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愛宗:余杰被帶走是因爲危及國家安全?

昝愛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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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4日訊】12月13日入夜,想起余杰於當天被國家指派的人帶走這件事,尋思了老大一會:余杰作爲一介書生,能危機國家安全,誰能相信?再說,我們這個國家真是那麽不安全嗎 ,擔心余杰這樣的書生去危害、顛覆?

余杰不久前才從法國回來,最近在網上也不見他抽時間寫更多的文章。以前他的很 多文章發不出去,被稱爲“抽屜文學”,現在,雖然有了網路了,可以發出去了,但卻 不能在網上擴大影響,因爲他的文章多半進入了“網路抽屜”。

今年以來,余杰出版了幾本書,有《“曖昧”的鄰居》(光明日報出版社2004年10 月出版),是寫日本這個國家的,余杰曾經遊歷了這個國家;有《鐵與犁——百年中日 關係沈思錄》(2004年6月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是寫中日關係史研究的;有《我的 夢想在燃燒》(2004年10月當代世界出版社出版),是余杰的隨筆作品集;有《光與影 》(2004年7月東方出版社出版),也是一本隨筆作品集。以及《鐵屋中的呐喊(修訂 本)》(2004年10月當代世界出版社出版)。其中《光與影》和《鐵與犁》、《火與冰 》(1998年11月出版)是余杰作品三部曲。雖然今年他一下子出版了那麽多的作品集, 可是報紙上的宣傳很少,發行量也不會太大。這正是一個作家最痛苦的,作品沒有更多 的人知道,正如一個琴師沒有幾個知音。現在,余杰的作品報紙雜誌上難以經常看到, 書也得不到廣泛的宣傳,網路上也處處是“抽屜”,這已經令作家痛苦和沈重了。可是 ,現在他也被帶走了,不知他目前的處境怎樣?是更加痛苦,還是得到某種解脫?

或許,余杰已經預料會有某個一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知道這是不能回避的選擇。 在中國,言論往往成爲最危險的武器。這不能公開,那也不能公開,除了公開的,幾乎 都是禁令的天下。讀過歷史的人都知道,古代皇帝爲了防止朝代變更,國家不穩,百姓 受難,專門有禦史大夫這樣的官員來監督皇帝,廣開言路,防止國家陷入困境。現在, 雖然不是公開的皇帝專制國家,但知識份子應該承擔這一角色,以言論的方式監督和批 評政府,防止政府走向民衆的反面。如果今天,這個國家不再需要言論來監督和批評, 只能遺憾地說這個國家已經發病了,不那麽清明了,掌權者的信心差了。我想,無論是 誰,是工人,農民,還是知識份子,都有愛國的義務,都可以把自己當成國家的一分 子。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如果國家受到外敵入侵的時候,每個有良知的勇敢的人應該 站出來爲國家獻身;如果國家在和平時代,民衆們應該積極地暢所欲言,可以批評政 府。批評就是監督,就是愛國行爲,而不是顛覆和危害國家。

我想,在和平時代,危害國家這樣的罪名是不能隨便輕易使用的,一個人的言論和 思想是否危害國家,需要行動和後果來判斷,不能以他心裏想著把這個世界怎麽樣,就 可以認爲他已經把這個世界怎麽樣了。比如美國對社會主義國家“和平演變”,其實是 制度之爭,但不能說人家美國要和平演變就是“入侵”這個國家,顛覆這個國家。相對 而言,在這個世界上,開放時代,全球化,已經使國家與國家之間很難不密切關係,只 要人家制度優越,技術先進,我們都可以向人家學習,而不是敵視和相互仇視,甚至被 稱爲顛覆。

每個國家,都需要一個安定和安全的大環境,都需要爲自己的公民造福。同樣,公民們也在爲國家維護安定和安全局面而作出貢獻,爲國家造福。但是,做貢獻是虛假不 得的,是要說真話的,做真事的,國家和政府有不對的地方,民衆有義務有責任有權利提出批評,批評不等於顛覆和危害國家安全。

看現在社會貧富差距越來越大,矛盾越來越突出,社會實現公平和正義顯得更加艱難,而政府官員的腐敗卻越來越嚴重,如此種種,誰之過?難道形成今天這個局面,政府不 需要檢討和分析原因嗎?像余杰這個的青年知識份子,能夠寫文章,說真話,應該受到 政府的獎賞,公平和理性的對待,而不是被“帶走”。

如果說,一個公民因爲說真話而遭遇不幸,那麽這個不幸不是他一個人的,而是國家的。

我希望,余杰能夠得到自由,能夠因爲說真話而得到民衆的尊重,能夠以自己的學識繼 續爲我們這個背負歷史沈重包袱的國家做出更多的貢獻。同時,希望越來越多的人支援 說真話的人,也希望我的文章能夠順利得以發表,不再有那麽多的限制、阻礙和無奈。

2004年12月14日一時多

──轉自《觀察》(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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