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罪行錄之一百零三:鋼琴教授的文革血淚

整理:袁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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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3年01月15日訊】許路加1931年6月出生在南昌一個牧師家庭。他從小喜歡彈鋼琴,可是家窮沒錢支持他學琴。一位鋼琴老師覺得他有鋼琴天份,免費教他。

許路加嚮往到蘇聯深造琴藝,以出色的成績考入瀋陽魯迅文藝學院(後改為瀋陽音樂學院),這是通往蘇聯的最佳捷途徑。但由於基督徒身分和家庭背境,他不能出國深造,也不能代表國家出國表演。在該院任教的蕭邦第十代傳人學生,波蘭華沙音樂學院的霍爾諾夫斯卡主任教授非常欣賞徐路加,將他收為門徒。

1956年,許路加獲得瀋陽音樂學院授予的鋼琴碩士學位,這是中國培養的第一屆鋼琴音樂碩士,並被霍教授授為蕭邦第十一代傳人學生,隨霍教授到上海、北京等大城市巡迴演奏西方經典鋼琴名曲。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發,許路加因是牧師的兒子,又是基督徒,被學院的紅衛兵捉出來揪鬥。家被抄,樂譜被一頁一頁檢查,看看有沒有發電報符號,琴鍵被一根一根抽出來,看是否可以發電報,院子被掘地三尺。那年冬天,學院搞軍訓,行軍路上批鬥他,不許穿衣服,赤裸身體在火堆上批鬥。紅衛兵拿出燒得通紅的火鉗挨近他的身體,他聞到了汗毛燒焦的氣味。

一次學院舉行公開批鬥大會,紅衛兵要他在毛像前下跪敬拜低頭認罪。對他而言這是不可能的事,毛不是全能的耶穌基督。他說我絕不下跪。紅衛兵被激怒了,死按他在毛像前下跪,許教授寧死不從。他們用腳踢他的腿腰,用拳頭打他。

一個紅衛兵學生從地上拾起一支一寸半長的生鐵釘子,和幾個紅衛兵把他按倒在地,要把釘子釘在他的人中穴上。一個工宣隊的領導擔心若釘不死許教授,留下疤痕,於他不利,就叫紅衛兵把釘子從他右鼻孔釘下去。這個紅衛兵學生就從地上拾起一塊磚頭,將釘子從他的右鼻孔釘了下去,在兩顆門牙的牙根之間穿過。牙根破斷了,許教授暈死過去。

不知經過多長時間,許教授甦醒了,嘴紅腫,滿身血,也不知那裡來的勇氣,看到釘在鼻孔上的釘子,竟然自己伸手用力拔了出來,也不知痛疼。他伸手捏一捏自己的大腿,感覺有點痛,知道自己還沒有死。披著滿身鮮血,腫脹著鼻嘴,許教授爬回自己的家,太太一見,立即暈倒了。

惡徒還沒完,又將他抓回學院裡的「牛棚」。許教授在牛棚裡繼續唱詩讚美神,紅衛兵就每天打他,捏他,向他吐痰,不准唱。

紅衛兵要他改名,不准叫許路加,因為這是美帝國主義的名字,要改為許文革。許教授堅持不改,紅衛兵就用彈琵琶的指甲捏他赤裸的背脊,每捏一次,血泡就多一個,他強忍住不出聲,嘴唇也咬破了。

紅衛兵知道彈鋼琴離不開手指,就想把許教授的手指弄斷,要他以後再不能彈鋼琴。他們用五根竹筷子夾在他的手指之間,先用手捶下去。竹筷子不斷,他們手痛,就改用紅磚捶。紅衛兵哈哈大笑,每捶斷一根筷子就唱一句語錄歌:「下定決心,不怕犧牲。」許路加的手指被捶腫,皮破血流,發紫見骨,指尖指甲也爛了,血肉模糊。紅衛兵恐嚇說,這事別讓人知道,否則殺了你全家。沒有醫藥繃帶包紮,太太只能用又髒又破的舊褲子為他包紮,沒有上藥,血皮與布連在一起。筷子斷了,但他的指骨沒有斷,而且在這種情形下手指最後竟完全痊癒了。

文革後,1983年,許教授和太太調到北京中國音樂學院任教。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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