放到實驗室。

以前他脾氣不好,對不聽話的學生用拳頭、用棍子去「教育」,還自認為這樣的辦法效果好。修煉法輪功後,他明白以前的教育方法是有害的,從此他改變了做法,對學生關心、愛護,遇到問題講道理,以理服人。學生們變好了,也愛學習了。當時他在鄉下學校教書,條件落後,但他帶的學生成績在全縣都很不錯。

他從不向學生亂收錢,反而經常自費幫助學生。給學生訂資料時;有學生交不起費用,他就自己掏錢墊。他曾為一家三個學生交過學費。在他的班上,沒有一個學生因為經濟困難而輟學的。

在班上有時候晚上電燈泡不見了,學生們很生氣。他想,只有家裏貧窮、買不起燈泡的孩子才會幹這種事。他就多買些燈泡,放在教室裏。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拿班上的燈泡了。

趙永才在鄉下學校十多年,一直當班主任,幾乎沒有收過班費。他認為自己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聽師父的話不抽煙、不喝酒、也不奢侈浪費錢財,幫助困難的人是他應該做的、理所當然的事情。

因為工作成績突出,管理學生有方法,在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趙永才先後被評為縣級「教育園丁」、州級「優秀班主任」。

趙永才的妻子楊芬芳,是舟曲縣坪定鄉坪定村人,結婚前有心臟病,結婚後只看丈夫煉功。後來開學了,丈夫去上班,她感到孤獨,就聽法輪功的煉功音樂,接著隨著音樂開始煉功,後來她又看《轉法輪》,走入了法輪功修煉。

從此和丈夫一起按師父的要求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楊芬芳當時在舟曲縣弓子石信用社工作,好多人要外出打工到信用社貸款。農村人去辦理手續時,有的拿些土特產,她堅決不收,實在沒辦法留下來的,她就給對方買些東西送回去。還有一個學生上大學,父親外出多年沒回來,她經常給他錢,資助他上學。

修煉法輪大法,不僅使趙永才夫婦獲得了健康,也造就了他們樂於助人、善待他人的優良品格。

四川女教師絕處逢生

楊勤雲,四川瀘州市七旬退休女教師。在身陷絕境等死之際,她被學生抬入法輪功煉功點,從此身心健康,再沒花一分醫藥費。

身陷絕境無出路

醫生早已確診楊勤雲無藥可治:「你這種病全世界都沒有醫好的先例」。那時的她百病纏身,全身軟得像散了架,手拿不住一張小手絹;拇指指甲蓋沒了,挨著甚麼都痛;眼眶中像塞滿了碎玻璃碴,稍一眨眼就鑽心地痛,且牽扯整個頭部和全身神經都痛,看東西全是無數層層疊疊的模糊重影。

大量吃藥又使胃腸受損,吃東西忌諱很多;怕摸冷東西,鼻口之間卡痰,呼吸困難;每日打「的」去醫院輸液,只是暫時緩解一下疼痛;心臟每分鐘跳130~160次。

她以前還患過「股骨巨細胞瘤」,手術後左腿致殘,植入骨髓內的兩尺多長的角鋼又斷在骨髓裏,引起骨髓感染,痛得死去活來,拄了十幾年拐杖,每逢陰雨天身體就更難受,時時擔心是否癌症又復發⋯⋯

已面臨絕境的楊勤雲還為工資、職稱、住房、子女工作等日夜憂心,吃睡不好。當她為評職稱去醫院找為她做手術的醫生開證明時,醫生對她說:沒想到她還能活到現在,她得的病全世界都沒得醫好的先例。並勸她不要到處走,要是摔倒就沒救了。這番話讓絕望的楊勤雲當著學生的面失聲痛哭起來。

楊勤雲的生活一直由丈夫照料,丈夫卻因勞累過度,突發腦出血癱瘓了。兩個殘疾人躺在床上生不如死,把孩子叫到跟前,交待後事。她對孩子說:「媽媽實在是活不下去了,全身哪兒都痛,生不如死。你父親又這樣,實在不想拖累你們……」說罷放聲大哭,一家人哭作一團。

親朋好友、學生、同事都來與她道別,見其狀,無不同情嘆息。有的勸她正視死亡,有的說再想想辦法,有的說幫她找藥,眾說紛紜。她試驗了各種方法,錢花光了,還看不到一點希望。

絕處逢生

一天,她教過的一個學生來看她,叫她去煉功。她心想:連廣播操都做不了,還煉甚麼功啊?醫生都說沒治了,煉煉功就能好了?不去!她心裏還嘀咕:這學生年紀輕輕的,還信這些?

這時她一個最要好的朋友勸她試試,死馬當活馬醫了」她還是不願去。

幾天後,這個學生又來了,還帶了其他人。他們說是特意來接楊勤雲的。出於不好意思掃別人的面子,楊勤雲才「很不情願」地答應去。一個力氣大的人抱著她,其他人有的抬手、有的抬腳;到那兒後,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地上。

楊勤雲坐在大家中間,也沒煉功,只是好奇而驚疑地望著周圍打坐的模糊人影兒,心想:「這幹甚麼呢?是不是搞迷信啊?」幾十年受的教育讓她覺得打坐就是迷信。

坐了半小時左右,結束了,大家又把她抬起來,扶她站好。奇怪的是,她竟然可以自己拄著拐杖走路,而且一路上和大家交談著。回到家,用聽診器一聽,心跳每分鐘82次。楊勤雲去問醫生,醫生說70~100次是正常。

又過了幾天,學生又來接她。到那兒坐一陣回家,拿聽診器一聽,又是82次。就這樣反複試驗多次後,楊勤雲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心臟確確實實在那煉功的人群中變得正常了。

楊勤雲真正開始煉功是在1997年3月。煉功不久,她就扔掉了拄了十幾年的拐杖,摘下了戴了幾十年的近視眼鏡,能看書報,走路一身輕,以前那一系列毛病都治癒了。

修煉20年來,楊勤雲沒再吃藥打針。公醫辦每年發下來的結賬單上,她的醫藥費支出都是零。

煉功前,楊勤雲整日愁眉苦臉,滿腹牢騷,執著蠅頭小利,存爭鬥、嫉妒等很多不好的人心,走到哪兒都給別人帶來壓抑與不舒服。朋友們一邊安慰她:「再熬幾年,等退下來就好了。」一邊暗地裡懷疑她能否熬到退休。

煉功後,「真、善、忍」的法理使她身心巨變,放下了許多不好的人心,事事處處為他人著想,不再計較個人得失,走到哪兒都能帶給人愉悅與祥和,不管是熟人朋友還是陌生人,跟她在一起都會覺得很舒服、很親熱。

法輪功改變了楊勤雲的身心和命運,使她從疾病的痛苦和名利情網的羈絆中解脫出來。她發自內心地感恩救她出苦海的李洪志師父。

後記

1999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之後,縣級「教育園丁」、州級「優秀班主任」的趙永才被強制關押,十夜遭受各種折磨,幾乎死在禁閉室裏,手腕白骨可見;他的妻子因為晝夜為丈夫擔憂,33歲那年憂慮致死;他的父母也因兒子屢遭迫害,不堪精神的壓力,分別於66歲、69歲時離世。

在法輪功中絕處逢生的楊勤雲,先後數次被瀘州市或江陽區國安「610」非法傳訊、被收繳身份證、強迫進洗腦班、被上黑名單、監控、深更半夜打來電話或上門騷擾、不讓出國探親等。

資料來源:明慧網

文字整理:李潔思,責任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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