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恐懼 蕩滌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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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5日訊】讀完九評共產黨,我感到有很多話要說,但是腦袋卻是一片空白,又似一片混亂,一點都記不起來九評說了些甚麼,但是有一點是很清晰的:恐懼。
  
當我在大紀元上第一次接觸九評的第一評,它說是給共產黨蓋棺定論。我還真有點不以為然,但是當我讀到正文的內容,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開始怦怦直跳,那是一種不由自主的、莫名的恐懼。讀到中間我放下報紙,真是莫名其妙,我怕甚麼呢?
  
其後,我甚至有意不去讀第二評和第三評。但是我的直覺讓我後來繼續讀下去,我堅持讀完了九評,在這過程中這種恐懼一直伴隨著我的閱讀。也逼使我一直在思考:這種恐懼是甚麼。最後,它也就漸漸清晰:那是埋藏在我內心深處的對共產黨的恐懼。
  
現在想來,這種恐懼來由已久,記得我剛懂事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父親被批鬥,我母親天天在家哭,那時的我非常害怕,我的父母也從來不告訴我為甚麼我父親被批鬥,這幼年時代的恐懼就一直伴隨著我長大。
  
後來的天安門六四事件也讓我感受了共產黨的「黨性」。六四那幾天,單位已經開了會,要求大家在六四問題上一定要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過後我剛好和其他三位同事出差到珠江三角洲一帶,那裏能收到香港電視,所以六四就自然的成了談論的話題。我們聽說開槍了,基於義憤和良心,也說了一些話。
  
那能想到,回來後沒幾天,單位的紀檢書記找上了我,他問我如何看待黨中央在六四問題上做出的決定,我說很好,我完全支持。他又問我有沒有在一些場合說過一些與黨的要求不一緻的話,我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覺得有一種壓抑感,預感到他是在誘導我要承認做過甚麼。我當然說沒有。
  
他又進一步「啟發」,問我有沒有出差到珠江三角洲,聽到這兒,我的腦袋「嗡」了一下,這下壞了,怎麼他會知道了?不過,我也在共產黨的「假、大、空」中練就了很強的自我保護意識,我一口否認。他又進一步「提醒」 我,曾說過甚麼甚麼話,我一概否認,最後他說,他會給我時間,如果我想起甚麼的話,就到他的辦公室和他談清楚。
  
還好,因為我的不承認,同時也重新表態支持中央的「英明」決策,再加上我工作上的出色表現,最後由我的頂頭上司對我口頭教育和警告了事。後來才得知,原來有一位同事把我們當時談論的話題都偷偷記錄了下來,並向紀委書記告了密。
  
從那時開始,我選擇了馴從,我知道要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就必須這樣,但是我的良知告訴我,這是不對的,這種環境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我無力掙脫它,只有無奈的隨波逐流,直到我有機會出國。
  
出國後,一切都是那麼清新,那麼自由,我可以自由地談論一切話題:自由黨、國民黨、民主黨等等等等,我的生活變得愉快和安寧,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恐懼的感覺了。直到讀到了大紀元的九評,才驚訝的發現,我居然還有恐懼,而更讓我驚訝的是,我以為自己已經可以自由談論一切話題,但是回顧了一下,竟然一直沒有談論過中國共產黨!我一直在無意識或下意識地迴避它!在我的內心深處我還在害怕共產黨。
  
悲乎?喜乎?我不得不深思。我決定把這種感受說出來,至少是為了我自己,我已經厭倦生活在壓抑和恐懼中,現代心理學告訴我,只要把令我害怕的東西說出來,在消除恐懼中我就已經至少成功了一半。我現在已經得到了真正的解脫,我已經無所畏懼!
  
我決定把這種感受說出來,也是為了仍在中國大陸的我的親戚朋友們,更是為了所有的中國人,為了他們也不用生活在恐懼中。我相信,如果每個心中對共產黨害怕的人都能勇敢地把心底的恐懼說出來,大家也會變得無所畏懼,共產黨也就沒有了它賴以生存的土壤。
  
我們不需要像共產黨那樣用暴力打倒共產黨,我們只要把恐懼說出來,這就是一種解脫,我們將不再害怕,共產黨自然就會解體。

加拿大溫哥華 ◇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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